曾欺負藍以風的三個男人像狗一樣跪在地上:「我們真沒想過碰那個女人,主顧也提醒我們不要太過分,只要讓那個女的知道小姐這行飯不好吃就行,所以我們才給她下了藥。」
藍以風無力的閉上眼,邁爾斯……
還以為他是什麼翩翩紳士,原來,只不過是一個偽君子罷了。
「啊……大爺,我們什麼都招了,饒了我們吧……我們也是混口飯吃,我們真沒有傷她之心……」
驚恐的哀嚎叫回了藍以風的注意力,她扭過頭,只見手裡拿著刀的那個黑衣人,抓住跪在地上的某個人的左手,緊緊按在椅面上,手起刀落,又一根手指飛了起來,男人淒慘悲切的痛苦模樣,慘不忍睹。
藍以風嚇得臉色都白了,正好霍擎蒼轉過頭,一眼看到了她。
劊子手又舉起了刀——
「夠了!」霍擎蒼一聲令下,所有人都停住了動作。
他站起身,步履沉穩的一步步的走了過來,辦公室內其他人的目光尾隨著他,這才發現藍以風正站在門口。
昨夜那三個差點強暴了她的人,見到她就像見到救星般,一聲聲叫著:「姑奶奶啊,我們錯了,求你放過我們吧,姑奶奶……」
不管霍擎蒼為什麼抓來這些人,藍以風都不想攪入這灘混水,打定了主意要離開,可早就嚇軟的二腿止不住的抖,根本無法挪動一步。
霍擎蒼終於來到她面前,目光如冰封了一般的冷:「你為什麼在這?」
她青紫的唇微動,最後卻只說出一句:「把他們都放了,好嗎?」
「哦?」霍擎蒼眸裡閃過一抹異常,嘴角噙著讓人捉摸不透的冷意:「把碰過你的爪子一根根切掉,你不覺得這懲罰,很有意思嗎?」
藍以風猛地搖頭,下一秒,左手被霍擎蒼抓住了。
他大力的把她扯到那三個男人面前,手一伸,他的手下就把鮮血淋漓的刀子遞給了他。
而把,硬是把這把刀子塞進了她的手裡。
「你自己懲罰他們吧!」
藍以風驚呆了,用力甩手也扔不掉手裡的刀子,被他緊握著一寸寸的靠近椅面上的手指。
「不要……」他竟然變態如斯,逼她做這種事!
「大爺,求求你了,饒了我吧……」
女人驚懼的拒絕聲,男人的求饒聲,此起彼伏,渲染出一種令人神經繃緊的恐怖氛圍。
霍擎蒼的手下,各個面無表情,而霍馨美卻站在門口,面帶微笑的看著熱鬧,趙巖躲在她身後不斷的顫抖。
刀子終於還是落下,劃破了男人的手指,鮮血從椅面上趟下來,無聲的滴落,被長毛地毯吸附掉。
以為哭干的淚水順著眼角滑落,藍以風哀求的聲音幾近沙啞:「霍擎蒼,放過我吧,放過他們吧……他們沒把我怎麼樣,求你了……」
「大爺,大爺,放過我們吧……求您了……」另三個人也趁機求饒。
「嗯……」霍擎蒼做出考慮狀,忽然想起什麼似的,空出的大掌摸上了藍以風的臉:「我記得昨天你這裡還有個五指印,好久沒消。」
他突如起來的這麼一句,大家一時琢磨不清,可都意識到不是什麼好事。那三個男人光光的磕著頭,苦苦哀求。
「沒有……沒有什麼五指印,天那麼黑,你看錯了……」
藍以風話未為說完,只聽一陣風聲起,他的大掌朝她揮了過來。
她閉上眼睛,等待巨痛的降臨,然後,最後落在她臉上的,卻是溫柔的一撫。
手上也是一鬆,刀子掉在了地上。
他莫名的舉動弄愣了她,只見他一揮手,李飛等人帶著那慘兮兮的三個人迅速的退出了辦公室,順便還關上了門,將看熱鬧的霍馨美也關在了外面。
霍擎蒼坐到沙發上,拿起茶几上的煙點燃,吸了一口,才冷冷的問道:「說吧,你找我有什麼事。」
鼻息間還是濃重的血腥味,為了遠離這,也為了方便說話,她走到了他面前,像個乖學生一樣立在那。
「說話,我沒耐心看你!」
「霍先生……我們做筆交易吧。」藍以風鼓足勇氣,「既然你只想利用我治好你的性無能,那我沒必要當你的情婦,只需要晚上陪你上床就好。」
霍擎蒼的眉頭微跳,臉如黑雲壓境般陰沉。
藍以風不敢看他,深怕看著他就說不出口:「我們按次算錢,不過,一晚上最多不能超過三次,因為我體力有限,白天還要上班。「
她不可能有了他這個搖錢樹就什麼都不做了,畢竟,她不可能一輩子都可以靠著他。為了避免哪天他踢了她,她又什麼都不會做,工作是一定不能斷的。
況且,她不想白天黑夜都和他有瓜葛,好像只會圍著他轉似的。
「你覺得,你有資格談條件嗎?」冰冷的聲音一出,室內的溫度頓時跟著降了幾度。
「目前看來,只有我能幫你治不舉吧。」不然,他也不會使盡手段逼迫她,「而且,我這個提議,也是為你考慮的。治療性無能,也得慢慢來嗎,不是嗎?」
她左一口性無能,右一口性無能,說得霍擎蒼臉色鐵青。
「我到底是不是性無能,你不是比誰都很清楚嗎?不然,你也不會提出一夜不許超過三次的要求吧?」
藍以風俏麗的小臉染上一片紅霞,在聽到他下一句話的時候,更是紅的不像話了。
「真是奇了怪了,明明每次都是我在努力,你只是趟好享受而已,還好意思說累!」
他還可以更不要臉一些嗎?藍以風隱忍著怒氣,平靜的道:「我就這一個條件。如果你不同意,你你就另請高明來幫你治不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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