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以風卑微的跪在此生最恨的男人面前,淚水再也止不住的從眼窩裡滑落。
她恨他,恨的多少個夜裡都夢見自己親手殺了他,鮮血流了一地,她扭曲的笑。可她又感謝他,感謝他給了她一雙那麼聰明可愛又貼心的寶貝。
「霍少,她只是不小心而已,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諒她這一次吧。我陪您換件衣服,咱們繼續玩,好不好?」
somnus五美,優雅的,甜美的,氣質的……各有特色,但都是風月場上的高手。其中,沁沁和藍以風關係最好,眼見藍以風可能要遭到不測,她也不管那麼多了,主動靠過來。
沁沁聲音甜美輕柔,舒服的仿若春日裡的風,一般人光聽到她的聲音,心就軟了。可霍少依然陰著臉,深沉的黑眸射出二道冰冷駭人的視線,毫無遺漏的全落在了跪地磕頭的女人身上。
「莉莉,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給霍少擦擦?」沁沁越是想維護藍以風,她的死對頭——晴依就越想火上添油。somnus五美平時就少不了明爭暗鬥,此時芷蘭是沒了翻身機會,再藉機除去沁沁,大家發財的機會就會更大了。
可憐藍以風這個微不足道的倒酒小姐,瞬間成了somnus五美鬥爭的炮灰。
陪玩的幾個二世祖眼見霍少沒出言反對,也沒有起身去換衣服的意思,紛紛催促藍以風趕緊行動。%&*";
藍以風不敢碰他,抬頭看了琴姐一眼,是琴姐卻使了個眼色:死丫頭趁著他沒發飆快擦啊!
收到暗示,她瞬間明白琴姐今天是不會保她了,只能拿起茶几上的紙巾,跪著一步步靠近霍人渣。
紅酒灑在了他的襯衫下擺,腰腹那裡居多,這長時間過去,鮮紅的酒液早就侵染了他的衣服,擦不擦的根本就沒多大用處。
而大家之所以讓她擦,只是想捉弄她羞辱她而已,因為紅酒沾到的地方很尷尬,不管她多小心,只要擦拭,就會碰到他那裡。
藍以風小臉爆紅的跪在霍人渣的輛腿之間,羞憤欲死,纖細的手指蒼白的幾近透明,捏起他的衣角,用紙巾輕輕擦拭。
霍少一直未語,背靠著沙發盯著她。吸水力極強的紙巾瞬間變紅,卻紅不過她的俏臉。昏黃的燈光下,她低頭順眼的模樣,透出一副我見猶憐的韻味。
衣服很好擦,而腰部往下的褲子上的酒……該怎麼擦才不會碰到他?藍以風頓住了,半晌未動,直到頭頂響起一個冷冷的聲音——
「想讓我這樣走出去,丟光臉?」
不想丟臉就去換衣服啊!somnus有的是為客人準備的名牌服裝,以應客人的不時之需。就算沒有,就憑他這財大氣粗的德行,也能瞬間解決吧。
藍以風恨的咬牙切齒,說白了,姓霍的死變態之所以默許別人羞辱她,主要也是他想這麼做!絕對是!
她怒火攻心,又不能發作,小手僵硬的探向他。明明是擦拭,但因為動作很輕柔,好像就變成了輕緩的撫摸。
霍少本來還陰沉的眸忽然閃過一抹驚異的光,不敢置信的低頭看向自己,那裡,竟然漸漸鼓起了一個小帳篷。
而站在他身後的梁北錫注意到主子的異樣,又順著別人曖昧的視線望去,臉上也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霍少剛回到國內,很多人還不知道,可他的「不舉」在英國的上流社會可是出了名的,只不過沒人敢搬到明面上來說而已。
梁北錫是霍老頭子安排給霍少的貼身特助,他跟了霍少三年多,這還是第一次看到霍少對一個女人有了反應,而且,對方還只是輕撫而已!
「哦……沒想到倒酒小姐更會鉤人呢……」周圍一片響起曖昧淫邪的取笑聲,藍以風的手抬起來就再也落不下去。
她臉紅的仿若煮熟的蝦子,暗暗警告自己不許衝動,不許有捏爆他小弟弟的念頭。他是種馬中的戰鬥機,這她早就知道的說,所以他現在有這種反映,完全是種馬該有的正常表現。
在一片曖昧聲中,她小心翼翼的向他徵詢:「我幫您拿一套新的衣服好不好?」
輕蔑的微笑幾不可聞,他嘴角噙著一抹玩味,沒有回答。
就當他默認了吧!她正準備起身去拿衣服,他慢條斯理地丟出一句:「不好!」
有陰影忽然靠近,下一刻,她纖細的手腕被抓住,用力一拉,她的身子便撲入了他懷裡,小手正好按在了那駭人的堅硬之上!
她的下巴被一隻冰冷的大掌捏住,抬起——
四目相對,她在他陰沉的眸光中看到一抹異樣的潮湧,心裡越發的慌亂,直到此刻才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他……
會不會認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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