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讓老爺子對他有任何不好的看法。|這一次,喬禹崢選擇忍了!
他心中有了計較便不再說話,加快了車速向前駛去。
喬禹崢的沉默,讓阡雪覺得自己佔了上風,尤得意其開心,在昏昏沉沉之中,疲倦不斷地襲來,讓她快要撐不住了,眼皮上下打著架。
當璀璨的城市燈光,晃過她眼睛的時候,阡雪拍了拍臉,努力讓昏昏沉沉的自己清醒一點。
已經回到了城市裡,外面的雨已經小了,阡雪轉頭對他道:「就停在路邊吧,我自己打車回去。」
「今晚,你不能回家。」喬禹崢冰冷的聲音又傳來了,一句話就讓阡雪的斗致又回來了。
阡雪看著他,冷笑道:「你真是莫名其妙,你說我不能回家,我就不能回去嗎?!停車!」
「你給我安分點!」低吼著,喬禹崢反而將車開得更快了。
現在要是讓這丫頭回家去,正好會遇到守在她家外的根叔,那今晚她失蹤的實情就會曝光,他把她扔到大馬路上淋雨的事,就會傳到老爺子耳朵裡。
現在,喬禹崢知道知道喬柏文偏愛這丫頭,可不想與家裡的老爺子困任何事情起間隙,所以他要想辦法掩蓋這件事。
想著,他飛速地將車開到了集團旗下的酒店。這裡有給他準備的專用套房。
沒有經過大門,他徑直將車開到了停車場,然後將阡雪強拉出了車,向電梯走去。
「你到底要幹什麼?」看他帶她來酒店,還不讓她回家,阡雪當然不依了,拚命想把手腕從他的鉗制中拔出來。|
可是她身上軟軟的,頭也暈暈的,已經沒什麼力氣了,掙扎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最終被他拖進了電梯。
空曠的電梯裡,激動地衝他喊了幾聲的阡雪,報導得劇烈的咳嗽著,聲音響徹電梯。
喬禹崢滿臉嫌惡地將臉轉到了一邊,手卻還緊緊地抓住她的手腕不鬆開。
他這幅再明顯不過的嫌惡表情,瞬間刺激到了阡雪。
她淋了那麼久的雨,吹那麼久的風,結果感冒了咳嗽了,都是拜誰所賜啊。
想到這裡,嚥不下惡氣的阡雪,突然轉身,故意靠近了喬禹崢身邊,還努力地踮起腳尖,偏偏要對著他咳嗽,吐他一臉的唾沫星子。
這丫頭真是沒一刻安份,有一絲力氣都要不怕死地反抗。
喬禹崢輕易就用大手撐開了她的臉,也不管此時這樣的姿勢令阡雪有多難堪有多憤怒,有多屈辱了。
他手長腳長,阡雪被他撐開了臉,手腳怎麼揮舞都碰不到他。
這赤果果的屈辱姿勢,讓她漲紅了臉,大喊道:「冷血怪物,有你這麼對病人的嗎?」
「既然知道自己是病人,不想難受,就給我安分點。」喬禹輕蔑地掃了她一眼。
正說著,電梯門開了。阡雪又被他拉了出來,抬眼一看,整層樓都靜悄悄地,一個人也沒有。
一路被他拖著走過去,阡雪還沒有反應過來,喬禹崢就打開了門,將她推了進去。
這自大狂,強行把她帶到酒店來,原因也不告訴她。
喬禹崢也不理她,逕直走到一邊打電話,阡雪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她站在門口,打量著這個套房佈置,心裡直罵資本家真是奢侈!
喬禹崢打完電話,轉身看到她還像最初一樣站在原地,不由皺眉道:「你淋雨淋到腦子也進水了嗎?渾身濕透了,都不知道換衣服?!」
阡雪一陣胸悶氣短,壓著怒火,咬牙切齒地道:「也得你放我回家,我才有衣服可換吧。」
說完之後,阡雪憋得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直咳嗽得額頭上了都出了汗,連眼淚都出來了,累得一幅虛弱的樣子。
看她這可憐兮兮的樣子,喬禹崢指了指方向,對她說:「浴室在裡面。不想感冒重得咳出血來,就去把你這身濕衣服換了。別可憐兮兮地站在這裡礙眼。」
「礙眼的人是你!」阡雪好不容易平息了咳嗽,又被他氣得咳了起來。
到底她的年紀還小,定力不夠,刻意表現出的淡然不過是強撐出來的,很容易就會被衝動打破。
阡雪現在可以斷定,她和喬禹崢是天生八字犯沖了,絕對沒辦法搞好關係。
喬禹崢也不想和她僵持下去,更不想廢話。確切來說,他從來沒有遇到過一個女人,膽敢這樣和她處處做對的,這麼囂張大膽到令他頭痛的。而且還是個小丫頭!
他走過來徑直地抓住阡雪的胳膊,一語不發強行將她拉到了浴室裡面去。
「放開我!」阡雪被他推進去後,向門口猛地撲出來想要逃,可是喬禹崢一拽,輕鬆就將她拉了回來。
徹底失去耐性的他,低沉著聲音威脅道:「你再鬧,我不介意自己動手把你剝.光。」
陰沉沉的聲音入耳,貌似聽不出任何的情緒,可是卻冷得阡雪有種一下子從酷暑進入寒冬的錯覺。
她抬頭看去,他的眼神,前所未有的冷厲。阡雪心裡一顫,覺得他可不像是說笑話的。
真是變.態!
就算不承認也好,她也是他未來老婆的妹妹好吧,哪有未來姐夫用扒.光自己小姨子衣服,來威脅人的!
禽.獸!
阡雪在心裡低咒了一句,年紀輕的她,氣場到底敵不過喬禹崢,對峙的結果只能是她妥協:「你先出去!」
喬禹崢那雙黑眸盯了她好一會兒,只盯得她頭皮發麻,身體遍佈的寒意有種凝固的感覺了,他才對她道:「你最好乖乖聽話。」
說完,他轉身走出浴室,替她關上了門。
阡雪一下子就軟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剛剛他的眼神,凌遲著她一般,好恐怖。感覺就好像是隨時會撲上來撕碎她的猛獸一樣。
阡雪深深地吸了口氣,平息了起伏不定的心情。然而,她自己也知道身體情況實在不妥。
況且,她一向懂事,不喜歡讓老媽為她操心。總不能為了和喬禹崢對著幹,放任自己生病吧,身體是自己的,這種不利已的事,阡雪可不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