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燕回這樣一個人話說不通的人,展小憐是真氣,還是沒有辦法的那種氣,他就是這樣的人,想要的絕對不會手軟,對燕回來說,跟女人上床那就是家常便飯,這種人,就是正兒八經那些晚上普傳的狗血小言裡面的種馬渣男配,一天都離不開女人,對這種人來說,兩個多月沒機會碰女人那是比天塌下來還重要,好不容易醫生解了禁令,這東西要是不盡心壓根不可能。
展小憐被他壓著折騰,反正這人東西這輩子估計都不知道什麼是溫柔了,又粗魯又心急,啃的展小憐滿脖子的印子,來來回回完全不知道什麼是憐香惜玉。
等燕回折騰完了,他還抱著展小憐問:「妞,舒不舒服?」
展小憐都快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她睜開眼看了燕回一眼,問:「你有在意過我的想法嗎?」
燕回理直氣壯:「爺現在不就關心了?」
展小憐背對燕回躺著,嘴裡說了句:「算了,我睡了。」
燕回一聽她說話語氣,伸手把展小憐掰過來:「喂?你這女人不是又生氣了?」
展小憐閉著搖了搖頭:「沒,我又困又累,我先睡了。」
燕回想看清她臉上的表情,展小憐還是那樣,壓根看不出來,燕回不管了,伸手把展小憐往懷裡摟了摟,一邊嘀咕著說了句一邊閉上眼睛:「妞,爺怎麼覺得還是胖點抱著舒服?趕緊胖點……」
展小憐沒理他,閉眼睡到天亮,展小憐起床去廁所的時候就覺得腰酸背痛,這絕對是昨晚上折騰的太厲害的緣故,那就是個瘋子,完全是由著他的性子來的,發瘋的時候就不是人能擋住的。展小憐從衛生間出來,發現燕回已經醒了,靠著枕頭看著天花板,嘴裡還塞了一根剛點燃的煙。
「要吸煙你出去吸,我不想吸二手煙短壽。」展小憐躺下來,扭頭見燕回還是一臉迷濛的模樣,伸手把他嘴裡的煙拔下來掐滅,重複說了句:「要吸煙你出去吸。」
燕回嘴裡的煙被展小憐搶走了,他慢吞吞的看了展小憐一眼,語氣不耐煩的說了句:「煙都被你拿走了,還怎麼吸,囉嗦。」
一大早的,展小憐不想跟他吵架,不理他,燕回見她沒反應,動了動身體,伸手抱著展小憐的腰往自己懷裡拖,嘴裡還說呢:「妞,再跟爺來一次?爺都做了一夜的夢了……」
展小憐一本正經的看著他問:「要是不做,你是不是會死?」
燕回邪笑:「死到不會,爺就是會惦記,一直惦記,惦記到上完為止。」
展小憐面無表情的看著天花板,說:「那就惦記著吧,我現在沒興致。」
燕回拉著展小憐的手抬起來,往自己嘴邊一送,挨根手指啃了一遍,「那今天晚上總可以吧?」
展小憐再次看向他:「你能不能別一天到晚想著這事?」
燕回邪笑:「爺這是看到你了才想的。」
展小憐還是那副淡淡的表情,嘴裡說道:「你不是看到我,你是看到母的就會想,我覺得唯一不讓你玩女人的法子,就是割了你的老二最實際,要不然就別指望了。」
燕回埋頭在她胸前一頓啃,半響抬頭:「你這狠心的女人,你毀了爺,以後看你怎麼辦……」
展小憐伸手推他的頭,「我沒男人能活,你沒女人就活不了,我有什麼好怎麼辦的?大清早的,你閃開,別惹我生氣!」
燕回似乎真不想惹展小憐生氣,懶洋洋的從展小憐胸前抬頭,翻身平躺在床上,抗議似的說:「哪有身邊躺著自己的女人還不讓碰的。」
展小憐懶的跟他答話,兩人各自在床上躺了一會,展小憐吃藥的時間到了,她起床穿衣服,然後自己先出去了,燕回一個人躺在床上,半響自己也怕了起來,「女人真麻煩……」
外面又在飄雪,展小憐裹周厚厚的棉衣坐在落地窗的裡面,透過玻璃看著外面白茫茫的一片,下了一夜,厚厚的積雪足以堆雪人玩雪仗了,不過展小憐這身體她覺得還是悠著點,免得到時候又給整感冒了連年都過不成。
手裡捧著熱氣騰騰的被子,坐在軟軟的沙發上,懷裡抱了個暖手袋,旁邊放著一疊書,她就是在落地窗這裡看書的,屋裡的兩台空調都被打開,她看書看累了,就會對外面看看,六七個別墅裡的美人小女傭正在堆雪人,雪人的方向就是朝著展小憐的,說白了就是這幾個美人是討好展小憐堆給她看的。
女孩子總歸嬌氣一點,體力也那麼好堆了大半天,操滾出一個雪人的身體,燕回慢悠悠的晃到展小憐旁邊,在桌子的另一邊沙發上坐了下來,伸手拿過展小憐的一本書,裝模作樣的看起來,展小憐斜了一眼燕回那的那本英語書,暗自翻了個白眼,說:「你換本別的書,那書給我看。」
燕回打開,嘴裡不服氣的說:「爺認識!」
展小憐驚訝的看了他一眼:「你認識?」
燕回看著裡面密密麻麻的英語單詞,手指指著「good」,嘴裡開始念:「g,o,o,d……」
燕大爺嘴裡念的是漢語拼音的讀法。
展小憐:「……」
燕回扭頭看著展小憐,一點不心虛的問:「爺念的不對?」
展小憐張著嘴,點點頭:「對!」
燕回得瑟:「爺就說爺認識!這裡面所有字母爺都認識……」
展小憐:「……」默默的站起來從燕回手裡把書拿回來,遞過一本政治書:「你還是看這個吧。」
燕回換書:「換哪本爺都認識。」
展小憐:「……」打開書後面的習題,提筆做試題。
燕回就看了一頁,還沒看懂,眼面前全是星星,眼睛都快看成蚊香了,最後無聊的往旁邊一放,憤恨的說:「愛唸書的人都是變態!」
展小憐:「……」抬頭看了他一眼,「你自己笨不要怪別人聰明。」
燕回把書扔一邊,托腮看著外面的美人,突然走到旁邊開了個小窗,對那美人吩咐:「給爺堆兩個,她一個人連說話的人都沒有,堆兩個!」
燕大爺親自發話,那些美人哪裡敢不聽,趕緊又招呼幾個人出來一起堆,堆兩個肯定就一個是燕爺一個是展小姐,要不誰敢說自己就是其中一個雪人?
展小憐抬頭看了外面一眼,完全不敢興趣,不過那兩個雪人堆好以後展小憐還是看了兩眼,並排挨著,一個頭上被批了紗巾,勉強插了幾紙塑料花,一看就是女的,另外一個頭上卡了個帽子,脖子下還掛著跟紙片做的領帶,一看就是男的,乍一看,還真有點新人結婚的味道。
燕回摸著下巴看那兩雪人,「這些女人堆的什麼玩意?亂七八糟的……」
展小憐聽了就知道,人燕大爺壓根沒看明白這兩雪人在幹啥。
一會功夫,一個臉被凍的紅撲撲的美人跑進來,邀功似的跟展小憐和燕回說:「爺,展小姐,外面的姐妹派我當代表,說這祝我們爺和展小姐甜甜蜜蜜和和美美呢。」
燕回抬著下巴「啊」了一聲,然後用眼角的餘光斜著展小憐,「妞,人家跟你說話呢。」
展小憐抬頭看著那美人,笑笑說:「謝謝。」
等那美人走了,燕回瞅著展小憐看了好幾眼,「妞,你喜歡?爺也去給你堆幾個出來……」
展小憐點點頭,「跟她們堆的一樣高就行,堆十個吧。」
燕回驚:「十個?!」
展小憐抬頭看他,問:「你不願意?」
燕回脫外套挽袖子:「你給爺等著,爺一會功夫就好。」
打發走燕回,展小憐又開始安心的看書,外面燕大爺忙的滿頭是汗,一邊滾雪球一邊嘀咕:「這女人瘋了吧,要十個幹什麼?又不能當飯吃……」
號稱一會功夫就好的燕大爺,堆雪人一直堆到晚上,展小憐也看了一下午的書。
吃完晚飯,展小憐站在落地窗裡面,趴在落地窗上往外看,外面除了那兩個手牽手的雪人外,後面還排了一溜的單調雪人,展小憐眼睛掃了過去,有六個,每個都一人高,一排站在外面,看著還挺壯觀。
燕回現在正在吃飯,展小憐吃完就走了,他還抗議了一會,結果展小憐沒理他,燕大爺只好自己吃。
歇了一會展小憐又看了會書,落地窗外有動靜,展小憐抬頭看了一眼,燕回吃完了又在搗騰雪人了,旁邊站了不少人,因為周邊的雪被用完了,有人從遠一點的地方把雪給推了過來,燕回正拍著一個雪人的頭,往上面鑲眼睛呢。
這一陣為了養身體,展小憐睡的也早,看了一會書她直接拉上落地窗的窗簾,爬床上睡覺。
睡到半夜的時候,展小憐也不知道幾點了,反正被窩裡突然多了一股暖氣,跟著那暖烘烘的東西就帶著淡淡剛洗浴完的清香把她抱到了懷裡,展小憐睜了睜眼,隱約發現是燕回回來睡覺了,她想問問幾點了,結果張了張嘴沒發出聲,燕回已經低頭堵住了她的嘴,展小憐正是睡的迷濛的時候,燕回怎麼折騰她都是在半睡半醒之間,嘴裡哼哼唧唧的,聽著挺委屈的,誰大半夜被人這樣騷擾不委屈?
展小憐哪身體對燕回來說那就是輕車熟路,就沒有他沒摸透的地方,睡著了燕大爺也有本事讓她回應,展小憐最後沒知覺,完全是被累的。
早上起來,展小憐有抓狂的趨勢,她都睡著了,睡著了啊!
展小憐想發飆,結果燕回睡的晚,昨晚上又那麼折騰了一通,這時候睡的跟豬似的,壓根沒醒。展小憐雙手抱住頭髮抓了一會,然後出去先吃飯,吃飯的時候她就看到幾個美人女傭輪流著出去看,她好奇的問了一句:「你們看什麼呢?」
一個美人女傭笑嘻嘻的說了句:「展小姐,你沒看到外面爺為你堆的雪人啊?」
展小憐想起昨天燕回堆的那些雪人,點點頭:「看到了。」
結果美人見展小姐沒什麼興致,也都不敢說了,吃完飯,展小憐去一樓,伸手拉開落地窗前的窗簾,看著外面的雪人一愣,十個雪人一個不少,還被人刻意挪了位置,離落地窗的距離不遠不近剛好排滿了在周圍。
雪人的臉都有點醜,眼睛不知道是什麼東塞的,黑中透著亮晶晶材質,看著還挺有神,鼻子統一都是黑色的高跟鞋塞成的,沒有嘴巴,湊過去仔細看會發現嘴巴其實是有的,嘴巴的形狀很一致,都是下弧線笑瞇瞇的模樣,因為那紅色的嘴巴太細,也看不清,展小憐伸手拉開窗戶走出去,這才發現雪人的嘴巴是用女人內衣上的半弧形鋼圈塗了紅色的口紅塞按在上面的,眼睛是那張鑲了水鑽的黑色鈕扣。
展小憐:「……」默默的走回來,伸手關上落地窗,往沙發上一坐,小臉都快扭曲了,想著一會她得回去檢查一下她的內衣鋼圈是不是還在,要是不見了燕回就死定了。
正看書看了一半的時候,燕回從門外晃進來,邀功似的往展小憐面前一坐,指著外面的雪人跟展小憐說:「妞,看到沒?」
展小憐看了他一眼,點點頭:「看到了。」
燕回看著她:「爺堆了一晚上,你就不打算誇獎爺?」
展小憐回視:「你是答應我一會功夫就好的,我沒在一會功夫之後看到雪人沒找你的茬就不錯了,還要怎麼誇?」
燕回:「那是一個雪人,十個就要十個一會功夫!爺要獎勵呢?」
「獎勵?」展小憐說,「昨晚上你不是自己拿去了?」
燕回:咬牙切齒,「那是爺犒勞爺自己的!」
展小憐:「……」頓了頓,才說:「犒勞也是從我身上得到的,哪有人折騰別人犒勞自己?沒這個道理。對了,你偷我內衣了?」
燕回瞪大眼睛:「哈?」
展小憐抬頭看著他,問:「要不然雪人的嘴巴哪裡來的?」
燕回一聽,頓時摸著下巴邪笑:「昨晚上有幾個美人要幫忙,爺沒要,不過就拿她們把身上穿的……」看了下展小憐的臉色,立刻糾正:「是她們自己拿給爺的!」
展小憐拿起手裡的書對著燕回就砸了過去:「你這個死流氓!」
燕回揉著腦袋撿書往展小憐手裡送:「爺都說讓她們自己拿的……」
展小憐大怒:「人家都是些沒結婚的姑娘,你這算怎麼回事?讓人家拿內衣圈?你還嫌你糟蹋的良家婦女少啊?」
燕大爺表示很無辜:「爺又沒強迫,是她們自願的關爺什麼事?」
展小憐腸子都氣疼了:「有你這個變態在,人家敢不自願?真是氣死我了!」
燕回伸手挖耳朵,表示自己沒聽到,什麼都沒聽到,嘴裡繼續拿雪人說事:「爺堆了是個雪人,還不是為了哄你高興?」
展小憐自己做深呼吸,做完深呼吸不跟他說話,免得自己被氣死。
燕回折騰一天加一早上,就等著這妞能誇一句呢,結果這妞竟然沒反應,燕大爺表示很不爽,展小憐看書,她就手托腮在旁邊瞪著展小憐,展小憐眼皮子也沒抬的說了句:「你別指望在我身上瞪個兩個洞,小心瞪成鬥雞眼。」
燕回繼續等,展小憐低頭看書,半響,突然聽到燕回問了句:「你跟爺說你年後不能做,說真的?」
展小憐從鼻孔裡應了一聲:「嗯。」
燕回繼續托腮瞪:「理由。爺就是不明白。」
展小憐一邊翻頁一邊問:「象棋知道吧?就是圓圓的,上面寫著兵車馬將相士的那個娛樂道具?」
「你當爺白癡?爺當然知道。」燕大爺覺得這女人秀逗了,真當他白癡。
「哦,原來知道,」展小憐點點頭,說:「知道就好,棋盤中間有個楚河漢界,年前年後就是我設定的楚河漢界。」
燕回眨巴了兩下眼睛:「楚河漢界是什麼東西?」
展小憐抬頭,看著他開口:「一水之隔,兩軍立營,相持對壘……」
燕回大怒:「說人話!」展小憐瞟了他一眼,輕飄飄的,看的燕回勃然大怒:「你這女人則是是什麼眼神?」
展小憐白了他一眼以後,繼續說:「你我以年後為界,維持對壘狀態,如果有人打破平衡,戰爭就會爆發。」
燕回愣了一會,「爺怎麼覺得這個什麼戰爭的玩意就是你單方面的?」
展小憐扭頭看著些雪人,「因為佔據主導權的是你。」
燕回大怒:「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爺就是不明白。」
展小憐拿著書站起來,回頭看了他一眼:「你當然明白,你就是裝不明白。我來青城之前,我們可是說好的……」
燕回突然伸手做了個禁止的手勢:「那年後再說!當爺剛剛什麼都沒問。」對展小憐做了個手勢往下指椅子,「你坐下看書,爺什麼都沒問,看書!」
展小憐坐下來,翻到剛剛看的那頁,垂眸看著書本。燕回繼續坐在旁邊盯著展小憐看,半響,突然站起來抬腳走了出去,外面的門隨著關門聲被輕輕合上。展小憐盯著門看了一會,然後放下書,扭頭看著外面那些雪人。
新年馬上就到了,因為有了主人的緣故,別墅裡的這些美人過年的興致一個比一個高,自己住的那些房間全都被裝飾一番,展小憐抬頭看著別墅到處都被貼的福啊喜的,還別說,真是很有過年喜慶的感覺的。周圍的別墅大多是人家度假用的,還真就這裡比較熱鬧了,就算有人在別墅過年,離的也比較遠,晚上的時候就看到這幢別墅燈火通明的。
展小憐三天兩頭給展爸展媽打電話,展媽在電話就說展小憐之前看好的新衣服到了,就等展小憐回家,展小憐抱著電話笑的眼都瞇成了縫,「媽,你別饞我,過了年我就回去,我還想吃我媽著的五花肉呢。」
燕回斜著眼看展小憐,對她在電話裡跟展媽說的內容完全不感興趣,等展小憐掛了電話就開始說酸話:「有兩件破衣裳也要顯擺,你還敢吃肉,小心肥死你……」
展小憐剛跟展爸展媽通過話,心情好的很,壓根不在意燕回在說什麼,興高采烈的往外跑:「我高興當一個快樂的胖子!」
燕回跟在後面走:「當胖子有什麼好快樂的,女人是胖子都會哭!」
展小憐走到哪燕大爺跟到哪,展小憐回頭看他:「你有事?」
燕回攤手:「爺隨便走走。」
展小憐往前走,「那你別跟著我。」
燕回無賴:「你哪只眼睛看到爺跟著了?爺這是隨便走走。」
展小憐正往外走的時候迎面看到雷過客懷裡抱著一個大方便袋往裡走,嘴裡急忙喊了句:「過客?!」
雷過客抬頭一看,立刻一蹦三尺遠,警惕的瞪著展小憐,滿臉戒備的問:「小米!我就過來送東西,馬上就走的。」
展小憐回頭看著雷過客繞著自己走了一個弧度,眨了眨眼睛,指了指兩人之間的距離,問:「這算怎麼回事?我身上有毒會噴死你是不是?」
雷過客抓頭:「不是,是我女朋友不高興我跟其他女人靠的太近,她會生氣!」
「哦!」展小憐誇張的瞪大眼:「過客有女朋友了?恭喜恭喜,趕緊讓我看看照片!」
雷過客一聽要看照片,立馬忘了保持距離的話了,自己把懷裡抱著的東西放下來,掏出手機就往展小憐手裡送,「小米小米,你看我女朋友,好看吧?人家是大學生哦。」
展小憐拿過來一看,頓時瞪大了眼睛:「小笨?!」
雷過客卡巴了兩下眼睛,「小米,你認識?」
展小憐指著手機裡的人說:「我同班同學還跟我住一個宿舍,你說我認識不認識?」
雷過客:「……」
看著手機裡的照片,小笨還是那樣,臉上卡著大眼鏡,看起來傻乎乎的,不過臉上看著倒是挺幸福,展小憐看看小笨的照片,又看看雷過客,然後說:「喲,看起來還挺配的。」
雷過客瞬間眉飛色舞:「小米,你也這樣覺得吧?我哥還讓我好好對小笨,不能讓小笨跑了呢,所以我現在要離所有女人遠一點,就對我們家小笨好,小米你不會不高興吧?」
「我有什麼不高興的?」展小憐伸手拍拍雷過客的肩膀:「過客好樣的,連你這二貨腦子都能拐到一個大學生,我以後絕對不會有問題!」
雷過客「咻」一下一蹦三尺遠,瞪大眼睛嘴裡重點強調:「小米!啊不!展小姐!男女授受不親,您請自重!」說完,雷過客抱起地上的大袋子,一溜煙跑了。
展小憐:「……」轉個身看雷過客跑過去的身影,展小憐就知道為啥雷過客被嚇跑了,燕回綠著臉站在身後呢。
展小憐眨了兩下眼睛,嘴裡說道:「過客竟然也有女朋友了,這時間可過的真快啊。」
可不是,一眨眼四年就要過去了,她都看大學畢業了,展小憐舉起手,看,她四年前的手肯定比這小多了,也比這手嫩多了,現在看看,手肘的地方都有老繭了,趴桌子趴多的緣故吧。
展小憐回頭看了眼燕回,來回打量了好幾遍,然後扭過臉看著一邊,歎了口氣:「唉!」
燕回:「……」晃過去,瞅著她看:「光盯著爺幹什麼?爺哪裡不對勁了?」
展小憐攤攤手,抬腳往樓下走:「沒,看你太帥了……」走兩步又停住,回頭看燕回:「你這臉得用多少面膜才能貼出來?男人的臉也的打理的吧?你著面膜的時候有沒有人說你小白臉或者娘娘腔什麼的?」
燕回瞬間炸毛,嗷嗷的:「誰敢說爺割誰舌頭!」
展小憐一聽,這是真打理的,男人也是人,老的再慢那也得老,沒道理整天風吹日曬的那皮膚還光滑如水的,看看燕大爺那小白臉的模樣,用的面膜美容什麼的絕對是一卡車加一卡車。這樣一想心裡平衡了,摸摸自己的小臉,心情愉悅的走了。
燕回原地站著自語:「這女人什麼毛病?」探頭往下看,突然對著走到樓下的展小憐吼了一句:「展小憐,你這是挖爺*!」
展小憐站著樓下抬頭望上看,說:「你屁股上有沒有痣我都知道,你還有什麼*啊?」
燕回扭頭看了看兩邊看有沒有人,沒有,炸毛了:「展小憐!」
展小憐仰頭看了一會,伸手拉了拉頭上戴著的帽子,突然大笑著跑了出去,燕回愣在樓上,左右看了看,只有他一個人在,那瘋女人突然笑什麼?
展小憐跑到外頭圍著那十個雪人打轉,手裡拿著手機拍下來,燕回過來的時候展小憐正把其中一個雪人的嘴巴摳下來,貼了她剛剛畫的一個紅色的嘴巴上去,一邊貼一邊說:「你們家雪人的嘴巴是內衣鋼圈?說你是流氓都是抬舉你的……」
燕回抱臂站在旁邊看著她倒騰,「這弄的跟個豬嘴巴似的,哪裡好看了?爺那是內涵!」
展小憐回頭看了他一眼:「我就沒見過那樣的內涵。」
「孤陋寡聞!」燕回抬著下巴。
展小憐睜大眼睛,說:「喲,還知道孤陋寡聞?對了,說起來我發現你會說的成語還是挺多的1」
燕回大怒:「爺也是認識字!」
展小憐不理他,拍完照片伸手對燕回指示了一下,「站過來!」
燕回斜眼看她:「你這女人又打算幹什麼?」
展小憐不耐煩的說:「讓你站過來你就站過來,怎麼比女人還囉嗦?」
燕大爺彆扭著一張臉,走到兩個雪人之間,斜著眼睛看著展小憐,展小憐伸手那相機「卡嚓」拍下來,看了看,嘴裡喊了句:「鬥雞眼啊!你別斜眼看人行不行啊?雪人的眼睛都比你的好看!快點快點,站過來!」
燕回不耐煩的重新站好,展小憐又拍了下來,然後點點頭,直接收起手機走了,燕回跟在後頭喊:「喂!你讓爺看一眼,你拍的什麼玩意!」
年前這兩人也就這樣了,唯一吵架的地方就是晚上睡覺,是一次還是兩次是兩人吵架的焦點,這吵架外面也沒人知道啊,躲被窩吵限制級話題,哪神仙能知道?他們倆在一塊,沒動手動腳的打架就行了,反正,也就這麼點時間。
雪後的氣溫驟然降低,本來燕回說好跟展小憐去青城市中心轉轉的,因為降溫就取消了這個行程,展小憐其實去不去不打緊,不過人燕大爺興致高,說過有新年禮物,結果行程取消了最不爽的不是沒收到禮物的人,而是送禮物的人。
天氣一冷,展小憐就不願出門,鑽被窩裡不出去,大年三十晚上站著三樓的陽台上,陽台也是加了防護攔,坐在裡面就能看到外面的場景,展小憐托腮看著下面的人折騰,樓下擺了一排超級粗的煙花筒,展小憐耳朵裡塞了衛生紙,就等著放煙花。
展小憐正托腮發呆,突然聽到一聲尖銳的響聲,跟著首粒煙花呼嘯而出,直衝上天,展小憐抬頭看過去的時候,那煙花正好從一粒炸開,天空瞬間被照良,五彩斑斕的格外漂亮,煙花還沒散去,第二粒已經炸開,一粒接著一粒,當煙花都被點燃以後,數朵煙花同時炸開,天空就跟被染了色似的,多種顏色變幻著,上空如同被點了長明燈一般明亮。
展小憐原本是坐著的,煙花盛開的時候乾脆站了起來,煙花每大面積的盛開一次,她就尖叫一聲,最後仰的脖子都酸了,下面煙霧瀰漫,展小憐無意中低頭,透過金屬欄杆,看到燕回嘴裡叼著煙,就站在繚繞的煙霧中看著天空的煙花,似乎覺察到有人看他,燕回直接看向展小憐,叼著煙,笑容邪裡邪氣的,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展小憐一愣,突然覺得這個場景似曾相識。
南塘鎮,那時那個叫安裡木的少年曾經就是這樣哄她高興的。
展小憐看著燕回,然後對燕回咧了咧嘴,笑的就跟小花朵似的,然後重新抬起頭,看著煙花一朵接一朵的盛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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