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回對展小憐勾了勾手指頭:「過來。舒豦穬劇」
展小憐斜眼看他,然後慢吞吞的走過去:「爺,能不能有事說事,您老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我可真是怕死了,我膽子可小了。」
燕回伸腳,勾著展小憐的腿,把不情不願磨磨蹭蹭的展小憐拉到自己面前,跟她說:「爺今天心情不好。」
展小憐很配合的問了句:「為什麼呀?」
燕回把她拉到自己旁邊坐下,指了指對面的空沙發,說:「半小時之前,對面這位置上坐的人白白訛了爺一百二十萬。」
一聽一百二十萬,展小憐咂咂嘴:「這損失可大了。一百二十萬啊,我做夢都沒敢夢到過這麼多錢,我什麼時候才能賺到這麼多錢啊?」
斜眼看著展小憐,燕回伸手捏著她肉肉的臉蛋轉向自己:「現在你可以開始盤算下多長時間才能賺到這些錢了」
展小憐睜大眼睛:「咦?!」
燕回理所當然的說:「爺這一百二十萬是因為你才花的,你不賠誰賠?」
展小憐:「……」幾秒鐘後,展小憐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爺,不能啊!跟我有毛關係啊?爺,不帶這樣玩我的呀!」
燕回把姜大周的照片拿出來:「來來來,過來看看,這人記得吧?就是因為你讓人閹了他,所以現在麻煩了。你不賠誰賠?」
展小憐本來在學生裡還是個富婆,要是真加上這債,估計把她家買了也湊不齊一百二十萬,展小憐說什麼也不可能認這筆賬,「爺,您是不是想反了?我把他給閹了,其實是幫了您老人家啊!」
燕回眨了眨眼:「幫?」
小腦袋點的小雞啄米似的,展小憐立刻解釋道:「可不是?爺,您老想想啊,他因為什麼被爺關在哪了?肯定是做了壞事啊,做了壞事的人爺這種專門伸張正義為民除害的大英雄能就這樣放了他?不可能吧?受點懲罰是必須的。那,爺,您想啊,如果那個死胖子當時割的不是那玩意,割的是鼻子或者舌頭,您覺得會怎麼樣?」
燕回又眨巴了兩下眼睛:「不怎麼樣。」
展小憐「呼」一下,舉起手指頭打斷燕回的話,「爺,您老這就是想岔了。要是當時割的是鼻子或者是舌頭,能隔了這麼久才起來鬧騰?先別說人家自家人什麼反應,那外面的人看到了肯定也會問,這多明擺的事啊,這是人身傷害,肯定當時就鬧大了,那可是要定性傷殘的。心理學研究證明,事情發生的越近,人情緒裡積累的火氣就越大,再加上人言可畏,那個時候要是鬧起來,爺,您以為是這一百二十萬能解決的嗎?」
燕回捏展小憐的臉:「盡給爺胡扯。」
展小憐努力把自己的臉掙脫出來,瞪大眼睛辯解:「怎麼胡扯了?而且,照著我的說,這一百二十萬是爺願意給的,要是換我有爺現在這實力,我還不給呢。」
「哦?」燕回伸手把睜著圓溜溜大眼盯著他看的展小憐拉到自己腿上,「怎麼說?」
展小憐把烏黑的眼睛瞪的更圓:「爺,我能問問那死胖子是以什麼理由來告你的嗎?」
燕回想了想,說:「敢說爺是惡霸黑社會流氓,爺明明是合法公民。」
展小憐暗自翻了個白眼,其實她覺得死胖子一點都沒說錯,不過這會展小憐的小嘴真是滔滔不絕的說著:「可不是?爺本來就是合法良民,爺,您老人家發現沒?死胖子告你的這些名頭,其實跟他身上的傷,沒多大關係是不?」
燕回「哈」了一聲,「這樣?」
展小憐頓時一拍手,說:「爺,您老人家也想通了吧?就是您老想的那樣,死胖子身上的傷,其實是男人的難言之隱,他根本就沒辦法跟人家說他到底傷在哪了,這事就算鬧起來,警方要求驗傷,死胖子也絕對不會主動露他那半截小鳥給人家看,這可是男人的面子問題。除非這死胖子打算工作也不要了,臉也不要了,甚至不打算在青城待了,要不然他肯定不會說自己受了什麼傷,您說他願意讓人家指著他說他是太監?爺您老說是不是這麼個理?他用這麼個名頭來告您老人家,其實就是不想讓警方去給他驗傷……」
燕回抬眸,看著面前的小肥妞紅粉粉的小嘴一字一句的往外蹦,「所以說,爺,您這花出去的一百二十萬真是多餘了,只要能證明您老人家在青城是個合法規矩的良民,您還怕什麼呢?」
燕回微抬下巴,一手撫在展小憐的腰上,一手隨意的擱在沙發上,一下一下的拍著沙發面,「那爺這一百二十萬是白花了?」
「當然是白花了!」展小憐看了他一眼,「這錢要是我在場,我說可以給了,那爺把這錢算我頭上,我認了,可現在這個錢花的我完全不知情,爺卻讓我來賠,哪有這個道理啊?」黑溜溜的大眼睛骨碌碌轉了一圈,展小憐換個口氣說:「不過爺,其實您老人家故意的吧?爺可是聰明絕頂的,我才不信爺是賠了錢心情不好呢。我聽說人家合作做生意都會付些什麼訂金啊,尾款啊什麼的,別當我不知道就訛我的錢,爺,這您可就不厚道了,明明是為了自己生意花出去的錢,還讓我這個可憐的窮人來承擔,這是不對的。」
燕回垂眸,突然伸手按下展小憐的頭,偏頭在她的下巴上啃了一口,展小憐疼死了,趕緊伸手摀住:「爺,您老幹嘛老是咬人啊?很疼的。」
燕回邪笑:「爺高興,怎麼著?」
展小憐撇嘴:「不怎麼著,我就問問唄。」心裡還是擔心這錢燕回要賴自己頭上:「爺,那這錢跟我可沒關係了,我覺得帥哥大叔人可好了,要不您去跟帥哥大叔談談,看能不能把錢要回來?」
燕回兩隻手一手捏一半她肉嘟嘟的臉蛋:「妞,爺覺得怎麼過了一個年,你又胖了?每天都吃多少東西?看看這肉。」
展小憐的臉當時就黑了:「你才胖了呢!我哪胖了?我這是國內喜慶的好不好?」
燕回搖著手,展小憐的腦袋跟著他的手轉,疼是齜牙咧嘴:「爺,您老再不撒手,我的臉就不是胖,是腫了。」
燕回總算鬆手了,展小憐捧著臉哼哼,氣個半死:「爺,您老要是老這樣,我可就生氣了!」
「哦?」燕回挑眉邪笑:「肥妞,你生氣的後果很嚴重?」
展小憐小心的揉臉,趕緊說:「沒,不嚴重,我就是說說。」
燕回「哧」一聲笑出聲,「有小肥妞在果然不一樣。」
展小憐翻白眼:「可不是?我就是爺您老人家的開心果。」
燕回盯著她的眼睛,展小憐被他看的心裡直發毛,還沒來的說點什麼,燕回突然站起來,伸手一舉展小憐,把她像抗麻袋一樣的往肩膀上一扛,展小憐頓時雙腳離地,雙手亂揮「嗷嗷嗷」的叫:「爺,爺!您老人家大人大量,換個死法行不行?千萬別摔死我……」
燕回扛著展小憐一路往浴室走:「摔死你多沒意思?陪爺洗個澡。」
展小憐一聽,頓時興奮的嗷嗷的,「爺,您老說真的?不會反悔吧?」
燕回邪笑:「不會,一會讓你看個夠。」說著,踹開衛生間的門,直接扛著展小憐走了進去,反腳一踹,衛生間的門跟著被關上了。
過了好一會,衛生間裡傳來展小憐滿是不屑的聲音,「爺,不是我說,您這玩意……長的也太醜了!」
寂靜了很長一段時間後,衛生間裡傳來燕回的暴喝:「死丫頭你想死?!」
展小憐據理力爭的聲音傳來:「本來就是啊,還沒我在老姨家樓下小區裡看到的那些鼻涕蟲的好看……唉喲……爺,哪有這樣的……」
「噗通」一聲,展小憐被燕回扔進水裡,撲騰幾下,展小憐在那個大的離譜的浴缸裡伸出濕漉漉的腦袋:「你丫的,打算淹死我啊?咋這麼沒氣量呢?連句實話都不讓人說!」
燕回陰著臉,一步跨進水裡,找了舒服的姿勢躺下,一把拉過展小憐,「別閒著,給爺擦擦。」
「嘩啦」一聲,展小憐從水裡站起來,拿起浴缸旁邊的毛巾,坐在矮一層的池邊上,有一下每一下的在燕回身上擦:「爺,我沒給人擦過背,也不知道怎麼擦,您老人家就將就著點吧。」
就擦了幾下,燕回突然一伸手把展小憐的趴在自己身上,被水打濕的睫毛似乎愈加明顯,目光慢吞吞的從展小憐光溜溜的身體上飄過,然後伸手,摸向展小憐的胸一直向下,又抓又捏,「肥妞,爺覺得你身上最讓爺滿意的地方,一是皮膚,第二個就是這個。」說著,捏了捏展小憐的胸。
展小憐被他抓的疼死了,沒好氣的說道:「爺,您老能不能別這麼用力氣?唯二的兩樣您滿意的。都抓傷了我還能見爺嗎?」
燕回點頭:「說的是,爺手腳沒輕沒重,看來要溫柔。」
嘴上說溫柔,可展小憐覺得這變態還不如不要說了,因為燕回這死變態把她全身咬的都是牙印,疼個半死,展小憐氣急敗壞的說:「爺,我這都出血了,您說我是不是得去打一針狂犬疫苗?」
燕回聽了,差點把展小憐掐死在水裡。展小憐撲騰撲騰的揮著手:「錯了錯了……我錯了……咳咳……」
燕回總算鬆手了,展小憐「咕嚕」喝了一口水,扒著浴缸邊趴著喘氣,這丫實在太不是東西了。燕回出浴缸伸手拿了浴巾圍在腰上,展小憐哈著眼看他,氣喘吁吁:「爺,看都看過了,您老還擋什麼呀?」
燕回惡狠狠的回頭瞪了她一眼:「擋你這個女流氓!」走出門邊回頭:「別裝死,趕緊給爺出來。」
「馬上來。」展小憐在燕回的眼皮子底下掙扎了一下,等他出去了,她用一個特別舒服的姿勢躺浴缸繼續泡,如果這水不是那死變態用過,她會更高興。
不多時,燕回過來踹門:「肥妞,別告訴爺,你死裡面了。」
展小憐趕緊探頭:「哪能呢?馬上來!」↓
↓好吧,還有會補全,明天早上看吧
------題外話------
妞們,誰能告訴爺,你們究竟把你們的月票藏哪了?爺默默的抬頭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