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小憐覺得有道炸雷在上空炸了下,新玩具……很滿意?說的……是她?!她僵著脖子回頭,小心翼翼的問:「爺,您老人家這話俺沒聽明白啊?爺的新玩具,需要俺提建議?」
燕回帶著邪氣的笑聲低低的傳來:「不需要,爺只不過想顯擺一下。舒葑窳鸛繯」
展小憐:「……」默了默,開口:「爺,您老能不能先鬆開您老人家尊貴的手?俺眼前一片漆黑,啥都看不到……而且,還弄髒了您老人家的手來著,多不好啊。」
眼前一亮,展小憐眼睛上的手還真鬆開了,只是她剛要掙扎著爬起來,燕回伸手一按,展小憐再次仰躺在燕回身上,她四爪亂舞的大喊:「爺,您這是幹啥啊?俺都好幾天沒洗澡了,大熱的天,您不覺得俺身上味道不好聞?您能不能讓俺起來啊?」
燕禽獸溫柔的回答:「不能,爺今天心情好,所以看到什麼都高興。」
展小憐咬牙切齒:「可是爺,俺今天心情不好……」
燕禽獸溫柔的摸摸她的臉她的脖子她的胸,還揉了揉她的肚子,繼續溫柔的說:「肥妞,爺的心情好,你的也必須要好,敢說不好,爺就割了你的舌頭。」
「……」展小憐淚流滿面,這丫知不知道他都渣到家了呀?
燕回問:「肥妞,爺問你,今天心情好不好?」
展小憐抹了把傷心淚,乾巴巴的回答:「好。」
燕回伸手捏了她的臉,展小憐「嗷」一聲叫出來,馬上熱情洋溢的說:「爺,俺今天心情好的不得了,堪比六月驕陽冬日暖陽,冰雪融化春天來了的感覺也不過如此,爺,您老人家就是冬天裡的一把火,跟您在一起怎麼會心情不好呢?您說是吧?」
燕回滿意的點頭:「既然爺這麼好,那就跟著爺,爺剛好缺個暖床的……」
展小憐一聽,全身汗毛直豎,急忙喊道:「爺……不行啊!」
燕回按著她的手一頓,隨即邪笑道:「說爺不行?」
展小憐:「哈?」
燕回按著她的身體,抓著她的頭髮,愣是讓她翻了個身,從仰面躺的姿勢變成了趴在他身上,一手抓著展小憐的頭髮,一手順著她身上的小短裙就摸了進去:「看來爺有必要讓你知道爺行不行了?」
展小憐差點蹦起來:「哈?!」急忙擺手:「爺,爺,俺嘴笨,說錯了,俺不是說你不行,俺幾年前就見證過您老人家的金槍不倒霸氣側漏的雄姿了,怎麼會說您老人家不行呢?被爺征服的女人那可是前赴後繼源源不斷,完美再現了當年百萬雄師過大江的場景,爺您老人家怎麼不行呢?俺是說,是說……是說俺還沒資格給爺暖床……」
燕回慢吞吞的抽出手,捏著她的臉搖了搖:「喲肥妞,還挺有自知之明的嘛。肥是肥了點,不過,爺破例准許你給爺暖床。」
展小憐心裡腹謗「破個頭例,我擦你全家不解釋」,然後深呼吸一口氣,告訴自己就當這丫放了個屁,小心的往下挪,希望自己能立刻燕禽獸的禁錮,嘴裡嘻嘻笑著說:「爺,俺暗戀了您老人家那麼多年您都沒表示,突然來這麼一下子,俺覺得太玄幻了。再說了,俺現在已經有男朋友了……」
燕回聞言,猛的一抬眸,展小憐說了一半的話頓時噎住,她小心翼翼的嚥了嚥口水:「爺,您看……?」
燕回的臉上掛上一抹邪氣的笑,伸手勾起展小憐的下巴:「爺沒聽清,再說一遍。」
展小憐全身一冷一冷的,醞釀了老半天才戰戰兢兢的開口:「爺,俺,俺的意思的是俺已經有男……」
下巴猛的被捏住,展小憐順著那手勁抬著下巴,酸疼酸疼的,想掙脫又不能,展小憐覺得痛苦至極,艱難的憋出一個字:「燕……」
「爺說了,爺沒聽清,再大聲點!」燕回捏著展小憐的下巴,結果展小憐別說說話,連聲都發不出來。
燕回突然粗魯的伸手一推,展小憐往前衝了兩步掐著脖子拚命咳嗽,燕回伸手,拿起手邊一疊資料,開始念:「安裡木,男,23歲,身高179,擺宴市南塘鎮人……」
展小憐咳嗽了幾聲後,不由自主的停下手裡的動作,慢慢的抬頭,整個人有點愣愣的,在燕回念到安裡木工作的時候猛的睜大眼睛,結結巴巴的問:「爺,爺,您這個是哪來的?」
燕回把手裡的那疊資料朝著她頭上一放,展小憐頭一動,資料頓時雪花似的往地上飄,飄的到處都是,燕回笑瞇瞇的坐在那裡,一手托腮看著她說:「爺想知道的,有的是人往爺手裡送。」順手拿起一張紙,在展小憐面前晃了晃:「肥妞,你現在什麼想法?」
展小憐一臉鬱悶的拿著手裡的紙,嘀咕道:「我都不知道木頭哥哥在學校裡這麼受歡迎,這個也喜歡他那個也喜歡他,真是的,我以前問了都不跟我說……」
燕回伸腿踢了展小憐一腳,「喲,別告訴爺,你的小男朋友還挺入你的眼。」
展小憐趕緊往後退了退,「爺,俺可是啥都沒說來著。」她敢說嘛?就說有男朋友就差點被掐死,要是再多說,估計就要橫屍當場了。
燕回嗤笑一聲,慢條斯理的說:「肥妞,你信不信,爺今天晚上就能讓他死在街上?」
展小憐抬頭看著他:「燕爺,您老能不能告訴俺,俺到底做了什麼惹您這麼生氣的事了?怎麼著俺覺得你是在威脅俺啊?」
燕回伸手拍了兩下座椅,慢吞吞的站起來,走到展小憐身邊,伸手狠狠的托起她的臉,抬起,在她的下巴「呼哧」咬了一口:「就是威脅,爺不缺女人,不過,爺缺個有意思的玩具,現在,爺要獨享這個玩具,所以,爺打算去掉礙手礙腳礙眼的東西,肥妞,你覺得呢?」
展小憐的拳頭「呼」一下握了起來,咬牙切齒的說:「爺,你這也太不要臉了。」
燕回摸著臉,「爺不要臉又不是一天兩天,更不要臉的事爺都做了,還在乎多一件?爺給你一個幫你小男朋友的機會,乖乖躺在爺的床上,爺就饒他一命。」
展小憐怒了,直接把手裡的紙揉成團,對著燕回的臉拍過去:「躺你祖宗床上!你這個死變態!」
紙團從燕回高挺的鼻子上「啪嗒」掉在地上,燕回一拍手,滿意道:「啊,原形畢露,爺重口,就喜歡野的。肥妞,不必上爺祖宗的床,上爺的床就行。」
展小憐彎腰從地上撿了幾張紙,揉成團,對著他就砸過去:「野尼瑪!你丫去死吧你!」
那紙團砸身上也不疼啊,而且展小憐的準頭爺不准,老砸偏了,燕回直接坐到椅子接紙團,展小憐氣的直喘粗氣,世上怎麼還有這種死變態啊。轉身,滿身帶煞的拉開門走了出去,意外的暢通無阻一路走了出去。展小憐站到外面的時候還回頭看了一眼這個大酒店,對著大酒店一豎中指,去你丫的王八蛋,去死!
展小憐來的時候坐車來的,坐車的路程只有幾分鐘,主要是宿舍到大門的距離,現在往回走倒是有點遠。展小憐身上沒帶錢,只能自己走路,走了差不多五分鐘的樣子,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展小憐掏出來一看,是安裡木的號碼,她立刻接通放到耳邊:「木頭哥哥?」
「喂?請問是小憐?」電話裡傳來的是個陌生人的聲音,展小憐心裡一咕咚,隱約聽到話筒裡傳來救護車的蜂鳴,她的心瞬間提了起來:「請問,您是?」
「我是路過的,手機的主人剛剛出了車禍,我打電話叫的救護車,現在正在救護車上,這個手機裡你的號碼房子最上面,我想著是不是他最重要的人,所以就打電話給你……」對方詳細的解釋了一通。
展小憐的手腳都在發抖,她結結巴巴的問:「那,那人呢?他人怎麼樣?你知道是怎麼出的車禍嗎?」
電話裡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接著換成一個女人在說話:「你好,我是救護人員,病人現在昏迷,流了不少血,需要急救,否則可能會失血過多出現休克,你是他家人嗎?最好帶足錢馬上來醫院交醫藥費,免得耽誤救治……」
展小憐的腦子瞬間一片空白,對方又說了什麼她也沒聽清,無意識的「嗯」了幾聲,茫茫然掛了電話。她站在原地,看著陰沉沉的天空,覺得那片烏雲,馬上就要壓下來,壓的她幾近窒息。
展小憐在原地愣了幾十秒,猛的轉身往回路跑,直接衝進酒店,裡面有人攔著不讓她走,展小憐就跟小瘋子似的對著那些人拳打腳踢,嘴裡一邊罵著燕回讓他滾出來,結果,那些攔路的半擋半退的讓她進了電梯,她順著自己出來時的路走,一路衝到了剛才的那個房間門前,一腳踢開門,站在門口一邊喘粗氣一邊罵道:「燕回,你這個卑鄙小人,你給老娘死出來!」
燕回放下手裡的酒杯,大腿蹺二郎腿,一手托腮優雅的看著她:「喲,肥妞,這麼迫不及待的要見爺?怎麼想通了?」
「想通尼瑪!」展小憐手腳發麻,走路都不利索,「是不是你?木頭哥哥的車禍是不是你讓人弄的?!」
燕回往後一躺,攤著四肢,一臉遺憾:「呀,被你發現了?對了,你的小男友傷的怎麼樣?爺是要求死在路上的,人死了沒?」
「我擦!」展小憐左右看看,哪有刀?哪有刀?她要一刀捅了這禽獸!
燕回身子一歪,沒有骨頭似的側躺著看著展小憐:「哎呀呀,小肥妞生氣了,這可怎麼辦?妞,哭一個給爺看看。」
「哭你妹!」展小憐沒找到刀,直接拿起門邊衣服架上的衣服撐,對著燕回氣勢洶洶的走過來,結果,那玩意還沒落到燕回身上,之前把她從學校帶過來的金髮男人突然從房頂上落下,直接把她手裡的衣服架扯了下來,像揉紙團一樣的把那衣服架揉成了一團,丟在地上,然後恭恭敬敬的走了出去。
展小憐抬頭看看房頂,又看著地上的鐵絲球,氣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她伸手抹了把眼淚,「你丫要暖床是吧?」
燕回邪笑:「喲肥妞,這麼快改變主意了?」
展小憐過去就拉他的手:「你起來,找個房間去!」
燕回換個躺姿,伸手一指對面牆壁上的門,「那裡就是。」
展小憐一抹眼淚,「你過來,我給你暖床!」
然後,展小憐擰開那扇門,進去伸手把上衣給脫了,一邊脫一邊對倚在門邊上悠然看著的燕回說:「木頭哥哥現在在醫院,醫生讓送醫藥費過去。我沒錢,你看著辦,燕回你聽著,木頭哥哥要是死了,我肯定也要把你殺了。」說著,展小憐爬到床上,伸手蓋過毯子,就露個頭出來,她看著天花板,一臉大無畏的表情。
燕回慢吞吞的走過去,隔著薄薄的床單,伸手覆蓋在展小憐的胸上,邪笑道:「這是為了你的小男友獻身?哎呀呀,還真是感人呀。怎麼辦?爺最討厭的就是煽情的戲碼,爺現在只想馬上弄死你的小男友……」
展小憐一聽,猛的從被窩坐起來:「你……!」
燕回抬起一眉:「哦?」
展小憐盯著他的臉,真想伸手把他抓成花貓臉,只是就算她真的得逞了又能怎麼樣?展小憐沒有奔去醫院而是回來,是因為她比任何人都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無忌憚的禽獸性格,她根本想不到他下一步是怎麼想的,根本不知道他究竟打算怎麼做。
展小憐跟燕回對視,燕回的視線從她的眼睛上移到她光溜溜的身體上,落在她腰間的手順勢撫了上去,「這樣看,肥妞還是挺有料的嘛……」
展小憐猶豫了一下,心裡的想法讓她全身的雞皮疙瘩一下子冒了出來,然後,她在燕回慢慢抬起的目光下,伸出手臂小心的摟住了燕回的脖子,對他露出一臉討好的笑:「爺,您要不要現在放鬆放鬆?」
燕回臉上的笑容就跟春天的花似的嬌艷,他一邊安安逸逸的享受著美人恩,一邊伸手拿出手機,按了個號碼,眼睛盯著展小憐的眼睛,臉上帶著笑,對著電話說了一句話:「把那個姓安的往死裡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