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展小憐覺得比渣的話,安裡木家的那只賤狗完全不是燕禽獸的對手,雖然差不多算是同類,可現在看來,那渣狗跟燕禽獸根本不在一個級別,差的不是一點半點。舒嬡詪鯖讎
展小憐踉踉蹌蹌的被燕回帶出那家玉器店,不知道燕禽獸要帶她去哪,展小憐可憐巴巴的說好話:「爺,燕大爺,您老這是要帶俺去哪啊?俺膽子小,俺好害怕啊!」
出了店門,燕回把半個身子的重量都掛在她身上,就跟得了軟骨症似的,展小憐覺得自己這路走的,真是一步千斤啊,「爺,您老人家能不能好好走路?腿那麼長……」
燕回伸手拉住展小憐辮成麻花狀的大辮子,展小憐為了頭皮不疼,不得不扭頭看向他,燕回懶洋洋的說了三個字:「爺、高、興!」
展小憐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暴走了,她知道了,說他是禽獸都是抬舉他了,他根本就是一坨人見人厭的狗屎!展小憐心裡「切」了一聲,剛想掉頭不看,結果頭髮疼,只能乖乖扭頭,燕回拉拉她的頭髮,慢吞吞的問:「肥妞,你有意見?」
展小憐「啊」了一聲,然後立刻搖頭,搖頭擺尾的對燕回露出一臉的諂媚相,「爺,燕爺,您老人家放個屁俺聞著都香,哪能有意見呢?」
然後,展小憐就聽燕禽獸提高聲調的開口:「哎喲喂,肥妞的小利爪收起來了?」
展小憐沒來得及開口,就被燕禽獸一把推到了車上,展小憐一看情勢,「嗷」一聲就往另一個車門撲,結果,等她摸出怎麼打開門的時候,燕禽獸已經跟著坐了進來,頭都沒太抬的一伸手,拉住展小憐身上穿著的那件小抹胸,輕輕一扯,展小憐異常乖巧的把好不容易打開的車門重新關上,估計她一隻腳著了地,她身上那件小抹胸也跟她說拜拜了。
看著車門,展小憐淚流滿面啊,沒坐過小汽車的窮苦娃傷不起啊,連車門都不會開。
燕禽獸往車座上一攤,展小憐被迅速的擠到最角落裡,燕禽獸踢踢前排司機,司機啟動車輛,跟著前面的車開上了大路。
車裡的氣壓很低,展小憐淚汪汪的看著燕回:「燕大爺,您老人家能不能告訴俺一聲,您這是要帶俺去哪啊?俺還要回俺老姨家吃飯呢……」
燕回原本平放的腿「呼」一下翹成了二郎腿,兩隻胳膊一攤,搭在車座上面,居高臨下的看著展小憐說:「有冤的爺要報冤,有仇的爺要報仇,今天是爺清算的日子。」
展小憐一臉僵硬,心裡有點不好的預感:「哈?!可是爺,您老人家再怎麼著也不可能有冤的吧?」
果然,燕回聽了展小憐的話後,慢吞吞的抬眸,那雙畫了眼影似的眼睛盯著展小憐,然後在展小憐心虛不已的視線下,慢條斯理的摸了摸臉,展小憐頓時虎軀一震,小心的、試探的問道:「爺,難道您老人家說的冤是是是……是俺弄的?」
燕回從車位上坐直身體,歪著頭看著她:「喲,肥妞,原來你也知道?」
展小憐全是哆嗦了一下,然後驚恐的問:「爺,真的是俺?那,那您老人家打算怎報冤?」
燕回微微斜了身子,那視線堪比x光線,慢慢的,慢慢的把展小憐從上到下看了一遍,展小憐汗毛直豎,額頭都有冷汗冒出來了,半響,燕禽獸才慢吞吞的說:「你說呢?」
展小憐忍不住抬起她的手,她的手!她想抓花他的臉!
展小憐眼裡掛著好大一泡眼淚,對著燕禽獸哭道:「爺,您能不能不要砍俺的手?」
燕回邪笑,然後展小憐就看到一隻豬蹄摸上了她的胸,還捏了捏,說:「肥妞,你說用這個補償怎樣?」
展小憐一聽,頓時雙手護胸,「哇哇」大哭:「爺,燕爺,您,您您您竟然要割俺的咪咪?!」
「咳咳……」前面開車的司機和副駕駛座上的保鏢差點被口水嗆死,燕爺應該是讓她主動爬床的吧?
燕回伸手敲了下展小憐的腦袋:「割下來能吃?」
展小憐一聽,想的更歪了,護胸護的更緊,嚎哭著說:「可是爺,俺現在沒奶啊!」
燕回半張著嘴,目瞪口呆:「哈?!」
前面兩人憋笑都快憋瘋了,敢情那小肥妞還以為燕爺是要吃奶?
不怪展小憐沒往下流的地方想,她可是個千方百計想法子破處的妞啊,當然,對像僅限安裡木,結果到現在都沒能如願,她現在都不抱希望了。那燕回什麼眼光?那可是專挑妖艷的頂級美人嘿咻的獸中之王,任展小憐怎麼想,也沒能明白燕禽獸的暗示。
展小憐把能想到的都想了一遍,腦子裡就想到了自己看野史的時候某些皇家秘腥,不由一陣惡寒,太變態了。最終把燕禽獸這只獸王定位成某些古代帝王之家的某個變態小皇子,為了某種不可告人的秘密,都成年了還需要奶娘隨身,奶癮犯了就趴奶娘面前吸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