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們,剛才那一腳很威武啊。」葉凡攬著李強的肩膀,笑著說道。
「靠,你小子打架也不喊我,真不夠義氣。」李強翻著白眼道。
「哎,本以為報了你的大名就能在這裡橫著走了,接過人家根本就不認識什麼李強。害得我還要打一架。」葉凡笑瞇瞇的說道。
李強眼角的肌肉微微一挑,說道:「范志偉那傢伙,真是找死。」
葉凡剛想說話,卻聽到李湘婷在後面喊他。他馬上回過身小跑回到李湘婷面前,嘻嘻笑道:「李老師,今天謝謝你啊。」
李湘婷神色複雜的看著葉凡,說道:「你別謝我,是老校長給我打電話的。他嘴角出國考察了,他讓我轉告你,等他回來後,你去找他一趟。」
顯然,對於老校長這麼反常的做法,李湘婷也感到極為震驚。
「嗯。」葉凡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好吧,你先回去吧,以後別打架了。」李湘婷看了不遠處等著的李強輕聲說道,眼神中卻閃過一抹擔憂。
葉凡自然明白李湘婷想說什麼,幾天前剛剛破了人家的處,恐怕他在李湘婷的心目中,也有一定的位置吧。難怪她會這麼著急。
「那我去了。」葉凡沖李湘婷眨了眨眼睛,又壓低聲音說道:「回頭我找你。」
聽到葉凡曖昧的話語,李湘婷忍不住紅了一下臉。她想起了什麼,接著說道:「對了,今天晚上的事情,你不要忘了。」
葉凡這才想起來,那天王琴約著李湘婷一起吃飯,而他和李湘婷則計劃著給王琴下`藥,然後讓她不要將兩人的事情說出去。
於是便點了點頭,說道:「晚上你們訂好酒店後給我打電話。」
李湘婷臉色嬌紅,只是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她知道今天晚上要發生什麼,一想到這個,她心中總是覺得不對勁,可就是找不到原因。
看著葉凡遠去的背影,她心中在想:我這是怎麼了呢?居然被這個小子牽著鼻子走,還把處`子之身給了他……」
搖頭苦笑一聲,她便往自己辦公室走去。
葉凡走到了李強身邊,李強說要不出去大家找個酒吧玩一會,葉凡便點頭答應了,一幫人便往學校外面走去。
……
一個小時後,後腦勺頂著一個大包的孫晨青,一臉鬱悶地來到了范志偉的病房。
范志偉被送到學校附屬的醫學院後,第一時間被醫生帶去拍片子,做全身檢查,得出的結論是顎骨出現了輕微的裂痕,而且還有輕微程度的腦震盪。
而張恩元更慘,直接是眼眶骨折,需要馬上上石膏。幸好葉凡控制的好,沒有傷及到他的眼睛,只是將眼眶打骨折了而已。這也是對他的一次教訓罷了。
「老大,那小子不但沒有被開除,連個處分也沒有,直接被他們的英語老師帶走了」走進病房,一臉悲怒表情的孫晨青望著頭腫的和豬頭一樣的范志偉,沉聲說道。
顯然,此時的他,對於葉凡,可是恨之入骨
「什麼?連個處分也沒有?怎麼回事??」范志偉有些不敢置信,他可記得,以往在學校裡打架的人,最少都要背處分。
孫晨青極為惱火道:「還不是因為他們的英語老師是李湘婷,這可是李shu~記的女兒啊。而且聽說老校長也打了電話。但我估計這都是借口。我看,多半是因為李湘婷護短,才把校長搬出來而已。」
范志偉狠狠地攥著拳頭,一臉的鐵青。他在chuang`上躺了一會,然後說道:「這事我來處理吧。」
「老大……」孫晨青一臉的不敢。
「沒事。」范志偉一臉的平靜,他已經從孫晨青口中知道李強也為葉凡出面了。這樣一來,這件事情就有點棘手。雖然黑虎會並不怕李家,但如果李家真的追求起來,也不是黑虎會能承擔的。自然,黑虎會更不敢主動去招惹李家。
「你先出去吧,去看看張恩元怎麼樣了。」一想起這事都是因為張恩元而起,范志偉心中就有點堵。不過終究大家是一個系的,而起以前經常一起玩。甚至倆人還一起去夜總會找過女人。就衝著這份交情,今天他也要幫張恩元出面。
看到孫晨青走了出去,范志偉便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掛掉電話後,他一臉冰冷的自言自語道:「等著吧,今天的事情老子和你們沒完。」
在他心目中,彷彿葉凡已經是案板上的魚肉,可以任他宰割。
「老子不敢招惹李強,但是你嘛。」范志偉冷哼兩聲,說道「你小子仗著有李強罩著,以為老子不敢弄你嘛?黑虎會要真正弄一個人,李家也不會為了你一個學生,去和我們鬧翻吧。我要讓你跪在我腳下唱征服,求老子饒了你。」
想到得意處時,他忍不住笑出了聲音。
……
雲家府上,雲博的葬禮正在進行中。幾大家族也都派人過去參加葬禮,還有一些社會名流、官員都有到場。雲家在臨海市還是蠻有影響力的,這次更是請了國內一線的明星過來,也是雲博身前最喜歡的明星,專門過來送他最後一程。
整個雲府佈置的一片肅穆,佩戴者白花的李家家主李冰,在兩個保鏢的陪伴下,走了進來。
這次幾大家族中,除過宇家族和歐陽家族派了人過來,其他都是家主親自過來。其實一個雲博的葬禮,並不能讓這些大佬們都參加。只不過,雲博的死,就像是一個緊箍咒一樣卡在他們每個人的脖子上,讓他們都想從這件事情中,嗅出一點味道出來。
同時,他們也想聚在一起,探探其他家族的口風。至於司空嫣然的到來,純粹是因為和雲家還有很多商業上的來往。那天合同沒有和雲家簽署,已經極大地招惹到了他們了。
所以,司空嫣然還是親自趕了過來,同時也為了和其他家族的家主都見見面。
除過寒暄以外,看似每個人都很熱情,只是誰都明白,真正的交流是在葬禮結束後,而不是此刻。
葬禮開始了,似乎一片烏雲,輪罩了整個天空。一場暗流湧動,也在持續發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