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這些混子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看著站在場中央的葉凡,就連坐在路虎車上的柳琴和秦彪也是一臉震驚的看著大發神威的葉凡,久久無法言語,這一刻的柳琴算是徹底的相信了秦彪的話,他那天還真是被葉凡給揍的,而且她甚至相信,葉凡是真的手下留情了,否則的話,秦彪根本已經回不來了。
就算是之前,葉凡也一直都在留手,不管是他出手的力道,還是角度,都沒有往重裡去,直到這一刻,葉凡才是真正的全力出手。
幾個呼吸的時間,就有好幾名混子徹底的倒在了地上,永遠也站不起來,而且他們的死狀是如此的淒慘。
「秦彪,你說林龍是他的對手嗎?」過了不知道多久,柳琴這才開口道,話語之間卻依舊充滿了難以置信,若不是親眼目睹,她絕對不會相信,一個最多二十歲的人有著這麼可怕的殺傷力。
「難……」秦彪也是醞釀了許久,這才重重吐出了這個字,林龍,那可是南龍幫的第一高手,可和眼前的葉凡比起來,卻似乎差了許多。
「那若是我將他招攬到身邊,機會會不會更大?」看著不遠處的葉凡,柳琴那雙勾魂的眸子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她是柳天南的女兒,她是臨海市的地下世界的鬱金香,她是子夜黑狐,從小就跟隨著自己父親拚殺的她又怎甘心做一個守著一個小酒吧度日的老闆娘?
「會,可是大小姐,這小子怕是難以收服……」秦彪卻露出了自己的擔心,以葉凡這樣的身手,莫說南龍幫,就算是整個臨海市地下世界,也可以橫走一方,可要將這樣的傢伙收攏到麾下,怕是極其困難。
「呵呵,人生之路,不就是一條荊棘之路麼?若是那麼容易,又有什麼意思……」柳琴卻毫不在意的笑了笑,看向葉凡的目光也是充滿了自信,好似葉凡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一樣。
看到自己小姐眼中流露出來的目光,秦彪卻是驟然一驚,自己的小姐該不會是……
可是那怎麼可能?自己的小姐可是大了葉凡起碼十歲啊?不可能,自己的小姐應該不會有那樣的心思,只是為了將葉凡招攬到麾下,可是如果只是招攬一個高手的話,怎麼會流露出那樣的笑容和眼神?
不過不管自己的小姐心裡想著什麼,秦彪都知道,這絕對不是自己該問的事情,哪怕她真的有那樣的想法,他卻依然不敢多問。
她是他心目中的女神,為了她,他可以付出一切!
「你……啊……你你死定了…我告訴你,你死定了」這個時候,葉凡身前的林強再一次痛醒了過來,嘴裡發出淒慘的叫聲,不過當看到葉凡就站在身前的時候,不知道是因為太過的疼痛,讓其忘記了恐懼,還是其他的原因,竟然惡狠狠的朝著葉凡說道!
聽到林強這個時候還敢威脅自己,葉凡頓時就怒了,驟然抬起右腿,狠狠的一腳朝著林強的嘴巴踩去,重重的一腳直接將林強的牙齦也踩得粉碎,血水更是順著喉嚨倒灌,直接堵住了他的呼吸道,身體不斷的掙扎著,連續抽搐了幾下,就徹底的失去了生息。
「呱噪……」看著徹底失去生息的林強,葉凡的嘴裡吐出了這兩個字,然後狠狠的朝著周圍的混子瞪了一眼,怒吼道:「還不快滾?」
聲音猶如雷鳴,周圍的混子渾身一顫,頓時如獲大赦,一個個上前攙扶起自己的同伴,轉身就跑,至於葉凡身前林強的屍首,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敢上前搬走。
只是眨眼的時間,原本熱鬧鬧的現場就只剩下滿地的鮮血和一具逐漸冰冷的屍體,以及一個站在血泊中孤傲男子。
葉凡沒有看林強那已經慘不忍睹的屍體,他就這麼抬起頭來,看了看數十米開外的一輛路虎車,然後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
看到葉凡朝著自己兩人走來,柳琴和秦彪都是一愣,他不會是發現自己兩人了吧?
就這麼一愣神的時間,葉凡已經來到了車身的前面,這個時候,就算是想要開車離開都來不及了。
「下車吧……」葉凡淡淡說著,語氣沒有任何的感情波動,這樣的聲音,停在秦彪和柳琴的耳中,卻彷彿來自地獄的寒風。
秦彪還在猶豫,柳琴已經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你安排的人?」柳琴正要說些什麼,葉凡已經率先開口問道,這一夥人都是南龍幫的人,如今身為南龍幫大小姐的柳琴就在旁邊看好戲,這事若是和她沒有關係?誰信?
柳琴整個人都是一愣,然後迅速的明白過來,葉凡這是懷疑她?
「你覺得是我嗎?」面對這樣的問題,柳琴並沒有直接回答,反而反問道。
葉凡看著柳琴,看著她那雙清澈的眸子,心裡已經有了自己的主意。
忽然一步朝前踏出,來到了柳琴的身邊,一把伸出右手,摟住了柳琴的細腰,然後就將她朝自己的懷中摟去,然後不等柳琴反應,已經一把印上了柳琴的嘴唇,在她的嘴唇上用力一吻,他甚至忍不住將舌~頭伸進了柳琴的嘴裡,然後在也柳琴回過神來之前,已經迅速的彈開……
「這就當是你看戲的門票吧……」留下了這一句話,葉凡轉身就走,在快要走到路口的時候,又留下了一句:「順便幫我收拾下殘局……」
耳邊葉凡那深沉的話語還在迴盪,葉凡的身影卻已經消失在夜色之中,望著葉凡消失的方向,柳琴那三十年來都是一片平靜的心境竟然莫名的顫抖了一下,彷彿有一顆石頭掉落進去,濺起了一朵小小的浪花,卻蕩出了道道漣漪,久久無法散去。
自己的初吻,竟然在這樣的一個夜晚,被一個比自己小了十來歲的小男生奪取?
這樣的事實若是讓道上的其他人知道,不知道會引起怎樣的轟動,可是為何自己竟然沒有一點反感?甚至還有一絲喜悅,是因為他的那一句話嗎?他相信不是自己派的人,他相信自己只是在看戲,這不過是一張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