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幾個這幾天內必須把我東峰上的雜草碎石給我全部清理乾淨,否則,嘿嘿,你們就別想離開東峰了!而且一天不清理,你們就一天別想吃飯!」
陸羽壞笑道,原來是把幾人當做環衛工人。
「什麼?陸羽我堂堂長老的侄兒,你居然扣押我來為你們東峰清理雜草?」葉飛宇一臉不敢相信,這話要是以前有人敢跟自己說,有一天會有人強迫他做苦力,就算是所謂的神算子,他也會印那人一臉腳印。
「錯,不是扣押你們清理雜草,而是扣押你們清理雜草和碎石」,陸羽一臉肅穆的矯正到。
葉飛宇和秦振一臉錯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隨即,把頭搖的像只撥浪鼓,「打死我我也不會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的!」
陸羽一聽,大為震驚道,「哦,如此有骨氣啊!放心我不會打死你們的,看到那顆枯樹上的蜂巢了嗎?我打算把它送給你們!」
說著,陸羽就走了過去,真氣一出迅速的把那個蜂巢的所有蜜蜂囊括在內。就像是一個小結界,蜜蜂嗡嗡響,但是就是出不來。
「放心,這是蜜蜂不是什麼天冥殺人蜂,我擔保他只會在你們頭上身上留下幾個包而已,絕對不會有什麼隱患!」陸羽白衣獵獵,笑容可掬,露出一口白牙,絕對沒有絲毫猙獰。
可是看在眾人的眼裡卻是全都變了,咕嚕,被封經脈的幾人忍不住嚥了幾口唾沫。要是平時自己肯定不會害怕,可是現在自己的經脈被封
「陸羽,你不能濫用私刑啊!濫用私刑,你絕對會被刑法堂拘捕的!」
「對,對,對,陸羽你不能濫用私刑,不然你絕對會被刑法堂拘捕的!」
幾人七嘴八舌,嘰嘰喳喳不停。但是陸羽的蜂巢卻是距幾人越來越近。
「我什麼時候濫用過私刑?我本善良啊,你們惹惱了蜜蜂關我什麼事?」陸羽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
「陸羽你無恥!」幾人恨得牙癢癢。真是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別人還是翻臉不認人,這貨簡直是臉還沒翻就不認人了。
「再問一遍,你們清理不清理?不清理我也不會勉強!」陸羽依舊笑呵呵的,不過手上的蜜蜂結界卻是被慢慢的放開了。
「絕對不清理!」
「死也不清理!」
「好,有骨氣」,嗡,一陣蜜蜂的聲音響了起來。隨即就是一陣陣慘叫。
「天啊,我身上的蜂蜜哪兒來的?」
「我滴親娘啊,救命啊!」
「天啊,我滴大神啊!」
慘叫不絕,慘絕人寰,叫聲響徹九天十地,就像是午夜鬼號。陸羽感慨,「好噹噹的,幹嗎去偷蜂蜜呢?這可是咋們東峰至寶啊!」
「救命啊,陸羽我清理,我清理!」一個人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求饒。
「好說,好說!」陸羽直接把那個人身上的蜜蜂全部都驅趕走了。「識時務者為俊傑,我最欣賞的就是你這種年輕人了!」陸羽這句話說的老氣橫秋,讓幾人都想一口唾沫淹死這個不要臉的。
一人先行,後人追隨,不一會兒,五六人全部都屈服了。
葉飛宇大罵道,「他媽的,不是男人,區區幾隻蜜蜂就受不了」可是話還沒說完,成千上萬隻蜜蜂蜂擁而來,葉飛宇嚇得唯恐投降不及。一時,所有人都投降了。
幾人就這麼乖乖的前去清理雜草,處理碎石。
陸羽笑呵呵的看著這一切,「幾位真是勞苦功高啊,為我東峰建設做了大貢獻,我東峰的人是不會忘記你們的貢獻的!」
陸羽撕下一個兔子腿,吃的滿嘴流油,但是嘴卻是一會兒都不停。
幾人:「xxxxxx」
「二師兄,既然來了何必客氣?大師姐你也出來吧,我請你吃兔子肉!」陸羽向左右喊道。
陸羽一邊說,一邊翻轉著兔子肉。金燦燦的兔子肉,發出誘人的香味。陸羽又在半邊兔子身上撒了些鹽,在另一邊則是抹了些蜂蜜。
果然,還沒過一會兒,陳航就慢慢悠悠的走了出來。看了看幾個正在清理雜草的人,又看了看正在烤兔肉的陸羽。
「三師弟,這個不好吧!」陳航有些憂心忡忡。
「嗯?這裡有兩種口味,可以吃鹹的,也可以吃甜的,怎麼不好?」陸羽不由分說,就撕給他一塊兔肉。陳航趕緊接了下來,但是卻是不住的看著那幾個正在流汗的人。
「怎麼不吃啊?嫌我的手藝不好啊!」陸羽吃的滿嘴流油,一邊催促這陳航吃。陳航機械的吃著,也不知是不是嚼蠟。這簡直就是一陣颶風,什麼時候一個人可以欺負一群人了?
他看了看陸羽身上的布衣,而那一群苦力身上的華衣。感覺一陣不真實?
「紫菱,你要是再不出來可就沒有了喲!」陸羽一邊吃,一邊嘀咕。
過了好一會兒,才看見一個紫衣女子款款而來。蓮步輕移,無喜無悲,恍若天邊的雲彩。
陳航一陣失神,趕緊站了起來,恭順的叫大師姐。但是陸羽卻是扯下一條兔子腿,就要往嘴裡喂。
「紫菱趕緊吃啊,不然一會兒就沒了!」陸羽好心的提醒道。
紫菱看到一臉恭順的陳航,又看到正在狼吞虎嚥的陸羽,忍不住微微一皺眉,嗔笑道,「你這東道主可是做的盡職啊,請客居然提前開吃起來!」
陸羽一笑,「那是,我不是說過嗎,你再不來就沒有呢!」
「你這說的倒是大實話!」雖然依舊是輕紗遮面,依舊可以瞭解紫靈微微一笑的傾國傾城。
紫菱真氣護手,也是摘了一個兔子腿吃。陸羽搖頭道,「你這可是不行,吃兔子還害怕油膩沾到手上去了,這怎麼能夠吃出那種盡興的氛圍來呢?」
紫菱一怔,隨即猶豫半天才解除真氣。油膩、熱度一一傳入手上,感覺一陣怪異。甚至有種新奇的感覺,吃飯手中沾油這還是她生平第一次。她從小規矩就是多到沒邊兒,現在實屬一個異類。
櫻桃小嘴,輕輕品呷,肉質香甜,的確是她所未見過的,未經歷過的。一時也是有些陶醉。
見此,陳航見此也是大吃起來,一時三人其樂融融,有說有笑,儼然一個小型的聚會。
相反,那些清理雜草的人卻是陣陣煎熬,別人悠閒的吃著烤肉,陪著美女,聊著小天兒,可是自己卻是在辛辛苦苦幹苦力。
陣陣肉香撲面而來,恍若可以把所有人肚子裡的蛔蟲全部引動起來,口水直流三千尺,怎一個饞字了得?
天啊,我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