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這裡……這裡是什麼地方？」
tiffany萌萌地樣子看著窗外，樸株永對保全出示什麼證明，門打開放行。開進去之後，就看到一副讓少時震撼的情景。至少在韓國，她們什麼時候見過這麼漂亮，這麼豪華的地方？但是重點就是……大。都知道韓國是個小國家，但是經濟卻很發達。
所以韓國哪怕是鄉下的土地，也都很值錢。每一塊似乎都有他的用處。首爾在世界都是聞名的城市，更代表一個國家的政.治、經濟、文化。自然更是寸土寸金。
她們的宿舍，租金每個月就要負擔不少錢。而且在她們印象中，已經算是不小了。如今看到這裡的草坪，一眼望不完的樹木，還有各種建築，感覺這裡似乎不是一棟別墅，是一座城中城似的。
tiffany的讚歎問出了眾女心中的疑惑，哪怕她們沒有出聲，也是一個個都帶著這樣疑問的表情。已經進了這裡，樸株永哪怕不能完全說實話，但終歸要就少時成員看到的情況做個解釋。沉吟一會，乾脆找個路邊停下。
樸株永轉頭看著眾女，表情嚴肅：「事先聲明，現在回去還來得及。我跟你們說一下這次商演的性質。」
眾女也多少有些經驗了，此時見樸株永的樣子，都知道好像有什麼特別的事在這裡面。
尤其金泰妍做為少時隊長，更是直接皺眉開口：「oppa，這是商演嗎？這裡明明就是私人住宅吧？您要把我們送給誰？」
少時眾女一聽金泰妍的話，頓時嚇了一跳。臉色發白警惕地靠在一起，徐賢下意識抱著林允兒和tiffany，因為這兩個，一個天生膽小，一個有過類似的經歷。yuri和金孝淵皺眉議論著什麼。唯有jessica和sunny不為所動，只是看著樸株永，等著他開口。
樸株永愣了一下，哭笑不得搖頭：「還送給誰？我有那個膽子嗎？」
金泰妍也是隨口說說的，沒想到反而讓少時眾女嚇到了。此時也是大媽笑出來，緩解眾女緊張氣氛：「呵呵。那您說，這裡是什麼地方？這次演出是怎麼回事？」
樸株永一頓，擺手看著眾女：「和以前的商演有些不同，但是也沒有那麼複雜。簡單說，就是這次的演出是私人性質舉辦的宴會。讓你們做為駐唱嘉賓表演一首歌。」
「這……」
眾女表情驚訝，互相看看，一時沉默下來。
樸株永沒急，給她們思考的時間。這次性質是真的有點不一樣，所以不能由經紀人做主。而金泰妍和少時眾女只是聽到這麼一句解釋，似乎已經明白怎麼回事了。其實沒什麼特別的，只是沒怎麼親自經歷。
做練習生的時候就總是聽說，一些比較紅的idol，會去接一些除了商演以外的私人宴會。或者是因為宴會的舉辦人或者其中的誰因為喜歡他們。所以花錢請他們去。或者是因為他們紅，舉辦人希望宴會有面子，所以讓他們去撐場。
在她們印象中，東方神起早期經常出席這類私人宴會。而出席的宴會。通常是股東舉辦的。或者是談判什麼業務給對方看看自己公司實力，或者就是乾脆撐場子表演節目。這並不新鮮。然而少時已經開始退縮了，原因在於……她們是女idol。
你從來沒在韓國娛樂圈明面上聽說哪個idol去給某個私人性質的宴會演出，因為在普遍的認知中。這不是好名聲。哪怕其實這也沒什麼，和商演性質的區別在於一個是公共名義的，一個是私人的。但其實都是拿錢表演。表演完走人。idol不就是這個職業嗎？有什麼不同？
可是私人演出不能去，就是容易給別人一個印象，有錢就能請得起她們。而再加上她們是女孩，既然有錢就能請她們表演，那是不是有錢就更可以對她們……
做為隊長，金泰妍現在越來越自信，也越來越敢於發表自己意見了。尤其是在換了新的理事，並且新的理事沒有留下好印象的現在。
抿起嘴角，金泰妍看著樸株永：「oppa，是文理事給您介紹的這個活動？讓你說服我們？」
樸株永平靜搖頭，指著她們身後：「我說了，你們不同意可以走。門就在那裡。」
金泰妍剛要說話，李順圭突然開口：「泰妍，讓oppa說完吧。不說清楚，這次走了還會有下次，我很想知道是誰把我們少時當成這樣的組合了。有錢就可以隨便幹嗎的。」
眾女聽到李順圭的話，頓時不在六神無主各想各的，而是齊齊看向樸株永，等著他給個說法。
金泰妍點頭：「oppa，這次走不走先不說，我很想知道，是不是已經有人把我們看成這樣的組合了，給錢就可以隨便指使的？」
樸株永表情驚訝，看著眾女義憤填膺的模樣，突然噗嗤一聲笑出來。
眾女有些不明所以，然而從出道前就認識，此時早就熟了。乾脆嗔怪瞪著他：「mo呀？！oppa覺得這很可笑？」
樸株永擺手，收起笑容咳嗽著看著她們：「呀。你們這些小丫頭真是成年了，腦子裡都想著什麼？」
金泰妍皺眉瞪著他：「那這次的事怎麼解釋？」
樸株永一頓，輕笑搖頭：「我說了，就是一次私人演出。宴會是為一個人舉辦的，但其實也是借個引子，讓這些人聚在一起聊天說事。不過終歸也是以這個人為由而聚集，所以聽說這個人好像挺喜歡少女時代的，為了彌補借由他的名義讓大家聚會，宴會舉辦人就托文理事，請來你們過來表演一首歌。就是這麼簡單。」
沒等金泰妍和眾女說話，樸株永指著車外輕笑：「看看這裡，燈火通明，什麼擺設排場你們也看到了。你們覺得能在這裡住的人，在這裡進出的人，會認識你們一組idol還能想著花錢對你們怎樣？」
搖頭笑著，樸株永咂咂嘴：「至少暫時，你們少時還沒紅到這種程度。」
眾女嗔怪叫著，自然是對樸株永這麼說少時很不滿。不過也都不會真生氣，樸株永和少時都是一起的，少時的名聲和地位就相當於他的名聲和地位，自然不是真心嘲諷，就是開玩笑寬她們心。
金泰妍不為所動，皺眉看看窗外，轉頭開口：「oppa說的是真的？即便是這樣，參加這樣的私人宴會也對我們名聲有損吧？」
樸株永點頭：「所以鑒於文理事之前和你們的誤會，他沒有直接找你們說，而是讓我說。本來其實你們沒有拒絕的餘地的，但是他除了是你們的理事以外，也是晸佑xi的親哥哥。顧忌他的感受，也不會強迫你們。事先讓我和你們講清楚幾點。」
扳著手指，樸株永表情嚴肅：「第一，這裡面可沒有多嘴的記者之類的。你們也看到剛剛門口的檢查多嚴，而且這裡的人都不是普通人。有頭有臉比你們更討厭被曝光於公眾面前，所以你們不用擔心會被人知道。」
見眾女漸漸安靜下來，樸株永繼續開口：「第二，為了補償。文理事私自調整了一下。演出費不用走公司的賬。兩億韓元，我拿兩千萬，剩下你們平分。」
眾女一陣驚訝，八個人平分每人還能有兩千多萬，不用跟公司三七分，公司七她們三。這好像是出道以來最高一筆演出費了。
但是這似乎還沒說完，樸株永見眾女似乎有所意動，笑著開口：「最後一點。進去之後你們只是表演就好，除此之外不用做任何事。甚至有人跟你們說話你們不理都可以。表演完了可以馬上就走，不會有任何多餘的要求。」
看著眾女，樸株永輕笑：「怎麼樣？還有什麼顧忌的嗎？」
眾女互相看看，一時猶豫起來。出道為夢想？當然也是。但是夢想也是要賺錢的。為了實現夢想，出道之前她們就投入了很多，那麼出道之後還是為了夢想，自然也想賺回來。
這沒有什麼丟人的。然而就是感覺這事似乎有點太好了，好到讓人無法相信的程度。
直到半響，林允兒咬著嘴唇，瞪著小鹿眼看著樸株永：「oppa，總感覺您在隱藏著什麼，只說這些好事，最關鍵的部分似乎並沒告訴我們。」
樸株永一愣，急忙要開口說話。
jessica突然面容平靜看著他，輕聲詢問：「oppa。您也不用全都告訴我們真相，只要說說你的意見。我們……應不應該參加這次商演？」
樸株永愣在那裡，半響皺眉低頭，沉默起來。而眾女此時也明白了，似乎這件事，也的確沒有他說的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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