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光搖曳,紅紗飄搖。
房內,氣氛異常的溫馨,只是,這樣溫暖的氣氛中那股淡淡的詭異卻是怎麼都壓抑不住。
屋頂上,小琪揭開瓦片,冷眸瞧著下方的動靜。對於黑殺,她雖是給他下了噬魂丹,卻怎麼都不放心,她這次倒是要看看,他是真的效忠於她還是虛與委蛇。
「啊!」
染歌驚叫一聲,猛地被黑殺寬大的身子壓在了床上。
「噓!」
黑殺手指指了指房頂,挑眉冷酷地瞧了一眼身下的人,嘴角一勾,眼中滿是不屑。他的大手輕輕一勾,便掩上了床幔。
靠之,那是什麼表情,嫌棄,不屑?
既然如此,壓著她幹什麼,做戲給小琪看,這還真是難為他了。
可是,她也是受害人好不好?
這黑殺是怎麼回事?
染歌抵著黑殺的胸膛,眼眸轉動,難道這廝知道她是裝的?那他為什麼不拆穿她?
「配合我。」
黑殺低下頭,在染歌耳畔輕輕地吐露著。他就知道這小丫頭沒有中他的冥神**,她那個時候定然是在他給她注入思想的時候就已經發覺了,所以便悄悄將冥神**化解了去。
至於她的孩子,應該是還在,他能夠感覺到她似乎服食了一種讓人誤以為她流產了的藥,其實,她根本就沒流產。
「……」沒問題……
染歌用口型說道,接著一個翻身,將黑殺壓在了身下,要演戲,也得她在上面,這種俯視的感覺,不錯,真不錯,哈哈……
黑殺臉色一黑,俊顏深沉如水,眸子像是冰凍了一般,死死地盯著染歌,他開始居然會有一種錯覺,居然會透過染歌看到他內心深處那抹倩影,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神經錯亂了,這個悍婦,既不優雅也不高貴,哪點像?
「嗯——」
染歌一拳頭砸在黑殺的胸膛之上,黑殺悶哼出聲,陰沉地看向染歌。
染歌一個滾動,滾到了床裡面,手抓住床便開始晃動。
紅木雕花大床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響,屋頂上的小琪得意地勾動了一下嘴角。
「啊——嗯——」
染歌一邊點著頭,一邊拿著枕頭去砸黑殺,那眼睛,瞪的圓圓的,帶著威懾,靠之,你倒是叫啊!不是要演戲麼,總不能她一個人叫吧!
此刻,黑殺整張臉都黑了,這個女的,怎麼?
不叫?
染歌揚了揚眉毛,見黑殺陰沉著臉,嘴唇緊抿,就是不肯發出聲音,彷彿跟她要qiang,-奸他似的。嘴角一勾,染歌笑的一臉邪氣,緩緩靠近黑殺,在他耳邊輕輕呢喃道:「不會還是個處吧?」
「……」你才是!
黑殺臉色更黑了,怒目回視著染歌,再一次發出了質疑,這還是不是女的?
「……」我不是,我孩子都有了!
染歌得意地笑了笑,那眉眼飛舞的,那是一個快意。
「嗯——啊——」
染歌又假裝shen,-吟出聲,那細軟的如同貓兒的叫喚,當即令黑殺面紅耳赤,整顆心撲通撲通地跳著,彷彿快要衝破胸膛了一般。
黑殺躺在床上,已經不去看染歌了,她那樣子太怪異了。他怎麼看怎麼……心癢。
「啊!」
染歌一腳踹了過去,黑殺叫喚出聲,吵的染歌摀住了耳朵。眉眼一挑,疑惑地瞅了瞅黑殺,靠,我沒qiang,-奸你吧,叫的那麼淒慘作甚?
「嗯——啊——嗯——」
染歌使勁地晃動了幾下床,一把撕開了黑殺的衣服,直接扔了出去,揚了揚眉毛,沖黑殺飛了一個媚眼,這樣才像嗎?
「……」你這個女人!
黑殺怒了,直接蹦了起來,一把將染歌拉了過去,撕掉她的衣服就扔了出去。
染歌一怔,什麼情況,病貓發威了?
接著,便見黑殺眉眼一挑,嘴角輕扯出一抹冷魅的笑意,讓人看不清楚那是什麼意思。俊眸睨著染歌,微微俯身,在她的耳畔吹著熱氣,「一個人沒意思,我決定犧牲一下,幫你演了。」
媽的,你去死吧!
黑殺剛說完,染歌便一拳頭砸到了黑殺的穴道,直接將他弄暈了過去。
哇哦!
染歌得意地勾了勾嘴角,搓了搓小手,眼底光芒綻放,有兩股火焰在身的感覺就是爽,黑殺護法,p,還不是照樣被老娘弄暈了!
「嗯——啊——嗯——」
染歌賣力地搖晃著床,哼唧出聲,那模樣,愜意極了。
「吼——」
染歌捏著嗓子,學著男人發出陣陣低吼聲,小手已經將黑殺的衣服快扒完了,直接一件件地往床幔外面扔,而自己的衣服就扔了一件外衣出去。
「嗯——」
「吼——」
染歌再一次發出shen,-吟之時,接著便響起一陣粗重的低吼聲。
平地驚雷,腦子一炸,染歌脊背一涼,尼瑪,見鬼了。緩緩轉過身子,便撞入了一雙溫情無比的眼眸裡,還有那似笑非笑的模樣,太……欠扁。
赤血!
染歌摀住嘴巴,驚喜若狂,低低問道:「你怎麼來了?」
赤血邪眸一瞇,捲起被子將黑殺裹到了一邊,一把將染歌攬入了懷中,「是綠美子幫我過來的。」
染歌瞇了瞇眼,眼底霧氣瀰漫,水眸微挑,瀲灩無比,像是一潭幽水,深深地吸引著赤血,她能夠感覺到他的害怕不安,當即伸出了小手勾住了赤血的脖子,主動親了親他,輾轉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