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我姐姐,我帶你們離開!」
正當染歌準備下手之時,一道稚嫩的聲音響起,接著便見卡奇諾踏空而來。
「好說,只是,我們的朋友呢?」
染歌挑了挑眉。
卡奇諾瞪了眼染歌,不耐煩地說道:「他們已經被我放走了。」
「好!給你!」
染歌腳一踢,直接將洛美子踢到了卡奇諾的懷中。
卡奇諾皺眉,嘴裡唸唸有詞,只見白光一閃,染歌他們睜眼之時,竟已到了烈焰山底。
「臥槽!」
染歌。赤血剛剛站定,便聽見不遠處傳來一陣爆呵,回頭一瞧,可不正是那宮淺沫嗎。
「淺沫。」
染歌眉眼一動,笑了。
「你們是鬼啊,剛剛這裡還沒人,他們去那邊找你們去了。」
宮淺沫上前一步,上下瞄了瞄染歌,見染歌沒事,這才上前挽住了染歌的胳膊,「染歌,塘堰的事情越來越古怪了,可能跟你的身世有關,我陪你去打探一下。」
赤血冷冷地瞧著宮淺沫挽著染歌的手,終於忍受不住,直接將染歌給提了過去,皺眉瞧向宮淺沫,詢問道:「塘堰那的事跟歌兒有關?有什麼依據?」
宮淺沫撇撇嘴,有些委屈地瞧了眼宮冥熙,她知道赤血那是什麼意思,居然不讓她碰染歌,丫丫的,她們可是姐妹。這男人,還真是小氣!
「好了,沫兒。」
宮冥熙無奈地笑了笑,他看向宮淺沫的眼中儘是寵溺。
「塘堰那裡死了很多女子,這個你們都知道。只是,最近的事情越來越詭異了。那些死去的女子身上,隔日竟然出現了一種花形,就是那玉珮上的那種花。」
宮冥熙瞧了瞧染歌,跟他們說著這些天打探來的消息。
「塘堰,小琪,花,玉珮。」
染歌小手拄著下巴,瞇眼陷入了深思,片刻,才瞧向了幾人,「小琪估計也在那,我們要趕緊去塘堰。赤血,有一件事,我想必須跟你說。」
「什麼事?」
見染歌皺眉,似在擔心什麼,赤血輕輕說道:「歌兒,我們之間以後都沒有秘密,有什麼,就說。」
「絕兒好像跟小琪混到一塊去了,小琪的身份絕對不簡單,我們還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麼,絕兒怕是……」
染歌微微歎息,絕兒這小孩,確實是邪氣,可,他是赤血的師弟,一想到他跟小琪那麼危險的人混在了一起,染歌就心存擔憂。
「我知道了,沒事,歌兒不用擔心。」
赤血點點頭,眼底輕波無緒,毫無波動,心裡卻是擔心了起來,他只是不想讓染歌為難。若是此次去塘堰,定是要與他們對上的,如果,絕兒真的誤入歧途,他會親手殺了他。
「主上,你們出來了?」
青墨欣喜出聲,他的身後跟著的黑衣人也是一陣欣喜。
「出來了,我們準備去塘堰。」
染歌點頭,轉眸,瞧向了黑衣人,「你不是宸夜,我能感覺的到,若是你想跟我們一起去,不妨以真面目示人。」
黑衣人沒有說話,手,緩緩取下了斗笠,露出了一掌妖魅的俊顏,可不就是那紫塵夕。
「塵夕。」
經過那幾日的相處,染歌對紫塵夕的看法也變了,突見老朋友,語氣中夾雜著濃濃的歡喜。
「原來是你這個,,,騷包男。」
宮淺沫點點頭。
「謝謝。」
染歌鄭重地瞧著紫塵夕,認真地說道。她的確該謝謝他,他的好意,她是知道的。他懂她心中所想,便想化身花宸夜,以此消除她心中的顧忌,這讓她怎能不感動。
「歌兒若真是想謝我不如以身相許如何?」
紫塵夕晃神之後,突然戲謔出聲,氣氛頓時歡悅了不少。
「永遠都沒可能。」
赤血摟在染歌腰間的手更緊了,好像怕誰跟他搶似的。
一行人說說笑笑間,便直接朝著塘堰的方向而去。
在他們離去之後,烈焰山旁邊的樹林裡出現幾抹黑色的人影,為首的正是鍾離洛。
「他們要到塘堰,記住,阻止他們!」
鍾離洛一怔,腦海中的那個聲音再次響起。
「風雲騎聽令!」
鍾離洛回身,瞧著身後恭敬俯首的人,冷冷開口,「無論用什麼方法,都要阻止他們去塘堰,還有,不能傷了王妃!」
「屬下遵命!」
幾道人影刷刷閃過,很快,便已消失。
南詔城內。
幾個喬裝打扮的人小心翼翼地盯著那守衛森嚴的城門,轉身,便通過小道離去。
客棧內,宮淺沫,宮冥熙,青墨,紫塵夕推門而入。
宮淺沫憤憤地將斗笠扔到了桌子上,咬牙切齒地說道:「城內現在到處都貼著通緝畫像,想要出城,幾乎是不可能,這鍾離洛擺明了是不想讓我們離開!」
「沒想到他命挺大。」
染歌打開窗子,瞧了眼人來人往的街道,「這麼多人,我就不信他查的就那麼嚴,再說了……」說著,意味深長的眼神瞧了瞧紫塵夕,一個想法已經在腦海中形成。
「染歌,此事還需小心。」
紫塵夕難得地正經了一回,「鍾離洛早有防備,不知道從哪弄來了破解魅術的方法,所以,你的想法恐怕是行不通了。」
「哦。」
染歌輕輕地哦了一聲,眼中並無失望之色,一個辦法行不通,那還有其他的辦法,只不過,是費費腦子而已。
「城門守衛換班的時間都打聽到了吧?」
赤血瞧了瞧剛剛出去的幾人,問道,這個很重要,要想出城,必須掌握好他們換班的時間,利用其中的空檔,見機行事。
「主上,應該是五王爺加強了防備,就算是換班,也是在城門那進行的,並不允許守衛一時一刻離開城門。」
青墨面上浮現擔憂之色。雖說在場的都是高手,但是想要對付那麼多軍隊,離開南詔城,估計硬闖是不行的。
「我明白了。」
赤血點頭,開始計劃著如何離開南詔城。
「紫塵夕,赤血相公,我有事需要你們去做。」
染歌神秘一笑,朝兩人勾了勾手,那笑意,怎麼都看的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兩人相視一眼,不知這染歌又想到了什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