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之後就成親,偏偏就不聽她的。」
染歌揚了揚眉毛,故意挑釁地看著那白衣女子,這種被人掌控的感覺,最不爽了,她偏偏跟她反著來。
「聽你的。」
赤血雖是不情願,可還是聽從了染歌的意思。
「那你們的意思就是不成親了。」
白衣女子眉目一冷,眼中帶著殺意,驟然出聲。
「是!」
染歌點頭,面帶挑釁,小樣,想掌控她雪染歌的人還沒出生,丫的,我憑啥聽你的!
「我沒死,你們不用在意什麼。」
黑衣人猛地出聲,他想,花宸夜應該就是兩人之間跨步過的溝,既然,他活著,那麼,他們應該是可以毫無顧忌的在一起了。
「謝謝。」
染歌輕輕點頭,他的意思,她明白,這也是為了她跟赤血,「你不是他。」
黑衣人一怔,難道是他掩飾的不夠好嗎?他喜歡她,可卻不願意看到她不開心的樣子,所以,他想幫她,卻未曾想到竟是這樣。
「你還真是個狐狸精,居然勾引了這麼多男人。」
白衣女子厭惡地瞧著染歌,滿眼的嘲弄。
「閉嘴!」
「閉嘴!」
「閉嘴!」
赤血,鍾離洛,黑衣人三個男人一起出口,冰冷的視線皆投向了那白衣女子。
「我是狐狸精,那又怎樣?」
染歌挑眉,好笑地看著那白衣女子,狐狸精,她是,怎麼了?無所謂,她就是她,誰在乎別人那些破眼神。
「姐姐,讓他們走吧。」
卡奇諾皺眉,心中不悅,他再也不想見到他們。
「哼,你以為我真的不能將你們怎樣嗎?」
白衣女子恨恨出聲,一揮手,狂風暴雪夾雜而來。
赤血緊緊地握住染歌的手,兩人相視一眼,猛地朝那狂風竄出,直取白衣女子面門。
然,兩人像是穿透了一層界面,再睜眼,已是另外一個世界。
金黃色的沙漠,灼灼的日光,照在人身上,火辣辣的疼,與剛剛的冰天雪地完全是兩個相反的極端。
「歌兒,怎麼樣?」
赤血一把拽住往前衝的染歌,擔憂地看著她。
「沒事。」
染歌抬眸,四下瞧去,握緊了赤血的手,「小心。」
*
「你醒了?」
精緻豪華的宮殿裡,白衣女子癡迷地盯著那靜坐著的男子溫柔地問道。
男子,一襲黑衣,髮絲未綰,如瀑布般隨意散落,衣領散開,露出了好看的胸肌,帶著幾分性感,張揚的狂野令人不敢直視。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毒門尊主花宸夜。
「你來做什麼?」
花宸夜依舊靜靜地坐在那,並未因白衣女子的進入而移動視線。
「你願意娶我嗎?」
白衣女子輕輕笑了笑,取下面紗,露出了那張絕美的小臉,緩步走到花宸夜的面前,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笑意盈盈地注視著花宸夜。
花宸夜一手推開洛美子,眉宇間閃過一絲厭惡的神色,「洛美子,你救了我,我很感激。只是,我喜歡的是她,你知道,除了她,我不會娶任何人。」
「為什麼,我哪點比不上她?」
洛美子起身,惱怒地看著花宸夜:「我救了你兩次,那次以後,我便一直以屬下的身份待在你的身邊,可是,為什麼,你總是看不到我,難道,我不夠漂亮嗎?」
「除了她,我對任何人都沒有興趣。」
花宸夜冷冷答道,「我不知道你的意圖,如果知道,我不會將你留在身邊。」
洛美子一怒,直接按住花宸夜的肩膀:「她,她,她,你怎麼總是想著她。她根本就不愛你,她懷了別人的孩子,難道你要去撿別人穿過的破鞋?」
「啪——」
巴掌聲響起,花宸夜站起身子冷冷地盯著洛美子,他的眼神凝上了一層嗜血的寒光,「你說話注意點!」
「你打我?」
洛美子捂著紅腫的臉龐,後退了幾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面部扭曲,幾近猙獰,「我救了你,你就是這麼對我的。我那麼愛你,你都看不到。她呢,在她心裡,你什麼都不是。你就這麼犯賤嗎?」
「你夠了!」
花宸夜揮手,厭惡地皺起了眉,「你不配跟她比,我愛她,哪怕她心裡沒有我。聽清楚了,請離開。」
「這裡是我的地方,你讓我去哪?」
洛美子輕輕一笑,眼底閃過陰鷙的光芒,雪染歌,佔了他的心,你必死!
「你不走,我走!」
花宸夜起身,怒氣離去。他就不信他走不出這裡,就算將這全部摧毀了,他也要離去。
「你走了,就永遠不知道雪染歌的情況了。」
洛美子輕輕地笑了起來,她靜靜地坐在梳妝台旁,倒出藥粉擦著自己紅腫的臉龐。
「你什麼意思?」
花宸夜腳步一頓,回身看著洛美子。
「沒什麼意思,就是請他們來土族做客了。」
洛美子嘴角的笑意愈加放大,那張清艷的小臉上浮現一抹狠辣。
「你敢動她,我殺了你!」
花宸夜大步上前,一手捏住洛美子精緻的下巴,冷冷地警告她。
「你那麼愛她,可惜,她愛的別人。」
洛美子笑的譏諷。
「哼!」
花宸夜冷哼一聲,厭惡地摔開了手:「你不用一直提醒我這個,我知道她愛的是別人。可我也明確的告訴你,我不在乎,只要她幸福,就好。」
「她幸福就好。」
洛美子垂下了眸子,她的眼神暗了暗,倏地抬眸,眼底儘是狠意,她看著花宸夜,手,緩緩地想要撫摸他的臉,卻是被花宸夜躲開了。他眼中的厭惡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心痛的同時,她很恨那個奪走他心的女子。
「宸夜,我愛你,你為什麼就不把對她的愛分一點點給我?」
洛美子失望地看著花宸夜,「如果你愛我,哪怕是一點點,我都不會這麼做,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