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夜色朦朧,屋內,燭火搖曳。
「嗯哼——」
雪染歌氣急之下猛地咬了鍾離洛一口,鮮血順著兩人的嘴角滴滴落在了被褥之上,綻放了一朵朵小花,開的甚是妖艷。
血腥的味道充斥開來,鍾離洛不僅沒有停下親吻雪染歌的動作,他的吻反而愈加的猛烈了起來。彷彿想要將雪染歌吞噬一般,吻的雪染歌幾欲窒息。
直到兩人再也透不過氣來的時候,鍾離洛才戀戀不捨地離開了雪染歌香甜的唇瓣,一路向下,吻到雪染歌的鎖骨處。
鍾離洛的吻彷彿一簇簇火焰,在雪染歌身上烙下一個個烙印。白嫩的肌膚很快便紅了起來,誘人的膚色更加的刺激了鍾離洛的欲/望。
同時,鍾離洛的一雙手已經開始觸及到雪染歌的敏感地帶,帶著挑逗,帶著愛撫。
「嗯——」
痛苦難耐之下,雪染歌不由得呻吟出聲。
這一聲醉人的嬌吟更加的激發了鍾離洛的野性,他跟雪黛做過,跟很多與雪芙長的相似的人做過,可是,從來沒有哪一個人的身體讓他如此的迷戀。甚至還未碰就已經欲罷不能的那種感覺充斥了他的整個腦海。
「你只能是本王的!」
鍾離洛低沉嘶啞的嗓音帶著曖昧暈染開來。
一手就去分開雪染歌的雙腿,將手探入她的私密地帶。
雪染歌腦子一閃,一個機靈,瞬間覺察到了發生了什麼事,急切開口:「鍾離洛,我死都不會如你所願!」
冰冷的聲音,帶著一種奔赴死亡的坦然,還有,對鍾離洛滿腔的恨意,驟然響起,彷如一個天雷,打破了尚還沉浸在她的美好之中的鍾離洛。%&*";
「雪——」染歌……
咬舌自盡!
尚未說完,鍾離洛便察覺到了雪染歌的不對勁。一手飛快的鉗制住她的下頷,瀰漫著**的雙眼在這一刻變得澄明無比,然後,裡面血紅一片,嗜血的殺意在無盡的蔓延。
痛,永無止境的痛,恨,毀天滅地的恨!
大口的血水順著雪染歌的口中流出,彷彿永遠都止不住似的,這一幕,徹底地刺激到了鍾離洛。
心痛,心慌。
「雪染歌!」
鍾離洛雙眼猩紅一片,表情近乎猙獰,只聽他沉痛的聲音響徹空中,「你就這麼討厭本王,寧死都不肯嗎?!」
雪染歌只覺還未完全清醒的神志在這一刻徹底的崩潰,腦海中渾渾噩噩,意識也逐漸的消沉。
要死了嗎?
老天真會捉弄人!
眼皮越來越沉重——
「雪染歌,不準死!」
意識完全消散的前一刻,她恍惚聽到了這一句,帶著幾分心慌的悲痛,是錯覺嗎?
看著她漸漸合上的眼,垂下的睫毛也不再輕顫,鍾離洛的一顆心彷彿都揪在了一起。
顧不得那麼多,直接提她裹好了被子,鍾離洛快速地披上了外袍,衝著外面的人便吼道:「叫玉華公子,快!快去!」
慌張之下,鍾離洛已經忘了要怎麼去做,他現在的心,很是恐慌,看著她滿嘴的鮮血,他的心狠狠地在抽痛著。
「怎麼了,洛?」
玉清泫剛進門便不解地問道,他剛剛才走了一會,正疑惑著出什麼事了,便見雪染歌滿嘴鮮血地躺在那裡,一動不動,而地上,早已是狼藉一片,撕碎的衣服無一不再昭示著剛剛發生了什麼事。
當目光停留在床上那套漂亮的騎馬裝和弓箭之時,玉清泫的眉不由得挑動了一下。
瞭然地瞧了鍾離洛一眼,玉清泫淡定的神色在此時也彌上了一層難以相信的神色,他所認識的鍾離洛不是這個樣子的,他不會強迫女人做這種事,可是,現在,就因為那套騎馬裝和弓箭——
難道,真的是愛上了嗎?
只是,像雪染歌這樣冷傲淡漠的女子,鍾離洛對她做了這種事只怕是以後再無可能了!
糊塗啊!
玉清泫輕歎一聲。
鍾離洛這才從剛剛的震驚中反應了過來,一把撈過鍾離洛,指著床上的雪染歌急切開口:「救她!救她!」
玉清泫搖了搖頭,上前在探索了一下雪染歌的鼻息,稍稍地鬆了一口氣,還好,發現的及時,若不然,沒救了。
慶幸之餘,玉清泫複雜地瞧了鍾離洛一眼:「洛,你還是先出去吧。」
鍾離洛怔愣了片刻,沒有說話,深深地看了雪染歌一眼,緩緩地走出了房間。
他的背影被昏暗的燈光拉的很長,從後面看上去,他整個人顯得很是蕭條和落寞。
玉清泫輕輕搖頭,這是何苦呢?
明明是愛,卻還要這般,愛,若是用不對方法,帶來的就只有痛!
房門緊閉,玉清泫目光輕轉,移向床上的少女,眼底有絲絲心疼和憐惜。
到底是倔了些啊!
玉清泫無奈,開始為雪染歌施針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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