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巴掌聲響起,直接將雪染歌推倒在床,鍾離洛起身怒視著雪染歌,赤紅的眼底有著滔天的怒氣和殺意。%&*";
「雪染歌,你不要挑戰本王的耐心!」
鍾離洛嘶吼出聲,現在的他就彷彿一個魔鬼,恐怖的讓人心驚。
一巴掌,打碎了所有,包括那點少的可憐的可能。
一巴掌,毀了所有,包括雪染歌心中那份初始的悸動。
「呵——」
雪染歌用手輕撫紅腫的臉龐,沒有怒沒有悲,她笑了,笑的有些無力,那笑容看的鍾離洛有幾分心慌。
「王爺若是無事,還請先出去,我要休息了,明日還要參加狩獵大賽。」
平淡的語氣,疏離的緊,讓鍾離洛心中憋悶的難受。
雪染歌這話,說白了就是打發鍾離洛走的。可是,她不知道,這個時候是不能跟鍾離洛提狩獵大賽這件事的。
「狩獵大賽,你還想參加狩獵大賽?!」
鍾離洛冷聲質問,彷彿雪染歌要去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似的。
雪染歌蹙眉,完全不知道鍾離洛這氣打哪來的,若是說她剛才的話激怒了他,她還能理解,可是,參加狩獵大賽也礙著他什麼事了,瞧鍾離洛那張臉拉得老長,怎麼都跟她挖了他祖墳似的。
「狩獵大賽,男女皆可參加,我怎麼不能去?」
雪染歌挑眉,一雙烏黑大眼裡火光閃爍。
估計鍾離洛若是不讓她去,這傢伙真會從床上蹦躂起來跟他玩命。雪染歌這人,熱愛自由,若是誰束縛了她,那簡直比死都還難受,還不如去死呢!
俗話說,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這可真是一點都不假。
一丫鬟怯怯地走進屋子,低催著腦袋,不敢抬頭。
「來人!」
鍾離洛的眼底殺氣沸騰,沒有理會雪染歌,直接便對著門外的丫鬟怒吼出聲。
屋子裡的氣氛實在是低沉的很,稍有一個不慎就可能將命葬送於此,五王爺鍾離洛在那些人眼裡就是這麼嗜血恐怖的人。
「王爺有何吩咐?」
一丫鬟怯怯地走進屋子,低催著腦袋,不敢抬頭,即使如此,那小身板也還是止不住的哆嗦,只怪這屋子裡的氣氛實在夠冷。
鍾離洛皺眉,揚手,冷聲命令:「去把東西拿來!」
丫鬟連連點頭,逃似的飛奔出去,彷彿後面有猛獸要追趕她一般,那速度竟也是出奇的快。
雪染歌挑眉,隨即恢復了以往淡漠的樣子,心中不免還是有幾分疑惑,不知鍾離洛讓人去拿什麼東西,竟發如此大的火。
不多一會,便見那丫鬟雙手捧著一套火紅的騎馬裝,騎馬裝上放著一柄嶄新的弓箭。雪染歌自幼便在刀尖上混日子,對於兵器甚是喜歡,所以還沒有兵器是她不懂的,她一眼便能瞧出那弓箭價值不菲。
此箭,乃是一槍三劍箭。箭的一種箭頭為扁平銳三角形,箭桿以黃花梨木製,供弓弩發射用,因其一次可發射三枚。
劍身鑲有幾顆藍色寶石,璀璨耀眼,恰到好處,並不顯得花俏,反而增添了幾分獨到,更適合女子使用。
這箭倒是好箭,雪染歌也喜歡,只是,她現在想的不是這個,她在想鍾離洛到底是什麼意思?
「真是好箭!」
鍾離洛冷冷譏諷,接過騎馬裝和弓箭,揮手讓丫鬟退了出去。
雪染歌挑眉,像雪染歌如此聰慧之人,鍾離洛這話中的嘲諷她怎會聽不出來。眸光輕斂,難道鍾離洛發火與這弓箭有關?
「王爺有話不妨直說。」
抬眸,雪染歌淡淡開口,神色一片清冷。
「砰——」
鍾離洛將手中的騎馬裝和弓箭往床上一丟,一隻手邪惡地捏起雪染歌的下巴,狂肆的眼怒視著她,聲音裡儘是狠絕,「說,你勾搭了多少男人?」
難道那東西是別人送來的?
一聽鍾離洛如此說,雪染歌便猜測到了,怪不得,難怪他發那麼大火。只是,解釋有用嗎?他若是認定了是她勾搭男人,她就是說再多的話都是多餘的。而且,她有必要跟他解釋嗎?他也不是她的誰!
或許這個男人是**的,或許佔有本來就是男人的天性。對於他們要與不要的東西,只要是貼上了屬於他的標籤,他就認為,這東西,永遠都是他的,就算是不要的,也輪不到別人覬覦。對吧——
「呵——」
雪染歌冷笑,見此,鍾離洛皺起的眉更加的緊了。
「王爺上過多少女人,我就勾搭了多少男人。」
雪染歌慢悠悠開口,眼底,儘是譏笑。
男人最痛恨的事,大概就是被自己女人戴綠帽子了,這雪染歌就是故意來挑釁鐘離洛的。既然關係已經鬧到如此地步,那就繼續下去吧,不死不休!當最後那一點溫暖全部冰凍,或許那顆心也隨之塵封,那麼,離開,勢在必行。
「賤人!那麼喜歡勾搭男人,今日本王就成全了你!」
鍾離洛狂肆出聲,大手一推,身子直接將雪染歌壓倒,接著便去撕扯雪染歌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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