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灑灑,冷風呼嘯。%&*";
一對人馬浩浩蕩蕩地朝著南陵國趕去。
一路上,鍾離洛不時跟雪黛上演激情戲碼。雪染歌素質實在是太高,打擾別人辦公是一件很不道德的行為。於是直接無視了鍾離洛和雪黛,自顧躺在車內睡覺。
見雪染歌並無反應,而且在這種情況下都能夠睡的著,鍾離洛不得不承認,雪染歌這女人不是一般的強大。
同時,他的心中生出了幾絲挫敗感。一直以為嫉妒是女人的天性,以為帶上雪黛刺激雪染歌,便會讓雪染歌愛上他,可是,哪裡想到,竟是這個樣子。
少了雪染歌的觀戰,鍾離洛覺得一切都沒有了趣味。以前,他曾貪戀雪黛的味道,可是現在,這一切似乎因為雪染歌而變得無味了。
「雪染歌!」
鍾離洛一把推開懷中的雪黛,冷喝出聲。
「啊,王爺!」
由於鍾離洛力道實在過大,雪黛一不小心便磕到了車板上,頓時委屈地瞧向了鍾離洛,眼底,有水光蕩漾,一副好不可憐的模樣。
可是現在的鍾離洛哪裡有心思管雪黛,他一把撈起沉睡的雪染歌,目光瞬間冷酷了幾分。
「幹什麼?!」
雪染歌睜開惺忪的睡眼,怒喝出聲。
「你說呢?」
鍾離洛下意識地問道:「本王跟別人纏綿,你難道就一點都不生氣?」
緊緊地盯著雪染歌,不肯放過她臉上的一絲神情,似乎,他很想知道她內心的真實想法。這點,連他自己都未曾發覺。
氣你妹!最好做死你!
雪染歌本欲出口,眼珠一轉,轉而低頭,再抬頭時,眼中似乎蘊藏了無盡哀愁,活脫脫的一怨婦。
「王爺高興就好。」
幽幽的聲音,似乎帶著無限愁緒,就好像一個被丈夫遺棄的好妻子,說不得打不得,心中那個愁啊。
「愛上本王了?」
嘴角邪肆勾起,鍾離洛自信的聲音迴盪在馬車之中。
雪黛已經坐起,在鍾離洛看不見的方向冷眼瞪著雪染歌,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
察覺到雪黛的視線,雪染歌沒有刻意去瞧都知道她現在氣的不行。
低頭不語,好似默允了一般。然,誰都未曾發現,雪染歌低頭的瞬間眼中極快地閃過一抹精光。
「抬起頭來!」
鍾離洛伸出漂亮的手指,捏著雪染歌的下巴,迫使雪染歌抬起了頭與他對視。
看見雪染歌慌亂閃躲的眼神和微紅的面龐,鍾離洛不禁冷笑:「不是不喜歡本王?」
「不是這樣的!」
話落,雪染歌這才好像驚覺自己說了些什麼,一把摀住了自己的嘴。
「那是怎樣?」
鍾離洛饒有興致地盯著雪染歌反問,嘴角的笑意更大了。第一次,他發現,原來看見雪染歌窘迫的樣子也非常的受用。
雪染歌不語,她能夠通過別人的表情性格準確地猜想到別人的心理,她深知這一點,有時候不說比說更能讓對方相信。
演戲而已,她堂堂一現代殺手,經常混跡與各色人物之中,怎能不會?
像鍾離洛如此自負之人,會怎樣想她,她很清楚!而她,需要做到的就是,讓他信以為真且毫不懷疑。無疑,這是一場心理較量。
「你是故意引起本王的興趣?」
鍾離洛問。
「……」仍不說話,一副默認的小模樣,好像真的被人說中了心思,面上盡顯尷尬和嬌羞,哪裡還像那個狂傲的雪染歌。這演技,槓槓的。
「你成功了!」
鍾離洛聲音落下,看到的便是雪染歌不可置信的吃驚模樣,嘴角不自覺地彎起一抹弧,眼中流光閃過,竟是妖灼無比。
王爺,笑了?
一向不喜言笑的冰山王爺竟然笑了,還是對雪染歌那個傻子!
胸中憋悶難當,雪黛雙手用力地攪著絲帕,貝齒緊咬紅唇,一張俏臉氣的幾近扭曲。
「王爺是想折磨我?」
雪染歌輕笑,那笑看上去儘是淒涼,她的語氣似乎包含了太多的無奈。【注意,裝的】
「如果——」
鍾離洛停頓片刻,溫情的眸子緊鎖雪染歌受傷無助的雙眼:「本王真的愛上你了呢?」
「王爺真會說笑。」
雪染歌自嘲一笑,笑容有些刺眼,不知為何,鍾離洛就是不願看見這樣的雪染歌。
這樣的雪染歌讓他感到心裡莫名的不舒坦,似乎憋了一股悶氣,那滋味,說不出來的難受。這個時候,他不明白。那是心動,最初的悸動。
「本王沒有說笑!」
鍾離洛面色沉重,認真開口。
「二姐的死,王爺可還怨?」
雪染歌好似擔憂地問了一句,眼角的餘光有意無意地朝著雪黛瞧去。雪染歌的性格,哪裡像是殺人兇手,雪芙的死,怕是不簡單。她是在有意套鍾離洛的話,她想替她洗清罪名,讓她去的安心。
果然,在聽到雪染歌的話時,雪黛當時就不自在地僵在了那。而鍾離洛一聽見雪染歌提及雪芙,渾身的寒氣當即就冒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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