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州國際商會找葉軒要解釋,這已經是撞到鐵板了。他對於這個商會充滿了不屑,甚至還有些厭惡。
「葉先生,你堂堂一個數百億身價的大老闆,如何說出這種話來?!有辱斯文,真是丟人!」溫州國際商會的負責人被剝了面子,也是沉聲回到。
「溫州人是我們z國做生意的先驅者和楷模,你這國際商會丟了他們的臉,不知道這個理由,行不行呢?」
「我們丟人你,葉軒,你說什麼?!」溫州商會的負責人厲聲回到。
在場之人一聽到溫州的負責人對葉軒大呼小叫的,立馬齊刷刷讓開一條道兒來。他們都看得出,葉軒就是個超級地頭蛇,在濱海沒誰碰得了他。
果真不出眾人所料,葉軒從主席台走了出來,一步一個腳印,慢慢的朝溫州國際商會的位置走去。浙江商會的負責人一驚,連忙上前勸阻。
溫州商會是z國最早的商會,沒有之一。他們是z國第一個走出去,引進來的元老級商業團體。可就是因為如此,他們才能夠獨立於省份財團和商會之外,形成一個誰也無法控制其發展的財團體系。
隨著時代進步,沿海省份的崛起,溫州商會的確一年不如一年。可是,在二十世紀初,他們所建立的國際商會,卻讓他們擁有了更加強大的外流支持。
而今天在軒海集團競拍現場的溫州國際商會,卻是亞洲商會,總部在島國橫濱,專供z國本土低成本出口和高價引進商品。
溫州國際商會三大分部,亞洲的經濟實力最強。因為在其他幾大市場,溫州國際商會大部分的交易都屬於互相原始產品和電子、生活用品流通,他們注重的是平衡發展,有利於z國和其他國際商業的交流。
而島國總部,已經漸漸失去了原本應該有的互利發展政策。他們似乎已經跟島國那邊商量好了,島國的高科技平產品因為他們漸漸在z國市場佔據主導,可是技術卻絲毫沒有轉接過來。低價收入原始材料,只是一道加工手續,島國就能夠通過溫州國際商會從z國賺取數十倍,甚至數百倍的利潤。
可是,生活用品和食用品島國也是缺乏,溫州國際商會對於這方面,幾乎同等於原始價購入支出,憑借一己之力,讓島國沒有太大的後顧之憂。
很多事情,溫州國際商會亞洲分部都沒有公之於眾,他們在幾大分部中收入最高,業績最好,可是剝削的都是本國同胞的血汗。
這件事情曾經讓溫州總部的人非常憤怒,還一度引發抵制日貨的大規模倡議。奈何溫州國際商會亞洲分部從中協調,最終還是用錢將這事兒給壓了下去。
可是,溫州總部以及其他幾大分部卻對這亞洲分部漸漸感到離心,交流和資源共享越來越少。
或許,在短時間裡,亞洲分部的利益能夠創造奇跡,可是在長遠來看,這將會讓越來越多的z國人對這個商會失去信心。
葉軒手裡握有的資料讓他感到憤怒,其他商會創造是共有財富,讓供他們貨源的老百姓賺到錢的同時,享受到歐洲、美洲的獨特產品。可是,溫州國際商會亞洲分部,在對於島國的進出口控制的很極端。
這好比,他們通過各種手段,硬生生的從z國老百姓手裡超低價收購十萬斤的蔬菜,總共花費不過二三十萬元。經過出口稅,翻折的價絲毫不加,都脫手供給島國批發市場。
然而,他們再從島國獲取的各種產品,放回自己本國市場的時候,則是大賺其中差額。因為,島國跟只他們合作,他們手裡控制著z國市場大部分的份額。那些老百姓要想購買這些商品,就必須從溫州國際商會亞洲分部下屬的那些店面、商場購買,這其中的價格豈不是他們說多少就是多少?
溫州商會總部對此進行過非常多次的協商,希望亞洲分部島國方面能夠降低出口價,否則大量平民百姓,都將會迫於這種生活壓力,而放棄使用島國成品。
可惜,在那個時候,島國成品成為了市場的主流,根本沒辦法控制。而溫州商會亞洲分部也是因為總部的這些干預,開始有了不臣之心,好幾次提出分家的打算。反正他們已經跟島國方面達成了協定,吃死z國市場,以此賺取巨大的利潤。
在他們看來,跟其他幾個分部那樣互利局面,一年商會連十個億都賺不到。他們只是隨便動動嘴皮子,每年就有近百億的收入,如此大的利潤,他們才懶得管其他人的死活!
可是,這些年來,沿海地區商會開始搶佔市場份額,溫州商會資金縮水的厲害,手底下近一半的供給商開始不履行合同。
其他商會開的價格和利潤比他們要高得多,並且回收購買的其他附帶產品價格要低,自然受到那些農副產品商的深愛。並且,溫州商會因為亞洲分部這幾年搞的那些事兒,已經名聲漸臭,就算他們再怎麼想辦法補救,也依舊難在有什麼作為。
島國市場的許多科技產品開始崩盤,再也擋不住歐美國家的產品競爭。亞洲分部也因此開始沒落,在總部裡也不敢像以前的那樣目中無人。
後來葉軒搞起z國最大的交易超級商場,並且還與z國最新最大的開設碼頭合作,這讓溫州商會覺得是一個非常好的契機,故而他們派遣亞洲分部的人來戴罪立功。
可是,亞洲商會的人吊逼慣了,浙江商會的人早就給他們打好了預防針,可偏偏還是要去明著跟葉軒對干,這豈不是自討苦吃?
葉軒摸著下巴,環視了一周,笑道:「你們溫州商會是個非常好的商業團體,可是偏偏你這個島國分部實在是狗屎!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和島國狼狽為奸的,不過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們,你這個傻吊分部負責人,根本就不配站在我們z國大地上!」
在場之人都是知道溫州商會的那些膩歪歪的,所以此時此刻根本就不會有人去幫說什麼,一個個睜眼看笑話呢!
葉軒的話很是毒辣,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是個非常重要的事情,為了這方面出賣同胞、出賣國家是常有的事情。可是,這被公之於眾,就有些難以讓人接受了。
「你你胡說八道!」溫州商會負責人氣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紅,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對方道出這種見不得檯面的事情,讓他迫然無地自容。
「胡說八道?」葉軒撇撇嘴,「那好吧,就當我胡說八道。既然你們溫州商會這麼牛逼,大可自己發展,像以前一樣自行發展。大商會大財團,如何看得下我這種小地盤。呵呵,黑狗,送客!」
坐在椅子上本是瞧熱鬧的黑狗打了個激靈,立馬站了起來,招呼外面的小弟,架起溫州商會的負責人便往外走去。
「葉軒,你這個不懂商業的白癡,你要是能做起來,天打雷劈。***草泥馬祖宗」
這人一路上咒罵不停,連帶著葉軒十八代祖宗都帶著了。
「給我停下!」葉軒大聲喝道,對著小弟擺了擺手。
小弟停住身子,將溫州商會負責人給駕到葉軒面前。
「你你想幹什麼?」溫州商會的負責人微微一愣,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兒了。
「我想聽到你慘叫!」葉軒說完這句話,一把抓溫州商會負責人的頭髮,對著他的大肚腩來了一記猛烈的膝撞。
饒是脂肪較厚也緩解不了葉軒膝蓋那狂暴的力量,溫州商會負責人捂著肚子跪在地上,額頭上青筋根根暴起,拚命壓抑突如其來的巨大痛苦,五臟六腑好似被核/彈轟炸一般,翻騰不止,哇地吐出一口混合胃液的濁黃鮮血。
葉軒一腳踏在他頭上,笑道:「叫我一百聲爺爺的話,可以考慮把碼頭港地附近的廁所的其中一個小便槽讓給你。」
「靠,你找死!」原本跟在溫州商會身後的三四個秘書跟班發了一聲喊,同時衝了上來。這原本只是老總被驅逐,還沒啥話說,可是現在都被揍了,哪裡還顧得了那麼多,不衝上去那回去就麻煩大條了!
葉軒一腳踏過溫州商會負責人,將他當成踏板,高高躍起,又是膝蓋猛然壓向衝在最前面的秘書跟班。溫州商會負責人還沒來得及反應,下巴磕在堅硬的楠木桌子板上,咬破舌頭,震裂頷骨,牙床承受不住上下相撞的牙齒,滲出鮮血。
葉軒的膝蓋沖在對方面門,「卡嚓」鼻樑骨碎了,迸出絢麗奪目的血花,那跟班被巨力衝擊,不由自主朝後面飛去,撞倒兩個同伴,速度極快,一塊碎骨渣子破出扭曲的皮膚還滯留在半空中。
「給我都廢了,丟出去!」葉軒對站在門口的那些小弟喝道。
七八個小弟紛紛抽出武器,對著倒在地上的三個跟班就是一陣猛跺,鮮血、碎肉四處飛舞,眨眼間便肉血模糊,不殘廢也爬不起來了。
溫州商會負責人痛的死去活來,不過見到這等場面還是嚇得渾身毛髮倒豎,屁也不敢放了。那些小弟托起死狗一般的四個人,逕直往樓下走去。
葉軒嘿嘿一笑,扭頭看向目瞪口呆的諸多商會、財團、家族的人,「好了,小事兒一樁,大家沒必要這麼緊張。咱們繼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