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言連勳還當自己看花了眼:「袁月月?」
張周海咕咚嚥下口水,眼睛睜得老圓,不是對袁月月曼妙身材的著迷,而是對葉軒充滿了恐懼。他可是親眼見過袁月月有多驕傲,連一百萬都不放在眼裡,此刻卻甘願為葉軒唱歌,還不惜當著這麼多發人的面脫衣服悅,連明星的身份架子都不要了。
這就完全可以想像得出,隱藏在葉軒身上的能量有多巨大,自己這麼多年來一直在長進,他同樣也沒落後,雖然沒看得出到底混到了什麼地步,可是那絕對不是能夠想像的。
先是打個電話讓知名樂團屁顛屁顛乘直升飛機趕來,出去轉悠一圈,袁月月連衣服也脫了。還有眼前這個絕世美人,葉軒那外表能當小白臉嗎?八成是他利用權利所逼才拿到的手裡的。
人人仿若觸電一般,頭皮劈里啪啦地發麻,大學四年的屈悶生活又兜回心頭,彷彿聽到葉軒在熊熊火焰中露出獠牙,猙獰地笑道:「我永遠都是最強的,你們永遠只是舔屁股的狗!」
老同學們個個慘無人色:「最後一次挽回顏面的機會失去了,吐血一百萬也鬥不過他。」
許文婷驚道:」葉軒,這是怎麼回事?」
葉軒揮揮手:「行了。不要再唱了,聽那聲音慘得好像你家遭了瘟疫呢,快穿上衣服吧,別著涼了。」
袁月月一言不發,扯上外套,抹著淚水快步奔出。
言連勳剛要體面地認輸。突然一陣勁風壓面而來,葉軒一巴掌橫甩到他臉上,這一巴掌不似之前那麼溫柔,直接抽離地面,飛至三米開外,背脊撞上陽台護欄,只覺兩眼金星亂冒,脊椎骨劇痛難當,險些昏倒。
「別以為在大學裡我不打人,就一輩子不會動手打人,親愛的鳥人同學,雖然真的不想把你當做一回事,可是你今天的所作所為還在挑釁我的權威!」
面對趕盡殺絕地葉軒,言連勳他們怎麼會不害怕呢?寧可拿一百萬博個面子也是為了出出當年的窩囊氣,可是現在看來,這窩囊氣八成還得繼續再受。
楊雅倩奔過去扶起男友,尖叫道:「救命啊,殺人了,快來人啊!」尖利的聲音劃破餐廳的寧靜,在邊上的湖水雜草群裡,數十隻夜鳥撲哧撲哧驚起,落下一大堆羽毛。
許文婷很不舒服,勸阻道:「葉軒,你不是答應過我不隨便打人了麼?」
「好吧」葉軒收回手,做到椅子上。
保安已經被有心人親口、交代過,聞聲趕來,看到葉軒在場。忙問:「葉先生,出什麼事了?」
「沒什麼,正在教導老同學做人地道理呢!」
「不好意思,打擾了,請您繼續!」連看都沒看受傷的言連勳,返身退出門外。
張周海臉刷地白了:保安不過是為權勢者而存在的,看樣子葉軒擁有的權勢已經可以呼風喚雨了。這麼想來他一介小小網站社主編還真算不上什麼,網站有誰聽過網站社主編能任意呼喝女明星,指揮保安了?除非是他們單位地清潔工還差不多。
顧不上在女朋友面前丟臉,退後三步,碰上椅子,差點兒摔倒,連忙說道:」捨長,我,我錯了不該混到一點小小的成績就自我膨脹,我保證下次做人一定保持低調,一定!」
程亞林他們哪裡能想得到,昔日學校的鐵齒銅牙直到今天也沒減弱半分,還以為集五人之力能把他扳倒,真是一腳行差,步步踏錯,可笑可笑!
楊雅倩看著許文婷仍是很淡漠的臉,突然泛起比以前更強烈百倍的妒嫉。
四個人半曲半跪,在葉軒面前又驚又怕。當初在大學,那個鄉下來的葉軒尚且能夠一張嘴說得四人悲憤欲絕,就算是找人打上去,結果第二天卻被葉軒的擁護者給揍得半拉月起不來床,可見葉軒當時是有多麼得人心。可是到了今天,葉軒依舊尖銳,只不過從當初的嘴巴上討便宜,變成了暴力之徒。以前只有尖牙,如今再加利爪,直接從小老虎,變成了吊睛青額的大蟲!
而這四個人的女朋友則在想著,既然都動手了,你們五個人還怕打不過他一個人嗎?就是耗子遇上貓也沒窩囊到這種地步。
尤其是言連勳和張周海,長得最壯實的是他們,叫得最凶是他們,退縮得最快也是他們,這還是男人嗎?
張周海女友終於坐不住跳了出來:「你算什麼東西,仗勢欺人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們周海根本就不怕你!」」
「你少說幾句成不成?」張周海揚手就給了女朋友一耳光,把她扇倒在地上,怒罵道:「賤貨,少管男人的事!」
「你、你打我?你打我」女朋友嗚咽著指著張周海道:「打女人算什麼本事,有種你去打他啊!」
張周海怒聲大喝,「老子打的就是你這種沒規矩的女人!捨長如今取得如此大的成就,你們這些人還挑撥我們不合,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說著,一巴掌一巴掌的猛扇。
打了四五巴掌,許文婷的同學被打得哭天喊娘,頓時有些看不下去,又不好剝了葉軒的面子,「葉軒,就這樣算了吧,畢竟都是同學」
「好吧!」葉軒敲了敲桌子,「死肥豬,可以了,讓她知道做人的道理即可。」
張周海訕訕一笑,轉身對女朋友厲聲叫道,「還不謝謝咱們捨長!」
誰知,張周海的女朋友不僅沒有感謝,反而轉身哭著跑遠了。張周海心頭一驚,連忙對葉軒說道,「捨長,我馬子不懂規矩。我這就去把她追回來,媽的,要是這樣跑出去,豈不是影響市容,給我們濱海抹黑啊!」
葉軒哈哈笑了笑,「去吧!記住,對女孩子要以哄為主,打為鋪!」
「是是是!」張周海如臨大赦,連忙跑遠了。
葉軒扭過頭來,看著好似小雞仔一般坐著的言連勳等人,然後又指了指他們的女朋友,「幾位,這一年時間,做了點成績出來,我對你們狠滿意。不過,你們自己驕傲自滿,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言連勳心底暗道,唉,該來的還要來,得,葉軒如今聲勢比我強太多,我還是做孫子吧!
「捨長」言連勳等人交換了個眼色,紛紛趴在地上,嚎啕大叫,「是我們的錯,是我們不對,我們該死,我們該死!」
「好啦!我沒叫你們請罪!要是真的心生懺悔,明天每人以我的滿意,去紅十字捐十萬塊錢!」葉軒撇撇嘴,看向王美玲那三個女人,「嘿,幾位美女,不知道文婷找了我這麼個三流男朋友,入得了你們的法眼嗎?」
「唔!入得了」王美玲三人一愣,話雖如此,可是神情依舊有些不屑。
葉軒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你們三個自以為高人一等,不止是交了我這三個不爭氣的同學做男朋友吧?呵呵,你們可能家境也不錯吧?」
「湊合」王美玲皮笑肉不笑的回到。
「好!」葉軒拍了拍許文婷的肩膀,然後將其摟住,「我只想讓你們瞭解一下,我老婆不僅在老公方面比你們強,就連家室都不是你們能夠比擬的!這個,那誰,你們知道不知道,許元憲是何人?」
言連勳等人都是在高層生活了許久的貨了,自然知道許元憲是誰!可是,葉軒為什麼要這麼說
忽然,三人傻眼,看著許文婷,「你你父親是許元憲大局長?!」
「是啊,那是我爸爸!」許文婷點點頭。
「許元憲,大局長?連勳,我爸爸也是局長」王美玲冷哼道。
「滾蛋!你爸爸不過是濱海市地稅局的副局長而已,在許元憲大局長面前,毛都不算一個!」言連勳連忙拉住王美玲,低聲說道:「許元憲大局長是江南八省總局局長,中央公安廳的一把手,如今不過是調到咱們濱海暫時監管城市治安事宜!許元憲大局長只要一句話,就足夠讓你全家滾回海邊打漁去了!」
王美玲頓時一驚,這許文婷原來不顯山露水的,怎麼來頭這麼大?!
「文婷你」
「我是我,我爸爸是我爸爸,不一樣!」許文婷似乎對這個出生並不是很看重,只是搖頭笑了笑。不過在她心裡,還是蠻痛快的。以前對追擊冷嘲熱諷的舍友,一個個都露出驚歎和羨慕之色,不由得嘻嘻一笑,湊到葉軒耳邊低聲說道,「表現不錯,晚上有獎勵!」
「幹嘛要晚上啊!」葉軒拉起許文婷,逕直走了出去,出門之際不忘回頭丟下一句,「喂,你們請客啊,離開的時候不要忘記付錢!」
「額知道了」剩下的幾個人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葉軒他們要去幹什麼,只是覺得這一仗敗得慘入卵,對葉軒又是羨慕又是嫉妒。
在陽台上演奏的樂團停了下來,一個個面面相覷。在剛才第一幕袁月月來這裡的時候,好幾個人一時慌亂,險些把琴弦拉斷,指揮差點將指揮棒甩在自己的臉上。到後來更是好戲連台,**不斷,就算是火急火燎的乘直升機過來,也完全價值回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