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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軒的眼睛瞇了起來,雙臂也變得顫抖。他怒了,真心怒了。眼前那個女子,顯然是個精神失常的病人。可是,孟玉海***連這種女子都不放過!
「媽的」葉軒吐出一口唾沫,大聲說道:「我說堂哥,你可真是有出息啊!」
正在床上做俯臥撐運動的中年人忽然身體一顫,冷汗溢了出來,他猛一轉頭,見一個身穿保安服的人正站在身後,頓時眉宇間閃過一道陰霾,也不顧身下的女人,站起身來便大聲喝道,「***,你找死是不是?!給我滾出去!」
面對孟玉海的咆哮,葉軒十分淡然的將抽盡的煙頭丟在地上,用腳尖踩了踩,從一旁散落的衣服裡隨便抓起一件,直接丟了過去。
「孟玉海,給你十秒鐘,把衣服穿起來跟我出去!」
「嘿,你***找死不成?**、你大爺的」孟玉海跨前幾步,掄起手臂便往葉軒臉上蓋去。
不過,在孟玉海接觸葉軒的一瞬間,他猛地覺得小腹部劇痛,小鳥就好像真要脫根飛走了一般,疼得眼睛暴睜,捂著小二哥便倒地哀嚎起來。
「啊~~」
「哈哈哈哈」那個倒在床上的女人吃力地爬了起來,見孟玉海倒在地上打滾,又是一陣發瘋般的大笑。
葉軒於心不忍,拿了一件衣服披在女人的身上。那女人止住笑聲,抬頭看了葉軒幾眼,忽然嘻嘻一笑,「爸爸,你來看我了!」
這個女人不,應該說是女孩,大約只有十五六歲的樣子,瓜子般的臉蛋還沒有完全擺脫稚嫩。她的五官很精緻,就好像十分純潔的中學生,不帶一絲脂粉氣。
葉軒吸了一口氣,脖子上冒出幾條青筋,扭頭對著地上的孟玉海喝道,「好你個孟玉海!你你連這種小姑娘都不放過。好好好,孟長峰的兒子還真是給我們孟家漲臉啊!」
「你你是誰?!」孟玉海滿頭冷汗,臉色蒼白,肥碩的下巴疊出三層厚肉,看上去跟肥豬無異。
「我?」葉軒不忍地看了那女孩一眼,猛地抬起手來,「啪」的一下砸在了她的頸脖上,女孩應聲倒下,暈在床上。葉軒幫女孩穿好病人衣褲,將她抱了起來,扭頭冷冷看了孟玉海一眼,「我再給你十秒鐘時間,如果你還沒有穿好那件衣服,你將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沉重的代價!現在倒計時十九」
孟玉海聽的出葉軒那冰冷的口氣,渾身一顫,忍住下身的劇痛,飛快的將內褲和外套穿好。
「跟我出來!」葉軒抱著女孩子,來到外面的辦公室,將她好好的放在沙發上。
孟玉海看到葉軒腰間別著的槍,又一想門口那麼安靜,絲毫沒有什麼保安衝進來保護自己。頓時意會到,恐怕那些人都遭了眼前這個年輕人的毒手了。
「你你到底是誰?為什麼為什麼要來害我?!」孟玉海吞嚥著唾沫,心裡又驚又怕,雙腳不由自主地抖個不停。
葉軒呵呵一笑,指了指沙發邊上的茶几,「跪到那邊去!」
孟玉海一愣,「啊?」
「我不想再說一遍,跪倒那邊去,給這個女孩磕十個響頭!」葉軒坐到邊上的沙發上,猛地一拳砸在沙發邊緣,只見那實心楠木的扶手,頓時塌裂開來,碎木飛灑,甚至有幾塊都落在了孟玉海的臉上。
孟玉海大驚失色,連忙照著葉軒的吩咐,跪在茶几邊,對著那暈過去的女孩子,便是「匡匡」是個大響頭。
「真乖!」葉軒長長地吁了一口氣,咧嘴冷笑起來,「孟玉海,咱們快兩年的時間沒有見面了吧?最近過得挺滋潤嘛我親愛的堂哥!」
「堂哥?!」孟玉海已經嚇得心頭都發涼了,腦袋更是一片空白,對面那個自稱他堂弟的年輕人,手裡正在玩轉著一柄精緻的黑色小手槍,看上去格外的滲人。他張了張嘴,喃喃說道,「堂弟堂弟我哪裡還有什麼堂弟啊?」
「哦?你好好想想,你怎麼會沒有堂弟呢?一年半前,才不小心掛掉的那個」
「孟巖孟巖?!你說什麼?!」孟玉海一愣,轉而大驚,不可置信地指著葉軒,癱坐地往後倒去,「你你是孟巖?!不可能,不可能,孟巖已經死了,他已經死了!」
「嘿嘿,沒死乾淨,這不被人給救了回來。」葉軒摸著下巴,冷笑地瞇起了眼睛,「堂哥,這個世界上奇妙的事情很多很多。想當初你因為薇薇的事情,跟我鬧成那種鳥樣,我都包容你了。好記得那顆春藥嗎?為什麼薇薇都已經吃了下去,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呢?嘿嘿,我當時只不過是假裝喝醉,那顆藥丸早就給我暗地裡丟到垃圾堆裡去了,只不過我一直沒有說罷了。這件事情,你不會不記得吧?」
葉軒嘴裡的那件春藥時間,其實是在當初孟巖大婚當天,孟玉海狠下心來,對垂涎已久的薇薇下藥一事。
那時候,孟玉海假意去鬧洞房,其實是為了接近薇薇。後來他說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薇薇說,便把她騙到書房裡去。當時孟巖早就喝醉了,倒在臥室裡打著呼嚕。
孟玉海騙了薇薇到書房,然後在茶水中下了一顆春藥。奈何他與薇薇扯了一個多小時,春藥還是沒有發揮效用。無奈之下,孟玉海只好作罷。
此後,還發生過三四次這種事件,可是偏偏每一次那藥都好像對薇薇無效一般,就算他一次性放四五顆,足以催動十隻母豬發、情的量,也依舊不能夠讓薇薇就範。
不過,這件事情可是沒人知道的!
「你」孟玉海心裡感到駭然無比,「你你」
「傻吊,沒必要這麼吃驚!」葉軒哈哈一笑,「當初我是紈褲,不過那都是裝出來的。你看我吊兒郎當了三年,為什麼咱們孟氏集團的經營業績,也沒有下滑呢?你想不通吧?呵呵,我的堂哥啊,你的存在,其實就是在危害這個社會。我不得不承認,有很多次,我都能把你直接幹掉,奈何當時我老爹還有孟長峰在那裡擋著,我的力量不夠,不足以扳倒所有人。可是現在,孟長峰不知道我整了容回來了,也沒人知道我會來這裡找你的麻煩!天意啊天意,孟玉海,這是老天爺來讓我收你的命!」
「孟巖孟巖,你真是孟巖!」
孟玉海怕孟巖,是真的怕!因為的的確確有好多次,孟巖險些就真的幹掉孟玉海了。因為,自從孟巖回到孟家,孟玉海就跟他是死對頭。不過當時的孟巖可不知道什麼是隱忍,第一次見面抬手就把孟玉海的手臂給扭斷了。
第二次,孟玉海找了十幾個人去找場子,誰知十幾個人沒有一個人是完好無損的回來。甚至有三個人,被孟巖捆在摩托車後,拖了三條街,給活活磨死。
第三次,孟巖喝醉酒,在家庭宴會上與孟玉海發生口角。當時他就直接拔槍了,若不是老孟及時阻止了兒子行為,那麼孟玉海的腦袋就會被打爆。
直到如今,孟玉海到深深的記得,孟巖那把槍一顆子彈從他耳朵邊上劃過,帶起了陣陣炙熱痛感。
葉軒嘿嘿笑了起來,「孟玉海,其實你也不必這麼怕。我這次來,是為了看看薇薇,所以你不必擔心我會要你的命。畢竟,咱們也算是親戚,好久沒見面了,不搞那些打打殺殺的事情。」
「那那就好,那就好」孟玉海一抹腦門上的冷汗。現在,他已經能夠確定這個年輕人就是自己的那暴戾的堂弟了。畢竟,能夠說出那麼多隱晦事情的人,除了自己家裡的那些親戚,恐怕還真找不出其他人。
葉軒搖搖頭,「好個屁!你現在給一個保衛處打個電話,讓兩個人上來。」
「額,為為什麼?」孟玉海一愣。
「就說你有吩咐!」葉軒隨意地擺了擺手,「外面那八個傻蛋,都給我幹掉了,現在可沒辦法執行你的任務。看什麼看,快點打電話!」
「好好好,你別生氣,別生氣!」孟玉海就是個欺軟怕硬的傢伙,原來孟巖給他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那時候還有他的伯父,也就是孟巖老爹、老娘還能夠制得住他,如今都莫名其妙的身亡了,剩下這麼個殺人狂兒子,恐怕天底下再沒人可以管得住他了。
孟玉海撥通了一個電話,叫了兩個保安上來,按照葉軒的要求,並沒有說讓他們上來幹什麼。不一會兒,兩個保安上來了,孟玉海擋在門口,低聲說道,「你們兩個你們兩個,把把孟升和歐陽薇帶,帶上來。」
「啊?老闆,那孟升可是打殘咱們好些個兄弟啊,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傢伙!」
「呼你們先去找孟升,就說,就說孟巖回來了,要要見他們!」孟玉海心裡打顫,連聲線都變得抖個不停。
「孟巖?孟巖是誰?」兩個保安有些疑惑,「好耳熟的名字」
孟玉海沒好氣地一腳踹了過去,「搞個什麼鬼,還不快去?!難道要老闆我親自去嗎?!」
「是是是,這就去這就去!」兩個保安見孟玉海生氣,連忙轉身往電梯口跑去。
孟玉海長長地吁了一口氣,將房門合上,戰戰兢兢地轉過頭來,看向端槍對著自己的葉軒,訕訕一笑,「孟巖能,能不能把槍拿開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