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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人島不大,只有三萬多平方米。在海島上生活的也只有一處小漁村,大約一百人。
在離人島真心地帶,有一處小山,整座山頭都是一棟建築物,宛若監獄一般,將山腰至山頂團團籠罩在其中。來到離人島,葉軒十分熟練的找到了一條上山的小路。
孟巖大少來過這裡,當初父母雙亡,他曾經也有一段非常混亂的日子。那時候,他經常失去理智,犯下許多大錯。後來,便醫生診斷為神經質衰弱症,屬於神經病的一種。
孟巖當時雖然會經常失控,卻不代表他成為白癡,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便出院了。
而此後,孟巖大少便紈褲如斯,父親企業、公司裡的事情不理不顧,一心都撲在玩樂方面去了。有人勸誡,卻被他大打出手。不得不說,如今孟氏集團許多人離心,也和那時候的孟巖大少有關。
當然,凡事不是空穴來風。孟巖之所以藉著發瘋那後勁兒做出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其實都是有原因的。一方面叔叔日益權大,旗下公司開始撬孟巖旗下的公司、企業的牆角;另一方面,公司內部有人開始野心膨脹,打算分裂孟企。
楚巖被逼無奈,只好暗中開始剷除異己,表面依舊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雖然說當時暗地裡的那些恐怖事件,也讓一些人安分了下來,可是楚巖沒過多久就被害死了,鬼曉得現在孟氏企業內部到底是怎麼樣!
如今葉軒故地重遊,心裡又是感慨又是愧疚。
「一年半終於又要見到你了」葉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走在山路小道,心裡很不是滋味。
他不否認,自己曾經也愛過薇薇,甚至在半夜中,也有想要將她攬入懷裡的衝動。可是那個家有太多太多的眼線,他無法真正的與這個女人,過上正常的日子。
一想到自己做的那些孽,他心裡對孟長峰的怒火,就愈發的旺盛。
「孟長峰,等到事情全部都了了,你我都要還債!」葉軒捏著拳頭,繞過一片花草地,來到一個白色的欄杆大門前。
這個大門有兩扇,從裡邊延伸過去的是足足有十米高的圍牆,圍牆頂端掛著鐵絲網,尋常人根本爬不過去。
葉軒吐出一口濁氣,來到大門警衛室前,敲了敲窗戶。
警衛室裡有四個身著保安服的人湊在一起打牌。這些人嘴裡叼著煙,桌子上還擺著幾瓶啤酒,整個保安室裡烏煙瘴氣的。
葉軒連敲了好一會兒,才有人反應過來,拉開窗戶,罵道:「敲死啊,***來幹什麼的?」
「來探病的,你把入內表給我填一下!」葉軒皺著眉頭,心裡有種打人的催動。
「看你老爹還是看你老媽?嘿嘿,別說你全家都瘋了,來這裡給你全家上香的吧?」那個保安點了點煙灰,咧嘴一笑,「有沒有預約?沒預約的回去預約去,不然我們不能放行!」
葉軒歪著腦袋,話音漸漸冷了下來,「要預約?」
「當然!」那人話音一轉,手指頭抬起來點了幾下,「不過,要是有這個,也還是能進去的。」
這手勢的意思非常明白,就是索要錢財了。
葉軒眼中閃過幾道厲芒,忽然呵呵一笑,從口袋裡掏出皮夾子,把裡面的現金全部都拿了出來,放到窗戶裡邊,「留五十塊錢坐船回去,可以吧?」
那一疊錢可不薄,足足有四五十張。保安見狀,立馬大喜,「當然當然,今天我心情好,就給你留點零錢回去!」
隨後,保安轉頭叫道,「老張,生意來了,快開門!」說著,便將那疊鈔票整理好,來到牌桌邊上,嘻嘻哈哈的笑了起來。
「看到沒,這傻逼是給我們送錢來的!」
老張出去開門了,另外兩人見那麼厚一疊錢,眼中放光,「嘿,還真是!」
誰知,老張剛打開門,仰頭便是一腳對著他的面門踹了過去。這一腳力道極強,轟在老張的臉上猶如重錘擊打一般,整張臉直接歪到一邊,鼻樑骨全部塌陷下去,嘴巴裡灑落出幾顆斷牙,鮮血瞬間飆射出來。
「嗚嗚嗚」老張吐著血沫子,連喊叫的力氣都沒有,倒在地上嗚咽個不停。
葉軒冷著臉,從老張的身子上踏了進去,來到保安室,抱著肩膀笑道,「那些錢夠不夠啊,要不要再給你們點?」
「嘿,你這人還真識趣!好兄弟,你放心,有咱們看著,你想探多久就探多久。咦,老張呢?」第一個保安愣了一會兒,忽然看到葉軒身後的血腳印,頓時一驚,「你你」
葉軒咧嘴直笑,抬腳猛地衝向一個安保,大拳頭好似鋼筋一般,只是一拳就直接將那個人砸在地上,嘴裡吐著白沫,眼睛翻著白眼,逕直昏死過去。
另外一人大怒,抓起一張椅子便往葉軒的腦袋上砸去。
葉軒哼了一聲,側身橫踢,將那人整個掃飛,腦袋撞在桌角,鮮血狂溢,倒在地上捂著腦袋滾來滾去。
就剩下最後那個敲詐葉軒鈔票的保安了,他一手提著電棍,一手拿著對講機,可就是不敢上前,眼裡好像見了鬼一般的神色,渾身上下顫抖個不停。
「敢拿我的錢?」葉軒很淡然的扯過一張椅子坐下,從牌桌上拿起一包煙,兀自點了一支,「現在這裡的院長是誰?」
「是是孟玉海」保安吞嚥了一口唾沫,戰戰兢兢地答道。
葉軒「哦」了一聲,「孟於海?哼,這小子怎麼會在離人島?我記得以前的院長是劉大龍,他不是當得好好的麼,怎麼就換人了?」
「不知道啊」保安連連搖頭。
葉軒站起身來,淡然一笑,「既然不知道那就算了,記住,下輩子不要在這麼囂張!」話音一落,葉軒高高跳起,直踹保安的心窩。
保安眼睛猛地暴突,一下子被衝到牆上,呼吸漸漸變得困難。
看著漸漸癱軟在地保安,葉軒將煙頭扔到他的臉上,「不好意思,我最見不得別人說我的父母。既然院長是孟玉海,說明你們都是他的人,哼幹掉一兩個,我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孟玉海是孟長峰的長子,今天四十歲。
放在三年前,也是濱海市非常出名的一個惡大少。不過,不同於孟巖,這個惡大少的行徑壞得令人髮指。
孟巖平時雖然不做啥好事,可是最起碼不會去好端端的去作奸犯科,欺負老實人家。以前玩女孩子,也都是用錢砸下來的,你情我願,誰也不會強迫誰。
可是孟玉海不同,這廝平時沒事就愛到處亂逛,看到漂亮女孩,就暗地裡跟著,然後靠著自己手底下那幾個亡命之徒,硬是將女孩子劫擄過來。玩過了之後,再讓手下也爽一爽。
若是遇到那些想要對他死纏爛打的受害者家屬,孟玉海招攬的那些亡命之徒,便會使用很多非自然手段,將受害者的親人,都搞得死於非命!
正因為如此,孟玉海手裡的人命,一點都不比孟巖的少。
不過,二者相比相差甚遠,孟巖從來不會迫害普通老百姓。可孟玉海就是喜歡捉弄那些沒有權勢的人,以此為樂。
只不過,在一年前,孟玉海看上了一個女孩。那個女孩的男朋友穿著打扮土裡土氣,所以孟玉海為了上女孩,就硬是把她的男朋友給搞死了。誰知,這個男孩居然是中央的一個高官私生子。
高官在得知此事之後,大為震怒,立馬安排立案組對此進行偵查。孟長峰知道之後,立馬安排了替死鬼,可是那高官可不信表面上的道道兒。就算是結案了,也依舊在對此進行調查。
孟長峰氣得不行,當即把兒子給遣送到離人島。那時候正值劉大龍退休,孟長峰就用手裡的權勢,幫孟玉海搞了個院長當當。
與孟玉海隨行的還有一批保鏢。這些人將離人島神經病院的安保隊伍全部替換掉,對孟玉海進行全方位的保護。
可是,一年的悠閒生活,讓這些保鏢漸漸墮落,沒有了往日訓練,每天都是靠著打牌、賭博,吃喝玩樂來混日子。反正孟長峰說過,沒有三年,風頭不會過去。他們這些人就是做好了在離人島待滿三年多打算的。
葉軒看了看保衛室,冷哼一聲,將所有的監控設施全部斷開,然後刪除今年所有的保存視頻。不過,這只是大門的保衛室,離人島神經病院像這種保衛室,應該還有七八個。葉軒心裡暗道,既然來到了這裡,絕對不能空手而歸。
孟玉海,這廝早就想去教訓他了,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裡遇到。廢掉他,算是從孟長峰手底下收回利息。
葉軒的殺意漸漸起來了,他絲毫沒有因為孟玉海是自己的堂哥而感到任何的猶豫。他想做的,就是讓孟玉海從此再也沒有任何做壞事的能力。
你要打人?行,我砍你的雙手!
你要踢人?行,我廢掉你的雙腳!
你要糟蹋女孩子?行,我斷了你的命根!
你要將我供出去?行,我扯掉你的舌頭,讓你一輩子都做個啞巴!
孟玉海,不要著急,你的堂弟來找你收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