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強和汪學武對視一眼,頓時有些無奈。葉軒信誓旦旦的說要搞財團,合著你沒啥錢,搞個屁啊!
「強子,你還有多少錢?」汪學武無奈一笑,「我現在差不多能調動八個億出來,你呢?」
「十五個億」魏強想了想,吐出一個讓汪學武大感意外的數字。
「靠,你小子可以啊!」汪學武哼了一聲,「不過這樣也不夠啊,加起來二十三個億,起碼還差一半」
汪家和魏家的財團實力都很強,估計都在一兩百億以上。不過財團再如何資金充沛,想要拿出這麼多錢,都是個非常大的負擔。
葉軒連忙擺手,「你們兩個小子想什麼呢?如果我要動你們的錢,早就開口了,哪裡還需要你們搞那麼多麻煩事兒?」
「你不是要搞財團麼?咱們能盡點力就盡點力,反正對錢這玩意兒,哥幾個都不是很看重。」汪學武嘿嘿一笑。
葉軒無奈,「廢話,那些不是你的錢!老汪,強子,你們家族財團的錢還是少動的好。我的財團,我會自己來想辦法。只是,還是那個忙,你們要幫我找到薇薇!」
魏強臉色一滯,「薇薇已經消失了很久了。自從不小子詐屍離開濱海,薇薇就瘋了。從那以後,她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好像就連孟長峰他們都沒找到她。」
汪學武低著腦袋,想了一會兒,「或許,有個人能夠幫忙!」
三人互相看了看,異口同聲地叫道,「張伯!」
汪學武見葉軒那有苦說不出的表情,不由得笑道,「你小子還真是顧忌多多啊,張伯對你就跟親生兒子似的,你回來了怎麼都不去看看他?」
「唉」葉軒歎著氣,「不是我不去看他。張伯別看張伯長相年輕,可是都已經快八十歲了。我可不想在他晚年的時候,再給他帶來什麼危險。」
「孟巖,你還是去看看張伯吧!」魏強在一旁低沉著聲音說道,「張伯如今身體很不好,過年的時候,住了醫院差點就這麼過去了。他是看著咱們成長的,無論是三五變革時期還是你的那段蟄伏期,張伯對你的支持,可不比我們幾個人少!」
「我知道我知道!」葉軒拍著腦袋,連番搖頭,「我從來沒有把張伯當成管家,他從小就跟我老爹出來了,按照輩分我也要叫一聲大伯!可是我虧欠他們太多太多,現在這個時期,我如果要是回去的話,豈不是陷他與危險之中?!」
汪學武和魏強互看了一眼,思索著好一會兒,魏強道:「不如這樣,咱們找個時間,我和汪學武去拜訪張伯。你當做我們的司機,跟著進去,到時候尋個安全的地點,你們見個面。一是讓老人家免去那份傷心,二是順便打聽打聽薇薇的消息!」
葉軒想了想,點頭答應下來,「那好,明天下午我沒有課,咱們就回我老家走一趟!」
汪學武笑了,「這就對了!張伯把你看成兒子,你就算跟他沒辦法經常見面,也要報一聲平安。老人家跟了你們姓孟的一輩子,合著老了連個安生都沒有,這就太說不過去了!」
魏強點頭,「說的不錯!」
就在這個時候,休息室的門被輕輕敲響,許文婷的聲音傳了進來,「葉軒,你在裡面嗎?」
「哦,進來吧!」
葉軒話音落下,許文婷便著裝整齊地走了進來。汪學武和魏強見到許文婷,紛紛一愣,狐疑地看著葉軒。
「咳咳,這是我現在的女朋友。」葉軒特意加強了「現在」兩個字的重音。
汪學武和魏強恍然大悟,連忙起身,「嫂子好!」「嫂子!」
許文婷有些尷尬地坐到葉軒身邊,「你們好額,葉軒,你不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
「嗯,我先給你介紹一下。」葉軒指著汪學武說道,「這是濱海市汪家的大少爺,汪學武!」
「嫂子,你好,我叫汪學武,叫我老汪就行。」汪學武嘿嘿一笑。
葉軒又指著魏強,「這是魏家的大少爺,魏強!」
「嫂子!」魏強對許文婷點點頭。
兩個人的身份,頓時把許文婷驚得愣住。她的出身和職業特徵,都對濱海市的那些真正的巨鱷大勢力比較瞭解。而眼前的兩個人,居然就是五大家族之二的汪大少、魏大少!
「葉軒你你平時就是跟他們在一起的嗎?」許文婷終究還是低估了葉軒,原本她以為葉軒只是進入黑社會的人民教師而已,可是如今這一看,好像有些不對勁啊!
葉軒淡淡笑了笑,「你不是對我的身份很感興趣嗎?那我現在告訴你我本名叫做孟巖!」
「孟巖?!你不是姓葉嗎?怎麼改名字額!」許文婷話還沒說完,整個人便頓時呆住了。
那個孟巖,可就是一年前被毒殺的孟家大少爺啊!
「你」許文婷「唰」的一下站了起來,連退了好幾步,胸口起伏不斷。她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可是眼前的三人,都是警方照顧的對象,甚至被埋入黑名單的最深處!
不過,許文婷驚愕的不是這個,而是葉軒原來的身份。
「你真是孟巖?!那個已經去世的孟巖?!」許文婷瞪圓了眼睛,裡面充滿了不可置信。
葉軒點點頭,「是的,我沒有騙你呵呵,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那麼應該就猜得到,我身上的紋身是怎麼回事了吧?」
「那你你怎麼沒死」許文婷捂著嘴,顫抖著聲線問道。
葉軒撓撓頭,「我本來就沒有死,只是躲起來一段時間。這其中太多太多的無奈和故事,等以後我慢慢說給你聽吧!」
「孟巖葉軒」許文婷忽然慘笑了起來,她轉過身子,連忙跑了出去。
葉軒張了張嘴,卻沒有去追。
「額,嫂子怎麼了?」魏強和汪學武紛紛一愣,「她還不知道你是什麼人啊?」
「不知道!」葉軒沒好氣地搖了搖頭,「不過她的身份也不一般。咳咳,她是我們濱海總局許元憲的女兒!」
「許元憲?!」魏強一驚。
「靠,你連警花也能泡到!」汪學武錯愕地指著葉軒笑罵一聲,「真他媽的沒天理,好花都讓豬拱了!」
「有點不對!」魏強皺起了眉頭,「為什麼她知道了你的身份,好像有點很難接受?難道這和許元憲有什麼關係嗎?孟巖,你快追出去看看,別在節外生枝了。」
葉軒低頭沉思了一會兒,也覺得情況似乎有些不對勁,當即二話不說,連忙穿起衣服便跑出套間門,丟下一句,「我先撤,明天中午你們到育德高中門口接我!」
「知道!」兩個人應了一聲,便低頭將泡好的茶葉倒進杯子,二人對對碰地喝了起來。
葉軒跑到大門口,問清楚門童許文婷離去的方向,也顧不得再等門童把車開來,兀自追了過去。
好在玫瑰莊園外的大道很長,尋常的的士沒辦法進來。葉軒在半道上,將一臉憤恨的許文婷攔住。
「我說你怎麼了,為什麼要突然離開!」葉軒拉住許文婷的手,將她拖到自己面前。
許文婷別過臉,眼中淚水晶瑩剔透。她的情緒變得十分古怪,又似痛苦,又似猶豫,可是偏偏就是不說話。
「喂,我說你最起碼得給我個理由吧!」葉軒瞪著眼睛,對許文婷厲聲喝道。
許文婷抬起手,便給了葉軒一巴掌,「啪!」的一聲大響,許文婷這一下的力道不小。不過,葉軒本是可以避開的,可是他並沒有那麼做。
許文婷打完之後,頓時一驚,連忙摸著葉軒的臉,惱怒的說道,「你,你為什麼不躲開?!」
「打完是不是心裡舒服點了?」葉軒呵呵一笑,摟住許文婷的腰肢,「跟我說說,到底怎麼了?」
「你你真是那個花心惡大少,孟巖?!」許文婷抓著葉軒的衣領,緊張兮兮的又問了一句。
「花心惡大少?!咳咳,這事兒我就不清楚了,不過孟巖的確是我!」葉軒沒有否認,只是反問一句,「關於這五個字的前綴詞,你覺得我像嗎?」
「可是你不是死了麼?」
「我是死了唉!」葉軒拉著許文婷坐到一邊的花圃旁,將這些年他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這一說,便是一個多小時的時間,玫瑰莊園來往車輛不知道過了多少,可是葉軒和許文婷一動不動,都陷入了葉軒的回憶之中。
「我被薇薇毒殺了,不過好在沒有死絕。我的師傅選中了我,將我救了回來。之後的一年,我在m國接受特殊訓練,直到『樓蘭會議』即將開始,我才回來。文婷,我這輩子的確做錯了很多事,可是現在我不能死。我不僅要報仇,還要很多東西。這關乎到我們國家的安全」
聽完了葉軒的解釋,許文婷似乎好受多了。不過聽到最後,她有些不解,「你要保護我們國家的安全?你你在m國」
「呵呵,身份保密,這是我現在唯一不能對你坦白的東西了。」葉軒攤開雙手,「反正我不是壞人,我只能這麼說!」
許文婷「哦」了一聲,臉色忽然一變,「不好!葉軒,其實我爸爸調到濱海來,就是為了調查你們孟家的一些事兒!前些時候我不小心看到了爸爸的一份私密材料,上面有你的名字!你你要小心了!」
「嗯?」葉軒一愣,「調查我們孟家的事兒?額難道我老爹的底案,還是被掏出來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