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軒站起身來,將少婦雙腳一勾,站起身來瘋狂挺立身子。而少婦一邊享受著那如潮水一般的快感,一邊雙腿牢牢束縛住葉軒的腰肢,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嘴唇緊咬,如水般的雙眸微微瞇著,硬是將那陣陣的呻、吟吞回了肚子裡,只是發出一聲聲「哼、哼」的鼻息。
站著發洩了十分鐘左右,葉軒雙手發酸,無奈之下將少婦放在地上。少婦貼著牆壁,將臀部高高翹起,嘴裡低聲叫著,「快快」
葉軒「吭哧吭哧」地喘著熱氣,順手將浴室的房門一關,轉身從後徑入少婦身體,劇烈地抽、插起來。
少婦死死貼著牆壁,臉色的表情又似痛苦又似舒暢,雙手用力扒拉在木質的牆上,硬是用指甲摳出了一道淡淡的痕跡。
「啊~~」少婦時不時的吟一聲,便立馬摀住嘴巴,眉宇間的那一道幽然怨痕,漸漸渙散開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少婦忽然渾身抽搐,整個人虛軟下來。葉軒一時不慎,讓少婦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可是,葉軒並沒有就這麼滿足。之前的那一股欲、火燃燒的太過旺盛,堅持了半個小時居然也沒有發洩出來。他將少婦再度抱起,面對面地貼著她的胸腹,一手拽著那嫩滑白皙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腰間,一手從後提起少婦的臀部,二桿子大槍順著那一條幽徑,再度攻入少婦的陣地。
「赫赫」
少婦雙眼儘是迷離,被葉軒挺立了幾次再度喚起了身軀的渴望。她伸出嫩紅的香舌,在葉軒的脖頸處來回舔舐,雙手牢牢抓住他的背部,低頭看著那一支鋼槍來回在自己的身體裡穿梭著。
「慢慢……點,我我又不行了」少婦瞇著眼睛,將頭靠在葉軒的胸前,情到深處,張嘴咬住葉軒的左胸皮肉。
葉軒此時已經是雙眼通紅,正到酣處,哪裡還理會她那囈語一般的低吟?
連續抽、插兩百多下,少婦那一身柔若如水的身子已經不知道顫抖了幾回,葉軒的二槓子大槍終於仰頭迸發一股熾熱的白汁。二人相擁背靠在木牆上,雙雙無力,只剩下一身潮紅之色
這一戰還真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葉軒也是數天沒有洩、欲,對方更是久旱未逢甘霖,進入主題酣戰了近一個小時,才算是風雨停歇。
在房間裡歇息了十幾分鐘,葉軒睜開眼睛,喘息之餘飛一般地躥了起來,連忙跑到長椅邊,把自己的內褲、大短褲穿了起來。不過他也暗暗有些慶幸,還好這女人沒有叫的多大聲,否則這要是被別人聽到,那是要浸豬籠的啊!
「小蛋」少婦撩開那一頭烏黑的長髮,露出一張極具風韻的嬌顏。她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伸手從一旁的衣櫃上抽下來一條浴巾,蓋在自己的身子,隨後再度看向葉軒,「小蛋,你你能不能先出去,我我清洗一下。事情事情等會兒再說」
看著少婦口吐幽蘭,葉軒心頭又是一陣火被撩起,連忙點頭,跑到外面找了個角落,老老實實地蹲下抽起煙來。
過了十分鐘,少婦才穿著一件褶花紗布短袖連衣裙從裡面走了出來,她的手裡拿著一個黃皮信封。葉軒抬起頭來,見少婦臉上猶如春風一般愜意的神色,眉宇間那股動人的旖旎好似任人採摘的出水荷花,嬌艷欲滴。
「額,舅母」葉軒慌慌張張地站了起來,有些不知所措。
今天這事兒當真是情不自禁,根本就不在控制範圍之內就發生的,做的時候爽,爽完就後悔了。
「臭小子,你倒是長大了哈!」少婦原本春意岸然的嬌顏忽然湧現出一道凌然之色,冷哼了一聲,「連舅母你都敢要!」
「額這事兒你聽我解釋啊,我」葉軒由於緊張,聲音很大。
少婦一看立馬衝了過來,將他的嘴巴摀住,「你別這麼大聲!」
「那那怎麼辦?」葉軒張了張嘴,被那嫩玉般的手指蓋著嘴唇,不由得伸舌舔了舔,「舅母,不如嘿嘿,你跟我去濱海吧!」
少婦是葉軒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見到的極品怨婦。那種美艷和柔若無骨的身軀,簡直就是現代版的潘金蓮啊!不過之前與少婦發生的那一段孽緣,也讓葉軒感受到少婦的饑、渴程度。可見,這個現代版的潘金蓮,也就自己做了西門慶而已。
葉軒在出門的時候,就有想把她帶走的衝動。畢竟這些個村子太落後,鬼曉得多少人在打少婦的主意,萬一真有人做出苟且之事,那豈不是好大一塊肥肉被狗叼走了?
再說了,對方畢竟是自己名義上的舅母。若真比對起來,他可是孟巖大少,跟這親戚關係是一點不挨邊的,所以也沒啥好譴責的。
表妹在城市裡,也沒個照顧的人。不若一起帶走,買一個房子供著,在市裡給她找個工作,到時候也好照顧表妹不是?
不得不說,葉軒這還是佔有慾在作怪。如果沒發生那啥關係也就算了,可是如今都到這程度了,又是如此極品的女人,不哪來私藏實在是對不起自己!
少婦哼了一聲,風波連連的媚眼斜斜地拋給葉軒,「嘿,你這個小鬼頭,才剛剛有點本事,就想把我蔣玉包養了?!」
葉軒打了一個激靈,「舅舅都去了這麼多年,表妹又去了濱海讀書,舅母你一個人在鄉下沒啥牽掛的,不如跟我去市裡享福。」
「享福?呵呵,小蛋,你長本事了?還真敢說這種大逆不道的話?」蔣玉有些生氣,「你都有女朋友的人,還敢來撩撥你的長輩?你可知道唔」
蔣玉還沒說完,葉軒便一把將她拉進自己的懷裡,嘴巴死死堵住對方。只是一會兒工夫,便很快撬開蔣玉的牙關,將她的香舌吸入自己嘴裡。葉軒的手也不停著,大力地揉捏起蔣玉胸前那一對傲人的雙峰來,撫摸了一會兒,慢慢往下,在那一片竹林幽徑停了下來。
「唔」蔣玉此時再度渾身癱軟,欲、望的愛、液好似潮湧一般,將葉軒的手浸濕了大半。
葉軒湊到她的耳邊,有些氣喘的低聲說道,「跟跟我去濱海,沒人會說什麼,也沒人敢說什麼。你可以跟我做任何你喜歡的事情!」
蔣玉迷離的雙眼漸漸閉合,這一具五六年未曾有男人愛護過的嬌軀,在一日內被兩度惹得燥熱無比。
「答應不答應?!」葉軒將三隻手指探入那幽徑之內,輕輕地揉動幾下。
「啊」蔣玉渾身一緊,一隻手死死扣住葉軒的背,一隻手抓著葉軒的手腕,頭猛地搖動起來,「我答應我答應,你別再搞了,別再搞了」
「哈哈哈」葉軒哈哈大笑,又親了幾口才放開蔣玉,「這就對了,跟我去濱海!」
「人小鬼大,你在外面真是學壞了!」蔣玉喘著粗氣,連忙後退幾步,幽徑那溢出的大量愛、液,讓她渾身不自在。「那是不是你的東西?」蔣玉指著剛才掉落在地上的黃紙信奉。
葉軒一愣,連忙撿了起來,又遞給了蔣玉,「是哦,舅母,這是給你的。」
「給我的?」蔣玉打開一看,眼中上過一道驚喜,「這麼多錢?」
葉軒呵呵笑了笑,「舅母,到濱海後我給你介紹個工作,又輕鬆賺錢又多,你可以買好多喜歡的衣服、裙子和化妝品。」
「哦?」蔣玉雖然人在鄉下,可性子卻放得很開。她今天與葉軒發生的那些事情,看似有些難接受,不過心裡卻很是享受。她本以為葉軒會有多尷尬,可實際上卻並不是那樣。
自從蔣玉嫁給了葉嫂兒的弟弟,也就是葉軒的舅舅,日子就一直過的不好。她是童養媳,沒有屬於自己的愛情。今天葉軒的出現,讓她那熾熱的心又跳了起來,只是這礙於倫理和道德的屏障,始終還是一個隔膜。
「小蛋」蔣玉想了一會兒,輕輕低歎一聲,「我們這樣不好。我還是不跟你去啊!」
葉軒好不容易將蔣玉說動,看她那副模樣,心裡一突,連忙再度將她摟進懷裡。葉軒紅著眼睛,低聲說道,「舅母,我真的變壞了,以前的那個小蛋已經不再了。所以,我告訴你,我葉軒的女人,是屬於我一個人!你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小蛋」
「跟我走,這裡不適合你!」葉軒撇撇嘴,慢慢鬆開蔣玉。
在葉軒的心裡,早就對那什麼倫理不屑一顧了。反正這不是他的親戚,他來這裡認親,完全是還以前那個葉軒的情。說好聽一點是知恩圖報,說難聽點其實就是給自己心裡找個安慰。畢竟,自己奪了葉軒的身體,不管怎麼說都要負一些責任。
而蔣玉對葉軒來說,吸引力絕對大於其他女人。孟巖大少本性就比較好色,再加上真實年紀有與蔣玉相仿,這心理上就沒有太大的差異。再加上那噁心的大男人主義,更讓葉軒無法接受與自己歡好過的女人,再投入其他人的懷抱。
這也是為什麼,葉軒不輕易接受其他人,可一旦決定了,管你是誰,他都不會輕易就放你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