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軒捏著手指,發出一陣「嘎崩」大響。wwxsjsk.)劉友明坐在沙發上,被葉軒盯得渾身發毛。
「蠱毒血水」是孟家控制棋子的一種特殊手段,相傳有三千苗中蠱的劇毒液體融合而成,雖然有些誇張,可是就算是幾種搞在一起,也很要命啊!
最重要的一點,孟家對這種特殊的蠱毒專門有過研究,能夠讓人生不如死,卻不會立馬喪命。大多數的人,如果沒有得到解藥,會痛苦九天九夜,最後內臟被所有的劇毒溶成血水,這才一命嗚呼。
即使你在醫院如何搶救,如何治療,都無法抵擋死神的召喚。所以,「蠱毒血水」的名字,只要是有些地位的人都會知道,並且會讓他們聞風喪膽。
這種技術,只有是孟家每一支獨脈相傳。當初老孟身故,孟巖得到了這種傳承。至於他的叔叔,就曾經要想得到「蠱毒血水」的配方和解藥,只可惜數年來都沒有獲得一點頭緒。
劉友明對蠱毒血水略有耳聞,當時還對此嗤之以鼻,笑話世界上哪裡會有那種玩意兒!可是當自己真正面對的時候,他的腦袋一片空白,連呼吸都變得急促了。
葉軒從懷裡掏出一小瓶乳白色的液體,劉友明見狀大驚,連忙站起身來朝包間房門跑去。
「擦,你怕個屁,這只是洗手液!」葉軒哈哈一笑,手指尖突然出現一滴無色液體,蜷曲一彈,剛好落在劉友明的脖子上,這一滴無色液體快速融入他的肌膚。隨後他轉動手指,四滴無色液體分別打入了王睿他們四人身體上,就連端木威和王君輝都沒有倖免。
葉軒的小動作無人發現,極為隱秘。轉而,他倒出一點乳白色的液體,在手上抹了抹。劉友明抓著門把手,可是無論如何都打不開,急得出來了。
「好了!」葉軒低喝一聲,將劉友明嚇了一大跳,「傻鳥,不就是一滴『蠱毒血水』麼,有那麼嚇人?有在座這四人陪你,你還有個鳥好怕的!」
這話一出,立馬引得其他幾個驚懼異常。陳柏生和王睿還好,他們早就種有「蠱毒血水」,只是在孟大少出事前一段時間,他賞賜了解藥給這兩個人。至於孟大少為什麼會這麼做,他們不得而知。
其實,當初王睿和陳柏生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葉軒打算把他們處理掉。為了隱人耳目,他便要先把蠱毒給取出來,否則到時候即使他們死了,內臟依舊會化為血水,這樣明眼人都能看出是誰下的手。
可是如今,葉軒急需人手,而這兩個人,也在自己離開一年後獲得了不錯的成就。葉軒不得不慶幸當初自己沒有幹掉他們。
陳柏生和王睿他們比較有覺悟,在葉軒一報出自己身份的時候,就已經猜想到會有這種結果。只不過端木威和王君輝萬萬沒有想到,葉軒居然連他們兩個都不放過!
「孟大少,你你這是什麼意思?!」端木威又氣又急,臉色變得蒼白無比,「我們跟你只是盟友關係,你快把解藥拿出來,否則我們不敢保證,明天孟長峰會不會上門找你的麻煩!」
「不不不,端木市長,王局長,你們兩個是濱海市一政一警的第一把手,我不敢對你們兩個放肆。只是,我如今身份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老師而已,實在是沒辦法與你們達到同一高度。要想與你們平起平坐,除了使用一點小手段,我想不出其他辦法。」葉軒搖搖頭,從懷裡掏出兩顆淡紅色的藥丸,朝他們二人拋了過去,「這兩個藥丸是我離開這一年多時間沉澱下來的,這能夠讓你們在兩年裡不受『蠱毒血水』的迫害。如果沒有太大意外,兩年時間,足以讓我奪回屬於我的一切。所以不好意思,這兩年裡,需要你們暫時配合我的行動了。」
王君輝連忙將藥丸搶在手裡,氣惱地叫道,「孟大少,如果兩年裡你失敗了,那我們怎麼辦?」
「嘿嘿,『蠱毒血水』沉浸三百五十天,剩下的十天足以要人命。所以,如果一旦我失敗了,又不好意思,你們就得來下面陪我,否則我會很孤單!」
「你你這個神經病,以你的身手和底牌,難道還不足以扳倒孟長峰嗎?!為什麼要拉我們下水?!」
「嘿嘿,有的遊戲,只是前期好玩。我原來的勢力被孟長峰瓦解的差不多了,如今就剩下小小的五刑旗。所以,面對這種挑戰,我很喜歡!我曾經答應過我的死鬼老爹,不會殺死我那狐狸一般的叔叔。在這種無法一擊斃命的情況下,我只能靠正面對決來搞定他。希望你們能夠給我支持,否則大家一起死,在黃泉路上也有個伴嘛!」
葉軒說的輕鬆愜意,可是語氣裡的威脅意思非常明顯。
王君輝深深的明白這個孟大少心腸是有多麼的狠,不殺死他的叔叔,卻讓他生不如死!如果這時候孟大少能夠有那種機會,百分百會立馬動手。只不過,傳聞中孟長峰有一百替身,這要是一個一個的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所以,孟大少才會用這種極端的手段,把五刑旗裡的五個盟友或棋子,全部重新綁回他的船上。
端木威和王君輝對視一眼,都看出對方的無奈。
葉軒見他們不說話,便扭頭看向另外劉友明,「小鬼,希望你懂得做人的道理,我不喜歡一遍一遍的交。蠱毒只是小手段,我還有一百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
說著,葉軒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小刀,手腕一抖,小刀「啪」的一下插入茶几之中,「小小懲戒,你懂的」
劉友明算是真正見識了葉軒的瘋狂,這個人居然敢對端木威和王君輝都動手,可見他的膽子是有多大。劉友明雖然家產萬貫,可是在地方勢力方面,就垃圾到了極點。這些年來他一味的賺錢,結識的都是那些高官,但是要他們這些混跡官場的人來幫自己,那基本不可能。至於陳柏生,這廝都已經被葉軒控制住了,自身難保,哪裡還回去管他的死活?
有生以來,劉友明第一次感覺到,真正面對麻煩的時候,錢再多也無濟於事。
現在,這四人之中,或許就是他劉友明對葉軒來說最沒有使用價值了。王睿等人是高官,手裡握有極大的權利;陳柏生是黑道教父,雖然自身退隱,可是掌握東城的大部分地盤的卻是他一手帶大的養子,他基本就等同於東城的太上皇。
至於他劉友明,開玩笑,人家有地盤、人手,有大官護駕,哪裡還會缺錢?!
劉友明顫抖著身子,慢慢走到茶几邊上,額頭上的冷汗就跟自來水一般,稀里嘩啦地流個不停。
「一截小指,換你一命。你是做生意的,應該知道這一單不虧!」葉軒淡然的話在劉友明耳邊響起,宛若巨雷一般,震的他雙耳轟鳴。
「是」劉友明拿起小刀,摁在手指上,卻怎麼都下不來狠心。
「一點魄力都沒有,還是我幫你吧!」葉軒眼睛都不眨,只是隨手一摁,手起刀落,劉友明整根小指頭,連帶著手尾一塊,全部都給切了下來。
「啊」
劉友明暴睜眼睛,捂著手狂嚎起來,腳下癱軟,一把栽倒地上,胡亂打起滾來。手上的血洞「泊泊」地流著鮮血,只是一會兒,便讓劉友明面色由青轉白,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葉軒對著包間角落的一個攝像頭叫了一聲,光頭肥立馬出現,寒蟬若驚的來到葉軒身邊,恭恭敬敬的問道,「葉老師,有什麼吩咐?」
「把這個小鬼帶去醫院包紮一下,那根小指頭能接上就接上,接不上就醃起來風乾,留給他做個紀念!」葉軒擺擺手,示意光頭肥把劉友明帶走。
「是!」光頭肥滿頭冷汗,不知道這是第幾次了,他對葉軒打心眼裡干到害怕。
就在劉友明將要被送出門的時候,葉軒忽然抬起手來,「光頭肥,等他有意識了,給他幾個賬號,讓他給我們三個億,這算是我幫他斷指的出手費。唉,我現在就是個窮光蛋,都快身無分文了都。」
劉友明說拿出十個億還給孟家,這事兒太不靠譜。不過讓他出動三個億,應該沒太大問題。
光頭肥今天是第二次送人去醫院,不過這一次情況比起剛才來說,要好的太多。這個人還有得救,手指有很大幾率可以接回去。至於之前的那些人,這輩子完全是廢了。
「好了,人都走了,現在咱們可以商量正事!」葉軒坐回沙發上,翹起腿,對著陳柏生和王睿勾了勾手指,「到旁邊坐下!」
「是是!」兩個人就跟犯了大錯的孩子一樣,在大人的訓斥下,變得默不作聲,連坐在沙發上,都只挨著三分之一的位置。
對他們兩個人,葉軒還算是比較滿意。王睿且不說,猜到自己是孟巖,至始至終都規規矩矩。陳柏生一開始沒有看透,待得後來葉軒身份被確認,立馬懸崖勒馬,回歸主人的懷抱。
「好了,大家也沒啥好怕的。以後,孟巖已死,我是一名光榮的人民教師,我叫葉軒,請你們叫我葉老師,本人自律自責,奉公守法,遵守紀律,每天早晨上班不遲到,下午不早退,簡直就是現代老師的楷模!」葉軒自誇了幾句,話鋒一轉,「現在跟你們打個招呼,番禹新區,在一個月內清一色。我的青龍會將要席捲番禹,端木市長你們三個在政府那邊幫我守好點。陳柏生,你是東城區老教父,北邊的毒蛇會和毒牙幫我牽制住,必要的時候,可以殺雞儆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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