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來了,四處可見開始變黃的草地,低矮的灌木叢和禿枝的梧桐樹。%&*";
在通往教學樓的一條幽靜的林蔭小路,葉軒和張韻並肩而行。突然,起了一陣風,把枯黃地梧桐葉拂到他們身上,兩人忙縮著肩頭避開樹葉,與這意境相結合,秋風中蕭瑟迷人,宛如油畫大師筆下的秋天畫卷。
葉軒停在一棵梧桐樹旁,伸手輕輕撫摸著粗糙的樹幹。
「表妹,雖然我不否認我很帥。可是,同居的事情,我需要考慮一下。」葉軒微微瞇著眼睛,將目光投向遠處。
「表哥,為什麼以前你沒有這麼迷人?」不知道為什麼,張淑芸忽然笑了起來,像是自嘲一般說道:「如果以前你是這樣,那麼我恐怕會倒追你哦!」
「呵呵,你又犯傻了.同樣的傷,誰也不願意受兩次。我們兩個.不可能的。」葉軒轉過頭,神情顯得既憂傷,又惋惜。
樹蔭下的兩人同時呆住了,張淑芸那般羞澀的表情,讓葉軒想到十年前那個秋風下跟自己微笑招手地同桌女孩,觸景生情,逝去的年華的過往的喜怒哀樂千般滋味一齊湧上心頭。
張韻心中後悔地難受,自己的表哥為什麼現在看起來是那麼憂鬱,即便站在陽光下,眼睛也像躲在黑暗中一般,憂鬱得讓自己的心頭沒有由的一痛,與以前接觸過的那個狠心的男人不同,他是真的在關心自己,心疼自己。難道是因為自己當初的絕情,把表哥傷到了極點?
「呵呵,去你宿舍坐坐吧!」葉軒淡然地搖搖頭,對張淑芸笑道。
「好的!」張淑芸答應下來,與葉軒同往女生宿舍行去。
當初薛佳琪為了追求張淑芸,特意通過自己的關係網,給她準備了一個單獨的宿舍間。雖然不大,卻被張淑芸佈置得格外有情調。
葉軒環顧一周,這四十多平方米的宿舍比起其他同學來說,絕對是天上和地下。大家住校的吧,哪裡還有單獨的衛生間和浴室?只不過,張淑芸與薛佳琪分道揚鑣,這地方就成了傷心地,怪不得她想搬出去呢!
「嗯?怎麼突然這麼香?」葉軒抽了抽鼻子。
「這叫做蘭麝龍涎,是印度的一種香薰!以前薛佳琪送給我,平時他來這裡,總叫我點起來。我看這個是進口的,一直捨不得用。i^反正現在我也不打算住這裡了,今天拿出來點點看!」張淑芸笑了笑,與葉軒比肩而坐在床上。
「其實這裡環境不錯,你沒必要搬走。薛佳琪欺騙了你,你就要討回點便宜,否則太吃虧了!」葉軒打了個哈哈兒。
張淑芸低著腦袋,看上去很是憂傷。被葉軒這沒心沒肺的說起傷心事,她變得格外敏感。
葉軒拍了拍張淑芸的肩膀,「傻瓜,別難過了,有表哥呢!」
「嗯!」張淑芸將頭靠在葉軒的肩膀上,「表哥,謝謝……對不起!」
「一家人,說這些幹什麼?」葉軒哈哈一笑,不知不覺臉部開始有些發熱了。
奇怪,怎麼回事?葉軒沒由得心頭一顫,他覺得自己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口乾舌燥,渾身的鮮血彷彿都要沸騰起來。
靠著他肩膀上的張淑芸,也開始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葉軒狐疑地環視一周,目光最終定格在電視機旁邊的那一瓶香薰上。
這香味越來越重,也越來越誘人。葉軒與張淑芸緊緊相靠,一股古怪的衝動,伴著張淑芸暖暖的體溫散發開來,鑽進葉軒心中,腦海裡。
剛開始的時候,他並沒有對那香薰產生什麼懷疑,可時間一長,他只覺此香熏人欲醉,卻又不讓人煩燥窒悶。那微微醉意,反而讓人感覺飄飄然極是舒爽。彷彿喝了半斤好酒,於似醉非醉之間,神遊於虛空之中,欲罷不能了!
嗅著嗅著,葉軒感到自己血流加速,耳根彷彿著了火一般,熱得駭人。他更是感覺,自己小腹下有一股灼熱的焰流,不受控制地衝擊著他的二桿子大槍!
沒幾秒,二桿子大槍在焰流的刺激下開始猙獰,暴怒,展現出它不可一世的威風。此時,葉軒已經察覺出不對勁了。張淑芸身上的香味越來越濃,體溫也越來越高。即使兩人只接觸一點點的位置,他也能感覺到表妹身上那灼人的熱量。
葉軒細細一瞧張淑芸,卻見張淑芸也正看著自己。兩人目光一觸,葉軒登時怔住了。
張淑芸小臉兒酡紅,好像飲醉了酒一般。櫻唇似開似合,紅嫩得彷彿要滴出水來,還頻頻抵出小舌輕舔櫻唇,為那兩瓣嫩唇再添水潤。她的呼吸略顯急促,胸脯起伏不休,一雙美眸波光閃閃,欲語還羞地直視著葉軒,間中又夾著幾許期待。
倆倆相望,中間只隔數寸,彼此的呼吸都能打到對方臉上。葉軒嗅著張淑芸那濕熱的幽香,定定地盯著她那嫩如櫻桃的紅唇,和那不時伸出來潤唇的丁香小舌.不知不覺間,葉軒咕咚一聲嚥下了老大一口唾沫,隨後他也伸出舌頭,潤了潤乾燥的嘴唇。
張淑芸在被葉軒的吐息打到臉上之後,呼吸便愈發急促了。那豐美的胸口起伏更劇,眼中的波光更是濃得彷彿醉了一般。待她看到葉軒伸出舌頭,在唇上輕輕一舔之時,她好像突然爆發的火山,做出了一件令葉軒絕對意想不到的事情!
張淑芸張開雙臂,一把將葉軒的脖子勾住,然後閃電般湊上紅唇,親在了葉軒的唇上!
葉軒怔住了,整個人變得有如泥雕木偶一般,完全怔住了。
接吻時那被種種文字描述了無數遍的「觸電般的感覺」、「甜美的滋味」諸如此類的觸覺或是味覺,葉軒一點也感覺不到。
他腦中只有一個念頭:我日,都是那個香薰的問題!靠,哪裡是香薰啊,這是春藥!薛佳琪那鳥人送給我表妹的東西,怎麼可能有好!媽的,表妹強吻我了!靠,這算不算亂、輪?算不算?!算不算?!
這個念頭翻來覆去有如雷鳴,不住地轟擊著他的腦海。讓他頭腦發熱,眼睛充血,呼吸急促。
激動麼?有點!無論哪個男人,被張淑芸這種美女吻住了雙唇,都不可能不激動,背背山上的來客除外。
但葉軒顯然是個正常的男人,在這種情形下,他無法不激動。
害怕麼?也有點。
張淑芸是什麼人?自己的表妹啊!雖然鄉下這種帶著「亂、輪」格調的婚姻比比皆是,可是如今的葉軒可不是之前的風騷怪,他有著強烈的家族意識。這種親緣相斥,他並不是很容易接受。
再說了,如今他是老師,自己的表妹是學生,在道德素養如此彪悍的年代,他不敢保證將來自己和張淑芸會不會被社會所謂的倫理道德給折磨得欲仙欲死。
「表妹,你別衝動啊……讓我說句話.嗚.麼麼麼麼麼!」葉軒將張淑芸推開一些,望著她那含情脈脈的雙眼,心裡那叫一個糾結啊!
「表妹,衝動是魔鬼啊.我們現在不行,我.你.麼麼麼麼麼麼!」
「表哥.對不起,我愛你.」
「表妹.麼麼麼!」
「表哥.你別說了,其實我錯了,我錯的好離譜。我一直愛的是你,只是我貪戀錢,貪戀那種富裕的生活。表哥,對不起.對不起.」
張淑芸一句話,直接把葉軒干倒。葉軒已經搞懂了這什麼印度香薰的確有催/情的作用,它與那些春/藥不同,並不會讓人失去理智。若是春藥的話,葉軒和張淑芸早就扒光了猛干,哪裡還會說這麼多的話!
***,滾你個蛋倫理道德,表妹說的話是真的,她的眼睛不會騙我!唉,葉軒吶葉軒,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咱們如今不分彼此,以後你的場子,我都會好好幫你罩著的!放心,沒人能動我們的家人!麼麼麼麼.
張淑芸緊緊地摟著葉軒的脖子,勒得他幾乎有些喘不過氣來。她狂熱地吻著葉軒,動作生澀而笨拙,不時將鼻子與葉軒的鼻子碰在一起。她只會用雙唇不斷地觸著葉軒的唇,卻不知道用舌頭進行一些更美妙的動作.
葉軒忍不住了,他憤怒了。堂堂九尺男兒,堂堂人民教師,居然被一個女人強吻!表妹又怎麼了?表妹也不能逆推我葉軒啊!
反擊!反擊!我要反擊!
身體動彈不得的葉軒,毅然吹響了逆襲的號角!
他張開嘴,含住了表妹的雙唇。唇很嫩,很軟,清涼中帶著火熱;他吮吸著表妹的津液,甜甜的,香香的,是棒棒糖的味道;他探過舌頭,抵開了表妹的唇,在她口中繞著雙唇的內壁輕輕地舔拭,不錯過每一寸角落。他舔著她細密的貝齒,光滑而又細膩,觸感極佳。
然後葉軒頂開了張淑芸的齒,將舌探入了她口中,捉住張淑芸的小舌,甜嫩、香軟、酥滑。他挑/逗著它,糾纏著它,吮吸著它,甚至將它吸進自己口中,用上下牙輕輕觸碰噬咬著。
口不渴了,源源不絕的津液緩解了口腔的灼熱;喉不幹了,甜美的瓊漿滋潤了喉管。
隨著二人漸入佳境,房間的香味也更濃郁。葉軒捧著嬌喘吁吁的表妹,胸膛也因為急促的心跳在劇烈地起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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