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飛哥要我每個月孝敬他兩千塊,上個月沒湊夠錢,這裡,就是被他打的。%&*";」羅威說著掀起衣襟,露出肋骨下一塊淤青的傷痕,「不過,我發現找同學要錢時看到他們畏懼的目光都有那麼一點點過癮。」
「你還真是賤啊,被阿飛打的時候怎麼不覺得過癮?」葉軒叼著香煙,走到便池旁,拉開拉鏈,爽爽的尿了一把。
忽然,他好像想起了什麼,低聲說道:「對敵人臉上撒尿,是極度的侮辱,說明深仇永不可解。既然做了,就把事情做絕。羅威,周東海,你們去尿他們一泡吧?」
羅威兩人連連擺手:「不,不,老師,我們沒尿意,拉不出。」
葉軒嘿嘿一笑,從衛生角拿出一個水筲,在便池裡舀了一些尿水,灑在阿飛的腦門上。
阿飛被尿水淋醒,他只是咽喉、舌頭和牙齒受損,其他地方完好如初,尚有極強的活動能力,立馬一骨碌爬了起來,抹了一把臉,真是驚怒交集,朝葉軒揮出一拳。i^
葉軒簡簡單單將阿飛蹬飛,腰椎骨磕在堅硬的陶瓷盥洗盆上,劇痛難當,趴在地上再也沒有起來。
「真是不好意思,打了你們的老大一頓。他們醒起來不會恨我吧?我決定了,從今天開始,我的學生誰要是去混黑社會,我也這樣揍他。」
羅威二人腦子一片空白,震驚於葉軒的殘暴和恐懼日後到來的報復,一時誰也沒有說話。老師是他們帶來的,老大日後肯定會遷怒。
「走吧。」葉軒拍拍他倆的肩膀,試圖給弱小的心靈一點安慰:「這有什麼害怕的,大不了老師罩著你們,誰也不敢欺負。」
「老師不會練過地下黑拳吧?怎麼打人都要往死裡打才過癮?」走出衛生間,周東海憋出這麼一句。
「什麼啊!我小時候在鄉下,跟我老爹學了一手殺豬的功夫!」葉軒哈哈一笑。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舞池邊上聚攏了一群人。周東海和羅威大驚失色,小臉一下子再度變白,當時就想,完了完了,這麼快阿飛哥他們的人就來報復了。
可是,那些人似乎並沒有找人,而是圍在一個角落,大聲地歡呼叫囂。
「呼.」周東海鬆了一口氣,他看著葉軒好像有些意動,想要過去湊熱鬧,連忙拉住,「老師,咱們還是別管了,『曖昧酒吧』經常發生這些事情呢!」
「等下,好像我見過.」葉軒看著坐在角落沙發上孤立無助的女孩,心中泛起淡淡的熟悉感,「咦,這女孩好像真認識,只是想不起來了。算了,既然有印象,就去幫一把吧!」
葉軒也沒有理會周東海和羅威,朝著舞池角落走去。
這裡大概聚攏著十一二個人年輕人,打扮得五顏六色,是最長見的小混混模樣。他們圍著一個沙發,在角落地上,躺著三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而坐在沙發上的那個女孩,帶著一個大遮臉眼鏡,左右躲避那些年輕人的鹹豬手,小臉又羞又怒。
那些年輕人似乎對戲弄這個女孩格外敢興趣,每一次有人摸到她的臉蛋,都會引來一陣歡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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