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周東海不知老師打什麼鬼主意,心道:「反正阿飛哥最近一段時間挺閒的,不如跟他說有個凱子仰慕他的名頭,請他喝酒料來也不會不答應。i^」
不入流的黑社會底層份子總喜歡誇耀自己的黑社會身份,周東海正是出於這種心理,巴不得葉老師見識一下那種場面,震撼震撼他弱小的心靈,便笑道:「既然老師請客,那就沒問題,不過我不一定能請得動阿飛哥。」
「那就這樣吧,羅威,也把你的眼鏡哥叫來,今晚上喝多少酒我都買單。你們先回去寫作文,等到了晚上再打電話叫我一聲。」葉軒頭也不抬,從周東海口袋裡掏出那包煙,放進自己兜裡,「學校不允許同學抽煙,這一次我就當沒看見,下次一定不會放過你!」
周東海一愣,和羅威對視一眼,齊齊朝葉軒豎起了中指。
在辦公室待了三十分鐘,葉軒跑到班上收了作文,拍拍屁股就走。%&*";那些沒有寫完的,葉軒只留下一句,「這篇作廢,回家再寫一篇。」頓時惹來一片怒罵聲。
中午在學校吃了點東西,連忙大打電話給黃雨晴。誰知這小妞和葉軒鬧彆扭,硬是不接電話。葉軒無奈,老老實實發了一條長長的短信道歉。
下午十分,黃雨晴電話終於過來了,說是今天學校協會聚餐,不跟他出去見面、吃飯了。葉軒正好晚上有事,想不到這妞這麼自覺,一時之間大呼自由,恨不得再找一個女朋友玩劈腿。
晚上七點,葉軒接到羅威電話,說是到榆林路八街的「曖昧酒吧」聚頭。
葉軒當即跨上rota13,轉過幾條街,來到燈紅酒綠的榆林路。榆林路很大,裡面一共十二條小街。
小巷子裡數不清花枝招展的女人在招徠客人,夜宵大排擋裡不時傳來顧客與老闆的爭執,電線桿下一個醉醺醺的酒鬼邊大聲唱歌邊拉開褲子撒尿,轉角處一個男人在一個瘦小的女人身上不停摸索。
葉軒找了好一會兒,才看到「曖昧酒吧」的招牌,剛在門口停了車,立時有兩個相貌猥瑣的男人湊上來,神秘兮兮地說:「兄弟,我這裡有全市最低價的k粉,要不要來上一包?我給你打個八折。」
另一個人說:「兄弟,你的車看起來不錯,借哥們玩幾天吧。」
這一帶警察巡邏得嚴,娛樂場所裡鮮有毒品出售,何況是在大門口公然叫賣,根本就是一夥倒騰麵粉的騙子,專宰生面孔。他推開那人,冷冷道:「如果一塊錢一斤的話就給我稱十斤回家煎麵餅。」
那人臉色一變,「小子挺橫麼,混哪條道的?」
葉軒不鹹不淡地說:「我是眼鏡和阿飛的人,他們在裡面等我。」
「眼鏡和阿飛?」那人探詢地看了旁邊的人一眼,另一人接道:「摸金校尉張鬼的手下,最近常在榆林路混。」
那人道:「哦,算了,既然這樣你就進去吧。記住,以後別這麼拽,不然誰也罩不住你。」慢慢鬆開壓在褲兜上的手。這些混黑道的人很在乎面子,往往一言不合,甚至是一個動作一個眼神,都會拔刀子。剛才他確實有過欲教訓「不懂事」的葉軒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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