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天石走到樓下總台結賬,收銀員說電腦系統有故障,讓他在大廳邊的沙發上坐著稍等幾分鐘。|
那張沙發後面也有一張沙發和茶几,是小姐常坐等候客人挑選的地方。這時四五個女孩邊玩撲克牌邊聊天。
其中一女孩笑得很大聲:「聽說小月月那**染上了梅毒,我都不敢跟她坐得太近。」
另個人說:「噓,小聲點,小月月在六一三號房陪客人,估計要下來了,小心別讓她聽見。」
蔣天石晃然如遭雷擊:六一三號房,不是剛才我那間嗎?那個大學生處女,不是也叫小月月嗎?她,她,她染上了梅毒?
宛若從溫室墮入冰窟,又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一起湧上心頭,他被這個消息驚得遍體發涼,腦際一片空白,那些女孩接下來說什麼便一個字都沒聽清。|
梅毒?單不說這種病導致**承受的折磨,萬一讓妻子知道,這小日子就沒法過了!
蔣天石結了賬出門,猶如行屍走肉一般行走在月灘路的人行道上,冷風一激,腦子更是彷徨。我蔣天石一生謹小慎微,生怕行差踏錯,為什麼啊為什麼?我就一時衝動幹了這種蠢事呢?
蔣天石悔恨莫及,回到家裡已是凌晨三點,他躡手躡腳走進臥室,妻子早已睡下,臉龐安靜寧和。蔣天石心中歎道:「終究還是自家老婆好。」
脫了衣服上床,蔣天石忽覺一股氣熱騰騰地從小腹冒起,一時慾火難耐,不禁大吃一驚:「剛才,剛才在永泰夜總會不是已經發洩過了嗎?怎麼還會.不可能吧?難道我因禍得福,雖然感染梅毒,但也重振了男性雄風?」
那慾火愈燒愈烈,終於難以克制,蔣天石不自覺地把手伸向在他眼中突然變得如花似玉的老婆,心中紛亂念頭糾纏不休:「萬一我又把梅毒傳染過去,那我們一家子可就完了啊!」
可惜,他不是性格太堅毅的人,短短幾秒鐘,**戰勝了理智,一番動作將妻子驚醒:「老公.」
蔣天石又羞又愧,卻難以停止下來,他連吃四顆奇淫合歡散,威力大增,搞得妻子欲仙欲死。
蔣天石剛才在夜總會就已經被淘空了身子,這時不過猛烈藥物撐著,根部劇烈作痛,**強烈。頓時,他也顧不了那麼多,又是一陣快馬加鞭。
妻子好生奇怪,不過也爽得不行,就連晚上吵架夾帶的怨氣皆化為烏有,盡力配合。蔣天石僅存的一點理智隱隱覺得不妥,暗中叫苦,很快又被**淹沒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薦、求點擊、求評論、求紅包、求禮物,各種求,有什麼要什麼,都砸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