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軒一行進了包廂,點了幾瓶干紅葡萄酒,開始唱歌。|葉小騷豪興大發,選了首《死了都要愛》,奈何唱到後面,高音上不去,嗓門都快破到喇叭門沿了,只好作罷,訕訕笑道:「其實這歌還是很有難度的。」
「那就少唱幾句,來喝酒。小葉,你得罪訓導主任那事我們也聽說過了。蔣天石這人不靠譜,你可得防著點。」莊德峰朝他舉起酒杯。
王旭說:「沒錯,蔣天石這人呲牙必報,尋常時候就喜歡拿著雞毛當令箭。小葉,以後有啥事招呼大家一聲,我們辦公室六劍客一道,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葉軒笑道:「多謝各位哥哥提醒。不過,一個蔣天石而已,不需勞煩五位哥哥,僅憑小弟機智的頭腦,就可以讓蔣天石動不了我一根毛。」
正說著,魚貫而入六名女孩,吊帶短裙高跟鞋,相貌平庸,狀容惡俗,清一色淡藍色眼影,猩紅嘴唇,網眼絲襪,走路一搖三擺,臀波乳浪的晃花人眼。|
「喂,這是清純的女大學生嗎?怎麼看怎麼像殘花敗柳,你們這夜總會的質量也太差了吧?」葉軒皺了皺眉頭。
就算是要宰人,也不能隨便上個貨色啊!這***有點過分了.
「沒事沒事,小葉,咱們開心就行!」
莊德峰五人可不管那麼多,是女人就好,這等貨色比家裡的黃臉婆強上百倍。雖然嘴巴上把這些女子說的無所謂一樣,可卻紛紛伸長了脖子上下亂瞄。
張澤喝了幾杯酒,膽子逐漸放開,拍著大腿道:「來哥哥這裡坐,哥哥給你出一道數學題,答對有獎!」
這幫女孩場面見多了,以前總會在最短時間內分辨出在座最有份量的那位人物,然後搶上去拍馬屁,旁邊欲討好那位人物的人也會覺得開心。
可是這六個眼鏡男,服裝普通,相貌一般,實在看不出到底哪位比較有氣度,倒還是那個最年輕最斯文的看得順眼一點,於是都爭著坐在葉軒旁邊。
「你們來幹什麼的?」莊德峰有點不高興。
一個戴蝴蝶結假髮的女人見狀坐到他大腿上,嬌笑道:「好哥哥,人家想和你喝酒。」
一人分了一個妞,葉軒那個也還算可以,只是他眼光很高,看不上庸脂俗粉,便指著莊德峰對那女孩說:「我今天只是來作陪的,你快去陪他吧,他號稱一夜七次郎,風流雙槍將。下至東海捉鱉,上至九天攬月,相當牛叉!」
莊德峰等四個老淫棍得意非凡,漸漸進入狀態,左擁右抱,嘴對嘴喝酒或是互相挑逗,種種肉麻行徑令葉軒歎息不已:這就是為人師表啊!早知道就去林慧慧那丫頭家裡做家訪了,至少養眼啊。
隨後幾乎就成了五個老男人與六個騷女人的浪蕩故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葉軒無聊地打了個呵欠,看了看手錶,問道:「十一點多了,你們要是繼續開房還是回去?我可得回家休息,不陪你們了。」
「什麼?都十一點了?不行不行,這回老婆可要發飆了。」
莊德峰一叫喚,其他四人也沒了興趣,嚷著要走。
「什麼嘛,才一下就不玩了。」女孩們紛紛不依。
「好乖乖,聽話,下次還來找你。」莊德峰在那妞的胸脯處捏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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