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幫?」龍御丞看到花初月眼裡充斥著不懷好意,就微微往後退了兩步。
「你不准逃!」花初月緊緊拉住他的衣袖,又說,「又不讓你幹嘛,就讓你說兩句話而已。」
「我不肯。」龍御丞當下就否決了,而且說的一副就算要被拉出去槍斃也不幹的神情,「這是不可能的,我所有的情話只對你說,就算對其它人只是演戲,也不行!你別逼我啊!」
花初月對著龍御丞嘟著嘴,心裡雖然暗喜,但是想想那個叫嚴然的姑娘也不容易,如果自己可以促成一件美事,不是很好,於是就對著龍御丞的耳朵邊上說了一些話。
龍御丞聽完之後,對著花初月微微提眉,似乎是說,這個主意行的通嘛?
「絕對行!」花初月一臉的堅信。
「我可是為了你,否則我不愛管這樣的閒事。」龍御丞的眼神眉梢帶著點意味深長,看著花初月淺笑,又說,「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你不要趁機打劫啊!」花初月警覺的看著龍御丞。
龍御丞的嘴角在一邊上揚,又說:「我現在還沒有想好,等將來再跟你要。」
花初月故意生氣的撇過臉去不看他,但是龍御丞卻拿起一杯果汁,遞到她唇邊:「喝吧,這是你喜歡的味道。」
他不太愛管別人的閒事,只不過就是想從花初月這裡得到個條件而已。
被嚴然看上的男人叫夏莫清,他一心一意撲在事業上,所以沒對任何女人上心思,至於他為什麼又會接受嚴然的邀請上了島,只有他自己心裡最清楚。
花初月不知道龍御丞具體會怎麼做,但是她很期待,她這還是第一次這麼直接的去幫一個女孩子「逼婚」,希望可以成功!
嚴然看到花初月往自己這裡走過來,就對著她輕笑著打招呼。
「你跳舞很好看。」花初月對著嚴然誇讚,她身材妙曼,性格也開朗大方,沒道理那個男人一眼都不瞧吧,再看看那個叫夏莫清的男人,只是往火堆裡扔木柴,就是一副冰山的表情,聽說他是這隊人裡頭最難相處的,半天也說不出一個字來的。
「謝謝!」嚴然不好意思的低頭笑了,之後又說,「下次來y市玩吧,我好好的招待你,一定要住我們的酒店。」
初月微微點頭:「好啊。」
突然有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走過來,他自稱是這個島上的負責人員,姓王,大家都叫他王先生,對著嚴然和夏莫清兩個人說:「這位小姐,我們發現你跟夏莫清先生的結婚證是假的,島上的規矩是,未婚男女不可以登島,所以我們必須送你們離島。」
嚴然盡量掩飾住自己的慌亂:「這……你們是不是弄錯了?」
王先生說:「錯不了,假的就是假的,嚴小姐應該比我們更加清楚。」
嚴然一聽他這樣說也不能在狡辯。
夏莫清的眉峰終於動了動,聲音低沉而又有磁性:「還有這樣的規矩?」
「這是島主規定的。」那個男人拿起一份島中的規矩,第一條就是未婚男女不准登島,下面還有九條,必須是需要每位遊客嚴格遵守的。
嚴然突然發現自己這是要糗大了,她一直以夏太太自居,這下算是穿幫了,只能抬眸看著夏莫清,希望他不要發飆才好。
所有的人都往嚴然和夏莫清那裡看。
王先生將自己手上的兩張結婚證遞到夏莫清的手上,帶有訕意的說:「做的可真像,足可以以假亂真了,想想這離婚證書的造價也一定不菲了。」
夏莫清拿起來細看,也覺得做的不錯,這女人很有天賦,造假造的很有天賦,也算是一件特長了,但她忽悠自己的這筆帳該怎麼好好跟她算。
嚴然開始對王先生求饒:「這件事情他不知道,我們再呆一夜就離島了,乾脆讓我們過了這一夜再走吧?」
「那不行,一刻都不能呆,而且你們壞了規矩,原本是要懲罰的,但是我們島主心情好,所以放你們一馬。」王先生公事公辦,一點情面都不肯留。
「要走,就那個男人走吧,嚴然留下。」突然又跑出來一個男人,他不是島主,他是龍御丞專門請來管理整個島的,叫歐文,長的帥不說,也很有能力。
嚴然秀眉微皺,而夏莫清的臉色在此刻變的更加不太好看起來,這又是演的哪出。
「從她第一次來島上,我就愛上她了,如果她願意嫁給我,我願意守護她一生一世。」歐文聲情並茂,深情款款的看著嚴然。
歐文確實很照顧嚴然,因為他感覺她最辛苦,她身邊的那個男人完全的不體諒她,所以平時也對她多幫助了一些。
但是他這樣赤裸裸的表白卻真的嚇壞了嚴然,但原本嚴然就有考慮的,如果夏莫清再不接受自己,她就隨便找個男人嫁掉算了,反正只要能忘掉他就行。
「相信我,我一定會對你好的,永遠不讓你傷心難過,給你最大的幸福。我知道你喜歡這座島,我跟島主商量,我們可以永遠留在這裡,無憂無慮的生活。」歐文往嚴然的面前走過去,又拿出一顆鑽戒,「我相信一見鍾情,我也可以將他保質到永遠,嫁給我吧。」
那幾個人經常一起吃飯遊玩,也看到夏莫清對嚴然也是冷冷淡淡的,而這小姑娘又跟別人相處的都挺好,所以大家都很喜歡她,就在一邊起哄起來。
「不然,你就嫁他吧。看他是一副很認真的樣子。」
「這麼好的男人,你還不接受。」
「他跟你也很配啊,郎才女貌。」
夏莫清冷冷往嚴然那裡看過去,卻見她的臉頰都紅透了,心裡莫名有點煩燥,但他依舊不說話,就等著她有所動作。
嚴然有些莫名其妙,想不通怎麼突然來了這樣一出,不經意的就對上了花初月的眼神,在瞬間就明白了,當下就拿過歐文的戒指:「我答應嫁給你。」
花初月在一邊緊盯著夏莫清的臉色看,想著他怎麼依舊一副麵攤的樣子,完全沒反應,那嚴然這一次是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