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對她好一點,我還等著抱曾孫呢。i^」尹智雄倒是沒說什麼重話,阿彥這個孩子,十六歲就父母雙亡,是他最疼愛的孫子。
曾孫。
尹慕彥抿起了唇。
一路上,尹智雄幾乎沒有提起八人命案的事情,雖然他早已經在電視上知曉了。可是自己的這個孫子一向懂事聽話,只是為了救一個女人才碰巧被牽連了進去。
他便也沒什麼好猜疑的。
向暖匆忙地回到家,納維正站在窗邊,電視機裡的聲音顯然有些雜亂,充斥暴吼聲和晃動的熒屏。向暖撿起床下的遙控器,剛想關掉電視,卻看到電視機內的畫面。
是有關於今天的報道,尹慕彥竟這麼瘋狂,那嗜血的雙眸出現在熒屏裡,她心生怯意,竟摔了記者的攝像機。她有些失神,卻看到蘆溪滿是恐懼的雙眸,但難掩清麗容顏。
這件事情,總會傳得沸沸揚揚的,說不定明天的尹氏,會傳著這麼一個故事,總裁為救蘆溪,不顧自己安危及形象。
這讓她這個總裁夫人的臉,往哪擱。不過,既然她們從來都沒有把她當一回事,那也就什麼好丟臉的了。%&*";
決然地關了電視機,向暖輕聲走到納維身後,「納維,你都知道了吧。」
納維轉過身,臉上儘是憂愁,「向小姐,爺現在怎麼樣?」
「他不會有事的,他命我先帶你離開,然後把這裡所有沾有你血跡的東西統統銷毀。」
「向小姐,這樣也太麻煩了吧。」納維忽地閉上眼睛,轉向窗邊,不想再看向暖的表情,「或許,我死了,什麼事情都可以解決,也不會牽連到爺。」
「納維,你瞎說什麼呢。」向暖一把抓住納維的身體,他的臉上滿是無所畏懼,好像當場就讓他死他也毫無怨言。
「只要我活著一天,爺總是背負著被警方查到的危險,如果我死了,那警方一切的線索都斷了,到時只要爺抵死不承認認識我,就什麼事都沒了。」
「納維!」向暖突然大吼道,「說什麼傻話!你是尹慕彥的朋友,不是他的拖累,如果他知道你是這麼想的,他一定比誰都難受。如果他不在乎你,他斷不會讓我第一時間就跑過來把你帶走。」
「向小姐,我說的是最快的方法。你難道不考慮一下嗎?你愛不愛爺?」納維深吸了口氣,問出了他有史以來感覺最彆扭的一句話。
愛不愛。她已在不知不覺間會擔心他的安危,在意他的行為。可是她竟然沒有勇氣回答納維的問題。
「向小姐,你不用回答,我看得出來。納維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好留戀的,不像爺,有人會牽掛他,思念他,愛著他,向小姐,你忍心爺一直生活在恐懼中嗎?」
納維的話聲聲震盪著她的耳膜,她的胸口沉悶得厲害,「他都不怕,我也不怕,我們趕快收拾一下,離開這裡吧。」
納維轉過身,平靜地一笑,卻似早已拋開了一切,他點點頭,和向暖一同把那張曾經淌滿血的沙發搬到園內焚燒。
好在這裡地屬偏僻,這點火還不能引起別人的注意。
「走吧,找個旅館住下來。」納維淡漠地點頭,隨著向暖一同打車離去。
他望向窗外,尹慕彥的私宅,眼裡平靜而又帶著笑意。爺,我走了。
「納維,你在看什麼?」向暖莞爾一笑。
納維轉過頭去,看了看向暖,笑著搖頭,「沒什麼。」頓了頓,輕聲開口,「在跟爺道別。」
向暖一笑,這個男人還真是重情重義。
安頓了好了納維,她打車回到私宅,發現尹慕彥已經回來了。
尹慕彥看到向暖,開口便問,「納維呢?」
向暖眼中有一絲雜色,「我讓他住旅店了,而且還是不需要身份證的小旅店。」
尹慕彥點點頭,忽露笑容,「你還不算笨。」
「沒事了吧?蘆溪呢?」向暖黯下眸子,出於禮貌,總是要問一下她的狀況吧。
「只要納維躲藏得好,風波過了,也就沒事了。」尹慕彥頓了頓,「至於蘆溪,她情況有些不穩定,在錄完口供之後,就被送去醫院調理了。」
向暖淡淡地點點頭。看來是自己想多了,蘆溪怎麼可能會設下這個陷阱給他跳呢,他這麼愛她,愛了虛空的兩年時光。
「謝謝你。」
尹慕彥突然地開口令向暖有些驚慌,她抬眼看向他,他正用別樣的眼神注視著自己。她懂了,這是他想要的眼神,眼底的欲huo瞞不過她。
向暖轉身坐到床上,輕輕拉開衣裳。尹慕彥看著她的舉動,胸口一陣顫動,她懂他,正如雨懂雲的悲傷。
他的動作有些瘋狂,又帶著輕憐,深深地將**埋在她的身體裡,一層層的肉包裹著他,翻滾著如同波濤。他愛慘了這種感覺,僅是向暖才能帶給他的快樂。
她的身體永遠帶著一股羞澀,不是強裝,而是與生俱來的青澀。他瘋狂地進出著,向暖緊閉著眼,微張著唇,有些痛苦地昂著腦袋,感受男人在她體內的衝撞。
她的表情太過於迷人,他甚至不知道,他不愛她的理由是什麼。
愛她的理由卻可以舉出千千萬。
他忽地俯下身體,攝住了她的唇舌,向暖的眉頭慢慢展開,她迷戀他的吻,正如她現在竟不是那麼討厭他的突然入侵。
做了不知道多久,只知房內的光暗了下來。房間內只剩下他們兩人濃重的喘息聲和混雜在一起的淫-mi滋味。
地下賭場包間內,尹慕軒正一遍遍地看著今日錄製下來的新聞,這種感覺真是美妙極了。看著尹慕彥瘋狂的舉動和蘆溪那我見猶憐的驚慌,他竟然止不住地大笑。
【腹黑尹少曰:收推者納入後宮,不收不推者打入冷宮。你是收推呢?還是收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