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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輕輕地滑至她的耳垂.溫柔地吮吸.唇溫明明是涼涼的.可她卻覺得熱.渾身不由自主地顫抖.發出的聲音也有氣無力:「不……要.」
「不算.沒叫停.」
男人促狹一笑.繼續沿著她光滑的脖頸.一路輾轉.她的身體裡開始覺得癢.最初只是如一隻手輕撓.隨著他的唇含住她的蓓,蕾.便似有一萬隻蟲咬撕咬.一絲吟,哦不受控制地溢出喉間.
「唔.不……要.」
靳司勒輕笑.捉弄地問:「到底是不要還是要.」
何柳幽怨地睨了他一眼.羞得別過臉去.輕咬紅唇.那個「停」字始終沒法說出.
這樣含羞帶忍的表情.令他心情大悅.
進入的那一刻.遇到了小小的阻礙.靳司勒的眸底現出一絲詫異.下一刻.他便衝破她最後的屏障.女人嚶嚀一聲.身體因為驟然的疼弓了起來……
清晨.淡金透過窗簾灑進來.將屋子點綴得半明半暗.似乎更加深了一室的曖昧.
何柳緩緩睜開眼睛.意識尚未全醒.只覺得眼前的景象陌生而奢華.雙腿間有一種陌生的不適感.淡淡的腫痛.並不是很嚴重.
噢~
她抬手撫額.瞬間記起了一切.
如果她沒記錯.就在昨晚.就在這個房間.就在這張床上.她經歷了從女孩到女人的蝶變.
「醒了.」
驀然傳來一聲.何柳便循著聲音的方向望過去.看到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正從浴室裡出來.只著一條黑色三角褲.完美的身材毫無遮攔地呈現在視線內.令她呼吸一窒.
何柳倏地收回視線.正好看到偌大的床中央.一點艷紅.妖嬈至極.
「二十八歲的……處,女.」靳司勒薄唇一勾.淺笑.若諷.
何柳惱怒.算他口下積德.沒有說出那個「老」字.沒錯.她就是一個老處,女.
「假的.你不知道.」她極力讓聲線聽起來淡而無它.
靳司勒已踱到床邊.於是.唇邊的笑意令她沒法視而不見:「真的.假的.我還分辨得出來.」
是啊.想他久經沙場.這一點還真難不住他.
聽說第一次會很疼.可她倒不覺得.可想而知他的床.技好到何種程度了.何柳忽然不高興.這本事得在多少女人身上才能練就啊.
「妞兒.怎麼不高興.」他坐了下來.雙臂撐在她身體的兩側.目光在她的臉上探究.
何柳勉強一笑:「沒有.」終是藏不住心事.她別過頭去的時候.還是小聲嘀咕起來:「也不知道這張床上躺過多少女人.」
一隻手伸過來.輕輕托起她的下巴.將她轉向自己.
「妞兒.不管多少女人.你是最特別的一個.」男人說這話的時候.眼底透著憐惜.
心弦一動.卻又不敢太歡喜:「怎麼特別.」
「從今天起.我會待你如掌上明珠.」他俯下身來.在她的額頭親了一口.「妞兒.不想起床嗎.那好.我讓人將早餐送上來.」
她突然明白.他喊的不是「柳兒」.而是「妞兒」.
心.忽地慢了半拍.父親早逝.在她的內心深處.其實隱藏著很深的戀父情結.一聲「妞兒」.一句「掌上明珠」.叫她心防洞開.
「勒.你真的會疼我嗎.」她爬過去.頭枕在她的腿上.仰望著他俊逸非凡的臉.癡癡而問.
完全卸下心房的女人.柔美得不可思議.那雙細長的眼睛.清澈得如一旺泉水.閃爍著晶瑩剔透的光芒.這是個乾淨得讓人憐惜的女孩.
「妞兒.我的傻妞兒.」他的指腹.輕輕地、舒緩地在她的臉上劃著圈.黑眸不可思議地散發出溫柔的光芒.語含寵溺.不是回答.卻勝似回答.
何柳安心了.這一刻.她固執地認定這個男人會寵她一輩子.
「噢.天啦.」驀然發現陽光已經穿透窗簾.屋子裡的半明半寐感正在消退.她猛然拍了一下腦袋.從他的腿上爬了起來.
靳司勒揚眉.探究地望過來:「怎麼啦.」
「我的衣服啦.我要趕快起床.慘啦慘啦.竟然夜不歸宿.回去肯定要挨批了.」何柳用薄被裹著身體跳下床.四處搜尋自己的衣物.口裡不停地碎碎念著.
男人的眸底滑過一絲詫異:「你不會告訴我.昨晚是你第一次在外面留宿吧.」
「不然呢.你以為我是那種隨便跟男人回家的女孩嗎.」她匆匆地往身上套著衣衫.對他的問有些氣惱.
靳司勒走到她背後.從她反扭的手裡接過拉鏈.女人的背有些瘦.後頸骨窩森森.很是骨感美.他緩緩地幫她拉上拉鏈.埋進頸窗口嗅了一口.
「幹嘛.不是不喜歡來蘇水味嗎.」她扭捏了一下.
他淺笑.含寵:「怎麼.還記仇哪.」
何柳轉過身來.對發生的一切還是覺得有些窘.「那個.我沒帶錢包.你可不可以派人送我回去.或者.借我一點錢.我保證還你.」
跟自己睡過的女人向自己借打車費.真是前所未聞.
「去洗漱吧.等會我送你.」
何柳後來才知道.一夜過去.能蒙他親自送回去的.只她一人.
不過.此刻她倒有些不願意.從來沒想到***會在自己身上發生.一想到昨晚.自己竟然在他的挑逗下.情不自禁地呻吟和扭動.她就覺得難為情.臉上禁不住一陣陣發燒.
跟他多待一會.只會多尷尬一時.不過以她的家教.人家既然盛情相送.她也不便拒絕.
他親自駕了車.何柳坐在副駕位上.臉始終望著窗外.昨晚天太黑.一路上腦子也是暈暈乎乎的.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到了別墅.又怎麼睡到了他的床上.
現在才看清.別墅依山傍海.沿途風景如畫.各種風格的房子在道路的一側爭奇鬥艷.
「妞兒.這個給你.」
何柳轉過頭.便看到他掌心托著一枚鑰匙.驀然覺得被人侮辱了.眼底湧起一抹憤怒.但她實在不是一個愛發脾氣的人.只是冷冷地道:「我不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