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光太可怕了,帶著灼灼的熱情,彷彿要將她融化了,氣息隨著越來越濃重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透著難以言說的曖昧。|
喬景年倏地縮進被子裡,只露出一雙略略驚恐的眼睛,上牙齒碰著下牙齒,發出嗑嗑的細響,吭哧吭哧半天:「我忘了買那個了。」
為今之計,只能拖一時是一時了。
「忘了什麼,明天去買就是了。」江辰逸將她抱進懷中,輕輕地拍打後背,希望能緩和她的緊張。
他停止了進攻,喬景年稍稍放了心,從被子裡伸出腦袋大叫:「不可以。」
他的yuwang已經腫脹得不能自已,身體裡像有一把火四處流竄,急欲尋找發洩的出口,卻不得不克制著:「什麼東西這麼重要呀。」
好吧,八年都等了,他不在乎再等這一會!
「就是,那個。」
臉頰飛上兩朵紅雲,她扭扭捏捏的,欲語還休。
急死人了,關鍵時刻停他的電不說,還跟他打啞迷,偏她還含羞帶嬌的,模樣迷死人了,還要不要人活了?
好吧,他忍忍忍:「哪個?」
「那個,就是那個呀。」喬景年急了,伸出手來連比帶劃。
頭痛啊,他的新娘子居然這麼害羞,完全不像她素日潑辣的作風。|
他滿心歡喜,卻又心如貓爪亂抓一般,這滋味太難受了:「景年,你別打啞迷了,聽沒聽說**一刻值千金呀。」
「就是用了不生bb的那個嘛。」她心一橫,終於小聲說了出來,頭又縮進被子裡去了,這次連眼睛都蒙住了。
江辰逸恍然大悟,但是這個他絕對不能同意:「我才不用那個,你也不准吃,為什麼不要bb,你想剝奪我當爸爸的權利,絕對不行。」
「喂,你搞清楚沒有,我們是契約婚姻,說好了一年後一拍兩散,萬一有了寶寶,跟誰都有缺憾,我才不要咧。要不今天我去樓下睡,等明天買了再說。」
喬景年掀開薄絲被,趁機往床邊挪,現在的策略是躲一天算一天,正好有了借口。
卻被他一把按住了:「好,我現在就叫人去買。」
他剛提起電話,這回被喬景年給按住了。
女人一臉的氣急敗壞:「你有毛病呀,這種東西敢叫別人去買,傳出去不怕人笑話死。」
「難不成你去買?」他耐著**焚燒的身體,試探著問。
喬景年脖子一梗:「我沒買過。」
「我也沒買過啊!」江辰逸兩手一攤,接著拍了一下大腿,現出一臉拿她沒轍的無奈和破釜沉舟的表情,「罷了,罷了,我豁出去了,我去,還不成嗎?」
很快,他提了一包東西回來,發現喬景年整顆頭又都縮進被子裡去了,也不怕憋氣。
江辰逸挨著她坐在床頭,將方便袋裡的東西邊往外掏邊介紹,他剛才找了好半天才找到專賣店,鼓足勇氣進去,店裡的小姑娘倒是落落大方,一邊推薦一邊不忘讚揚他:「您真體貼,一般都是太太來買。」他越發不自在,讓小姑娘把每一個牌子給拿了一件,付了錢提了就回來了。
「景年,你有沒有在聽?」
他講了半天,被子裡的人也不作聲,身體不安地蠕動著,令人不由自主地浮想聯翩。
江辰逸一把掀開被子:「我的新娘子這麼害羞啊,咦,你怎麼了?」
喬景年滿頭大汗,他還以為是捂出來的,正準備取笑兩句,發現她雙手按著肚子,嘴裡不時地發出呻吟,這才慌了。
「沒什麼,就是肚子痛。」喬景年心裡那個悔呀,剛才不該想著裝病,現在好了,這麼快便應驗了。
江辰逸伸手摸向她的肚子:「是吃壞肚子了嗎?我們都吃了,應該沒什麼問題呀。」
「啊,你別碰我。」喬景年嚇得往後一縮,什麼人哪,上來就亂摸一氣。
他哭笑不得,這都什麼時候了,還這麼敏感,「要不我送你去醫院吧。」說著,就要去幫她找來衣服穿上。
「不用,不用,老毛病了。」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應該是經前綜合症,可是按正常日子,應該還有一個多星期,估計是這段時間作息紊亂引起的。
「老毛病?什麼老毛病?」江辰逸緊張兮兮地問。
討厭,明知道她不好意思說,還打破砂鍋問到底。
喬景年白了他一眼:「女人的病你問那麼清楚幹嘛。」
「你是我老婆,我當然要問清楚,有了病就要治,像你這樣可不行。」江辰逸已經絞了熱毛巾來,一邊幫她擦拭汗水,一邊疼惜不已:「究竟是什麼毛病,你倒是說呀?」
喬景年卻不領情,不耐煩地答:「唉呀,就是要來大姨媽了,肚子痛。對了,小區便利店應該開著吧,我要去買點東西。」
她邊說邊撐起上半身,肚子裡又一波疼痛襲過來,「唉喲」一聲倒了下去。
江辰逸差點倒地,世上還有沒有比他更不幸的新郎嗎,新婚當晚新娘大姨媽要來了。
算了,他都等了八年了,還在乎這一時半刻嗎?
「還是我去吧。」
江辰逸一把按住她,剛走出臥室,突然想起差點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從門外伸進腦袋問:「你平常用什麼牌子?」
她報了一個品牌名,心想這人長得人高馬大的,心倒還細,對了,還要買紅糖,以前痛經的時候媽媽就是給她沖紅糖水喝,很見效的。
可是樓下傳來呀的一聲,想必他已經出去了,喬景年只得算了——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