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店提供一條龍服務,想必二位也是常來常往的主,他直接將她帶到了樓上的套房。|
屋裡的陳設極盡奢華,她也沒空細看,找到臥室直接奔了進去,第一眼便看到中間大得離譜的高級席慕思,她走過去脫下小西服外套任它滑落在地。
繼續解襯衣的紐扣,她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越是想故作老練,手越是不聽使喚,掌心又濕又滑,半天也沒有解開一顆,額頭上鼻子上都沁出了汗。
女人似乎一點也沒變,巴掌大的精緻小臉,五官精美得無以復加,烏黑的長髮垂順在肩頭,能想見當她走在風中時,髮絲飛揚的情景。
他拚命忍住想要親吻她的悸動,或許是太久沒有女人了,他想,是時候破戒了。便上前輕輕握住她的手,本是好意,解不開就別解了,可她不那麼想,下意識地飛起一腳踢了過來。
「別碰我。」
江辰逸輕易地讓開了,人卻一點一點地向她逼近,唇角一挑,薄染出一道壞壞的笑容:「我要不碰你,小高那你怎麼交代?」
「你管我。」
喬景年一邊不遜一邊步步後退,不防到了床角退無可退,人一下子向後跌了下去,江辰逸長臂一伸將她撈到胸口,她的身高正好,微微低頭可以伏在他的胸口,微微仰頭可以承受他的親吻。|
俯下頭,準備親身試驗一下如此絕佳的角度。
說時遲那時快,喬景年一手扣住他的手腕,反手一扭將他推倒在床,另一隻手從腰間抽出了他的配件。
江辰逸赫然明白,為什麼古往今來無數豪傑折在女人手中了,正準備一躍而起,迅速反制的動作卻驀然停住了。
這女人的槍抵在他哪個部位啊?
「給高關打電話。」喬景年一手拿槍抵在他的小弟弟上,一手抓過電話,命令他撥號。
女人崩著小臉,雙眼警覺地盯著他的一舉一動,彷彿隨時防備著他的反擊,煞有介事的模樣真是有趣,江辰逸斜仄著一雙眼睛,狂放盡收,男人的魅也可以演繹得如此絲絲入扣。
語調曖昧,一語雙關地提醒:「小心,走……火。」
喬景年翻了一個白眼,將電話一推,不耐煩地大聲喝斥:「少廢話,打。」
江辰逸懶洋洋地撥通了高耀揚地電話,「不是吧,這麼快結束了,小江你是不是不行了。」電話一接通,始作傭者在那頭高聲嚷了起來。
「你才不行了。」他笑罵,卻無比汗顏地望著被她用槍指著的傲然挺立,空無用武之地。
隔著電話都能想像得到高耀揚臉上的爆笑:「那好,你現在就證明給我看,江辰逸有多厲害。」
喬景年徹底傻眼了,這男人也太變態了吧,還要聽現場直播,江辰逸拚命忍著笑意,趁她不注意,爬起來在她耳邊上密語:「要不要我幫你?」
她突然出手,在他的腰間狠狠地掐了一把,江辰逸也是得意忘形了,根本沒防備她會來這一手,「啊」地叫了一聲。
「不是吧,被女人整得大呼小叫,太衰了吧。」高耀揚一邊貶一邊笑得直嚷肚子疼。
這可是關乎他一世英名的大事情,今天要不把名正過來,傳出去以後別想在江湖上混了,江辰逸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在她的腰肢擰了一把。
唔……
一秒鐘不到,槍落地,攻防移了位,她實在是不甘心哪,可是男人鐵了心挽回面子,她怎麼掙扎也沒用。
尤其糟糕的是,她特怕癢,他也似乎一下子找到了她的弱點,專挑她的薄弱環節下手,喬景年癢得鑽心,想笑,又不甘心遂了他的意,拚命忍著,可是生理上的反應豈是想忍能忍得住的,笑一聲,忍一聲,發出一些奇怪的單音。
「咯……唔……啊……噢……嗤……」直到最後已經上接不接下氣了。
「你求我,求我放過你。」江辰逸俯下身來,伏在她耳邊,低魅的聲線彷彿世間最蠱惑人心神的迷.藥。
高耀揚大呼受不了:「勞資聽不下去了,你們玩。喬小姐,安心享受小江的疼愛,你公司的貨放行了。」說完,喀地掛了電話。
「放……放開我……」喬景年鬆了一口氣,事情總算解決了,可死男人還不肯罷手,遂狠狠瞪著他,吐出來的話卻有氣無力,一點氣勢都沒有。
薄唇挑起一抹邪邪的笑意,江辰逸存了心,手繼續在她的身上作惡:「不放,除非你求我。」
求你個頭,想得美,打死……第三句還沒腹誹完,她實在是忍受不了了,無比氣憤帶氣餒地大叫一聲:「求你了。」
他驟然住了手,打橫抱起她,一手托著頭一手環著腰,標準的抱嬰兒的姿勢,眼神半是溫柔半是欣喜地含著她,八年了,她終於躺在了自己的懷。
最妙的是,女人乖得真像一隻小寶寶,臉龐燦若雲錦,身子軟噠噠地窩在自己懷裡,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從來不曾這樣迷濛而無依,整個人看上去柔弱得叫人心疼。
一記窩心拳便在這時襲了過來,懷中的「乖寶寶」一躍而起。
男人眸光一沉,蓄勢待發的擒拿手終究沒有使出來,女人壓根不知道自己堪堪躲過了一劫,一邊逃攛一邊猶是不知死活地叫囂:「江辰逸,你等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波光漣灩的眸微微瞇起,江辰逸以手作槍,瞄準她消失的方位:女人,你跑不掉了!——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