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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十八章 聖堂護教團 文 / 抱抱本尊

    徐帽偷偷的打量著周圍的幾個隊員。看著他們歡快的笑,吵鬧著,心中一片溫暖。那種感覺,自己從來也沒有享受過。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不用他們解釋,她就能體會到他們對自己的一片真心,他們是真心實意的想要幫助自己。這種直覺,不會錯。

    她狠狠的咬了一口手中的烤串,下了一個艱難的決定,那就是——繼續吃第六串。

    熊貓人舉著木頭酒杯,晃晃悠悠的來到船長身邊,比劃著要他乾杯,藉著這個動作掩飾,悄聲的跟老大嘀咕:「老大,感覺到沒有?好像有啥子東西在附近,盯著我們!」

    徐放歌哈哈的笑,拍著熊貓人的肩膀,接過酒杯,也是偷偷的回答:「我有感覺。就在小溪對岸的密林裡。不能確定位置,是個高手。而且不像是輪迴者。」

    熊貓人抓住船長的手臂硬灌——往自己嘴裡灌,悄聲說:「要不要我過去」

    船長沒奈何的看著本來已經到嘴邊的一大杯果酒被抱抱又搶了回去,大笑著搖頭:「還是不要了,黑燈瞎火的,我們以不變應萬變,讓小兔佈陣,多加小心。」

    滿懷怨氣的青鳥團一行,相互攙扶,勉強走動,離開了山谷。在叢林中過了一夜之後,沿著原路返回希斯菲爾德小鎮。這一趟行動損失慘重,一想到回去之後還要給受傷的團員發放補助,青鳥的頭就無比疼痛。對那個攪局的神秘小隊恨意滔天。發誓可發誓有什麼用?都不知道對方的來歷。

    也許,是森林那邊雄鹿公國的人?青鳥如是猜測。在這一帶活動的獵人團。她基本上都能叫得出名字,肯定這伙子人不是混本地的。而且,她也看到對方那些層出不窮的手段,尤其是哪個黑白獸人胖子,是個難得一見的高手,居然可以把花赤壓制的沒脾氣。這樣的人,要說是個無名小卒,那青鳥第一個就不信。

    肯定是外來的團伙。她這樣下結論。並且打算回去後就向希斯菲爾德獵人團工會上報。有外來的團隊流竄到此,工會一定會加以重視,這個情報很重要。說不定,能給點獎勵啥的,聊勝於無吧。

    剛從一道山坡上轉出來,迎面出現了一隊人馬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這一幫人馬都是人類,數量上百。大部分都是身著統一的制式鎧甲,氣度森嚴,一看就是訓練有素。

    另外一部分人,身著素色法袍,有幾個的袍子上海繡著銀色的花邊。無一例外,這只隊伍每個人的衣著上。都有一個醒目的十字架標示,表明他們的身份。

    「是聖堂的護教團。」疤臉低聲驚呼。

    他認出來,為首的那個銀邊法袍的教士,就是聖費爾德修道院護教團的一個副團長,安德裡亞斯。一位獲得高級聖言師稱號的法師。有資格在自己的法袍上繡上兩道銀邊。

    「怎麼連他也出動了?」疤臉暗暗的靠近自己的團長,低聲的提醒青鳥注意。

    不用他多說。青鳥自然是認得這位號稱聖費爾德修道院三大高手之一的安德裡亞斯法師的。她腦袋裡一陣急轉,隱約的感到事情不太妙。

    在安德裡亞斯身後,簇擁著其他四位法師,全都是法袍上鑲嵌銀邊的聖言師。周圍那些武士,一個個身上鬥氣光芒閃動,或高或低,全都是練出鬥氣的鬥士,沒有一個弱者。這個陣容,估計是把聖費爾德修道院護教團一半的實力全拉出來了。

    要是他們行走在小鎮上,估計當地的領主漢斯爵士就得心驚肉跳,城防軍全體戒備以防不測。這樣一支隊伍攻打漢斯爵士的城堡都有足夠的把握。

    青鳥見對方橫欄在山道上,一言不發,只是那麼冷冷的注視著自己,只能裝出一副很是驚訝的樣子,上前搭話。

    「尊敬的安德裡亞斯教士,您們這是要幹什麼?為什麼阻攔我們的去路?」

    哼。安德裡亞斯都懶得理會她。一張滄桑的老臉上掛滿了冰霜,很隨意的一撇嘴。自有身後一個聖言師出馬替他講話:「青鳥團長,不要裝糊塗了。你們以為做的事能瞞住我們聖堂?不要廢話,孩子在哪裡?」

    「孩子?什麼孩子?」青鳥驚奇的說,演技絕對到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們只是進山獵取魔獸,你瞧,魔獸沒打到,我們的人倒是傷了不少。我們得趕快回到鎮上休整一下,不然耽誤了治療可就不好」

    那個聖言師冷笑一聲,眼睛在青鳥團眾人之間搜尋,片刻才有些惱怒的說道:「不要裝傻了,青鳥團長。至高神是不容欺騙的。那個孩子,徐帽,我們聖堂一直在密切關注著她。你以為做的很隱秘沒人知道?告訴你,她身上有我們設下的總之,我們可是一路追蹤著你們來的,不要狡辯,快點把孩子交出來。」

    停了停他又補充一句:「哼,你們跑的到快,我們緊趕慢趕,還是晚了半天。我奉勸你,青鳥團長,還是趕快交人的為好。這個事情很重大,你承擔不起這個後果的。」

    青鳥心中叫苦,覺得自己這一次算是徹底栽到家了。聖堂的人關注著徐帽,這個她知道。不單她知道,全鎮的人都知道。可久而久之,誰也沒太在意。要不然她也不會有那麼大的膽子去誘拐徐帽。可看這樣子,似乎聖堂對徐帽的重視那不是一般的大。

    「這個」她有些糾結的看向安德裡亞斯,不知道自己是否該主動承認,還是頑抗到底。但下一秒她就果斷的招認了,因為她看到安德裡亞斯不耐煩的舉起了自己的權杖,那是要進攻的一個信號。

    的確,安德裡亞斯現在根本沒興趣跟這個什麼青鳥團廢話。他對於青鳥是否承認自己誘拐了徐帽也無所謂,只要我認為你誘拐了,你就是誘拐了,沒有你分辨的餘地。知道我們是誰嗎?我們是聖堂的護教團,是代表至高神在地上行走,是執行神的意志。等閒的世俗貴族、當地領主都不敢對我們的行動有任何質疑,你一個小小的傭兵團算得了什麼。

    承認不承認,先抓起來再說。敢反抗那就一律當做異端處死。雖然按照程序,這種異端裁決的權利在修道院的裁判所,不歸護教團掌握,但——現在事急從權,想來裁判所那個死胖子也說不出什麼來。就憑這個傭兵團膽大包天,敢誘拐了徐帽,這就是重罪。他們的膽子也太大了!不知道徐帽是主教大人點名重點看護的對象嗎?額,他們是不知道。這個是聖堂的內部機密。不過也沒關係,這一次他們就知道了。

    「等等。」青鳥及時的喊停,舉起雙手,示意投降,她可沒興趣跟這樣一大堆護教團火拚,那個下場絕對很慘。死了以後還要被釘上十字架,至高神在上,我絕對不想冒犯您的意志。

    「確實是我們做的。那個孩子,徐帽,是我們帶走的。」她坦然的承認。

    「孩子呢?」安德裡亞斯冷冷的說,眼神中充滿了厭惡。任是誰在這個無邊無際的大森林裡奔波三天,不眠不休的,還心情焦躁,那脾氣都不會好,何況作為修道院位高權重的大人物,安德裡亞斯已經多少年沒這麼折騰過了。沒當場釋放一個淨化之光,把青鳥燒成灰燼已經是他克制再克制的結果。

    青鳥有些心虛的低下頭,不敢與他對視,勉強笑了笑,說:「那個,孩子被,被野豬人給劫走了。」她沒敢說出真情,反正現在也沒人知道。只要能渡過眼前這一關,其他的都不重要。

    「野豬人?」安德裡亞斯瞥了她一眼,仔細一琢磨,大概就猜到了幾分事實真相。對於《拐賣人類兒童給獸人》這種嚴重違背至高神教義的行為,他本能的感到厭惡。不過,類似的事情在納格蘭森林地區可是時有發生,有的還是當地貴族暗地裡在主持,牽涉到太多人的利益,聖堂對此也是徒呼奈何。即便是聖堂內部,也有些傳聞,說是某某主教在與獸人部落勾結如何如何當然那些都是傳聞,安德裡亞斯要求自己不要去輕信。

    「那個部落?」安德裡亞斯直接發問。

    「是銅首部落。」青鳥立刻回答。對於這個敢於涮她的野豬人部落她是恨意難消,巴不得讓他們全部死光光。至於那個搞不清身份的神秘小隊,青鳥下意識的沒有將之暴露,因為這件事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清楚。看安德裡亞斯那個樣子,也沒那個耐心讓她說清楚。所以她乾脆的選擇了忽略。

    「銅首部落?」安德裡亞斯皺眉,身邊的助手立刻湊過來低聲在他耳邊耳語,簡單的介紹了一下這個部落的情況。

    在納格蘭森林十三個野豬人部落中,排名中游。算是有些實力,但也沒到能夠有膽子抗衡聖堂的地步。

    「走。」安德裡亞斯手中的白銀權杖一揮,指揮著大隊人馬往山林中行進,目標直指銅首部落的聚集地。至於青鳥團眾人,一起跟著,到時候當場對質。有傷?有傷也得跟著!受不了就可以去死!有怨言也可以去死!敢反抗更是要死!這是至高神的意志……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手機用戶請到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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