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線割腕嗎?
「那日,你就是用髮絲劃了本王的手腕才脫離了本王的鉗制,還好本王躲得快,否則恐怕這隻手也沒有了吧?」
「早知是你,上次在月華樓就該去見見的。|」
獨孤墨伸出右手,活動了一下手腕,笑意漸濃,忽然又慢慢散開去,一絲擔憂顯現。
「金,今晚移居月華樓。」
「是,主上。」
金向來不多嘴,默默的跟在獨孤墨身後。
「唉,小東西,本王都猜得到是你,況且是同樣和你交過手的他呢?麻煩惹上身了還不自知,真是讓本王操心啊!」
金的嘴巴不自主的抖了抖:這還是自家那個冷峻的主上嗎?何時變得這麼嘮叨了!都自語好半天了還沒有停下的跡象。
不過,那個女人,果然夠特別!
金的腳步也越來越快了,他對主上一直念念不忘的女人還真有些好奇呢!
月華樓,已是深夜。%&*";
七彩虹的效果自然讓流雲非常的滿意,到了夜裡,仍然在端詳著那東西。
「出!」
呼的一聲那東西立即像抽絲一般離開了手腕。
「虹,以後我就是你的主人了。」
流雲心裡一喜,對著七彩虹越發的喜歡了。
瞬間那線發出紅色光芒,彷彿是在回應。
流雲點點頭。
「收!」
又是呼的一聲,七彩虹自動的纏繞上了手腕。
看來真是個寶貝啊,認了她流雲做主人,怕是別人搶都搶不去,當然,也不可能再有人膽敢來搶她的東西了。
流雲躺在床上,想著三日後南宮毅就要大宴各國來使了,有了這七彩虹,加上自己的異能,即便功力被真氣壓制,她就不信其他國的使者能搶得過她。
那碧月簫,她冷流雲要定了!
流雲收好東西正欲睡去,忽然感覺手腕上一熱,虹竟然發出了忽明忽暗的光芒。
迅速起身,豎起耳朵。
原來窗外有人!
此人內力深厚,隱去了自身的氣息,以流雲此時的功力,還真是不容易察覺呢!
只是這人並沒有殺氣,站在那裡了很久,並未有任何的動靜。
他不急,流雲可耐不住這性子,當即破窗而出!
豈料那人一個閃身躥到了屋頂,流雲迅速跟上,看到的卻是一紫衣男子背手而立,似是等她。
流雲二話不說,管他是敵是友,敢打她主意的人都不能留情,於是,腳下一動,手腕處的虹已是到了手中,向那人掠去。
「果然是你!這脾氣還是一點沒改呢!」
那男子一個閃身躲過,手一揮就要抓流雲的手腕,流雲迅速後退,遠遠的站定。
「哼!你這爬屋頂的毛病可也是沒一點改變呢!深更半夜的,都不怕辱了齊王你的威名嗎?」
「就這麼承認自己是冷流雲了,還真不是一般的狂傲!」
南宮毅嘴角微動,面笑肉不笑的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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