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成風所熟睡的那間木屋,外面又是一番別樣的景象。
清晨的陽光照射下來,春意盎然和世外桃源來形容這裡的環境最為合適。
抬頭望去,這裡都是類似古代的建築,不遠處有一個大湖,湖的四周修建著各種大小不一的古代瓦房類的庭院,完全看不見都市生活中任何一樣現代產品。
最東面的一個大廳堂裡面,外面站著幾名穿著古代服裝,腰間佩刀的年輕守衛。
裡面則是李氏家族相關重要人員在展開重要的家族會議。
靠中堂的位置,坐著一位白鬚老者,年齡在七十多歲的樣子,但體格依舊健壯,名叫李展堂。
下面各兩列,兩邊各擺放三張矮腳的桌子,各坐三人,三張桌子的後面分別站著五人。
昨晚陪成風和田浩喝酒的李忠良拱手說道:「父親,今天這件事我必須講出來……」
李忠良停頓了一下,他的族長父親和在座的長老及各位聽眾紛紛投來疑惑的目光。
「什麼事?」李展堂很鎮定地問道,說話的同時還用右手捋了捋花白的鬍鬚。
「昨天上午李達、李莫、還有李笑三人並沒有追回我族丟失的役神,反而被一個年輕人打傷,順帶還奪走了綠螢和利箭兩隻役神,可謂損失慘重。」李忠良低著頭,態度很謙卑,不過也有些內疚,像是一個犯下滔天大罪的人。
此言一出,廳堂內的各大長老們紛紛議論起來。他們完全不相信有人居然能接連奪走四隻役神,這在李家人的族史上,還是從未發生過的事情。
在眾人的議論聲中,站在李忠良身後的李達,以及那站在對面的李笑紛紛低下了頭。
看著大家急切地眼神,李忠良又解釋道:「昨晚我去了趟市中心,見到了那個年輕人,可是我用一千萬人名幣和他交換四隻役神他都不願意。最後實在沒有辦法,只能弄了點**藥把那個年輕人帶回了族中……」
這時,坐在李忠良身旁的一位銀髮長老打斷了李忠良的話,問道:「會不會是董家的人?」
李忠良乾脆地道:「不會。我查過那位年輕人的詳細資料。他叫成風,k縣的一個單親家庭的孩子,母親在六年前無故離家出走,至今未曾歸來。成風今年剛高考完,還好這位年輕人成器,考出了652分的好成績。不過……奇怪的是他的能力,他居然能輕鬆自如的召喚出役神,就連役神當中最冷漠孤傲的雪蘭也已經歸順於他。」
「如果這樣的話,那就糟糕了。役神最大的特點就是一旦有人打敗它之後,它就會死忠於對方,直到對方死亡。」一位白衣長老皺著眉頭,「以此看來,這件事情就麻煩了!」
「奇怪的是,成風的胸前佩戴的一個吊飾,居然能神奇的將役神裝在其中。而且雪蘭還稱呼成風為『龍』。」李忠良的一番話又再次讓大家陷入議論當中。
良久之後,族長李展堂輕聲說道:「既然這位叫成風的年輕人能打敗我們李家的四隻役神,而且還打傷李達等幾人,想必這位年輕人一定有著非凡的過人之處。我倒是想會會他。不過……忠良,你方才說他是哪裡的人?」
「k縣。」李忠良非常恭敬地對其父親說道。
李展堂聽後,接連點頭,捋著鬍鬚道:「k縣,役神還稱他為龍。看來六月份的那次事件跟這位年輕人有關。」
在李展堂的講解下,廳堂內的所有人猶如恍然大悟一般,紛紛想起了前段時間發生在官塘那次的事件。
別人雖說不知道,可是他們李家早就知道官塘下面有著一條火龍。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那位叫成風的年輕人之所以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肯定是服用了龍珠。看來火龍的死也終於揭開了謎團。至於忠良說他身上有一個能召喚役神的吊飾,這個就不得而知了。」李展堂看起來還是那麼平靜,的確有著族長的氣派。
※※※※
成風在換衣服的時候,不慎被李莫這個刁蠻的李家大小姐看到。
本來吃虧的是成風,卻不料李莫一時之間難以消磨心中的怒火,進而對成風窮追猛打。
現如今成風已經穿好了衣服,當然要朝外面跑了,一直跑到湖邊,看見一個十仈激u歲的清純少女,少女上身一件白色上衣,下身穿著一件粉色長裙。
看見李美萱正在湖邊給魚兒餵食,李莫才減緩了步伐。
那名美麗的少女的右手端著一個碗,正在湖邊的柳樹下給湖中的小魚兒餵食,一副天真爛漫的笑容好不迷人。
成風見自己也無處藏身,只好朝著那名少女跑去,希望對方能幫自己解解圍。/\/\/\/\
「小姐,怎麼了?」李美萱出言問道。
「美萱,這裡沒你的事,你讓開,我要把這個無恥之徒千刀萬剮。」李莫今天不把成風打死,看樣子不會善罷甘休。
李美萱一頭霧水地看著大小姐,不知道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而躲在她身後的那名男人她也從來沒見過。
就在這慌亂之間,成風突然計上心頭,「來呀!來打我啊!如果你再敢追著我不放的話,我就把剛才的事情前前後後的告訴給這位美女,嘿嘿!」
「你……無恥!」李莫氣的肺都快炸開了,既然成風已經抓到救命稻草,李莫只好帶著怒氣離開。
不過李莫堅信,有朝一ri肯定讓這小子好看。
等到李莫走遠後,成風這才站到李美萱的身前,嬉笑著說:「美女,敢問尊姓大名?剛剛真是多謝你了。」
「我叫李美萱,你們到底因何事爭吵啊?」李美萱嫣然一笑,不過一看到李莫離去的背影,李美萱又嚴肅起來。
「呃……沒事!我叫成風。對了,我問一下,那個李先生在哪啊?我有事找他。」由於昨晚吃飯的時候,李忠良只告訴成風和田浩他姓李,並沒有告訴名字。
「李先生?這裡是李氏家族,你要找哪位李先生?」李美萱問道。
「就是……」成風只好把李忠良的樣子稍微形容了一下。
「喔,你說大少主啊!他們現在正在東邊那個屋子裡開會。」李美萱手指著東面那幢木樓。
「謝了!」成風趕緊離去。
他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見到自己的兄弟田浩,萬一對方用田浩要挾自己交出靈獸的話,那事情就麻煩了。成風在心裡這麼想道。
朝著李美萱手指的方向,成風快速朝著那個大木樓走去。
嘴裡還小聲抱怨道:「怎麼同樣是李家的人,李莫蠻橫不講理,李美萱怎麼那麼淑女!唉!林子大了,真是什麼鳥都有。」
成風來到開會的門口,兩名守衛見陌生人來此,直接拔出長刀阻止。
既然對方不以禮待人,成風也沒必要講禮了,直接兩拳將那兩人打倒在地,闖進了屋內。
成風一進門,廳堂裡幾十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到他的身上,成風有一種無比閃耀的感覺。
「李先生,你在啊!昨晚的事情你讓我很失望,我兄弟田浩呢?把他交出來吧?」
成風一進門便看見了李忠良,直接朝他索要田浩。
「成先生,昨晚的事情我感到非常抱歉。可是為了族人,我也是沒有辦法。」李忠良連忙解釋道,「你那位朋友我把他安排在我們昨晚用餐的酒店內,專門有人照顧他,這個你不用擔心。」
既然知道田浩並無大礙,成風也總算放心了。不過他知道,對方處心積慮的把自己帶到這裡,用腳指頭都能想到,肯定又是役神的事情。
「如果猜的沒錯的話,你就是族長吧!呵呵,家族的人還不少嘛,真是人丁興旺啊!」成風站在廳堂的正中央,抱著雙臂,即便對方有幾十人在屋子裡,但他絲毫沒有怯場的樣子。
「大膽!你竟敢這樣跟爺爺說話。來人,把這小子給我抓下去。」一名男人的聲音吼叫道。
成風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說話的正是李笑。
這時,兩名腰間跨刀的男人剛要靠近成風,卻不料李展堂一揮手臂,那兩名守衛只好退下。
「呵呵,傷好的這麼快,不錯嘛!說實在的,我看你們一族人還得感謝你啊!如果不是你的話,他們根本抓不到我。」成風看了一眼李笑,說道。
頓時,整個廳堂內鴉雀無聲,似乎都想聽成風把這個故事繼續說下去,到底是為什麼要感謝李笑。
成風往左邊一看,看到了李達。李達和其他人的神情不一樣,他低著頭,像是有災難降臨的模樣。
成風笑了笑,看來李達知道自己要說什麼了。
成風指了指李笑,「昨天上午,我跟我朋友在銀江的一家洗浴中心洗澡,聽見隔壁有人對一個女服務員不禮貌,結果為了幫助那名可憐的服務員,我就揍了他幾拳。」
辛虧成風說的有所保留,萬一按照事實說李笑要強bao那名服務員的話,他真不知道後果會怎樣。
聽到「不禮貌」三字,站在李忠良身後的李達微微皺眉,心想:「什麼?李笑非禮服務員?昨天我和李莫見到李笑的時候,他還說是他看見兩個男的在對一個服務員不禮貌,所以才出手。怎麼,成風和李笑說的完全不一樣?到底哪個是真的?」
李達抬頭一看,此時的李笑正低頭不語。以李達對李笑的瞭解,如果有人冤枉他,他是會豁出性命來辯解的,照此情形來看的話,到底誰真誰假自然已知分曉。
聽後,李笑的父親李忠烈拍著桌子大怒,「來人,把這個臭小子給我押下去,讓他閉門思過,什麼時候反省了,什麼時候放他出來。」
李笑也不出聲,被兩名守衛帶了下去。
「好吧!我還是來說說我們的事情。」成風直言道,「役神我是不會給你們做壞事的。除非我死了,不過要打的話,我也不會怕你們。」
「呵呵!好一個倔強的毛小子。你就這麼自信?」李展堂笑著說道。那是個和藹的笑容。
成風聳了聳肩,「難道我還有別的選擇嗎?反正役神現在也不會離開我了。如果你們不信的話,我可以叫出來問問這幾隻役神,看看它們是去是留,讓你們死心的話,我也好離開這個地方。」
對著感觀器,成風召喚出大金鼠和雪蘭,使得在場的那些人個個傻了眼。
大金鼠站在成風的左邊,雪蘭站在成風的右邊。當兩隻靈獸看見大家的樣子之後,紛紛躲在成風的身旁,一副很害怕的樣子。
對於靈獸們的遭遇,成風可想而知。
「好了,大金鼠,你先別害怕。我問你,你願意留在這裡嗎?」成風問道。
大金鼠搖了搖頭,成風又問:「那你願意跟著我嗎?」
大金鼠點了點頭。
「雪蘭呢?你怎麼選擇?」由於雪蘭會說話,這樣問起來就輕鬆得多。
「龍,我願意留在你的身邊保護你。直到你死去。」雪蘭低沉的嗓音響徹在整個廳堂內。
「好了,你們兩個先回來吧!」成風又收回了兩隻靈獸。
接著,成風笑著對李展堂說道:「族長,想必你已經看見了吧!它們都想跟著我。如果沒事的話,我可以走了吧?」
成風剛要轉身離開,李展堂道:「且慢!」
「怎麼?還有事?」成風不解。
「雖然役神已經認了你做主人,可這些役神是我們李氏族人幾十年培養出來的心血,不是你說帶走就能帶走!」李展堂道。
「要打的話,就來吧!全都上吧,來個速戰速決!」成風對於自己現在的身手很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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