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寸頭的男生看似壯碩,哪知道衝過來的時候,可能一時性急,身子直接騰空,朝著成風的頭部踢來。
碰到這種良機,成風可不會錯過,他一個小轉身,直接用膝蓋頂在了這傢伙的肚子上。
板寸頭的男生直接飛了出去,正好撞在剛剛從酒桌上下來的蔡俊傑。蔡俊傑果斷悲劇,又一次倒在了地上。
「傑哥,你沒事吧?」板寸頭趕緊爬起來,看著地上一臉痛苦的蔡俊傑,趕緊將他扶了起來。
「媽的,給我狠狠的打。」蔡俊傑沒想到成風有這麼好的身手,現在不下死手的話,先不說能否打倒成風,恐怕最後吃虧的又是自己。
說話像公公一樣的男生更是可笑,在這緊要關頭,他居然張開雙.腿,做了一個揮拳的動作。
成風冷冷一笑,抱著雙臂的他不屑道:「既然你說話這麼像太監,那我就成全你,讓你做個徹頭徹尾的公公。」
「啊……」
對方一聲慘叫,下意識的夾住了成風踢在他褲襠中間的大腿。
成風看著那小子痛苦的面容,對著那太監的面門一推,砰的一聲,直接倒在了地上,痛苦不堪的樣子。
這時,板寸頭和蔡俊傑看情況不妙,連忙跑了過來,板寸頭的男生扶起掙扎的男生,問道:「沒事吧?」
最好的機會就這樣被成風製造出來了,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抓緊時間利用。
旋即,成風整個身子微微彎曲,直接把三個人疊在了起來。底層的當然是那位說話像公公的傢伙,第二層是板寸頭的男生,最上面是蔡俊傑。
可能三人剛才在格鬥當中受到了成風強有力的攻擊,現在成風憑借一人之力,直接將他們三個壓在了身下。
就這身手,跟成風簡直不是一個檔次,也太不自量力了。
最底層的一個是沒有掙扎的力氣了,一掙扎小弟弟就疼痛。現在只剩下第二層的那個寸頭男和蔡俊傑兩人在拚命掙扎.
成風大吼一聲:「羅莉,趕快把角落裡面的那根麻繩給我。」
「嗯。」羅莉現在也膽大了,跑過去撿起麻繩就遞給了成風。
成風憑借他敏捷的身手,以及超出同齡人的強大力量,將蔡俊傑三人像捆綁王八一樣的捆了起來。
「草,有種就把老子給放了,咱們單挑。」蔡俊傑還在使勁兒掙扎,但是綁線是成風的拿手本領。小時候跟著爺爺在河裡打漁,漁網破了都是他補的。所以,對於現在捆綁幾個人,還不是信手拈來的事情。
「傑哥,我們三個一起用力,這繩子肯定能斷。我喊一二三,我們三個一起用力。」板寸頭的男人喊道:「一……二……三。」
三人都拿出了吃奶的力氣,可是麻繩依舊緊緊的將他們三人捆綁在一起。
「哈哈,別用力了,小心把便便給擠出來了。」看著三人面紅耳赤的樣子,成風現在也該鬆了口氣。他拍了拍手,對著身旁的羅莉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羅莉似乎還有話要說,等她要開口的時候,房間的門被打開了。
「經理,就是這間房,我剛剛聽見裡面有人打架?」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少婦跟在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身後,走了進來。
門口還站著酒店的一批服務員,在門口嘰嘰喳喳議論著什麼。
「羅莉,這怎麼回事?」身材中等,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的男人問道。
羅莉看了看成風,又看了看被成風捆在一起的那三個人,語無倫次地說:「經理,這……這……」
「有什麼就說什麼,你不用怕!」成風在一旁說道。
羅莉點了點頭,「經理,是這樣的,這幾位客人剛才刁難我,結果我朋友進來教訓了他們一頓。」
沒等經理說話,站在經理身後那個少婦搶著說道:「刁難你?我們酒店這麼多女服務員,為什麼就只刁難你一個?你以為你很漂亮啊,哼!平時就你事多,別以為在這裡資歷老點,就可以為所欲為。」
那少婦抱著雙臂,尖刻的言論讓羅莉低下了頭。不過她的話卻引燃了成風心中的怒火。
「呵呵,這位大媽?為了討好你們經理也不用這樣吧?羅莉說的沒錯,是這幾位客人刁難人在先,信不信由你。」
既然那少婦沒給羅莉什麼好臉色,成風也沒必要跟她講什麼情面。
一聽成風叫她大媽,那女人揮舞著拳頭對著成風說:「你這臭小子剛斷奶的吧?瞎眼了!氣死我了……」
「好了,你們先別吵。那地上三個人是怎麼回事?」經理提高了嗓門,打斷了少婦要說的話。
這個女人在陽光大酒店工作一個月的時間,人稱張姐,自從她入職之後,張姐就和羅莉的關係不怎麼融洽。一看到酒店領導跟羅莉有說有笑的她就心生嫉妒。特別是排班上面,憑什麼安排羅莉全都上白班,安排自己一星期最低上五天的晚班。而且羅莉每個月的酒水提成總是比自己高?
張姐非常不滿,所以,現在一看到羅莉,她就不爽。
「潘經理,我是蔡俊傑,趕快把我們鬆開啊!」蔡俊傑感覺丟了面子,所以在人群進來後,半天沒有說話。
潘經理仔細一看,這不是城管大隊隊長的兒子蔡俊傑麼,經常到酒店吃飯的,怎麼弄成這樣了?
「俊傑,怎麼是你啊?」潘經理一看是城管大隊隊長的兒子,還不趕快上去忙他鬆開。
可是潘經理呢,解了半天繩索,麻繩沒有被解開的跡象不說,而且還變得越來越繁瑣。
潘經理怒急:「小張,你來看看,趕快把這繩子給解開!」
那位張姐走了過來,對著經理嫵媚一笑,經理叫自己小張,你們瞧瞧,經理的眼光多好。那小子居然叫我大媽,真是眼睛長褲襠裡去了。張姐心想。
「經理,這些粗活是我們服務員干的,你哪做的了,看我的。」
成風聳了聳肩,這世界上怎麼還有這麼讓人討厭的女人,這還是頭一遭看見,拍馬屁有點水平行嗎?
那位張姐原本信心十足的,可是解了半天,麻繩就是解不開。
潘經理深知得罪不起蔡俊傑,他知道這繩子是成風系的,那麼他肯定有辦法解開。
「這位小伙子,麻煩你將這繩子解開一下,好嗎?」潘經理很委婉地懇求道,完全沒有經理的架子。這個讓成風很是驚訝。
成風遲疑了一下,「好吧!」
「經理,你不用找他,我去切菜的師傅那裡拿把刀,把這繩子切斷就可以了。」張姐白了成風一眼,一看成風跟羅莉是一夥的,她心裡就不舒服。
「不用了,現在救人要緊。」潘經理擺擺手,表示不需要刀。
沒辦法,那女人只好讓開。成風走到蔡俊傑身邊,隨便的在蔡俊傑背後動了兩下,繩子就被解開了。
不解開還好,一解開蔡俊傑他們三個就像瘋狗似的準備過來攻擊成風,辛虧成風後退了一步,蔡俊傑那一拳打在了經理的臉上。
「好了,俊傑,聽我一句話,這事要是鬧出去,你爸肯定要處置你的。聽叔叔一句話,算了。」潘經理拉住他們三人,這要是打起來,後果就嚴重了。
蔡俊傑一想,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剛從老爸手裡要了兩千塊,他再三叮囑自己,近幾天不要出去鬧事。
因為單位正在推選先進工作幹部名單,如果事情鬧大了,那麼蔡俊傑的老爸肯定沒有更好的發展機會。
蔡俊傑一咬牙,「這事要想這麼算了沒那麼容易。」
「要不我們報警吧?」張姐站在潘經理身後說道。
「報警?你豬腦子啊!最近一段時間派出所的人來我們酒店的次數少嗎?最近生意也淡了很多。你居然還要報警。」潘經理這個月扣除了不少薪水,提起這件事情,他表示很受傷。
潘經理說的沒錯,最近縣公安局的人可沒少光顧陽光大酒店,特別是李明一干人等,經常來這裡查案。
主要還是圍繞成風上次在酒店裡面被陷害一事,周致遠不想就此放棄,所以時不時的還是派李明他們幾人過來搜集線索。
酒店本來就是一個休閒娛樂的場所,如果經常有警察在這裡出沒,生意自然就差了。
不過潘經理他們並不知道站在他身邊的成風就是那件案子的當事人,當時警察來酒店抓人的時候,何舒曼是被衣服包住了整個身子,雖然成風沒有用東西包住面部,但身旁的警察那麼多,基本上圍的沒有人看清。
其實這件案子說起來,目前還沒有人知道這到底是一件什麼案子。他們更沒想到這是一起陷害而成的強激an案。
就連證人羅莉也不知道,雖然她去派出所做了證人。但她根本不知道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只知道成風犯下的刑事案件出自於他人的陷害。
「俊傑的意思是?」潘經理沒能聽懂蔡俊傑的話,問道。
蔡俊傑指著羅莉說:「這位服務員我建議你們開除,剛才她給我端茶的時候,我只是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結果她就把一杯茶水潑在了我的褲子上。這種服務員我不希望再在陽光大酒店看見。」
潘經理現在有些為難,羅莉在陽光大酒店工作的這一年多裡,可謂是勤勤懇懇,從來沒有無故缺班一次。現在要讓他開除羅莉,蔡經理著實為難。
「這……」潘經理眨了眨眼睛,希望蔡俊傑收回這個意見。
「經理,你也知道你們老闆跟我爸之間的交情吧!如果我在我爸面前美言你幾句,你以後的前景你自己想想……」蔡俊傑拿住了經理的命脈。
經理想了想,歎了口氣,很抱歉地對著羅莉說道:「羅莉,那你明天就不用來了。去財務部結算一下工資走人吧!」
潘經理做了一件違背良心的事情,他現在心裡不舒服,撥開人群,出了房間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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