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前小修士,五名大修士也不由一笑出聲,如此千年難遇之事,別說是一名築基修士,就是成丹化嬰修士突聞此種之事,也定然會難以自已。
足足過去了一炷香時間,秦鳳鳴才自完全驚醒了過來。
黑鬚老者所言,此可是秦鳳鳴從未想到過的事情,其最先來莽皇山之時,心中卻是僅有一個打算,就是拜在道靈上人門下。
未曾想到,此時竟然發生了如此變化,莽皇山的五位大修士,均想收自己為徒,此也是其未曾意料之事。
看著面前五位面帶笑意的老者,秦鳳鳴也是一時難以決斷。
對於其他四項技能,其已然有所瞭解,但對於傀儡術,雖然其心中極為想研究一二,但至今還未能如願。此時竟然有一位以傀儡術著稱的大修士想收自己為徒。
此打著燈籠沒處找的機緣,如果換做是在其他地方遇到,秦鳳鳴定然會毫不猶豫的立馬答應下來。
但此時,卻是讓其一時難以取捨。其他四項技能,對其自身幫助,同樣巨大非常。如果入此寶山,而空手而回,定然讓其後悔非常。
「呵呵,雖然老夫傀儡術精深,但至今未曾收徒,如果小修士拜老夫為師,老夫將會將畢生所學,盡數傳授於你,此卻是其他四位師兄難以做到的。」
「同時,傀儡可是好東西,如果有一隻成丹境界傀儡在身,以後你在修仙界中闖蕩,也定然會安穩很多,小修士你可要想清楚才好。」
名為莊道勤的大修士見秦鳳鳴面色閃爍,不時看向自己,於是不由開口說道。
「呵呵,成丹期傀儡有何厲害,只要你習得老夫陣法,就是被數名成丹修士圍困,你的安危也自是有所保障。」
隨著莊姓老者話音,被稱為無極的老者微微一笑,也自出言說道。
「呵呵,法陣,在老夫威力強大的符菉面前,也顯得難以有作為,符菉之道存在已久,裡面更是博大精深,如果小修士能夠精為研究,定然會收穫匪淺的。」
道靈上人此時也是及時插口說道。
「打鬥乃是小道,我等修仙之人,首要的是自身修為能夠不斷進階,丹藥,無疑是此中最為有利的的手段,老夫卻是有把握,讓小修士你在三十年內,就進階到成丹境界。就是化嬰,也不會有太多難度。」
隨著此名老者的敘說,其他幾人卻是均是閉口不言了。
修士,最終所追求的,莫過於自身境界提升,其他一切在能夠幫助其境界進階面前,所有均顯得無力起來。
聽著對面幾人的言說,秦鳳鳴心中更是難以決斷,雖然剛才黑鬚老者並未出言,但秦鳳鳴心中卻是有一個極為重要的問題想要弄明白,那就是殘破靈寶的修復手段。
此定然不能脫離煉器,面前這名黑鬚老者,卻是此時修仙界中,煉器一道之中,最為頂尖的人物。
故此,此對面端坐的五名大修士,對於秦鳳鳴來說,均是其想師從的人物,要讓其取捨,卻是一時難以決斷。
看著面前青年修士眼光閃爍,眾人均是知曉,五個天大機緣擺在此小修士面前,其勢必一時難以拿定主意。
時間慢慢過去,一刻鐘時間之後,秦鳳鳴依舊站立當場,絲毫動作也無,只是其面容卻是不斷變換,顯示著其內心念頭正自急速運轉。
又過去了一炷香時間,秦鳳鳴面色一正,抬頭看看端坐的五名老者,臉上神色還是有一絲憂鬱在其上,但聲音卻似清朗的說道:
「各位前輩,晚輩首先感謝幾位前輩對晚輩厚愛,至於幾位前輩的手段,均是秦鳳鳴心中極為想學習的,要讓晚輩決定選取一人為師,晚輩卻是心中一時難以決斷。」
「不過,晚輩有個問題,想請問幾位前輩,不知當不當講?」
「呵呵,小友有何問題,盡可說來。」
莊道勤卻是極為痛快,立即開口說道。
秦鳳鳴看看其餘幾位大修士,心中暗自一咬牙,語氣極為平靜的說道:
「晚輩是想問問,如果晚輩拜五位前輩其中一人為師,那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向另外幾位前輩請教問題?」
秦鳳鳴此問,卻是其必須要知道的,莽皇山最重傳承,如果其要是得到否定答案,那他就只有在五位大修士之中選取一位對其最有幫助的修士為師。
如果其他幾位不反對,他就可以隨意許多了。這些大修士,隨便一位,一句言語,都可能讓其獲益匪淺。如此好處,他自是得詢問清楚才好。
聽聞秦鳳鳴此言,幾位大修士卻是相互對望一眼,卻是誰也未曾開言。
莽皇山眾人最重傳承,但秦鳳鳴此問,卻是打破了傳統常規。也是以前從未出現過之事。
此時,中間的黑鬚老者卻是雙眼精光一閃,面色卻是陡然開朗了許多。稍示思慮之下,其卻是嘴唇微動,竟然傳音起來。
「各位師弟,老夫此時卻是有一方案,不知各位以為如何?」
莊道勤道:「師兄,有何方案,說出來大家聽聽。」
黑鬚老者道:「呵呵,我等原來只是考慮將那青年修士收歸門下,此一人被數人分,卻是難以有最終結果,不如這樣,我等均收此子為徒,讓其師從我等眾人,不知此方法如何?」
道靈上人聽聞此言,面色也是微變,沉思之後道:「一人師從我等眾人,恐怕他難有所成呀。」
「這道未必,想此子僅僅利用四十年不到,就將此四項技能熟練到如此程度,且修為更是到了築基頂峰,想我當年,也沒有他此時的成績,再坐眾位,你們何人做到了此種程度?」
天極老祖卻是此時插言說道。
「此卻也是一個解決方案,想我莽皇山,自創派之始,就是數支分支共同掌控,如果真在此子手中合併一起,卻也是一大美談。」
未冥真人思慮片刻,卻是附和說道。
秦鳳鳴站在下方,只見各位大修士嘴唇微動似乎正在緊張的協商什麼,其心中不由大動,難道是自己剛才所問,幾位大修士心中不喜,正在協商如何處置自己不成?
見師弟幾人附和自己所言,司馬博心中卻是暗喜,其此言語,卻是還有一更深層的考慮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