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7-09
其中一方的主角跑了。
熱鬧也就完了,圍觀的百姓自然就會選擇一哄而散。
畢竟,戲只是生活中的調味劑,戲結束了,生活依舊得繼續。
「爹,你幹嘛阻止我!像方纔那種人渣,打死一個少一個,我也算是為民除害了。」紅衣少女回到了中年人的身邊,微微有些不爽的道。
中年人沉聲道:「你想當女俠我自然不會阻止,不過那人罪不致死,你若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把人殺了,怕是女俠當不成,轉眼就成女魔頭了。」
「就是啊,姐,你看你這麼的彪悍,男人都被你嚇跑了,擔心以後嫁不出去。」一旁的少年附和道。
「小子,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管吧,幾天沒揍你,皮癢是不?」紅衣少女對著少年沒好聲好氣道。
白衣少年伸了伸舌頭道:「我這不是為你好嗎?」
「不稀罕!」紅衣少女滿臉的不在意道。
此時,章月娘走到了紅衣少女身邊施禮道:「妾身多謝小姐出手相救。」
「不客氣,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本應如此。」
「小姐巾幗不讓鬚眉,真是好生難得,只是?」章月娘欲言又止道。
「看你一臉愁容,莫非還有心事?」紅衣少女問道。
「此次妾身有幸得小姐幫助方才解圍,只是我怕待小姐走後,那人又再來找我麻煩,到時候妾身怕是無容身之處了。」章月娘幽幽道。
紅衣少女想了想下道:「你說得也是,早知道,方才就應該把那小子給宰了。」
「姐,大庭廣眾之下,別動不動就打啊殺的,注意形象。」
「要你管,要不這樣吧,這位姑娘,你這兩天就先跟著我們,我相信這個事情,不出兩日定給你解決了。」紅衣少女那靈動的雙眼眨了眨道。
「姐,你怎麼能自作主張,爹還沒同意呢。」
「爹肯定會同意的,是吧,爹!」說著紅衣少女滿臉期待的望著中年人道。
中年人看了章月娘一眼,倒也沒說什麼,只是道:「走吧!」
紅衣少女一喜對著章月娘道:「走吧,我爹同意了。」
章月娘點了點頭道:「如此,就麻煩諸位了。」
「不用這麼客氣,走吧,我們先找家客棧來住下先。」紅衣少女顯然是個熱心人,拉著章月娘的手便跟了上去。
許辰一直都在旁邊看著,他對於這個紅衣少女倒是頗有些好感。
當然,僅僅只是好感而已。
看事情順利解決,許辰也沒有上去和章月娘打招呼的意思,畢竟他和這個女人並不是很熟。
對他來說,這章月娘只是過客,若是她有困難,如果可以幫,他自然會幫一下。
眼下,她似乎並不需要他,許辰也自然樂得個清閒。
他現在要做的,便是找一處舒服的地方好好的休息一下。
既然不差錢,自然要找最好的,在找了旁人問了之後,他便找到了這彭城最大的客棧住下。
……
冬日的夜很冷,總是不經意間帶著一絲淒涼。
許辰只是靜靜的躺著,休息並不一定要睡覺。
他在馬車上已經睡得很多。
寂靜的院中,突然,傳來了一聲貓叫聲。
屋外面有人。
是誰?
來人是敵是友?
許辰一驚,霍然坐起身來,悄無聲息的來到了窗口。
透過窗外的縫隙,外面院中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
院中不知何時已經站立著四人,此時正風高月夜,在月光的照射下,每個人的外表都像披上的銀衫,其中一人右手扛著狼牙棒,又一人身後背著一把巨劍,劍柄依稀可見,還有一人赤手空拳,最後一人卻拿著一個酒葫蘆不停的喝著酒。
他們四人都穿著一樣的黑衣,憑許辰的感覺,來人的實力都非常不錯,只是這四人雖然都在院中,卻不是朝著他房間這方向。
他們就這樣靜靜的站著,似乎也沒有要掩飾自己氣息的意思。
「來者何人!」一聲淡淡的聲音從他們朝的屋內傳出,只見他們面對的房門緩緩的打開,從房內走出了一個中年人,赫然就是許辰白天所見的那三人之一。
「你就是張聽濱?」扛著狼牙棒之人大聲說著,聲音中充滿了自信。
「是又如何?」
那人冷笑著,陰冷的字眼一個個從他嘴裡蹦了出來:「是就死!」
張聽濱自然明白了這些人是專門來找他的,他倒也不懼,沉聲道:「那就來試試。」只見他凌空而起,揮掌便朝抗著狼牙棒之人拍去。
那黑衣人也毫不示弱,揮舞著狼牙棒直迎了上去。
瞬間,張聽濱和那人就發生了一次劇烈的碰撞,巨大的撞擊,產生了強大的氣波,隨之而來的「砰!」的一聲巨響,劃破了夜晚的寧靜,頓時驚醒了客棧裡的諸多人。
紅衣少女和白衣少年也立刻從隔壁的房間內衝了出來。
剛一踏出房門,便看到了自己的父親與一黑衣人纏鬥在了一起。
「爹!」他們驚叫道。
他們倆的叫喊聲立刻引起了一旁空手黑衣人的注意。
「哈哈,兩個小兔崽子也出來了,他們就交給我了!」這赤手空拳的黑衣人仰頭大笑,看了一眼他們倆說道。
說完,便見那大漢的右手一撮,四把黝黑的飛刀已在手指間!
「嗖,嗖,嗖」四把飛刀脫手而出,劃破寧靜的空氣發出了「嘶嘶」的響聲,冒著微微的寒光的刃首朝兄妹倆刺來。
「小心!」張聽濱對著自己的兩個子女大喊道。
「還是多擔心你自己吧!」揮舞著狼牙棒之人冷笑道。
紅衣少女和白衣少年自然看到那黑衣人手中的脫手而出飛刀。
「好犀利的手法!」兩人心裡同時想到,他們雖沒學過這飛刀,但飛刀的話速度決定一切,而更重要的是這飛刀飛行的線路並不規則。
好在,兩位年輕人的實力並不弱,雖然飛刀來得異常的詭異,卻也足夠有時間應付。
紅衣少女正在全力躲避那飛刀瞬間,突然眼睛的餘光看到另外一個身背巨劍的黑衣人的劍鋒已經衝向了她,而目標正是她的喉嚨。
她顯然想不到,這些黑衣人竟然如此無恥,以兩人這麼強大的實力居然還去偷襲她一人。
她頓時有些驚慌。
而一旁的白衣少年顯然也注意到了這情景,高喊了聲道:「姐,小心。」
可惜一切都已經為時已晚,顯然,這一手,這兩人以前也曾經這麼幹過,出刀出劍都算的恰到好處。
紅衣少女望著那急速靠近自己的劍鋒,她剛剛避開了那柄飛刀,此時已經有心無力,眼神中頓時充滿了不安。
黑衣人的劍依舊沿著正確的軌跡運行著,劍鋒已經快刺到紅衣少女的脖子。
他獰笑著。
他清楚的知道,只要下一秒,他的劍就將刺穿那年輕少女的咽喉,一劍封喉,那是他最喜歡看到的畫面。
突然,一道耀眼的白光從他身後閃現,速度比他刺出的劍快好多。
許辰出手了,並沒有多的理由,他只是單純的不想看到那紅衣少女就這樣葬身在自己眼前。
黑衣人自然感受到身後那道白光的威力,他喜歡一劍封喉,卻不願被人劈成兩半。
當下臉色一變,瞬間收回了巨劍,強行轉身,看也不看便朝那到白光揮出去。
只聽「砰」的一聲,他剛剛與那白光一接觸,他便感覺自己像是被打飛的沙包,飛了出去,硬生生的撞到了院中的一個大樟樹上,方才停了下來。
這一切的一切發生得太快,紅衣少女都看得有些傻眼,她方才原本以為自己是在劫難逃了,此刻卻安然無事,而偷襲他的那黑衣人卻被擊飛了出去,但是最震驚的是那群黑衣人,在身背巨劍的黑衣人被許辰擊飛一瞬間,那位拿著酒葫蘆的黑衣人以及使暗器之人就快速站在了那人的身邊,冷冷的望著方才突然偷襲之人。
「閣下好身手,不知尊姓大名?」拿著酒葫蘆之人朝著許辰冷冷的道,聲音有些蒼老,方纔他一直站著,自然注意到了這突下殺手之人。
許辰露出了一張笑臉,淡淡道:「一個路過之人。」
那酒葫蘆的黑衣人道:「我們是青龍會的,兄弟可否賣個面子,莫要插手此事,日後定有報答。」
許辰聽得青龍會,臉色微微一變,原先的笑臉轉眼便消失得一乾二淨,冷冷道:「原本這事本與我無關,只是你們打擾了我睡覺,我才出手,若是別人像閣下這般說了,弄不好這面子我就給了。不過如果是青龍會,不好意思,對於我而言,你們從來都是藏頭露尾之輩,所以給你們臉你們也沒臉要。」
那黑衣人一聽,便知道此人無法善了,當下臉色一寒,冷冷道:「小子,別太猖狂了。」說著,他陡然大喝一聲,手裡的酒葫蘆中,忽然閃現出點點白光,那白色光點瞬間閃耀夜空,仿若白晝,朝著許辰奔襲而來。
許辰對於那黑衣人的手段微微有些驚訝,他迅速倒退數丈,引動手中軒轅劍,但見在許辰軒轅劍的揮動下一個無極光圖迅速的形成,陰陽雙層不斷的旋轉,緊接著無極圖中的一個個黑點開始變得耀眼無比,一個個光點形成一道黑色劍芒,直接迎上去。
黑白相交中,黑衣人的一擊便被輕易的化解。
「咦!」這一擊,黑衣人原本以為即便不能得手,也能讓許辰狼狽不堪,卻想不到對他毫無壓力,他不由得十分震驚,心中納悶道:此人到底是何人?
高手之間的戰鬥,容不得半點疏忽。
就在黑衣人短暫思考的那一下,雖只是短短的一瞬間。
但對於許辰來說,卻是一個十分難得的機會。
「嗤!」他手中的軒轅劍突然發出了強大的劍芒,灼燒虛空,攜白色匹練斬破天勢,快若電光,朝著黑衣人斬擊而去。
待黑衣人發現這道白色光芒之時,他已經躲不開了,他飛快的強退著。
「砰!」那白色的劍芒還是直接斬落在黑衣人身上。
「啊!」頓時,黑衣人發出一聲慘叫,從半空中被斬落而下,撞擊在地面上。
轉瞬間,黑衣人又從地上爬了起來,只是這個時候,他赫然已經少了一條手臂,他的半邊的身體都被鮮紅的血液染得觸目驚心。
「小子找死!」黑衣人驚怒道,就他在準備再度衝上去進行拚死一搏之時,突然遠處一陣悠揚的琴聲傳來。
聞得琴聲,原本還準備再戰的黑衣人彷彿聽到什麼催命符一般,立刻急速的衝出了小院之中,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只留下那殘缺的手臂彷彿在訴說那著方才激烈而又短暫的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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