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虹壕溝上方的天空,是今天最熱鬧的地方。在靠近七巧國這邊戰場的上方,數只巨大的有著深褐色羽毛的大鳥正不斷地攻擊著抱成了一團的duli軍斥候營的士兵們。他們背後的祈修達羅翅膀脆弱比,如果被臂雕一爪子掃中,就會輕而易舉地被抓爛,而這樣的空中,摔下去就是必死的節奏。
斥候營只有三千名士兵,而翡翠國的臂雕營,則有超過上萬隻臂雕。這些鳥兒在空中的戰鬥能力比起借助祈修達羅翅膀飛行起來,並且還不是正統士兵而只是雜牌軍的斥候營比起來,戰鬥力要強大許多。雖然說斥候營的士兵們也都人人帶著武器,但往往兩隻臂雕就能合力解決掉一個人。這一點,早在最近幾天的戰鬥之中就已經被證實了。以至於斥候營不得不在七巧**隊的保護之下才敢升空進行偵查。但也因為如此,他們再度是去了這場戰爭的制空權。彷彿龜縮在龜殼裡的烏龜一樣,抱成團躲在了箭矢的保護之下
然而今天,不知為何吃錯了藥的duli軍斥候營突然脫離了七巧**隊箭矢攻擊範圍的保護,再一次升上了高空之中,並英勇的對像他們衝過來的臂雕營臂雕們展開了反擊。天空中時不時能夠看到因為翅膀被擊毀而從高空墜落下來並摔成肉泥的倒霉鬼,偶爾的時候,也會有不幸的臂雕被人一刀砍中腦袋或者翅膀,從而墜落到地面。但這樣的情況畢竟只是極少數。很多時候,傷亡慘重的還是斥候營的士兵
這個現象再讓臂雕營的統領詫異萬分的同時,也讓他欣喜若狂。雖然不知道對方的指揮官到底是哪根筋不對非要這樣硬碰硬,但既然對方想送死,他當然不介意親自送對方下地獄。於是,在他的命令之下,臂雕營的臂雕傾巢而出,向著因為傷亡太大而打算暫時撤退休整的斥候營發起了進攻。
這個魯莽而錯誤的決定,直接導致了接下來的時間裡,臂雕營數臂雕的淒慘死亡。
一直喬裝成普通士兵躲在斥候營軍隊之中的以岳欒為首的四月教會十三聖鬥士們。在大群黑壓壓的臂雕深入軍陣之中後。同一時間發起了進攻。
一股股強大的龍捲風憑空出現在了彩虹壕溝之上,徹底阻擋住了臂雕們回撤的路線。空氣中不知何時開始飄起了細密的雨絲,雨絲之中是夾雜著牛毛般細小的鋒利金屬針,在狂風的協助之下。彷彿數難以躲避的箭雨一樣。情地打擊蹂躪著空中飛行的臂雕們瓶幽製造出的雨滴配合上金閃閃製造出的金屬針。再在言君風力的作用之下獲得可觀的速度。這樣的組合簡直成了臂雕們的噩夢,它們的羽毛固然有很強的防禦能力,但卻論如何都法阻擋這樣三名聖鬥士合力製造出來的金針絲雨。被渾身紮成刺蝟的臂雕哀鳴著在空中盲目的飛舞,有的飛入身後的龍捲風中被狂風撕成碎片,有的飛進人群之中被亂刀砍死,還有的則試圖衝出這龐大的金針絲雨陣,卻在中途就被亂針活活射死,成功飛到安全地帶的臂雕,竟是只有五分之三。有超過四千隻臂雕,都死在了這突如其來的一場有預謀的攻擊之中。
發覺上當了的臂雕營指揮一邊命令臂雕們撤退,一邊急急忙忙的向其他軍隊求援,是派遣了傳令兵去試探自己國王的態度。心中是絕望般的想到:自己的軍旅生涯只怕到今天就要結束了。以國王陛下的作風,造成這樣大損失的自己,就算不被砍頭,只怕也是要被流放三千里的。
「哈哈,趁著今天這個功夫,我們就將這些扁毛畜生一打盡!看他圖卡蘭多還有什麼本事和我們爭制空權!」手中的金劍劃出一道道金色鬥氣,另一隻手掌則準備著一個大範圍的金系魔法,金閃閃看著不斷在針雨以及眾人攻擊之下墜地死亡的臂雕,樂得哈哈大笑。這些日子受到的憋屈氣全都被釋放了出來,心情舒爽暢極了。
「臂雕營突然對我們斥候營發動進攻,很顯然是想要掩蓋什麼。等解決掉這些臂雕,一定要飛過去敵軍陣營好好查探查探。」言君操縱著遠方的龍捲風構成風牆阻攔臂雕的回撤,沉聲提醒眾人道。
聖鬥士的實力本就極其強大,在有了祈修達羅翅膀的幫助之下,殺起臂雕來是輕鬆的不得了。眾人自從來到前線,加入到和翡翠國的戰爭之中之後,就一路吃癟到現在,不是被強大的翡翠**隊趕回來,就是被那個強大的精神魔法師如傀儡一樣操縱著,搞得連軍營都不敢出。現如今終於是藉著斥候營為誘餌將翡翠國算計了一番,自然是揚眉吐氣的很。權當是報了當日被陳凱戲耍的一箭之仇了。
瓶幽並指如刀,在空中隨意地寫劃著,一道道冰晶組成的鋒利短劍便在天空中縱橫飛舞起來,被冰劍攻擊到的臂雕紛紛哀鳴著栽倒下去。她忙著殺鳥,也懶得插嘴眾人的對話,只是偶然低頭掃視對面翡翠**隊的時候,忽然間渾身一震停了下來。
正興沖沖的屠殺著臂雕的言君等人面前,忽然不約而同的出現了一行藍色的字跡:
「準備撤!那個人來了!」
包括岳欒在內的所有人動作都是一緩,臉上興奮喜悅的神情頓時如被冰凍一般僵硬了下來。眾人紛紛停下手中的動作,然後順著瓶幽所指的方向朝下方望去,看到了那個讓他們警惕比甚至隱隱恐懼的人!
翡翠國的帝師,那個獨自一人控制著他們,將他們彷彿傀儡娃娃一般玩弄於鼓掌之間的男人,正笑瞇瞇地站在不遠處的軍隊之中,一隻手裡抱著一隻兔子,另一隻手則五指張開,朝向天空……
有淡淡的銀色絲線,從他的手中噴吐而出。
「撤!」岳欒大吼一聲,轉身朝著下方飛退而去。醒悟過來的言君等人急忙跟了上去,剛剛還大殺四方的斥候營,忽然間就如鳥獸一般散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