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說算是?你不願意嗎?」奇怪的看了王翦一眼,穿著睡衣的女子問道
「因為我感覺我出不了多少力氣可以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小角色」聳聳肩,王翦含糊其辭道,「起不了什麼作用,當然不敢大言不慚的說是」
「我覺得每個人都有作用」搖搖頭,這位公爵女兒在王翦身旁坐了下來「即便是很小的作用,有的時候還是能夠決定甚至顛覆許多事情」
王翦點頭,微微一笑道:「謝謝你的開導我記下了」他忍不住再次上下打量了女子一眼,終於還是忍不住說道:「我剛才還在好奇為什麼這樣的宴會上看不到主角,原來你在睡覺」
「我不喜歡這樣的宴會通常都不參加的」聳聳肩,莎嵐·阿卡拉輕聲說道,「反正我來與不來,都不會影響到這些人尋歡作樂的興致「
「那你為什麼又來了呢?」好奇的看著她,王翦笑問道
「醒來了,突然就想看看那些即將為我出生入死的人都是什麼樣子的「我應該記下他們的名字」
攤攤手,王翦笑著說道:「那就從我先開始我叫王翦是費馬侯爵大人挑選出來的隨行護衛」
「你那個朋友也是嗎?」
「當然我們五個人都是」說著王翦指了指舞池中的陳凱等人,又指了指角落裡被貴族少女們騷擾的舒和自己
莎嵐·阿卡拉扭頭看著蹲在角落裡面壁玩遊戲的舒,忍不住笑道:「看來他很受歡迎啊有那麼多人邀請他」
「我只是想不通這是為什麼」聳聳肩,王翦一臉無奈,「明明拒絕了那麼多人,怎麼還有人前仆後繼的過去而我明明很容易邀請,卻為什麼沒有一個人過來,哪怕是個……」他本想說是個男人也好,忽然想起陳凱的遭遇,頓時凌亂了,忙將後半句生生吞了下去
「得不到的東西肯定是最好的」公爵女兒洒然一笑,接著對他說道:「我小時候非常想要一隻啪啪獸,但是父親總是不讓我如願,因為啪啪獸夏天和冬天完全是兩個脾氣,在那些交替的季節脾氣加暴躁,特別喜歡攻擊人但我就是渴望得到它,非常非常渴望一直到我十六歲的時候,才真正得到了一隻但只玩了幾天,我就失去興趣了——它並不如我想像中的那樣好玩」
「他確實也不好玩」王翦笑看著舒,說道他再次忍不住看了對方一眼,並從這個貴族小姐的身上清晰的感覺到了一股乾淨爽朗的氣質
察覺到王翦的目光,莎嵐·阿卡拉忍不住問道:「怎麼了?」
「我只是很好奇……被四月教會選中的引聖之女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那麼,」女子聞言好奇的看著他,「你有現了什麼嗎?」
「除了太漂亮,沒現別的」王翦聳肩,老實說道
莎嵐·阿卡拉聞言忍不住笑了起來,「很風趣的讚美」
嗔怪的看了對方一眼,王翦驚訝道:「哪有,這明明是諷刺好不好」
「可我為什麼會覺得你是在誇我漂亮呢」不以為意的笑笑,她忽然指著舞池中的某個人影追問道:「那我比起她來怎麼樣?」
順著莎嵐的手指望去,王翦意外的現她說的居然是正和某位老貴族翩然起舞的另一個貴族少女——迷夢·奧卡多
「你們是朋友,也會爭這個嗎?」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王翦只好轉移話題
「當然這是所有女性天生就擁有的爭鬥本能」理所當然的點點頭,這位公爵女兒很認真的對王翦說道,「你們男人會為了誰強大而賭上性命進行生死決鬥,我們女人當然也會為了誰漂亮而放棄許多東西」
王翦無奈,想了想後老實回答道:「公平而言的話,你們兩個都很漂亮在我們這些人眼中實在難分伯仲但如果算上別的因素……我和迷夢小姐算是朋友,當然會覺得她強一些雖然傳聞莎嵐小姐你心地善良——但耳聽為虛」
「只不過……迷濛小姐居然抱著那樣一個老人跳舞,這在讓我懷疑她品味的同時,也不得不給她降分「攤攤手王翦繼續說道,「所以……你們兩個還是平手」
「從來沒見過有人能像你這樣兩邊都不得罪人的」嘻嘻一笑,莎嵐指著那個和迷夢·奧卡多跳舞的老人說道:「那個老人是奧卡多伯爵大人,是迷夢的父親這下你怎麼說?」
聳聳肩,王翦老實答道:「那就她高一點」
聽他轉變如此之快,莎嵐很是開心的笑了起來,然後眨眨眼睛,再次扭頭看著王翦,又問道:「那如果……我請你跳舞的話,你又怎麼說?」
王翦吹了聲口哨,毫不猶豫的答道:「我給你滿分」
穿著睡袍的女子嫣然一笑,裊裊起身,站到王翦面前,盈盈笑道:「那麼……王翦先生,可以陪我跳一支舞嗎?」
「只是跳舞?」眨眨眼睛,王翦尤不滿足的問
「只是跳舞」點點頭,莎嵐·阿卡拉白了他一眼「你想的太多了」
於是,當一曲終了的時候王翦便在人們驚訝的目光注視之中,拉著穿著粉紅睡袍的貴族少女踏入舞池,並在對方的指導之下將手放在了少女的腰肢和肩膀之上
「她在看我們」臉頰之上帶著大異於粉紅的緋紅,莎嵐·阿卡拉偷偷瞄了一眼不遠處的好友,吃吃笑著低聲說道
「她應該是在奇怪你的出現」
隨著音樂的再度響起,因為音樂空擋而造成的短暫寂靜再次被打破王翦也在貴族少女的帶領之下,開始小心翼翼的學習著輕羅洲的貴族舞步,忙的不亦樂乎
只穿著拖鞋的莎嵐依然很高,甚至已經隱隱要和王翦相持平她一邊指導著王翦的步伐,一邊輕輕的撅著嘴,用只有他們兩人才能聽到的話對王翦說道:「魯修先生是我的傾慕者」
正專注於舞步的王翦忽然一愣,抬起頭驚訝的看著面前的女子
「所以有些事情我知道」微微一笑,莎嵐·阿卡拉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