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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卡斯屬於那種那麼不說話,一旦開口便是句句驚人的種。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這話一出,又是一道晴天霹靂,在眾人心中雷了個通透。
這下,梁山難得露出一笑,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的張富貴:「好傢伙,原來人家不是你賭場的人,你小子敢壞香港賭局的規矩,這說出去,你怕是不想再香港開賭場了。」
梁山這一番話把張富貴嚇得不輕,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一下跳了起來。
站在盧卡斯身邊道:「怎麼不是我賭場的人。好,既然你要跟他們賭命,那便隨你。我倒不信,人家真傻到陪你賭命不成。」
平靜下來的張富貴眼睛一轉,心中斷定那陌生小子不會跟盧卡斯賭命。
除非這天下人的腦子都進水,不好使了。好生生的活著,誰沒事跑來跟你賭命啊。
自從被盧卡斯點名賭命開始,杜天就一直冷靜的站在原地。
這下,杜天更加肯定自己是見過眼前的歐洲男子。
但是對於這個盧卡斯的名字,以及跟他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交集,杜天絞盡腦汁,還是沒能想出個一二來。
「好,我答應。」就在眾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的落在杜天身上時。
杜天又冷不防的給大家來了個大霹靂。震得張富貴身子一軟,直接軟倒在地。
就連盧卡斯本人,見杜天這麼輕易就答應了自己的賭命遊戲,也是微微一怔。
不過很快便恢復正常,向著杜天攤了攤手:「請吧。」
王輝這時已經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將位置讓給杜天。
杜天正要上前坐下,卻被粱芝一手拽住:「你幹什麼?逞什麼能啊?告訴你,就算你真的死在這賭局上,我也不會有一點感動。」
杜天知道粱芝這是激將法,不想自己摻局。微微一笑道:「放心,沒有把握贏他,你真以為我嫌命長沖大英雄?我本性可是個自私自利的小人哦。」
雖然杜天表現的胸有成竹,但粱芝還是不能放心。畢竟在粱芝眼裡,杜天不過是個20出頭的毛小子。
要讓粱芝像寶寶,孫雅那些人一樣毫無理由的信任杜天,她可做不到。
不過杜天並非婆媽之人,趁著粱芝失神的瞬間,身子一閃,已經坐在了椅子上。
粱芝大驚失色,可是已經無法挽回。
這二人只要坐在賭桌上,那賭局就已經開始。沒有人能終止這局,直到一方失敗為止。
見杜天已經坐下,盧卡斯又是一笑:「夠膽量。不過,這次賭局關乎你的生死,我們還是先簽訂一個生死協議的比較好。」
杜天倒不在意,擺擺手道:「隨你。」
梁山見狀,趕忙吩咐手下拿來生死協議書。在這種大賭場,偶爾也會遇見賭性命的,所以備用的生死協議書倒是不缺。
梁山將協議書放在杜天面前,眼神中百感交集,看著杜天。不知說些什麼好。
這位粱芝的朋友,既然為了九龍賭場的生意,冒著生命之危跟盧卡斯賭局。梁山對杜天的印象頓時大好。
「梁叔叔,沒事。」杜天看出了梁山的內心想法,安慰了一句。同時,也將生死協議書籤好。
盧卡斯這時大笑起來,將生死協議書當成寶貝一般收了起來:「爽快。這樣,由你任意選定賭局的玩法。我奉陪到底。」
杜天淡淡一笑,擺擺手道:「不,不。鹵蛋兄弟,還是你選吧。我從命就是。」
「鹵蛋兄?」杜天的話讓眾人遲鈍了一下。接著幾個沒忍住的笑了出來。
這感情把盧卡斯故意叫成了鹵蛋。
盧卡斯倒沒生氣,神色自然,微微一笑:「好,那就還按剛才賭局的玩法,梭哈。」
杜天保持著微笑,點頭表示同意。
於是,荷官將一千萬籌碼分成兩撥,杜天和盧卡斯面前各有一堆五百萬的籌碼。
接著,荷官取出一副新牌,開始洗牌。
在杜天和盧卡斯紛紛點頭示意牌沒問題後,開始兩邊發牌。
梭哈,又稱沙蟹,是撲克遊戲的一種。
以五張牌的排列、組合決定勝負。
遊戲開始時,每名玩家會獲發一張底牌(此牌只能在最後面才翻開)。
當派發第二張牌後,便由牌面較佳者決定下注額,其他人ziyou選擇跟,加注、放棄或清底。
當五張牌派發完畢後,各玩家翻開所有底牌來比較,決定勝負。
其實說起梭哈,想要玩好,除了一點運氣之外,記憶力,綜合判斷能力和冷靜的分析能力也是決定勝負的關鍵因素。
在v包裡面,固然是無法作弊,耍詐的。靠的就是杜天和盧卡斯各自的真實能力了。
九龍大賭場的荷官也是香港數一數二的高級荷官,一副牌在他的手中便像是如魚得水一般。
耍出幾個難度較高的絢麗花樣後,杜天和盧卡斯的第一張底牌已經發好。
接著,盧卡斯得到第二張牌,黑桃k。杜天拿到的是紅桃j。
由於盧卡斯牌面大於杜天,開始下注,丟了10萬的籌碼上去。
杜天也隨手跟了十萬,接著二人又發了一張牌。
盧卡斯黑桃j,杜天紅桃10。盧卡斯繼續十萬,杜天照跟。
就眼前的局勢來看,杜天很是不利。盧卡斯很有可能是同花順,杜天就算也是同花順,可比起盧卡斯的同花大順,小了很多。
站在一邊的王輝見杜天還在跟牌,一個勁的給他使眼色。杜天卻一臉笑意,像是沒看見一般,一手一手的跟了下來。
知道最後兩家五張牌都發滿時,杜天已經跟了100萬籌碼。
而這時盧卡斯牌面上的是黑一色10、j、q、k。杜天是紅一色7、8、9、j。
這樣的牌局,讓大家都屏住呼吸,等著最後的一注。
盧卡斯牌大,依舊有先發言權,自然不會錯過這次機會,心止如水的情緒開始躁動起來。
將桌前的籌碼全部一推,大喊道:「梭哈,你小子,敢不敢來?」
杜天微微一愣,露出一副震驚的神色:「這就梭哈了?等等,在我跟你梭哈之前,有一個問題,我桌面上的牌和你的牌,誰的大啊?」
「噗……」杜天一句話讓眾人紛紛噴血。差點摔倒過去。
粱芝更是氣得直跺腳,理當不能提醒,壞了規矩。
但是情急之下,脫口而出:「杜天,感情你小子不會玩梭哈?你現在的牌比盧卡斯的小多了。不管底牌是什麼,要贏盧卡斯的幾率都小之甚小。
你倒好,不會玩一路跟著人家押了過來,眼見著一百萬籌碼就沒了。我看,你還是早點死了算了。」
被粱芝一番咒罵,杜天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趕忙推掉身前的牌:「不,不跟了。丫的,差點中你計,被你一把黑沒了。
這可是我的一條命啊,你小子太狠了。」
見杜天在粱芝的提醒下,半路丟牌,盧卡斯一陣惱怒:「這位小姐,你可是壞了規矩。要是還有人無視賭場股則,現在就給我滾出去。」
在杜天的裝傻和盧卡斯的暴怒下,第一場賭局以杜天輸掉100萬籌碼結束。
荷官又拿出一副新牌,開始發第二輪的牌。
由於盧卡斯剛才的提醒,在場的眾人也不敢吱聲,靜觀其變。
整個豪包再次陷入沉悶、壓抑的氛圍之中。
而唯獨有一個男子的面部神色與此時的緊張氣氛不同,這人自然就是sāo神杜天。
隨著第二局的底牌和桌面上的三張牌發完,杜天的牌局花色完全不一,只有兩張相似的q。
而盧卡斯是三張黑一色的jqk,外加一張黑九。
只要盧卡斯的底牌是黑八或黑a,那麼這把都是穩勝。就算運氣不佳,連不到桌面上的牌,那也是三色連子。
怎麼也比杜天牌面上的組合大得多。
看到牌局發展到這一步,粱芝的玉手緊竄起來,一個勁給杜天使眼色,讓其甩牌。
可無奈杜天壓根就不理會粱芝,不去看她。
這讓心神不寧的粱芝美人更是急得直跺腳,身上冒出慎密的香汗。胸前的傲人凶器鼓得就要炸開。
這要是摔在杜天頭上,非要砸出兩個大坑不可。
盧卡斯此時也是勝券在握,一副洋洋自得的神色看向杜天,很隨意的將牌面上的籌碼全部推倒中間:梭哈,不知這次杜天兄弟還有沒有種奉陪呢?」
眾人被盧卡斯的舉動又是一驚。
不賭則好,逢賭梭哈。
這也算是賭術界的一位傳奇人物了。就連開了十多年大賭場生意的梁山和張富貴也被盧卡斯那泰然自若,完全不把賭局當回事的囂張態度所折服。
杜天卻沒理會盧卡斯,閉起了雙眼。
要是細心的人便能觀察到,此時杜天的身體正在發生著微妙的變化,淡淡的真氣繚繞在他的肌膚表面,卻極其難以憑借肉眼察覺到。
近距離靠近杜天,也會發現他的身上散出陣陣暖流,很是柔和舒適。
沒錯,這正是杜天在運功,主動的釋放出預知能力,正在預測下一刻發生的情形。
而這短暫的預測,也就在杜天一個恍惚的時間,便已結束。而這場賭局最終的勝負,兩家壓在桌面下的底牌。
杜天已是心知肚明。
杜天伸了伸懶腰,神色從容了不少。沒有一點負重壓力感。
「梭哈?盧卡斯兄弟真是性情中人啊,把把梭哈,要不是有梁叔給我籌碼陪你玩,找你這個賭法,我還真沒錢跟你拼啊。
不過盧卡斯兄弟身在異鄉,來到我們華夏國的大都城,我杜天兄弟要是不奉陪到底,那真是丟了國人的臉啊。
所以,這籌碼就算是我借梁叔的,也要跟你梭哈下去。
梭哈。」
隨著杜天沉穩有力的低吼,桌前的四百萬籌碼隨著落入賭桌中間,和盧卡斯的五百萬籌碼混成一團。
面對這樣的結果,眾人各有感慨。
不過事已至此,大家暫時都收起了不良的心態,眾目睽睽,都緊盯著桌面,等待著荷官將杜天和盧卡斯的底牌掀開,確定勝負。
由於盧卡斯先梭哈此局,荷官便來到杜天桌前,準備開牌。
「等等,先開我的。」盧卡斯阻斷了荷官的動作,把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身上。
荷官微微一愣,隨之來到盧卡斯身邊,在盧卡斯的點頭示意下,掀開了他的底牌。
「方片7,哦,嚇死我了。」
「我靠,怎麼是方片7,什麼玩意。還以為多大的牌,這下搞不好輸大發了。」
「還好,只是一個小順子。杜天還是有贏的希望,不過也不大啊。」
隨著荷官掀開了盧卡斯的底牌,眾人紛紛議論起來。
顯然,盧卡斯對自己底牌的期望也有點過高,當看到那是一張方片7時,臉色陰沉了下來。
杜天早就知道二人的底牌情況,淡淡的看了盧卡斯一眼,嘴角掛著嘲諷:「接下來,就看看我的牌吧,應該還沒有盧卡斯兄弟的大呢。」
杜天這麼一提醒,荷官趕忙又打開杜天的底牌,不是別的雜牌,正是一張紅心k。
與杜天前面的兩張k和在一起,成了三個k。正好大過盧卡斯的牌。
這樣的結果一出,兩方眾人都愣在當場,最終的結局卻是有些出乎意料。
「贏了,這小子既然贏了。」粱芝瞪著迷人的大眼,還是不敢相信一個連梭哈規矩都不懂得小子,誤打誤撞的就贏了一個賭牌高手。
「輸了,怎麼會這樣,這運氣好的有些出奇了。」盧卡斯眼中凶光一閃,一時間也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而原本贏了這次踢館賭局的張富貴,看到信心滿滿的盧卡斯既然輸了比賽,這就意味著讓自己的大富貴賭場停業三個月,氣的青筋暴起,咬牙切齒的等著盧卡斯。
可是又摸不清對方的來路,不敢輕易出手。最後只能垂頭喪氣的離開了九龍賭場。
等到大富貴賭場的人都走完後,梁山眾人正沉浸在無比的喜悅中,沒人發現盧卡斯還留在豪包裡,並沒有隨著張富貴等人離開。
杜天眼尖,來到盧卡斯身邊,道:「怎麼,還有什麼事麼?」
盧卡斯咬咬牙,對於任務的失敗很是無法接受,眼中泛著殺氣道:「我要在跟你賭一把,用我的命,賭你的命。」
杜天愣了一下,對於這個盧卡斯,本就存在著一種防備心理。對於他的來歷背景更是一無所知。
但是身為殺手的杜天,憑借敏銳的感知能力,感覺到盧卡斯身上的那股可怕能力。
對於這樣一個危險神秘的人,還總想跟自己賭命,杜天不得不留心一下了。
不過沒等杜天明確回答盧卡斯,粱芝發現了這邊的情況,帶著一絲惱怒,大步走到杜天身邊,一把攬住杜天的胳膊,小鳥依人的靠在杜天懷裡。
抬起驚艷的臉蛋,瞪著盧卡斯道:「我說你這人有病吧,你的命不值錢,沒人管你。
我們還要留著命享受生活呢,別動不動就拉我弟弟賭命。以後她再也不會跟你賭牌了。沒事你就走人,別讓我趕你離開。」
粱芝強大的氣場瞬間將包間內的眾人都震住,大家紛紛看了過來。
當發現大百富的賭師還沒離開,幾名九龍賭場的打手挽著袖子便走了過來。
盧卡斯掃了杜天一眼,在沒多看他人,咬了咬牙,轉身離開了九龍賭場。
一場大賭場間的踢館賽,就此告一段落。杜天中途出現,扭轉局勢,讓梁山喜出望外。
硬是拉著杜天和夏知心,回到自家房子,大擺宴席,趁著新春和今天的賭局勝利,好好的慶祝了一番。
奢華的宴席一直延續到深夜。
由於大富貴賭場關業三個月,九龍賭場的生意變得大好。
雖然已是凌晨時分,賭場裡面的大小機器,各大賭桌上面,依舊圍滿了賭客。
梁山和杜天眾人圍坐在賭場的宴席間,桌上的酒菜以堆成山高。
在梁山的熱情招待下,杜天也不知下了多少肚白酒。好在後面杜天利用氣功將白酒直接逼出體內,要不還真要被梁山這個酒桶放倒當場。
「爸,別喝了。杜天和表妹是來玩的,別硬是把他們灌醉了。酒留著,以後有的是時間再喝。」
粱芝今晚也在興頭上,喝了不少白酒。
白嫩無暇的臉蛋早就紅光閃爍。在粱芝那身緊致的火紅旗袍的映襯下,整個人顯得異常嫵媚,妖嬈。
看的杜天直流口水。
梁山站了起來,身子有些不穩,晃悠不停。擺擺手,笑道:「哎,那怎麼行。
杜天兄弟難道到香港玩一次,今晚就跟我一醉到底。我這才剛開始喝呢。杜天兄弟,你的酒量不會這麼差,現在就,就不行了吧?」
梁山雙手微顫,端起酒杯對著杜天說完這話,正要在敬杜天一杯,可酒杯還沒放到嘴邊。
肥大的身軀就是一倒,趴在了飯桌上。接著便是驚天響的呼嚕聲。
看的大伙都傻了眼,笑聲不斷。
粱芝埋怨的瞪了梁山幾眼,嘟著性感的紅唇來到父親身邊,扶著梁山道:「瞎逞能,才開始喝呢,這怎麼就倒了啊?」
杜天被粱芝自言自語挖苦梁山的神情逗樂,忙上前幫著粱芝攙扶梁山。
一路將梁山扶到房間睡下,杜天二人走出房間。
「行了,今天你也夠忙活的了。早點去睡吧。給你們訂好了明天的機票,安心睡一晚,明天就能和夏知心一起回去了。別急。」
杜天看著倚在門邊的粱芝,不由自主的伸出食指,勾住她挺拔的下巴,壞笑道:「急什麼?有粱芝姐在這陪著我,我巴不得一直留在這呢。」
粱芝沒有立即打掉杜天的手指,同樣壞笑著看向杜天:「紅顏禍水,可別被姐姐的外表迷惑,哪天被仇家追殺了,你小子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
杜天自然不會被粱芝的玩笑震住,食指開始在她紅潤的臉蛋上遊走起來,最後停留在火紅的唇瓣中:「怕什麼,能拜倒在粱芝姐的石榴裙下,做鬼也風流啊。」
粱芝被杜天逗樂,笑了幾下,還想在挑逗杜天幾句,但是側眼一看,發現夏知心正向著這邊走來。
於是,玉手一揮,快速的將杜天的食指打掉,理了理秀髮,笑道:「表妹,吃的可好?」
夏知心酒量欠佳,雖然今晚只喝了一杯,但是腦子已經有些暈乎了,哪看到剛才杜天和粱芝相互挑逗的畫面。
再者,就算看到,夏知心也不會嫉妒粱芝。只會覺得不解,粱芝姐什麼時候好上杜天這樣的小白臉的類型了?
由於夏知心的出現,杜天也收斂不少,不在挑逗粱芝。
粱芝跟杜天打了聲招呼,便扶著夏知心一起回了房間。
看著兩個絕色美人一起離開,杜天雖有不捨,但也強留不得。
帶著一腔酒氣,杜天一時半會也睡不著覺。便獨自一人來到了賭場大廳。
混在人群中,開始小賭打發時間。
盧卡斯上午行動失敗後,很是喪氣。
這次行動可是從小到大執行的第一個計劃,結果就以失敗告終。
更重要的是,自己所處的身份。這要是讓父親或是同行的人士知道自己今天上午的事情,那是很嚴重,打臉的。
於是,盧卡斯用了一下午的時間,調整自己的心態。並且一直暗中注視著杜天的行動。
就等著再有時機,一定要拿下杜天。完成這次和父親之間的約定。從而以後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而當盧卡斯看到杜天終於和粱芝等人分開,正獨自一人坐在一台老虎機前面自娛自樂時,瘦高的身影只是幾下閃爍,便神出鬼沒般的來到了杜天的身後。
杜天現在打老虎機,純屬為了打發時間。
不像是來到2008這個年代,第一次和李健去遊戲廳打老虎機,為了賺錢那樣。
所以,心態很是平和。根本不在意輸贏。
不過,這種悠閒自得的心境就在頓時煙消雲散,一股恐怖的氣息從杜天背後傳來。
讓杜天身子猛地一緊,只是眨眼間的功夫,便撤到一邊,轉身向後防備而去。
「是你?」轉身之後,杜天看見了站在身後的盧卡斯,心中的不解和緊張更加深了幾分。
這個早上就不停的要跟自己賭命的人,現在再次出現。
身上還滿是殺氣,讓杜天不由的警惕萬分。
只是,自己結仇再多,現在身在香港,到底是何時何地招惹了眼前的男子呢?杜天一時半會真是想不出來。
並且這個面孔極其熟悉,在杜天的影像中,可是個很厲害的角色才對。
「怎麼?你認識我?」盧卡斯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剛才來到杜天的身後,這小子就能察覺到自己的存在。
雖然自己從小就厭惡家族中的特訓。沒把心思完全放在訓練上。
但是自己的家族作為世界殺手組排名第二的大家族,底子是擺在那裡的。
就算自己再去逃避學習,偷懶耍賴。這從小到大的十多年練習,也不是過家家的。
別說是一般習武之人,就是現在世界殺手組風頭正火的幾個頂尖殺手,放在盧卡斯面前,也不能將盧卡斯如何。
可現在眼前的這個男子,既然擁有這般超凡的警覺能力,反應速度更是快的了得。
就連盧卡斯都開始質疑,對方的整體實力似乎還要比自己更高一籌。
「是你在找我,怎麼到問起我來了?」杜天一邊警惕防備著盧卡斯,一邊說道。
原本盧卡斯在父親的逼迫下,想要違背底線一次,直接將杜天殺死。交代任務。
以後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可是現在情況有變。從杜天的身手來看,並非一般的人。
就是想要光明正大的殺死他,似乎都不是簡單的事情。
於是,盧卡斯冷靜了下來。開始仔細的回想著與父親的約定。
既然父親同意自己殺死杜天後,過自己的生活。那此事必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然父親一手創下的偉大家業,就要無人繼承,發揚光大了。
而自己又因為一時心急,沒考慮到其中的利害關係。現在靜心想來,這眼前的杜天,必然不是常人。
想到這裡,盧卡斯拉過椅子,順勢在杜天身邊坐下:「兄弟,看樣子我們是同道之人啊。」
感受到盧卡斯身上的殺氣散去不少,杜天也放鬆下來:「同道之人?此話怎講?」
盧卡斯見杜天裝傻,也不著急,繼續說道:「兄弟,不妨直說,我是個殺手。相信你背地裡,也有這個身份吧。」
「哦?」杜天面上一驚,道:「殺手?莫非和電影中演的一樣?」
「杜天兄弟,何必還要繼續裝下去。看你身手了得,怎會是個常人?」盧卡斯有些沒耐心了,眼中泛著寒光,看向杜天。
杜天得知盧卡斯的確是殺手後,心中的猜測便被驗證了。只是自己何時招惹了一個殺手,現在還不知對方處於哪個組織,於是,杜天還有必要繼續套話下去。
「身手?呵呵,自小在少林寺呆了三年,卻是有些身手。這要就是你說的殺手,那我只好認了。
盧卡斯兄弟口口聲聲說自己是殺手,不知道有什麼絕活,可否顯露一二。我看看和電影中的那些特工、殺手可否一拼。
還有,不知你們這些殺手是怎麼評定的?是不是有個專門的培訓基地?類似新東方廚師那樣的基地?莫非叫什麼新東方殺手訓練營?」
「噗……」盧卡斯雖然不是華夏國的人。但是華夏國的文化還是瞭解一二。
新東方廚師的廣告更是看過不少回。聽到杜天既然把殺手和廚師行業攪合在一起,氣的臉色鐵青。
但是面對傻里傻氣,硬是從嘴裡套不出一點有用信息的杜天,盧卡斯咬咬牙。猶豫著要不要現在動手,跟杜天硬拚得了。
不過,還沒等盧卡斯做出決定。杜天先做了決定。
站起身子,沒等盧卡斯反應過來,人已經消失在洗手間的門內。
盧卡斯眼前一驚,被杜天的速度再次驚倒。心中倒是有些慶幸,剛才沒有一時衝動,和杜天交手。
按照杜天剛才離開的速度,完全在自己之上。真要打起來,自己怎麼倒下的,可能都不清楚。
可要是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杜天離開,盧卡斯也做不到。
這可關乎著自己和父親的約定,以及往後自在人生的開始點。
於是,盧卡斯隨後起身,等到杜天進了洗手間後,緊跟著也來到了洗手間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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