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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杜天一臉緊張的神色,粱芝笑的更得意了。請使用http:訪問本站。轉面看向夏知心:「呦,表妹。我說這男人也不用管的這麼嚴吧?瞧把杜天嚇得。我就是隨口一說,他像是吃了毒藥一樣。
你這樣壓迫男人,早晚有一天要把他嚇跑的。」
見粱芝姐又開始把自己和杜天調侃在一起。夏知心雖然很是不爽,但為了飯局的氣氛著想,也沒開口,暫時保持意見。
夏知心都沒說話,杜天自然跟著裝傻。現在要是隨便開口,那下一秒,自己必然就要成為轉攻的對象。
這女人的心思,深不可測。杜天都不敢隨意琢磨。
「怎麼樣,杜天?我妹妹的床上功夫如何?」見杜天和表妹都沉默不語。
粱芝為了拉開氣氛,直接上升數個話題,直入這最敏感的問題說道。
「噗……」這回,杜天是真沒忍住,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好在及時轉頭,噴在了地上。
夏知心臉色早已憋得通紅。這要是換成別人說出這個話題,她早就一盤螃蟹蓋在那鳥人的頭頂了。
可是對方是粱芝姐,夏知心還是忍了下來。
深吸了一口氣,夏知心站起身來,強忍著怒火道:「粱芝,你跟我過來。」
說完,夏知心轉身就向洗手間的方向走去。粱芝愣在原地,還不明所以。
轉頭看見幸災樂禍壞笑的杜天,心裡似乎有了些底。
「你小子,怎麼不早說?」對著杜天吼了一聲,粱芝便跟了上去。
杜天心裡苦不堪言。之前預測到的情況還是發生了。最後變成兩個女人把身上的怒氣聯合發在自己身上。
可這事,跟自己有半毛錢關係啊?還不是你自己亂瞎猜。
粱芝來到洗手間,點了根煙,又遞向夏知心一根。
夏知心推了推:「怎麼又抽了?不是戒了嘛?」
「是戒了,只有心情極度鬱悶的時候才抽。說說吧,你跟杜天到底怎麼回事?我誤會了?」粱芝一改之前嬉皮笑臉不正經的樣子,正色起來。
夏知心點點頭:「你想多了。我跟他沒一點關係。第一次見面是在歐洲的島上遇見。回國後,就是那次我們一起逛街再遇。
結果就被你誤會他是我男友。在後面的事,你都清楚咯。」
「額……」粱芝停頓了片刻,柳眉微皺:「那,那你怎麼不早說?」
「什麼不早說,早就說了,是你聽不進去。非要認為我們有關係。」夏知心雙手抱在胸前,臉色有些難看。
「好吧,怪我。」粱芝掐掉煙,神色一轉,笑說道:「妹妹,你也25了,該是談婚論嫁的年紀。這杜天人還不錯,你就沒什麼想法?」
夏知心瞪了粱芝一眼:「姐,你又來。你不是不知道,我對男人沒有感覺。」
「妹妹,那你也不能一輩子不嫁人,一輩子跟姐姐玩遊戲?就算你這樣想,我可陪不了你一輩子。
我還要結婚生子,最近突然母愛氾濫了。」
「噗嗤」夏知心被逗的笑了出來,美麗的大眼轉動著,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歐洲島嶼上救了自己一命的男子的面容。
嘴角跟著上揚起來。粱芝看在眼中,戳了她一下,壞壞一笑道:「表妹,你這是想誰呢?」
「啊?」夏知心猛地從回憶中醒悟過來,臉色刷的羞紅起來。粱芝越看越有戲。這會肯定是錯不了了:「表妹,你心裡該不是又人了?快告訴姐姐,這麼大事,既然瞞著我。」
粱芝一邊說,一邊撓夏知心癢癢。夏知心大笑不止,實在耗不過表姐。
一副求饒的神色:「我說,呵呵,我說。」
「其實,我們不過是一面之緣。也是在歐洲島嶼上見到的。他救過我一命。
並且,他看我的眼光跟其他臭男人滿眼的猥瑣,意淫不一樣。不帶一點感情,就那麼的冷冰冰的。你不知道,簡直是酷呆了。」
粱芝也是一驚。表妹美若天仙,能有抵得住誘惑的男子,還真沒見到:「你,你沒留下對方的聯繫方式?」
夏知心神色黯淡:「當時情況緊急。他本該殺了我的,可見我同為華夏國的人,心一軟,就饒我一命,跟著就消失了。
哪還有留電話的時間,連名字都沒留下。」
「我去。」粱芝捂著額頭:「華夏國十多億人口,茫茫大海,到哪找他去啊?」
「看緣分了。總之今生要麼不嫁,要麼嫁他。所以,粱芝姐,你別再瞎摻合我跟杜天的事情了。
我也看得出,杜天對我沒有意思,看我的眼神也很正常。你這樣亂搞,我們兩個都不好做。」
粱芝一臉歉意:「這事整的。叫人家拎了一天包,結果既不是你的男友,跟我也沒關係。
還是從內地大老遠騙過來的。這下,我真是欠了杜天一個大人情了。」
夏知心大笑起來:「你活該,叫你沒事盡瞎整。」
明確了杜天和夏知心的真實關係後,粱芝二人再次回到飯桌上。
三人這下相互坐在一邊,心裡都有些尷尬。平時嘰嘰喳喳沒完沒了的粱芝也消停下來,後半桌飯吃的有些壓抑,最後在粱芝提議去夜店告終。
離開飯店,三人直奔蘭桂坊而來。這片區域是各大夜店、酒吧等娛樂場所的聚集地。
越是夜晚,周邊的人流越是擁擠,火爆程度,絕對不遜色杜天那家七夜吧。
燈紅酒綠,車水馬龍的場景,著實讓杜天也震驚了一回。
粱芝姐心中對杜天有些愧疚。無緣無故把人騙來香港,還是在過年這段繁忙時間。站在夜店門前,笑著說道:「杜天,既然來了,就別再想家。今晚我們兩大美女陪你大鬧一晚。
所有消費,粱芝姐買單。你小子要放得開,玩的好才行。不然粱芝姐心中真是過意不去。」
但從粱芝這番話以及轉變的態度來看,杜天就猜到自己跟夏知心的關係被扯清了。
想想這事也怪不得粱芝,杜天也是一笑:「粱芝姐,要是我跟夏知心沒有情侶關係,莫非你就不認我這個弟弟了?」
粱芝微微一愣:「怎麼會。我是真喜歡你的為人和性子。就算沒有表妹這邊的關係,你也是我弟弟。」
杜天大笑起來:「那不就得了。過年來給姐姐拜個年,情理之中。粱芝姐怎麼跟剛才變了個人似得。這樣好生疏,我不喜歡。」
粱芝雖是女子,但家裡在香港有好幾家大賭場。從小就紮著馬尾辮,在賭城裡躥大的。
性子也便慢慢磨合的大大咧咧。像個爺們。
這會又恢復了本性:「你小子,果真和姐一樣,同為性情中人。啥也不說了,進去接著喝。」
說著,粱芝便一手攬著一人,帶著杜天和夏知心就往夜店走。可還沒邁進夜店大門,一陣大笑便傳了過來。
「我說這美人的背影怎麼那麼眼熟。感情真實粱大小姐。怎麼?跟朋友一起來玩呢?」杜天三人紛紛轉身看來。
只見一個留著雞冠頭,打扮時尚,一副花花公子紈褲子弟形象的男子,摘下墨鏡,正笑看著粱芝。
粱芝神色微微一變,陰沉下來。不過很快又掛起了笑容:「嗨,原來是馬家公子。這麼巧,也來玩呢。」
所謂的馬家公子,是香港富豪榜前三馬忠彪的獨生子馬小東。仗著老爸在香港的勢力,從小橫行霸道,乃是香港第一大惡霸。
此時馬小東正梳理著頭髮,像是癲癇發作一般,兩腿晃悠不停。完全一副**絲紈褲樣。
一臉猥瑣的看著粱芝,同時還用餘光打量著著一邊的夏知心。
看了許久後,這才繼續壞笑道:「既然今晚這麼巧,咱就走一桌,全部消費,記我頭上。」
粱芝臉色又是一沉,婉言道:「嗨,還是下次吧。這兩位都是我的親戚,今天才從內地趕來。怕生。人多了,我怕他們起不來興。」
「嘖嘖。」馬小東晃悠的更厲害,走到杜天面前。紮著嘴挖苦道:「你伙子,這都成年了吧?懂得人脈的重要性嘛?
知道哥是誰吧?香港去打聽打聽,想跟我一桌吃飯喝酒的人,海了去了。
你小子一來香港,就撞上這個大運,要好好珍惜才是,你說呢?」
杜天沒正眼看馬小東,簡言意賅:「不用。」
「你……」馬小東在香港還是第一次被人拒絕,臉上頓時掛不住了。要不是考慮到粱芝還在,一邊又有個不遜色粱芝的大美人,馬小東早就一耳光伺候上來。
粱芝看著原地轉圈,氣的手腳亂跳的馬小東,趕忙護在杜天身前。
馬小東的性格,粱芝再清楚不過。這要真出手打了杜天,粱芝真不好辦。
自家在香港也是大戶,可是比起馬家,還是差了點。
更重要的是,最近馬小東這小子正好看上自己,成天拖著老爸馬忠彪來家裡給父母施壓,要求兩家聯婚,相互壯大家族。
粱芝自然是極力反對。好在粱芝的父親不像孫偉業那樣見財眼開,死要面子。
這女兒的婚姻大事,還是由得粱芝自己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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