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事本來不想跟你說的。但是我一直憋在心裡,怕早晚給憋出病根來。
看你剛才運動時挺有勁的,是不是之前的傷已經好了?」王瑞臉色一變,一臉嫵媚的看著胡四說道。
「嗨,之前那就是點皮外傷,早就好了。要不是你非要我多住幾天院,我一個星期前就能出院了。」
胡四豪氣的拍拍自己的胸脯道:「現在可以跟我說說你為什麼被學校開除的事了吧?」
看著胡四一臉關切的神色,王瑞心中一暖,敞開心扉道:「其實就是因為一個學生」「。
我把他錯打了。猛扇了幾耳光,結果人家家庭背景很雄厚,家長找到我們校長那討說法,結果校長就為了平息人家家長的憤怒,把我給辭了。」
聽了王瑞簡單的敘述後,胡四頓時來了脾氣,坐直身子大罵道:「什麼?你們這破校長也太慫了。
你辛辛苦苦在學校付出了十多年的青春,現在就因為這麼件破事,就把你開除了?
不行,我明天就去你們學校找校長談談,這丫的太欺負人了。」
看到老公為自己打抱不平的憤慨情緒,王瑞心中又是一暖,不過連忙勸阻著胡四道:「老公,你可別瞎參合這事了。
人家能走到h市高級中學校長的位置,那背後的關係可不淺。
要怪只能怪我們處在社會最底層,找不到人說事。
你就算找到我們校長,除了用武力解決這事還能怎麼辦?到時候事情只會被你越鬧越大。
吃虧的也只會是我們,我可不想你剛出院,改明個就又回醫院躺著了。」
被老婆子這麼一說,胡四也平靜下來了。
說到底,胡四在h市黑道也混了多年,雖然現在開始轉行,退出道上的是非,開始經營愛尚酒吧。
但是在黑道混跡多年所沾染上的暴躁脾氣卻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改的。
這便使得胡四一遇到問題,第一個就想到用最愚蠢的方法,暴力解決。
「那這事就這麼算了?這也太難為我的老婆子了。」
雖然胡四收起了暴躁的脾氣,但是心底還是為老婆打抱不平。
其實胡四現在所壓抑的不滿情緒,王瑞又何嘗沒有,並且還是每天都帶著這種情緒躺在家中。
這樣的反覆循環,讓王瑞對趙闊的仇恨一天天的加深,到現在甚至到了殺父仇人般的地步。
所以,當王瑞聽到老公想要帶人去找校長麻煩的時候,心中猛地一動。
不過動心的不是報復校長,畢竟這事說到底跟校長也沒太大的關係,他只是以理行事。
那麼矛頭自然穩穩的指在了趙闊身上。
對於趙闊,王瑞算是一知半解。聽說這是從w市過來的富家子弟。
但是家裡到底是做什麼的,王瑞並不清楚。
不過對於趙闊家境的具體情況,王瑞也不關心。
只要知道這小子不是h市的人,那麼王瑞心裡就有底了。
因為自己的老公胡四之前也是在h市混了多年黑道的。
雖然現在退出了,但是在黑道上的人脈還是槓槓的。想要召集幾十個兄弟去打架,那也就是招招手的事情。
王瑞是個女的,但是強龍壓不過地頭蛇的道理她也知道。
你丫的在w市在風光瀟灑,天天過著公子哥的日子,但是在h市,老子想怎麼收拾你,就怎麼玩你。
想到這裡,王瑞心中蠢蠢欲動起來,身子刻意又貼近了胡四一些,將自己不大不小的雙峰在胡四胸前上下摩擦著,嬌聲道:「老公,我想收拾個人?」
「哦?誰他媽的這麼不長眼,找事找到我老婆子頭上了?」
雖然前幾天才被趙闊找人給打了,但是在老婆子面前,胡四自然要裝出一副大哥樣,掄著粗胳膊肘說道。
「哎呀,就是那個不開眼的學生,你別搞得這麼大架勢。找人打他一頓就完事了,別鬧大了。」
王瑞見老公這股要去抄家的架勢,嬌聲道。
「哼,原來是被你扇的死小子。
其實老子早想找人請他喝茶了。但是看在你成天悶悶不樂,也絕口不提這事,我也不好多說,既然你現在想開了,隨時都能帶著兄弟廢了這小子。」
一聽是去收拾個學生崽子,胡四心裡更加豪氣了,拍著胸脯連連保證著。
「嗯。只要老公不覺得是什麼大事,那我就放心了。
今天也晚了,等明天放學我給你指人,你帶著兄弟狠狠教訓這臭小子一頓,如何?」王瑞道。
「嗨,全包在我身上。這種事情對你老公來說就是揮揮手,放放屁的事。還帶什麼人?就你老公這魁梧的身軀,這了得的身手,一個搞他五個。」
胡四越說越來勁,開始在王瑞面前展示起自己的肱二頭肌,腹肌、胸肌……
「那好,作為獎勵你,要不要再來一次?」
王瑞嫵媚的看了胡四一眼,那嬌滴滴的模樣讓胡四頓時又是浴火燒身,二話不說,已經將王瑞撲到下去。
…………
…………
自從上次被母獅子扇成了半個豬頭後,趙闊便天天躺在病房裡,也沒臉出來見人。這一憋就是五天。
對於一個成天游手好閒,遊走於各大娛樂場所,燈紅酒綠之地的公子哥來說,這真是一種生不如死的生**驗。
不過這苦日子終於是一天天熬到了頭,經過特護病房裡美女護士的貼身照顧,趙闊的豬頭臉可算是消腫、進化成了人的面目。
一出醫院,趙闊就急不可耐的開車向愛尚酒吧趕去,在此之前,他已經跟鄭飆聯繫好了,想必這會鄭飆已經都在搖頭酒吧等著自己呢。
果然,等到趙闊一路狂飆,趕到搖頭酒吧時,鄭飆正在一個吧檯上喝著小酒,眼神四下偷瞄著漂亮美女的漏點。
「鄭飆哥,這都看傻眼了?連我來了都看不見了?」
趙闊看見鄭飆後,猴急的跑了過來,一臉yin&蕩的說道。
「呦,趙闊老弟,可算出院了,今晚帶你好好瀟灑瀟灑,接風洗塵。」
鄭飆看到趙闊來了,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道。
「呵呵,這些事後面再說,我前些天讓你調查的事情,怎麼樣了?」趙闊一臉期盼的說道。
「趙闊老弟,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嘛?看你猴急的樣,來,先喝杯酒再說。」
看著趙闊一臉焦急的神色,鄭飆笑著端起酒杯,跟趙闊對飲了一杯後,這才不急不緩的繼續說道。
「這周潔的家境,算是社會最底層的貧戶家庭了。老家就在w市的周家莊。
她老媽現在沒做事了,成天在家洗衣做飯。老爸還在w市的紅旗鋼鐵廠工作。
收入微薄,也就夠家裡平時的開銷。」
「紅旗鋼鐵廠?這不是我們那裡快倒閉的一家鋼鐵廠嘛?」趙闊皺眉問道。
「是啊。自從h市升市,國家大力投資以來,鋼鐵廠的業務大半都轉移到h市來了。
w市的鋼鐵廠早就開始一家家的倒閉了,現在也就剩下這紅旗鋼鐵廠一家,還在傻x的賠錢硬撐著。」鄭飆一臉鄙夷的說道。
聽到這裡,趙闊眼前卻是一亮,激動的說道:「對了,鄭飆哥在h市不就是弄鋼鐵廠的嘛?」
「呵呵,那是。」
看到趙闊一臉讚賞的神色,鄭飆沾沾自喜的拍著胸脯道:「想當年,這h市還有兩家鋼鐵廠,我的這家叫朝陽鋼鐵廠,另外那傻x的叫昔日鋼鐵廠。
於是,上天便按照我們兩家鋼鐵廠名字的寓意,最終讓我的朝陽鋼鐵廠兼併了那傻x手中的昔日鋼鐵廠。
簡單的說,現在h市的鋼鐵廠業務全部由我一人掌控。」
「真的?要是這樣,事情可就好辦多了。」
瞭解到情況後,趙闊更加激動起來,一個絕佳的點子已經在他腦海中形成了。
看到趙闊那副激動樣,鄭飆也想到了什麼,不過並沒有先說出來,先是問道:「趙闊老弟,怎麼?又有什麼新點子了?」
「哈哈,一個絕妙的點子,一旦成功,這周潔必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趙闊大笑道:「鄭飆哥,這次計劃還要你暗中幫助哥們啊。不然光憑我在h市的門道,可做不成。」
「嗨,客套話就別跟我說了,直接說說計劃吧。」鄭飆擺擺手,說道。
「那好,鄭飆哥果然夠義氣。日後要是鄭飆哥去了w市,有事只管找我。」
趙闊見鄭飆答應的如此爽快,手舞足蹈的說道:「既然周潔家裡就憑著他老爸在鋼鐵廠的那點收入維持家庭,那我要是想辦法讓他老爸下崗,他一家不就全完了。
怎麼讓他老爸下崗呢?這自然就要鄭飆哥幫忙,弄倒這家半死不活的紅旗鋼鐵廠。
等到鋼鐵廠要倒閉之時,鄭飆哥在出面收購了紅旗鋼鐵廠。
周潔老爸好歹也是廠裡干了十多年的老員工了,對於鋼鐵廠沒有感情是不可能的。
到時候我找老爸要錢,高價從鄭飆哥手上把鋼鐵廠弄過來,在把紅旗鋼鐵廠現在歸手在我趙闊旗下的消息透給周潔那邊。
這樣一來,周潔能不求著找我幫忙,招回他老爸和以前鋼鐵廠上班的老員工?
那我自然是拍著胸脯答應下來,讓周潔欠我這個大人情,接著我們的關係會如何發展下去,相信鄭飆哥也能想到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