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金斯在眾多黑衣保鏢的護送下,來到了宴會廳的演講台上。在台上說了些感謝的話,馬金斯就下來給一些比較重要的來賓對酒。
由於這是在歐洲範圍,前來給馬金斯祝賀的也大多都是白種人。這便讓靚麗雜誌的封面女模特夏知心這位黃種人變得很顯眼。當然,這也不光是因為夏知心的黃色皮膚所致,因為王老頭也是黃種人,但是混在眾多的白種人裡,也沒人能夠一眼看到他。
而馬金斯能夠在眾多人群中一下將目光停留在了夏知心的身上,那是因為夏知心有著1.75的高挑個頭,身材前凸後翹,臉蛋更是精緻無暇,大大的眼睛中有著天生的嫵媚,很是迷人。
馬金斯跟幾個來賓簡單的對完酒後,正步來到夏知心的身邊。保護馬金斯的黑衣保鏢也是趕忙跟隨著馬金斯,依舊是將主子護在中間。
馬金斯來到夏知心的身旁時,近距離的觀看讓馬金斯發現原來這個東方女子還要漂亮幾分。來給馬金斯慶祝的眾人也觀察到了他奇怪的舉動,現在看著馬金斯正深情的望著夏知心,大家都跟著開始起哄。
夏知心這次到歐洲來是為了拍攝一組靚麗雜誌的封面照,背景是以大海為主。最開始夏知心的工作小組是將拍攝地點定在了馬金斯這個私人島嶼附近的中轉站,來拍攝這組以大海為背景,並且有著異國他鄉之感的雜誌封面。
在拍攝過程中,夏知心便看見了馬金斯的這座私人島嶼,當時就被島嶼上的美麗風景所吸引,於是建議拍攝組的人,看能不能到這個島嶼上來拍攝,效果必定會更好。
在夏知心的建議下,拍攝組的人便開始聯繫這邊的熟人,最後得知這個島嶼是一個叫馬金斯的人私有的,並且這幾天正好要過生日,於是就給夏知心和拍攝組的一幫子人搞到了賓客卡,夏知心這才會出現在馬金斯的生日會上。
「小姐,能請你跳支舞嘛?」馬金斯平時靠走私毒品和軍火作為主要的盈利手段,這些年賺了大筆的錢,這座私人島嶼也是近幾年才拿下來,並且修建起來。
有了這個人間天堂般的私人島嶼後,馬金斯便將生意上的事都交給兒子負責,自己成天找一些漂亮的女人來島嶼上玩,等到把手中的女人玩膩了,就會全部趕走,接著找新的妞來糟蹋。
「不了,謝謝。」雖然馬金斯在夏知心面前已經表現的幾位正常,裝出一副風度翩翩的紳士風度,但是常年在模特界打拼,很會察言觀色的夏知心,還是看到了隱藏在馬金斯淡定神色下的那一絲猥瑣、yin&蕩的神色。
「哇……」
「這東方的小妞既然敢當中拒絕馬金斯的請求,能被馬金斯先生看中,請她跳個舞,那是這妞的福分啊。」聽見這位高挑靚麗身上天然間透著一股傲氣的東方女子既然當中拒絕了馬金斯先生跳舞的請求,周圍的眾人都小聲議論起來,更是有幾個中年女子驚訝的叫喊了出來。
馬金斯也沒有想到眼前的女子會拒絕自己。自己可是這個島嶼的主人,手下的資產早就過了百億,多少長的出眾的女子求著自己,自己都沒心情玩她,而現在請這妞跳個舞,她既然都拒絕。
馬金斯心裡異常的憤怒,但是面對這麼多賓客,只能忍在心裡,表面上依舊風度翩翩的向著夏知心鞠了個躬,接著用英語說道:「既然美女不願意跳,那就算了,吃好,玩好。」
夏知心的英語也很流利,知道馬金斯說的意思,不過沒有在理馬金斯,轉身跑到一邊玩去了。跟夏知心一起來的拍攝組的眾人看到這一幕,卻是個個提心吊膽,趕忙來到夏知心的身邊道。
「丫頭,這裡可不是國內,馬金斯的地位在這個島上就和皇帝一般,你剛才怎麼也該裝著親切點,跟他跳個舞啊,現在可好,得罪到了馬金斯,好在他沒有特別生氣,要不然我們能不能活著離開這裡都難說啊。」一個經常出國拍攝的攝影師膽戰心驚的說道。
「行了,小心心既然都已經得罪了那個什麼馬屎的,你也別廢話了。我看這馬屎也不是好貨,剛才看小心心的眼神滿是yin&蕩,這要是在國內,老子早就上去給他小子一拳了。」張宇也是經常給夏知心拍攝平面封面的一個攝影師,一直在追求夏知心,只是不受夏知心的待見罷了。
「行了,說多少次了,別叫我小心心,惡不噁心。你們要是覺得我得罪了馬金斯,從現在開始別跟著我,就當不認識我,這樣又是也扯不到你們頭上。」夏知心被眾人念叨的有些煩了,皺著柳眉說道。
馬金斯看著夏知心離開後,在身邊的一名保鏢耳邊嘀咕了幾句,這個保鏢便快速的跑出環形酒店,拿起電話打了出去。打完電話後,黑衣保鏢又回到了馬金斯身邊。
杜天一直趴在通風口的出口處,準備等著守衛在私人別墅四面的四個保鏢放鬆警惕時偷溜出來。可是無奈這四個黑衣保鏢都是紀律嚴守,嚴陣以待的傢伙,站在原地半個多小時了,也沒有動過,都是十分的警惕,觀察著四周的動靜。
就在杜天有些無奈,準備放棄從這個通風口出去執行任務的時候,正對著自己這面的黑衣保鏢以及原本看守在別墅正門前的黑衣保鏢一起向著環形酒店這邊跑了過來。
杜天心中一驚,本以為是二人發現了自己,不過看著二人從自己身邊跑過時,杜天才鬆了口氣。看著頓時空蕩下來的私人別墅,杜天毫不猶豫,快速的從萬能紅肚兜中掏出一把糖衣槍,向著正對自己這面的別墅上安裝的攝像頭打去。
這把糖衣槍是杜天從2108年代帶來的,槍的外形和一般的小型撒水槍一樣,不過裡面射出來的卻是糖衣。當糖衣射到監視器的鏡頭上時,會黏在上面,讓監視器的鏡頭一瞬間處在空白狀態,拍攝不到四周的動靜。
不過這種黏在攝像頭上的糖衣會在20°以上的高溫就自行融化成糖水,雖然現在是十二月中旬的天氣,但是馬金斯的這座私人島嶼處在熱帶附近,現在又是正午,四周的氣溫高達25°左右,所以粘在攝像頭上的糖衣很快就會被融化。
杜天利用這短時間的空隙,身子快速的衝了出來,接著向前一躍,整個人便像蜘蛛俠一樣的貼在了別墅三樓的牆面上。
正在監控室盯著電腦屏幕查看的克裡斯心中一驚,在別墅西面安裝的監視器所拍攝的畫面突然黑了下來。克裡斯趕忙拿起電話,正要給樓下的保鏢上報此時,不過號碼還沒撥出去,電腦上的畫面再次清晰起來,西面的監視器拍攝的景象和往常依舊無二。
克裡斯心裡暗罵了幾句,又在電腦上猛拍了幾下,接著放下電話,緊張的心情也安穩了下來。
杜天的身子貼在三樓的牆面後,快速的上爬。經過昨天的查看,杜天知道馬金斯別墅的頂樓是個很大的露天平台,相信馬金斯晚上都會上來吹吹海風,喝上一杯昂貴的紅酒,接著和身邊的女人打個野戰。
沒爬幾下,杜天便跳到了三樓的露天平台上,剛上來,杜天就快速的四處查看著,杜天可不相信,馬金斯這麼謹慎的人,在這裡不會按一個保鏢看著。
果然,杜天視線沒移動多少,一個魁梧的黑人大漢就出現在視線中。當杜天發現這個黑人保鏢時,對方還沒看見自己。於是杜天身形快速一閃,手中的匕首已經劃向了黑人保鏢的脖頸。當保鏢發現杜天的存在時,已經到了另一個世界。
解決完黑人保鏢,杜天把他的屍體托在牆角讓別人輕易不了的地方,接著從三樓的平台慢慢的走進三樓的大廳。
杜天手腳很輕,沒發出一點聲音便已經進入了三樓的大廳。杜天又是快速的四下查看了一番,整個三樓有三間臥室,一名保鏢,而這個保鏢正站在一個大臥室的門前。
杜天沒有多想便知道了這就是馬金斯晚上睡覺的臥室,快速來到保鏢身後,手下又是一刀,直接從保鏢的後背插了進去,之中心臟。這樣的手法是要對人體的結構及其瞭解才能做得到的。
放倒這名保鏢後,杜天拔出匕首,快速的從萬能紅肚兜裡拿出止血藥,撒在保鏢的傷口上,接著又往上面貼了些繃帶。看著保鏢背上的傷口不在流血後,杜天將這名死去的保鏢扶了起來,讓他的重心全部靠在牆上,依舊保持著站立的姿勢。接著杜天又在保鏢臉上塗了些粉,讓他的神色看上去不那麼蒼白。而保鏢也許是因為死前都沒發現杜天的存在,有些死不瞑目,這就不用勞煩杜天再去打開他的眼睛了。
做好這一切後,杜天便躲在馬金斯房間的窗簾後面,等著馬金斯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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