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梅原野的結局
跟著梅原野的那個車伕不是其他的人,卻正是梅三的心腹之一,特意用來監視著梅原野的一言一行的,一番詢問下來梅三是完全的明白了「你下去!我明白了,看來是有奸人對老爺做了什麼事情,才會導致老爺這般的不快。」雖然是心腹,但是一些話也不能多說,梅三現在可是極為的謹慎。
隨後梅三又是回到梅原野的臥室,雲氏正是在等著消息,看到梅三臉上的沉重,雲氏意識到並不是什麼好的消息,「情況怎麼樣了?打探清楚了嗎?」雲氏有些忐忑的問道。
梅三點了點頭,「已經是打探清楚了,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老東西已經是知道了我們的事情了,也知道了吉兒不是他的兒子這件事情了。」
雲氏有些不敢相信,「你不要胡說,這麼多年他都沒有察覺到,怎麼就在吉兒死之後察覺到了那,你不要想著騙我。」
「我又沒有騙你你自己感覺一下!今日他在翰林院接到了一封密信,隨後是什麼事情也不管就是去了張太醫家裡,等出來的時候是失魂落魄的,還問了一句吉兒和他還不是長得像,就算他並不知道,但是我的宗旨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今天能有一次,之後就有第二次、第三次,我不能把我們的性命放在可能性上面,薛蟠和賈寶玉還好好地活著,我不能比他們早死了。」
雲氏聽了梅三的話低聲哭了好一會,過了好久才是說道:「那你要怎麼辦?難道要殺了他不成。」
梅三搖了搖頭,「當然不會殺了他,他死了我們的麻煩才更多,我這裡有一味教裡給的毒藥,無色無味,任何人都是察覺不出來,只是效果不大,對於那些高手只能讓他們的實力稍稍減弱,但是梅原野年老體衰,又是剛剛飲過酒,他吃了我可以確定他這輩子也是不能動彈了,只有這個樣子我們的計劃才能繼續進行,我們才能為吉兒報仇。」
梅三並沒有說他著手對付白蓮教的事情,而胡惟庸的事情他也只說當時是賈寶玉買通了人,這些雲氏都不瞭解,都是選擇相信梅三,不得不說,現在的梅三已經是進入了一種偏激的狀態。
雲氏終究是沒有點頭,但也沒有否認,只是找個借口出了去,如此在雲氏離開之後梅三從懷中取出了一包藥物,在梅原野床邊,整個人猙獰萬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這個老東西造成的,如果沒有你的話一切都會很好的,但是你放心!我是很仁慈的,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你死的,有一點我忘了和雲妹說了,就算是服了這個藥不能動彈,不能說話,但是感覺還是在的,我們說的所有的話你都是能輕易的聽到的,我會把我所有事情的進展都告訴你的。」說完這一番話之後梅三便是把手中的藥混了一些水給梅原野喝了。
賈寶玉在賈母這裡待了許久,快到午時的時候卻是出去處理了一些事情,回到府上卻就是去了妙玉哪裡,雖然妙玉肯定是知道自己沒有問題了,但是賈寶玉認為還是自己親過來來的真切。
櫳翠庵的嬤嬤、道婆自然是不敢阻攔賈寶玉的,因是賈寶玉是一路到了妙玉的禪房都是沒有半分的阻礙,禪房裡只有妙玉一人在那裡坐著,看著樣子也不像是修行,看著妙玉身下那大大的蒲團,賈寶玉是心中一動,這裡對於賈寶玉和妙玉都是有特殊意義的,當然了,現在妙玉身上的蒲團已經不是之前的那個了,之前的那個是見了血的。
賈寶玉從妙玉身後抱住了妙玉,「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自賈寶玉抱住妙玉那一刻妙玉就是清楚是賈寶玉,因為只有賈寶玉才會讓妙玉的身體不厭惡,反倒是喜歡得緊。
「我並沒有擔心你,你若是死了我便是過回我以前的日子就是了,沒有什麼不同的。」妙玉說著卻也是在輕聲的呻吟著,因為賈寶玉的收已經是探入了妙玉的袈裟之中,正是隔著褻衣把玩著妙玉的酥/乳那,賈寶玉真的是對著與自己的手完全相稱的尺寸,愛不釋手。
妙玉是動情急了,又是加上對賈寶玉的擔心,反倒是比之賈寶玉要主動得多,反手抱著賈寶玉的脖子,只是抬起頭便是要吻賈寶玉,這個姿勢的接吻倒是賈寶玉之前沒有體會過的,而且賈寶玉也是沒有想到妙玉的身體柔韌性竟然是這般的高,如此看來,就是一些高難的動作也是半點問題沒有!賈寶玉一時又是有些想入非非。
很長的一個吻結束之後,妙玉依偎在賈寶玉的懷中,很是溫順,「你若是真的死了的話我會終生為你守候的,所以放心!就算你死了也會有人心甘情願陪著你一輩子的,這是我的承諾。」
活著的承諾賈寶玉下了不少,但是這樣的承諾賈寶玉可是見所未見,沒想到今日卻是發生在了自己的身上,賈寶玉能夠清楚地感覺到妙玉的喜歡和愛意,對於自己能夠有那麼多純潔、善良的女孩子愛著,相愛著,賈寶玉是即喜悅,又慚愧,但是卻是不可能放手的,哪怕是再慚愧,賈寶玉也要牢牢的把握著眾人,因為賈寶玉對自己認識的很透徹。
雖然這裡是二人開始的地方,二人的前兩次交/歡都是在這裡進行的,但是賈寶玉也沒可能這個時間、這個地點和妙玉歡好,只是見到的抱著妙玉撫摸著,除此之外卻是沒有多做什麼別的,二人就是以這樣的姿態說著悄悄話。
妙玉向賈寶玉訴說起了她的過去,賈寶玉本以為應該是極為精彩的妙玉的人生卻是沒有想到竟然是出乎預料的平淡,每天只是機械的重複著做過的事情,賈寶玉清醒妙玉的改變是從自己開始的,說到了最後妙玉卻是話鋒一轉,「你是對蚰煙做了什麼事情!」
這個賈寶玉當真是沒有和任何人說過,卻是不知道妙玉是怎麼發現的,不過賈寶玉也沒有騙妙玉的道理,把那一日和蚰煙發生的事情都是和妙玉說了一遍,妙玉卻是沒有驚訝,只是歎了一口氣,「這倒也是怪我,當初明明看到了她的改變卻沒有提醒,這才是到了現在這種田地。」
「我也不知道我做的是不是算對的,這些時日我都沒有單獨見過他,你倒是給我指一條明路,和樣子下去不會適得其反!」
妙玉聽了賈寶玉的話卻是笑了一下,「你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在我這裡你不需要這般的,我並不在意你到底有誰,你這要在我這裡的時候心裡有我就好,至於蚰煙那丫頭還需要我多說嗎?我就是說你們不適合,你也是不會聽我的話的!如此也是好的,她的父母的確是不堪了一些,她的心也是極為的認死理的,現在既然是能見你,想必已經是接受了,你對她再做些什麼他都是不會抗拒的。」
妙玉這話說的賈寶玉卻是一陣心動,當真是做什麼都不會抗拒嗎?賈寶玉倒是想試上一試,這一項難免是有所衝動,而此時妙玉正是在賈寶玉懷中坐著,自然是感受了一個真切,「你這浪蕩子,只是想一下竟然就是這般了,如此你還說要問我的意見。」
賈寶玉頗為不好意思,「這是正常反應,我就是想要控制也是做不到,這可不能怪我,是你先說了讓我能夠遐想的話的。」
妙玉因為被頂的不舒服,卻是扭動了幾下身子,這般樣子確實讓小寶玉更加的趾高氣昂了,賈寶玉又不是什麼能夠忍耐的人,不知不覺間妙玉身上的衣物卻是被賈寶玉拖了個精光,二人又是以鶴交頸的姿勢來了一次征戰。
雖說賈寶玉沒有刻意的壓制,但是妙玉很顯然並不是賈寶玉的對手,只是兩次之後賈寶玉還沒有動靜,而妙玉卻是已經渾身無力了。
賈寶玉趁此機會卻是又說道了起來,幾句話之後妙玉雖然是羞怯但還是同意了,本來坐在賈寶玉身上的妙玉從賈寶玉身上離了開來,轉而變成伏在賈寶玉身下,在賈寶玉的教導和循循善誘之下,妙玉張開了小口,含住了小寶玉。
正如每一個人的私密/處的感覺都是不一樣的,眾女的小口給人的感覺也都是不一樣的,妙玉笨拙的舌頭卻是給著賈寶玉異樣的衝擊力,而真正意義上令賈寶玉興奮地竟然還不是這個,而是妙玉伏在身下的姿態,想著不食人間煙火一般的妙玉竟是在為自己做著這樣的事情,這種心裡的興奮高比之下體還要來得強烈。
最後快要到的時候,賈寶玉是連忙從妙玉小口之中退了出來,又是重新的在妙玉的身體裡馳騁,倒不是賈寶玉不想,只是賈寶玉知道含著、順從者自己已經是妙玉的極限了,若是真的在小口裡迸發,妙玉以後怕都是不會再用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