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後續
次日一早賈寶玉醒了來,看著身旁熟睡著的秦可卿微微露出了笑意,已經成功的做成了一件事情那,不過且莫要多想了,昨夜什麼也沒有發生,只是秦可卿一直不能入睡還在後怕之中,若是別人賈寶玉可能避諱一些,但是秦可卿卻是不會,因是便是摟著秦可卿睡的。
美人在懷賈寶玉卻也無暇享受,今日是要早些回去的,後續事情的發展賈寶玉雖說不能掌控但也要清楚地知道的。
感受到賈寶玉醒來了秦可卿也醒了過來,賈寶玉見了笑道:「你醒了,可卿。」
秦可卿輕輕地點了點頭,面上比之昨日多了些許的紅潤,現在心裡卻是向著若是他夢裡的那個人真的是自己那該有多好,秦可卿一直以來也不曾有大的理想,只是想著能夠正常的生活著。
賈寶玉不知道秦可卿的想法,卻也知道她內心的不安,笑著勸慰道:「這裡很安全,一些東西你自己照著看就是了,不過切記不要出去,等到了下午我再過來。」
秦可卿點了點頭,賈寶玉便起身出去了,穿的則換回了自己昨日出府穿的衣服,在寧榮二府交接處的一個地方,茗煙正在那裡等這賈寶玉,這是昨日賈寶玉和茗煙說的,讓茗煙卯時在那裡等著,現在卻是已經卯正了。
茗煙見賈寶玉來了甚是急迫的說道:「二爺你可是來了,昨日東面天香樓失了火,蓉大【奶奶沒了,今日一早老太太、太太就讓人尋二爺,這會子二爺再不回去怕是就要四處尋找了。」
「天香樓失火了嗎?」賈寶玉稍稍驚愕了一下,不過也知道是賈珍和賈蓉做的,在心裡倒是對二人的作為有了一些讚歎,「在路上和我說吧!」說著便走在了前面。
等到了榮府茗煙也把他知道的事情都說了一遍,賈寶玉聽了倒不是十分驚訝,若是換做了自己估計也會這般處理的,只是對不起瑞珠了,本來人家就算是死了也有個身後之名,現在卻是死了也被糟蹋了一番。
榮府這時也是萬分的忙碌,賈寶玉也不回院子便是直接去了賈母那裡,賈母見了賈寶玉一顆心才是放了下來,秦可卿的事情賈母實在是不怎麼上心的,賈寶玉才是他的心肝,若是出了事情可是不得了的,稍稍說了一會話賈寶玉便提出要去祭拜一下秦可卿。
賈母稍稍思量了一下也同意了,只是讓賈寶玉早去早回,莫要呆的久了沾染了晦氣,賈寶玉都是迎了,賈母有怕賈寶玉出了什麼事,便命人備車多派跟從人役,擁護前來。
一直到了寧國府前,只見府門大開,亂烘烘人來人往,裡面哭聲搖山振岳,遙看過去卻是依稀能看到天香樓那裡的一點廢墟,倒是燒的極為乾淨。
寶玉下了車,忙忙奔至停靈之室,痛哭了一番,有著七分假三分真,那三分卻是為了瑞珠,畢竟也是因為自己的緣故才讓別人連身後之名也沒了,雖不悲愴但也有些傷心。
鳳姐這時也實在的,賈寶玉便和鳳姐一起去見尤氏,尤氏不出預料的犯了胃氣疼的舊症,睡在床上,賈寶玉和鳳姐說了些許話就出了來。
然後又出來見賈珍,時賈代儒、代修、賈敕、賈效、賈敦、賈赦、賈政、賈琮、賈、賈珩、賈珖、賈琛、賈瓊、賈璘、賈薔、賈菖、賈菱、賈芸、賈芹、賈蓁、賈萍、賈藻、賈蘅、賈芬、賈芳、賈藍、賈菌、賈芝等都來了。賈珍哭的淚人一般,正和賈代儒等說道:「閤家大小,遠近親友,誰不知我這媳婦比兒子還強十倍。如今伸腿去了,可見這長房內絕滅無人了!」說著又哭起來。
眾人勸道:「人已辭世,哭也無益,且商議如何料理要緊。」
賈珍拍手道:「如何料理!不過盡我所有罷了!」
正說著,只見秦邦業、秦鍾、尤氏幾個眷屬尤氏姊妹也都來了,賈珍便命賈瓊、賈琛、賈璘、賈薔四個人去陪客,一面吩咐去請欽天監陰陽司來擇日,賈寶玉見了秦鍾難免有些尷尬,索性是裝作不曾見到,也沒有打招呼。
擇准停靈七七四十九日,三日後開喪送訃聞。這四十九日,單請一百零八眾僧人在大廳上拜「大悲懺」,超度前亡後死鬼魂;另設一壇於天香樓遺址,是九十九位全真道士,打十九日解冤洗業醮。然後停靈於會芳園中,靈前另外五十眾高僧、五十位高道對壇,按七作好事。那賈敬聞得長孫媳婦死了,因自為早晚就要飛昇,如何肯又回家染了紅塵將前功盡棄呢。故此並不在意,只憑賈珍料理。
原先賈寶玉只當賈珍這些是因為和秦可卿有染,又是喜歡極了秦可卿,現在看來卻只是為了掩人耳目,或者是和義忠親王說明秦可卿得死是和自己無關的。
看板時,幾副杉木板皆不中意。正好薛蟠來吊,因見賈珍尋好板,便說:「我們木店裡有一副板,總是鐵網山上出的,作了棺材,萬年不壞的。這還是當年先父帶來的,原系忠義親王老千歲要的,因他壞了事,就不曾用。現在還封在店裡,也沒有人買得起。你若要就抬來看看。」
賈寶玉一直是在這裡幫忙的,聽了倒也有些不明就裡,依著賈寶玉的理解義忠親王怎麼會壞事,怕是這裡面另有文章,只是薛蟠素來不羈,若不是有事情是能不和薛蟠沾染上賈寶玉變不和他沾染上的,免得為自己惹了麻煩,又加這幾日是多事之秋,更是沒了那個意思。
賈珍聽說甚喜,即命抬來。大家看時,只見幫底皆厚八寸,紋若檳榔,味若檀麝,以手扣之,聲如玉石。大家稱奇。賈珍笑問道:「價值幾何?」
薛蟠笑道:「拿著一千兩銀子只怕沒處買;什麼價不價,賞他們幾兩銀子作工錢就是了。」賈珍聽說,連忙道謝不盡,即命解鋸造成。
賈政因勸道:「此物恐非常人可享。殮以上等杉木也罷了。」賈珍卻是不肯聽,賈政見此也不再說些什麼,和賈寶玉囑咐了兩聲便先行回去了。
秦可卿的小丫鬟名寶珠,因秦氏無出,乃願為義女,請任摔喪駕靈之任。寶珠按未嫁女之禮在靈前哀哀欲絕,這小丫鬟看起來不通世事倒是一個極為聰明的人。
賈寶玉看時間差不多便先行告辭了,這幾日不出意外賈寶玉都是要過來的,知道的事情也大都知道了倒也不在於這一時,中間饒了個遠路賈寶玉從成衣鋪裡買了一大批女子用的衣物,倒也不全是給秦可卿買的,其中也有一些是給襲人她們的。
將東西送給了秦可卿,又說了一下府裡的事情,秦可卿聽了只是點頭,「死了也好啊!」隨後就為瑞珠的遭遇自責不已。
賈寶玉有事吩咐了幾句,特意的看了一下秦可卿的神情,見沒有要尋短見的意思才是離去,因為家裡出了這樣的事情賈寶玉自然是順利成長的和宮裡請了假,半個月都是不用去皇宮伴讀的,第二日又給秦可卿送了一些東西,到了第三日卻是買了三個丫鬟送個過去,如此秦可卿才算是安置妥當了。
前三日都是相安無事的,到了第四ri的時候,戴權卻是過了來,其間賈珍為賈蓉捐了一個龍禁尉的職位,賈寶玉因來得晚了一些倒也不曾見戴權,因是也不知道是戴權的意思還是華清帝的意思。
賈寶玉到寧府的時候卻是正好見到忠靖侯史鼎的夫人,帶著湘雲過了來,湘雲見了賈寶玉但要歡喜著說話但看了史鼎夫人一眼又把話嚥了下去,可見是有些害怕她的。
「見過舅媽。」賈寶玉向史夫人請了安。
隨後王夫人、邢夫人、鳳姐等迎史夫人和湘雲入正房,又見錦鄉侯、川寧侯、壽山伯三家祭禮也擺在靈前;少時,三人下轎,賈珍接上大廳。如此親朋你來我去,也不能計數。
賈珍令賈蓉次日換了吉服,領憑回來。靈前供用執事等物俱按五品職例,靈牌疏上皆寫「誥授賈門秦氏宜人之靈位」。會芳園臨街大門洞開,兩邊起了鼓樂廳,兩班青衣按時奏樂,一對對執事擺的刀斬斧截。更有兩面朱紅銷金大牌豎在門外,上面大書道:「防護內廷紫禁道御前侍衛龍禁尉。」對面高起著宣壇,僧道對壇;榜上大書「世襲寧國公塚孫婦防護內廷御前侍衛龍禁尉賈門秦氏宜人之喪。四大部洲至中之地,奉天永建太平之國,總理虛無寂靜沙門僧錄司正堂萬、總理元始正一教門道紀司正堂葉等,敬謹修齋,朝天叩佛」以及「恭請諸伽藍、揭諦、功曹等神,聖恩普錫,神威遠振,四十九日銷災洗業平安水陸道場」如此種種繁瑣倒是一般無二。
鳳姐依舊是暫時執掌了寧國府,這些事情賈寶玉倒也是沒有在意,畢竟也不是什麼大事,賈寶玉只是做好自己的事情也就是了,況且這些時日也不用去宮裡,賈寶玉也無心管太多的事情。
ps:原著情節多了點,這幾章大概都會吧,本想一筆帶過的,但總有那麼點東西是該寫的,當然也有省時間的因素在裡面,見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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