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今天的,加上賠罪,章節就不分了,本打算直接跟上章湊一塊,來個萬字,後來還是算了,已經分開的就不合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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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也得上,不在也就罷了,在就得頂上去,關鍵時刻沒擔當,這下屬以後也別管了。
況且,丫的,惹得頂頭**oss那般咆哮,還不知道裡面那人什麼來路呢,除非真不想要這張皮了,否則就必須得保護好。
瑪德,頂硬上吧,頭兒都那麼毛,說明裡面那人的來頭起碼也是部級,還不定誰壓誰呢……
隨你怎麼壓,老子執行公務,你們壓不到老子頭上。
「呵,這不是李公子嘛,您咋也在這裡!」關振業把槍往套子裡一插,笑著就迎了上去,就見副手明顯的臉色一鬆。
「唔,你誰啊你?哪兒蹦出來的?」李子鵠細眼睛一瞇,差點就看不見了,衝著關振業就一口毒液噴了上來。
關振業臉色變都不變,眼前這人的名氣沒人不知道,這算是輕的了,聽說自己的上司都被噴過,不過事後這小子被禁足兩月,自己可沒這面子,忍著吧。
「關廟區分局一小局長,關振業,當然入不得李公子的眼,不過現在上司壓下來的公務在身,李公子是不是擔待一二。」關振業笑著向前走去,一搭李子鵠的肩膀,說道。
忍歸忍,但不能跌陣,下屬看著呢,你老子硬實,可你老子怎麼說也跟警察系統搭不上邊,沒統屬關係,沒必要慣著你。
「嘿,一小條子,敢跟老子這麼放對子。」李子鵠一晃肩膀,把關振業手就甩了下去,「擔待個屁,他媽的,老子告訴你,少在老子面前裝大臉貓,你不是個兒。兄弟們,給老子繼續砸,我倒看看誰敢攔著。」
關振業臉有些掛不住了,見過跋扈的,沒見過這麼跋扈的,知道這玩意嘴臭,可沒想到這麼臭,真是聞名不如見面。
還有,這小子真聽不懂話怎麼著,知道你丫的眼力不足,話裡都點明是上司壓下來的任務了,怎麼還這麼囂張,真以為有了個副部級的爹,就天下無敵了。
啪,再次拉出李子鵠的肩膀,把人硬拉到一邊,說道:「李少,我不想得罪你,可你也得給點面子,我不知道你們有什麼仇怨,不過這事已經鬧到上面了,圈子裡的規矩你知道,該咋處理咋處理,別讓我們這些人難做。」
「規矩?嘿嘿,老子就是規矩。」李子鵠用力再次甩開關振業的手,把臉湊到關振業眼前,凶狠的蹦字說道:「一小條子也敢往跟前湊,蹭著傷著別怪老子沒言語,給你個忠告,趁早滾蛋。」
說完,一推關振業胸膛,然後上前兩步,掄起手裡棍子就砸在了房門上,發出震天的聲音。
「他媽的,都傻了,給老子砸開,今兒不把裡面的孫子掰扯了,老子拉不下這臉。砸,給我砸。」
關振業一股怨氣直衝腦門,這小子還真跟傳說裡一樣,真想一腳踹丫臉上,讓你菊花變桃花。
你就是規矩,**的也敢是規矩,這四九城裡,一磚頭下去仨當官的,就算你老子,敢這麼放話不?
手指情不自禁的摸上了腰間的左輪,想想,又放下了,瑪德,還是努力下吧!
「李……」
湊前剛開口,樓梯那裡登登登登亂響,步履整齊,還帶著些許的金屬撞擊聲,關振業當時話就停下來了,心中一凜。
扭頭一看,一群身穿黑色作訓服,頭戴黑色鋼盔,臉罩黑色線套,手持95突擊步槍的武警,擺開戰鬥隊形,迅速就衝了過來。
「瑪德,見鬼了,怎麼武警也來了。」關振業眉角抽抽,自己也是武警出身,這一套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剛剛聽聲音就知道不太對勁,果然……
這下子那群跟警察對峙的小**都老實了,不老實不行,黑洞洞的95突槍口,頂著腦門吶,這可不是小左輪,走火誰賠?!
就算是李子鵠那傢伙也安靜下來了,再怎麼紈褲,也是高官之子,知道一旦武警出動,這事情就大發了,國內的武警,與其說是警察系統,還不如說是軍隊,現在敢乍刺,人絕對不會管你是誰,開槍也許不會,但給你兩槍托子,你絕對沒地方說理去。
這個,好漢不吃眼前虧,是吧!
「報告,這裡是3隊,情況已經控制,重複,這裡是3隊,情況已經控制,over。」頭套裡,沉悶的匯報聲傳來。
很快樓梯又是登登登的一陣響,幾個同樣穿著黑色作訓服的人走了上來,其中一個到了跟前,一看關振業就是明顯的一愣,把臉上的頭套一把拉下來。
「老關,你怎麼在這裡?」
「呼,是你啊,林隊。」關振業一看來人,氣就是一鬆,把舉起的手放下,衝著已經有點變形的房門努努嘴,說道:「還能為什麼,如果沒猜錯,跟你一樣。」
林隊聞言,四周打量了幾眼,情況大概就瞭然於心,問道:「剛來?」
「來了一會兒了。」關振業無奈說道,然後指了指李子鵠,說道:「給你介紹個人,李子鵠,李公子。」
李子鵠大名到底在外,一聽,林隊就知道怎麼回事了,不禁搖搖頭,說道:「老關啊老關,你說你當初調治安系統幹嗎,干武警不是挺好嘛。」
「你以為我願意,要不是身體原因,我才不出來,要麼出來,要麼干文職,老子寧可出來,文職能悶死個人兒。」
「喂,你們他媽的有完沒完,敢拿槍對著我,還不快給我放下,我爹是李瑞峰,小心你吃不了兜著走,死條子。」李子鵠雙手高舉,不敢亂動,但嘴皮子卻沒捆住。
砰,林隊直接一拳搗李子鵠的氣門上,看著捧著心口,滿臉漲紅,站不起來的李子鵠,說道:「你小子大名在外,誰不知道你爹是李瑞峰,記住,老子林文景,你老爹管不到我們這來。」
林文景可從來不文靜,關振業直接一個大拇指挑起來,武警自成一體,根本不用鳥這笨蛋,治安警察就沒這麼乾脆了,千絲萬縷的聯繫,讓很多事情都得束手束腳。
「既然沒事了,喊門吧。」林文景說道。
「嗯。」
關振業剛上前一步,忽然聽到直升機呼呼的螺旋槳風聲,也隱隱從窗外傳來。
「你們帶直升機了?」
「沒有啊!」
兩人對視一眼,預感中就有些不妙,然後聽的樓梯口咚咚咚咚皮靴聲,眉毛一跳。
「隊長,是駐軍,我們都被繳械了。」一聲急促而且帶著顫音,夾雜清脆槍栓聲的匯報響起。
這馬後炮的匯報,林文景差點暈過去,二話不說,直接叫人把槍放下,軍隊跟武警不同,平時絕對不會出動,可一旦出動,誰敢反抗,招來誤會,人家真會開槍的。
估計,這些駐軍也是奔著裡面的人來的,事情已經在控制之中,沒必要引起誤會。
現在,林文景看著還喘不過氣的李子鵠,眼神都帶上憐憫了,作為一個武警,看在你老爹權威上,還多多少少會手下留情,軍隊可徹底是兩個系統,國家最大的暴力機關,你要敢再眼神不好,等著倒霉吧。
「林隊,什麼人?」關振業有點猜測,不過看林文景的做法顯然知道怎麼回事了,於是問道。
「駐軍。」林文景很簡單的回答道,都是一個系統的,簡單兩個字已經能說明很多事情了。
「太陽。」這下關振業也情不自禁的瞄了一下李子鵠,眼神裡同樣帶著憐憫。
你這臭嘴,我們可盼著呢!
很快,一個穿著少校軍禮服,帶著眼睛,文質彬彬的年輕人被一群身著迷彩,頭戴鋼盔,手持95突擊步槍,甚至95班用機槍的軍人簇擁著,走了過來。
「孔楠,少校,紀律問題,職位就不介紹了。」孔楠走到跟前,一推眼睛,當先伸出手說道。
「林文景,武警總隊,雪豹突擊隊隊長。」林文景一愣,然後笑了,跟想像的有點不同啊。
「關振業,警察,關廟區分局局長。」關振業隨後說道。
「看來我們的目標,應該都是一樣的。」孔楠看著被破壞的夠嗆的大門說道,然後大聲吼道:「木頭,聽到嘛,我是孔楠,沒事了,開門吧。」
「沒用,這裡的門都是特製的,雙層,隔音非常好,這麼喊裡面聽不到。」關振業說完,就發現兩道玩味的目光射來,連忙解釋道:「身在其位,不得不應酬,你們知道的,就來過兩次,真的,就兩次。」
「知道,兩次嘛,我還來過一次呢。」林文景撇撇嘴說道。
「隔音?這就有點麻煩了。」孔楠拍拍腦袋,自言自語道。
「給裡面打個電話不就行了,看樣子,裡面被堵的很死,叫這裡老闆開門也沒用,那小子肯定叫過老闆,要能開早開了。」關振業說道。
「沒用,裡面的人電話毀了,我不知道他現在的電話號碼。」孔楠說道,忽然一打響指,說道:「啊,對了,胖子。」
孔楠掏出手機,給洪森撥了個電話出去,很快就通了。
一通,洪森就急吼吼的吼道:「孔楠,木頭怎麼樣?」
孔楠揉揉耳朵,把手機稍微拿遠了點,說道:「安心吧,沒事了,那幫笨蛋連門都沒進去。不過現在我們也進不去了,木頭的電話毀了,我沒他電話號碼,這門隔音太好,喊也沒用。」
「太好了。」洪森算是鬆了口氣,把身體攤在車子的座位上,停了一會才回答道:「我給他電話,號碼一會兒我發你手機上,我很快就到了。」
「注意安全,別飆太快,這裡已經沒事了。」
「該飆的早飆完了,我快到路口了。」說完,洪森就掛了。
很快,一條短信發到了手機上,孔楠等了一會,就看門似乎震了兩下,然後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孔楠順手接聽,是沐佑仁。
「孔楠,是吧?」沐佑仁的聲音傳來,有點疲憊。
「嗯,是我,外面已經沒事了,開門吧。」
「東西都搬走了,但門好像壞了,電子鎖,裡面打不開。」
「打不開?」孔楠有點暈,「我去叫老闆來,大不了撞開。」
掛上電話,叫人把胖乎乎的經理叫過來,被一群拿槍帶炮的人包圍,這經理已經快跟水泡過差不多了,看著槍口亂晃,拿著磁卡的手都哆嗦,孔楠乾脆自己拿過來。
不過,可惜,房門磁卡連續劃過,毫無反應,看來正常手段徹底沒戲了。
「撞吧!」孔楠推推眼鏡,讓開幾步,這活不是自己幹得了的,就自己這小身板,還不定誰撞誰呢。
幾個身強力壯的軍人,聞言走上前來,開始連續撞門,但門似乎在活動,又似乎紋絲不動。
「這個,這個……」胖經理吞吞吐吐,看的孔楠一陣的不耐煩,吼道:「要說什麼就快說。」
「這門這麼撞不開,門是木包鐵門,嵌進水泥裡的,鎖是九芯鎖,這樣撞是撞不開的。」
胖經理剛說完,孔楠就是一陣大喘氣,盯著這老闆沒了脾氣。門好理解,九芯鎖大概不少人不知道,但做軍工的孔楠怎麼會不知道,簡單說就是一鎖九舌,四面八方鎖掉,這丫的一般都是檔案庫機要庫之類的要害地方採用,成本不低。
孔楠叫人停下來,然後對著胖經理咬牙切齒說道:「你丫的是搞戰備倉庫呢還是怎麼著,不就一包房,有用九芯鎖的嘛。」
邊上看著的林文景和關振業也是無語,都是警察,這九芯鎖雖然沒碰到過,但並不陌生,這老闆也太……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孔楠摸出電話,打給沐佑仁,說道:「哥們,這有個瘋子把門當金庫修,暫時是沒辦法了,你先忍忍,等我把爆破專家弄來再說吧。」
「不用了,我來吧!」邊上一個聲音插了進來,是洪森,臉上帶著掩蓋不住的焦急和疲憊。
「沒事,等胖子來就行了,這門擋不住那傢伙的。」同時話筒裡也傳來沐佑仁的聲音。
「胖子來了。」孔楠說了一句,就把手機遞給洪森,洪森對著話筒說道:「木頭,找個拐角躲著,我準備撞門了,別讓碎屑傷到。」
「各位也讓讓吧,按他說法,這門要撞開碎屑不會少,別傷到。」
孔楠帶人稍微退開,連帶著那一幫子拿刀帶棍的「狠人」,洪森走到門邊,用力敲了敲門,通過反震確定門的厚度,更重要的是,通過念環確認門的結構。
後退兩步,深吸一口氣,念力潮水般湧動,一聲大喝,左腳踏地,地磚碎如粉,一個深深的腳印現於水泥地面。
細碎念力球層層爆發,磅礡巨力點滴匯聚,力由腳跟起,自腿,自腰,自大脊,節節串聯,最後達於肩,扭腰轉跨,肩背肌肉硬如鐵石。
給我爆啊!
轟隆∼∼
彷彿古老的巨型臼炮發射出的實心鐵彈,木屑四濺,鐵門瞬間變形,深深嵌入水泥層的鐵樁根根拔起,砂石四射中,整個鐵門向內倒飛出去。
滿地碎屑難以踏足,分崩的水泥塊,彷彿子彈,正對房門的窗戶上,玻璃全被掃空,甚至特意裝修過,堅固的牆面都有了點點斑駁。
巨響讓所有人不由得一瞇眼,然後就只看到了煙塵,還有站在煙塵中的人。
「咳咳,木頭,咳咳,沒事吧?」洪森的聲音響起。
「我沒大事,咳咳,出去說吧,被你這一弄,咳咳,裡面沒法呆人了。」沐佑仁的聲音自房間內響起,隨後,人也轉了出來。
洪森一見,眼睛騰的紅了,沐佑仁衣服一條條的,頭髮上結著幾塊乾涸的血塊,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狼狽之極。
後面跟著的小林,林升陽更慘,左臂軟軟的垂下,一看就知道斷了,一道血口從左肩劃下,還好不是很深,否則人肯定站不起來了,其它的傷就不說了。
還有就是華陽,三人中算是最輕的,不過也是一身乞丐裝了。
「付霖呢?」洪森語氣裡飽含著怒氣。
「我叫霖子跟著鬼鬼了,我起碼還有點自保之力,鬼鬼可不行。」
「瑪德,自保就自保成你這樣,誰幹的?」洪森氣消了消,但馬上又湧了上來。
「一個叫李子鵠的傢伙,瑪德,跟瘋狗一樣,為嘛找我玩命都不清楚。」沐佑仁想起來也是一臉的憋氣,天底下沒有比這個更憋屈的了。
「李子鵠!」洪森轉身就走,臉色陰的可怕,來到孔楠一群人邊上,咬著牙問道:「誰是李子鵠?」
「就是你爺爺我……呃∼」
李子鵠話沒說完,就被洪森一把捏住喉嚨就提起到半空,直翻白眼,後半段自然就噎回到了肚子裡。
瞬間,森冷如萬載寒冰的殺機籠罩了走廊,凝若實質,彷彿利刃在喉,又彷彿狙擊手的凝視,久經訓練的軍人和特警,幾乎反射式的把槍對準了洪森。
「放下,把槍放下。」
「胖子,住手。」
孔楠,關振業,林文景,沐佑仁,幾乎是同時喊出聲來,只是對像不同。
慢慢的,森冷而又狂暴的殺機消散,走廊慢慢恢復了溫度,所有人不約而同的透了口氣,不過,看洪森的眼神,彷彿見鬼一樣。
短短數秒,簡直是兩個極端,這丫是人不是。
「胖子,把他放開吧,我有話問他。」沐佑仁說道,然後有追了一句,「幫他恢復下神志。」
李子鵠被這麼一掐,又被狂暴的殺機這麼一下,還能醒著那就是神仙了。
洪森抓著領口,啪啪就是兩個巴掌甩了上去,以洪森的手勁,又恨這傢伙對沐佑仁動粗,根本沒怎麼控制力度,雖然沒有吐出牙來,但兩個巴掌印子,眼看著就鼓了起來,豬頭就是這麼練成的。
「你敢打我,我爸是……」李子鵠看著凶神惡煞般的洪森,嘴裡含糊嘟囔,洪森二話不說又是兩個巴掌上去。
「算了,給我吧,你這麼折騰,還問個屁的話。」沐佑仁過來隔開洪森,揪著李子鵠的領口按在牆上,說道:「形勢我們強,所以說吧,我們有什麼仇怨,要你這麼不依不饒的追打?」
「仇?我們可沒仇,你也配跟我有仇,不過你跟我們李家有仇,哈哈,上京李家,知道不,知道就趕快把老子我放開,打自己一百個嘴巴,不,一千個嘴巴,然後跪下來求爺爺,爺爺……」
砰,一拳,砸在李子鵠臉蛋邊上,緊貼著過去,甚至帶起的拳風,還在李子鵠臉上劃了道口子,李子鵠臉皮子一陣抽搐,剩下的話,自然也就說不出來了。
「胖子!」沐佑仁無奈的叫道。
「好吧,好吧,你問,我啥也不做了。」洪森舉手投降,來到林東昇身邊,幫忙正骨,這些活計,在埃蘭做得是溜熟,在八極槍斗術不太熟練之前,沒少被變異人弄的傷筋動骨。
「你怎麼認得我的?」沐佑仁對著李子鵠繼續問道,雖然跟李家結怨,但那是香川李家,就算是上京李家的分支,但也沒道理隨便來個李家人就認得自己,這個問題得弄清楚了。
「是我表哥,他從香川回來後,帶著你們的相片,我看過。」被洪森兩次恐嚇,李子鵠也算是變聰明了點,好漢不吃眼前虧。
沐佑仁一聽,就知道怎麼回事了,當初上京李家來人,可不是什麼秘密,雖然不知道後來為什麼虎頭蛇尾,但針對自己四人有過行動是肯定的,那麼有自己四人的照片,也不奇怪。
就是不知道,他跟那次大規模襲擊有沒有關係,從香川李家搜出來的東西裡,沒有這方面的證據。
「你表哥是誰,他去香川幹什麼,又幹嗎帶著我們的相片?」想了想,沐佑仁問道。
「我表哥是李子健,去香川我也不知道幹什麼,帶你們的相片應該是栽了大跟頭,這是表哥的習慣。」李子鵠停了一下,說道:「哼哼,你們鬥不過表哥的,所有相片上的人,最後都被消失了。」
「消失了?」穩固了林升陽的傷情,洪森也被吸引到這邊,聞言問道。
「哼哼,消失了,犯法的我們不做,但我們可以抓犯法的,連你們的家人一起。」李子鵠用力一格沐佑仁的手臂,說道:「怕了吧,怕也沒用,你們很快就跟那些白癡一個樣了。哼哼,小屁民也敢得罪爺,敢得罪李家,都去死……呃∼」
「白癡。」洪森又卡住李子鵠的脖子,舉起半空,嘴裡輕輕吐出兩個字,現在也看出來了,眼前這位實在是個二桿子,「白癡,我死不死你是不會知道了,但我知道你是肯定會死的。」
「胖子,別衝動。」看著李子鵠翻起白眼,沐佑仁連忙說道。
「放心,我可不會殺人。」洪森把李子鵠扔到地上,「法無明文不罪,罪無證據不罰,我還是知道的,既然說了話,就不會動手,這麼多人看著呢。況且,就這麼一個二桿子,也實在沒心情動手,說實話,跟丫計較都嫌掉價。」
邊上關振業、林文景、孔楠,先前看著李子鵠一陣的同情,這算是遇到惡人磨了,然後又聽到這一番彪悍的發言,後槽牙都疼,這說的,感情沒人知道就直接動手了是不,邊上就是警察好不好,這個叫明目張膽的。
「也是,現在看這個傢伙,實在是提不起興趣來報復。」沐佑仁看著遞上的一攤泥,搖搖頭,然後彎腰揪起李子鵠的衣領,盯著李子鵠的眼睛說道:「小子,你表哥能耐,那就叫他來吧,老子接著。順便給我聽好了,小子,我沒興趣跟你拼爹,但我會拼掉你爹,所以回去跟你老子說一聲,就說我沐佑仁回頭會親自拜訪。」
不理李子鵠有什麼反應,順手把這攤爛泥扔到地上,起身對著孔楠說道:「孔哥,謝了,這二位怎麼稱呼?」
「林文景,武警總隊雪豹大隊隊長。」林文景當先伸出手來,眼前這位敢放這話,說明後台硬的可以,反正不用給李子鵠什麼面子,肯定要結交一下。
「關振業,小警察一個,管關廟區這一片的。」關振業也明白這個道理,地上這紈褲,要說得罪早得罪了,不值得多費心。
「呵呵,林隊長,關警官,大恩不言謝,我在上京還有段時間要呆著,回頭請你們喝酒,一定賞光啊!」
「一定,一定。」關振業說道,「這些傢伙?」
「其他人該咋辦咋辦,這個李子鵠,希望能抬個手,還得讓他回去傳話呢不是。」
「沒問題。」關振業答應的爽快,李子鵠不用抓,這人情等於賣給自己的,否則傳話什麼時候不能穿,好意得接著,答應的自然是非常爽快。
「好,那我們就回去了,任務在身,還得回去交掉,回頭喝酒叫我們。」林文景聞言說道。
「好,一定,那就再會了。」
「收隊,收隊!」
林文景和關振業招呼著手下走了。
不知怎地,原本著急嘛慌的那些高層們,到結尾了,也是一個沒出現。
不過,這個問題,沐佑仁只是在心裡過了一下,冷笑兩聲,也就扔到了腦後,洪森則是根本沒在意。
「孔哥,你的宴席,什麼時候聯繫好啊,林老,盛老,劉工他們我可是都請齊了,就等著吃了。」
「靠,哪兒那麼快的,你當蛋炒飯還是飯炒蛋呢,等好了我通知你們還不行嘛!」
…………
漫天風波已平息,海底湍流無人知。
「你們給我等著!」敗犬李子鵠對月狂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