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起了的手,柳夢潮帶著在月光下一個旋轉,金色的長槍便如約而至地從柳夢潮的身旁滑過,深深地嵌入到了柳洞寺蒼老而堅硬的磚石之中。
周圍儘是金色的光影,彷彿在只是睜著眼鏡看一眼,便會被這金色的光影閃瞎了雙眼似地。只是在這樣的場景下,柳夢潮帶著跳舞的動作卻是如此的輕柔。只是側著身子,那些金色的長矛便像是伴舞一樣,紛紛揚揚地在柳夢潮的周邊落了下來。
早已經退到了一邊的間桐髒硯和言峰綺禮眼中滿是不可思議地目光,他們從來沒沒有見過有人能夠如此輕易得躲避archer吉爾伽美什的攻擊。
那些密的透不過風來的寶具,居然被柳夢潮尋到了空隙,不僅尋到了空隙,他甚至還拉著一個女人,在其中翩翩起舞!
難以想像,不可思議!
言峰綺禮捧著自己的斷手,看著柳夢潮牽著在夜空下不斷地旋轉著,archer吉爾伽美什一隻又一隻金色的寶具從他們的身邊掠過,卻不能夠傷及這兩人分毫。這比剛剛柳夢潮瞬間出現,斬掉他的手腕還要讓言峰綺禮吃驚。
畢竟,斬斷自己的手腕,只要是一個出色的魔術師都有可能做到。甚至只是一個普通人,通過一系列精妙的計劃,這樣的事情也是有可能的。
但是像現在呢?視最強的從者攻擊如無物,甚至沒有絲毫的阻塞,就是這麼輕輕巧巧地在月光下跳著舞,archer吉爾伽美什的所有攻擊,就已經全部落到了空處!
「有意思……」
身處在半空之中的archer吉爾伽美什微微地瞇起了自己的眼睛,饒有趣味看著柳夢潮,還有他牽著的綠色長髮的女人。似乎自己每一次的攻擊,他都應預料到了?archer吉爾伽美什心中想著,嘴角敲得更高了起來。
看起來。還是自己攻擊的頻率太小了,才會讓這個男人這樣的游刃有餘吧?
心中閃過一絲蔑笑,archer吉爾伽美什的手再次舉起。不同的是,他這次舉起了兩隻手。霎時間,令人眼花繚亂的寶具,一個接著一個出現在了archer吉爾伽美什的身邊。
從遠古走來的王者,究竟收藏了多少的財寶?
這幾乎沒有人知道。
不過這一刻。archer吉爾伽美什似乎已經打定了主意,要讓所有的人都記住他的威名。
王中的王,英雄中的英雄。
最遠古的,也是一切的起源的英雄。
此刻,遠古的王者動了。
一圈又一圈地漣漪,不斷地在archer吉爾伽美什的身邊蕩漾了起來。一圈連著一圈,瘋了一般地向著四面八方擴散開去,金色的光圈如同蔓籐,像是攀附在名為黑夜的牆壁上,不斷地生長著,從天空連接到了地面。
四面八方,天上地下。這一刻全都拜倒在了名為英雄王的寶具之下。月光?月光早已經被著金色的光芒完全掩蓋,即使連天空的樣子都已經看不到了。
無論看向前方,還是想著左右張望,即使下意識地倒退著,想要在自己來時的路上找到一線生機,到了最後都只能夠發現一個殘酷的現實!
自己所在的柳洞寺,現在居然變成了王者的吉爾伽美什用自己王之財寶構造成的囚籠,沒有任何的空隙。整個世界在這瞬間都被寶具充斥了!
「這……「
看到這一幕的間桐髒硯和言峰綺禮原本以為柳夢潮的舉動已經夠讓他們驚詫的了,沒有想到,柳夢潮的舉動反而激起了archer吉爾伽美什的怒火!
這樣的英靈,這樣的攻擊,天上地下沒有一個人可以躲得過去!
沒有人!
lancer庫丘林呆呆地站在原地,便連自己胸口的傷口都沒有顧及了。手中握著的猩紅色的長槍,差點掉到了地上。雖然archer吉爾伽美什的攻擊還沒有發出來。但是他不會有絲毫的疑惑,普天之下,即使是神也不可能躲過這樣的攻擊。從遠古而來的英靈,有些遺憾地看了眼前銀眼的女人一眼。心中卻帶上了一絲傷感。
剛剛的兩次交鋒,本來便已經讓他心潮澎湃,想要在打一場。雖然自己吃了一些虧,但是這樣的戰鬥才是真正的戰鬥。
可是現在……
只要天空之中的archer吉爾伽美什揮下手,無邊無際,遮蓋了一切空間的攻擊,恐怕頃刻之間就會到來了吧?
而且……連自己會被涵蓋在裡面吧?
這樣的恐怖攻擊,甚至讓這個對死亡還無畏懼的英靈,微微地顫抖了起來。lancer庫丘林下意識地看向了齊筱筱。
只見lancer庫丘林目光中的齊筱筱緊緊地皺著眉頭,她相信柳夢潮,對於人心的把握柳夢潮從來沒有失算過,這樣的局面應該早就出現在了柳夢潮的計算之中了吧?
可是……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難道柳夢潮能夠防禦的下archer吉爾伽美什這樣的攻擊嗎?即使他能夠防禦的住,可是此刻被柳夢潮握著雙手,在月光下翩翩起舞得怎麼辦?
鋪天蓋地,沒有死角的攻擊,即使柳夢潮的速度能夠躲避,可是對於來說,無論如何都躲不過去了吧?
不行!
齊筱筱銀牙一咬,銀色的雙眸中閃過一絲決意,便已經決定衝到柳夢潮的身邊了。
無論如何,自己都要站在他的的身邊,哪怕只是看著他也好,哪怕只是為他檔下一次攻擊也好,只要自己能夠為柳夢潮做一件事情,哪怕再小,哪怕在微不足道,齊筱筱的心中便已經心滿意足了。
她是這樣想的,也準備這樣做。
齊筱筱身上亮銀色的鎧甲在夜空之中反射著archer吉爾伽美什寶具的金光,一個閃爍間。便已經向著柳夢潮所在的方向狂奔而去。
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擋自己,誰都不行!
黑色的馬尾辮在腦後高高地揚起,不斷地應和著夜風的吹拂,然後猛然一震,束成了一條直線。
只是齊筱筱的人還沒有到,lancer庫丘林便已經立在了齊筱筱的面前了。
猩紅色的長槍像是一隻從冬眠之中甦醒的蛇,嘶嘶地吐著信子。在齊筱筱的面前不斷地遊走著。
「這樣的攻擊,我們這些在場的人沒有一個可以躲過去,既然都是死,為什麼不在臨死之前,決出勝負?「
lancer庫丘林微笑著說道,臉上的笑意是如此的瘋狂。像是一隻狂暴的獵犬,咧著嘴,從鋒利的犬齒間流淌下獵物的鮮血。
「讓開!「
齊筱筱的眼中滿是殺意,沒有絲毫的猶豫,長劍便直接滑過了長空,斬向了lancer庫丘林的脖頸。
而正在交戰的兩人之旁,saber緊緊地皺著眉頭。能夠抵擋一切攻擊的阿瓦隆已經被她握在了手中。只要柳夢潮發出令咒,她便能夠在瞬間到達柳夢潮的身前,抵擋他身前不斷噴射而來的金色寶具。
可是,為什麼柳夢潮到現在都沒有發出命令,他究竟在等什麼?他究竟在想什麼?
saber恨不得打開柳夢潮的腦袋,對著裡面大聲地吼叫,叫他看清楚現在的情景,他們現在所有人已經陷入了必死的境地。沒有人能夠逃得過去,沒有人。
為什麼直到現在,柳夢潮還是沒有任何舉動!
saber想不出來。
也想不出,只是她卻沒有苦惱,甚至臉上連一絲驚慌失措的表情都沒有。琥珀色的雙眸在月光下安安靜靜地發著光,隨著柳夢潮身軀的轉動而轉動,腦後如同絲綢般順滑的長髮。和著夜晚的涼風,緩緩地飄蕩著,微笑著。
「你就沒有想要問我的嗎?」
柳夢潮輕輕地摟著的腰,在金光的囚籠中一個旋轉。任由懷中的佳人淡淡地笑著。
「不想。「
「這還真是奇怪。」聽到的回答,柳夢潮也跟著笑了起來,只聽他接著說道,「雖然你不想,但是我很好奇。」
「好奇?」
「好奇恐懼究竟會把人折磨到什麼程度,讓他最後不顧一切。」
「折磨誰?」笑著問道,猶如人偶般精緻的面容上,輕輕地蹙著眉,訴說著自己的疑惑。
「自以為掌控了世界的人。」
柳夢潮輕笑著說道。
便在此刻,言峰綺禮彭的一聲跪倒了下來,archer吉爾伽美什一瞬間大量汲取的魔力,終於在此刻顯現了出來。
那只斷掉的手腕早已經滾落到了泥土裡,鮮血一刻不停滴從傷口中流淌著,只是言峰綺禮的臉上此刻卻帶著無與倫比的瘋狂。
他的雙眼終於撕下了自己的偽裝,將寧靜完全扔在了地上,只留下恐懼與瘋狂混合的神色,在夜空中閃爍著。
「拿去吧!把我的魔力都拿去吧!我喜歡這樣的場景,我喜歡這樣的結局!」
言峰綺禮在間桐髒硯畏懼的眼光中,大聲疾呼了起來。
「是他嗎?」
聽到不遠處言峰綺禮的聲音,輕笑著問道。
「不是。」
這是柳夢潮的回答。
那麼究竟是誰?(。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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